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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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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多两次药你的伤口就能完全活动自如的了。”朗瑞停下手头检查伤口的动作道。

“哦,谢了。”白言言扯起衣裳,背过去穿戴好些。此时陵兰诺这大少爷却没打声招呼便悠哉悠哉地跑了进来,倒是朗瑞的动作比白言言更灵敏了些,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背面。

“何事呢?”陵兰诺表情一脸那个天真。

“臣在帮白御相敷药。”朗瑞有礼地道,确定白言言已整顿完毕才移开身躯。

“嘿嘿。”终于发现自己的鲁莽,呵呵地带过,又问:“朗瑞本王还真高兴啊,真希望你顿顿早饭都能这么丰富。”

朗瑞看着桌面上的早饭,只是淡淡地道了句当然。

“嗯...白粥油条,豆浆糕点,还有生果青菜哩,丰富是丰富啦,只是你俩吃得完那么多么?”陵兰诺习惯性抚抚鼻梁,嘴角带点得逞的笑容:“该不会是朗瑞你不知言喜欢吃什么,胡乱都搞上一些吧?”

“王爷...见笑了。”顿了一会,朗瑞才语气略硬地道了句。

“既然如此,王爷何不陪我们一起吃呢。”身后的白言言开口,心中深知这人的恶劣份子作怪。陵兰诺倒也不客气,掀起衣衫大叻叻地坐下去。

“王爷每日跑得如此之勤不怕宫中之人起疑么?”白言言喝了口白粥,微烫的舌尖舔了舔牙齿。

“怕什么,怕被宫中之人知晓后道我可萨国从不近女色的大祭司竟在金屋藏娇?呵呵...女人你多虑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言言只是提醒王爷,毕竟如今言言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乱讲什么叫见不得光,这只是权宜之计。如今重要的是养好自己身体。还有朗瑞给你的药吃了吗?”

白言言轻嗯一声,喉咙吞下口中的粥,又连着喝了几口。

“不喜欢就别喝那粥,吃点别的吧。”陵兰诺体贴地递过碗豆浆,看出她眼中掠过的勉强之意。“一会要去园中走走么?”看言言摇首,只得放下碗又问道。

“好啊。”

“朗瑞也一起去吗?”陵兰诺看着一旁静静用餐的男子。

“臣还有药书须整理。”用餐的动作依故美丽流畅,如玉的手指弯曲举起银白筷子优雅穿梭在餐桌。

“嘿女人,用完膳了吧?”陵兰诺眉毛一挑。

白言言拿着树枝百无聊赖地打着,看着在凉亭子中笑得一脸灿烂的陵兰诺,又打了个呵欠。昨晚做了很多个梦,睡眠严重不足。梦中见到了很多人,爸玉姨,爷爷和哥哥们,还有惜。

“我说大少爷,你找我应不是让我看您一脸奸笑?”

“得了你女人,本王是在拯救你,拯救明不?再美之人每天就那副谦虚有礼之模样看了也闷。”陵兰诺啖了口毛尖茶,表情甚是洽意。

“我要回去睡觉。”

“哎呀你莫跑啦。”陵兰诺连忙起身扯住她的手臂,一个不胜防使白言言连人送抱地朝陵兰诺的身躯撞去。惹得他连呼痛,直揉胸膛。白言言看他那耍宝模样,也失笑出声,顿时便忘了之前的无聊。

“本王说像这时笑得多好看。”陵兰诺侧首像个小孩,嘴角噙笑容。可惜人家不领情,径直甩开找个位子从容坐下。“好啦女人,你也清楚本王那点脾气,不就是看不得你跟朗瑞间那奇奇怪怪的暖味。”转个首,陵兰诺此时的语气倒多了几份讨好。

“小心我撕了你嘴,乱套词。”

“我还能乱到哪呢,咱们上次出宫时你不就把那首长相思教给那酒家女,还说什洛国就你懂得,告诉你本王当时的耳朵子可尖着呢。人家朗瑞看你那眼神那露骨,本王可没见那神般的人对谁这么在乎过。不成你那箭伤就是他因爱成恨故意弄的。”

“就你小心眼儿。况且当时我只手痒,教她弹了几个音。”

“敢说你不知道朗瑞曾全国寻那曲?欲一圆他心愿?”

“无巧不成书。”

“那你离开皇宫那天是不整晚与他一块而才在最后被他发现么?”陵兰诺风骚的吊梢眼直望住她。

“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的。”四两拨千斤地推回去。

“就算我与他发生关系又如何?”那个男宠不也正是他送赠她的么?“况且他在洛国便与我认识,当时还居过于我白府中。”

陵兰诺错愕地略张嘴,这就有些情况之外的表现了。突复问:“你...爱他么?”

白言言嘴角轻扯,“你会因当年那舍身救你的女子而爱上她吗?”陵兰诺思索一会,摇摇首。“只是女子与男子终归不同不是吗,女子是重情些,男子汉心中却是得装那江山事业。”后来脑海又过滤了些道:“不过像你们这些神仙人物或许是爱不上我们凡间俗子。然而本王倒觉得朗瑞也是个神仙般的人物,你与他一块应不至于相差甚多啊。”

“世上多是有比情爱更重要之事。昨夜我做些个我家人的梦,若是可能也想着回去呢,就不知这回去之法。”

“嗯朗瑞不一向精通奇异之术,或许你能私下询问?”

“人家放了箭发了誓,就死活要我留下,你说我能问他么?大少爷你倒是越活越可爱了。”

“哎女人,其实我们这里也不错啊,若你能留下肯定肯定能衣食无忧的。”毕竟这世间富贵便让着这世间无数人前仆后继,义无反顾地往前冲着。

“你怎就知我回去了便没有这一切了呢?”

“反正你若走了就少我这酒肉朋友。”

白言言看他那十足严肃的老头模样,失笑出来,用力扯住他耳朵道:“就你这种损友我交多十个也不算难事!走,陪我喝酒去!”

“啊。可你身子能喝酒吗?”陵兰诺连同她的手掌与耳朵都一同捂住,咧断了嘴。

“管他的,快呼人去。我就知你有好些珍藏.......”

南方的夜晚是有些温热,知了在夜色中叫着,池塘的青蛙呱呱掺和。一阵凉风吹起,散去皮肤表层的热气,带来清爽。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好些极品,你还敢暪我?”

“你这女人,本王今天不就全奉献了,就知你不好惹...真是不成体统,离谱!哪有女人这么喝法的,比我这堂堂五尺男子更甚!女人我在跟你讲话呢,你不要转来转去,转得本王心烦,还转?你到底有没在听?”好不容易抓住不停在他身边转来弯去的女人,陵兰诺刁难道:“看你还能跑哪去?”说完,身躯便随她晃了下去。

“喂你还好吧。喂...”言言没好气地踢他好几脚,不懂平日一个好好的公子哥儿怎一醉就全原形毕露了。搀起他,艰难往最近他们的阁楼走去,终于在到达屋内的那张大卧椅时如释重负地推他倒下。表情甚累地大呼一口气,环视下四周才发现如今他们正在朗瑞的药房中。屋子中蔓延着木质的药材味,一丝不苟的摆设道明屋子主人的执着洁癖。一会发现件令白言言些许伤脑之事便是陵兰诺此时倒睡着的卧椅,便是朗瑞平日最爱躺着看书品茶之处,若如今这酒鬼弄脏哪些地,恐怕第二天便引来麻烦。

思索下又拉起陵兰诺想把他往别处挪,谁料他那胃中的东西也随机大吐特吐,白言言立马跳起身,虽避过一劫可望着全屋子的狼狈,顿时有欲哭无泪之感。

——自作孽不可活啊。如今她倒希望喝醉的那人是她,起码在这个孤身一人的皇宫中这时的她只须好好睡上一觉如此而已。

颇认命拉过陵兰诺的长臂,扯出他身上弄脏的上衣,扔下盖住地下的秽物。甚是掩耳盗铃地来个眼不见为净。谁知这喝醉之人果真是不能靠常理判断,这一醉倒把眼前的白言言当成王爷自家新收的小妾,迷糊含词道:“小兰你身上好香喔,本王相当喜欢。嗯...以后要多擦知道么?”言言被他忽地一扯便冲入陵兰诺的怀抱中,失足坐在他的大腿上,切牙看现场成了明副其实的风艳图。双臂跨过陵兰诺的肩膀,猛扯住他的长发想让他清醒些,不料此时却响起一道包蕴愤怒的低沉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下午至今的那些酒意被这一喝全部苏醒,白言言当时心中大叫句糟了,她竟在朗瑞最爱的卧椅上跟个衣裳不整的男子乱抱个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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