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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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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冬日午光洒遍白朦朦的皓雪,闪莹的微光斑斑光晕,散落几只小鸟掠过蔚蓝晴空,停歇在古井旁边啼咕,风扬过,带过雪融化的轻微声音,秋千摆荡的嗦嗦响声。

春天来了。

是的,春天来了,会带来许多淡绿的心情。

“小姐,您今天的心情很好,春风满脸的样子。”刚跟随班奥斯入宫的梅菲好奇地问道。

“我有吗?”不答反问,脚跟略用力地掂地,坐在秋千上的优美身体荡向天空,荡得更高了些,长袍内柔艳裙角翻飞。

似乎是一只挣脱的黄蝶,迎向古老广阔的怀抱。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忘了告诉梅菲?”拉住秋千,梅菲眼神狐疑地打量着。

“今天整个皇宫都忙翻了,只有我最空闲,现在有你和格入宫陪我发闲,当然高兴罗!”不在乎地耸耸肩,嘴角不经意扬起的笑纹尚未褪去。

“小姐——”

“唉,太久没来这边荡了,麻绳都有点坏了,入春后一定要叫人来修茸一下。”仔细研究一番,言言站起身,留下身后依旧摆荡不定的秋千发出嗦嗦声响。

“小姐,你!——格少爷小心呀!”正欲说下去的梅百尖叫了一声,眼尖地看到放风筝放得得意忘形的格尔身后的那块石头。

身形突地向后一翻,手中紧握的线索也随即挣脱离开,摔倒在冰冷地上的格尔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啧啧,我都还没见过你父亲骂粗话哩!”脚步略快,言言走至格尔身侧拉起他,白净柔荑拍了拍他那高贵蓝紫小挂袍上的灰尘。

“格尔少爷没有受伤吧?!”梅菲慌忙地小跑过来,语气紧张十分地询问并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痛。

“我没事。”夺过被格菲攒在手心的手掌,线条掘强的嘴角紧闭,对上言言似笑非笑的凤眼,俊俏小脸庞红了几许。

“两道眉毛都绞得像一条软软的毛虫了,还逞强。”无奈摇摇首,言言拉过格尔走向秋千旁的石桌。

“白御相。”身后突然传起低沉磁性的嗓音。

闻言转过身,看见眼前一身庄重的褐青袍,显得越发睿雅挺拔的班奥斯,嘴角自然地扯开一个笑容。凤眼弯成一轮月儿,在瞟过他身旁散发着邪魅的俊美男子时,礼貌地挪了挪身,红唇轻启道:“宰相,王爷,真巧啊!”

“父亲,王爷。”

“奴婢见过大人,王爷。”刚替格尔用手帕包扎好伤口的梅菲镇静地从容跪下,沉着道。

“起来吧。”班奥斯略点首,挥挥衣袖。

“哦,原来这位就是迈尔克斯宰相的孩子呀,不愧有乃父之风范,小小年纪便如此气势不凡了。”

“王爷过奖了。”班奥斯语气不见一丝波纹地礼貌道。

三人于是都客套地互相寒暄了几句。

“据闻王爷刚和我们朝上的彼特将军的孙女新婚燕尔,言言便在这里先贺喜王爷了,祝王爷您和王爷夫人能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那本王就先代莉儿谢过白御相了呀,当初本王若非不才,或许今天一起接受他人祝福的便是你我二人了。”

“蒙王爷错爱了,是言言自知高攀不起王爷才是。”言言状似十分愧疚地道。

“哈哈!虽然今世你我无法有缘结为夫妻,本王也诚心希望能可以与之结交为至友啊!”加的夫突地豪爽大笑,修长手掌激动地紧握住言言藏于长袍下的柔荑。

一旁的班奥斯静然的蓝眸立即闪过一丝的反感,却不语。

“能与王爷结为至友,言言荣兴至极。”言言抬首,琥珀眸子认真专注地望进加的夫闪着灵动光芒的蓝眸中,藏在衣袍里的柔荑却不露痕迹地抽出。

“据道白御相不但才智聪明才智慧过人,还驻颜有术,看来不假啊!”加的夫不在意地轻笑地声道。

“哦,原来王爷也对养生之术有兴趣?”言言闻言,柳眉略挑。

“非也非也,本王一介男子又何须太在意容貌之事呢?只是本王以前在宫中便听闻白御相这次归来,容貌竟与十二年前相差不大,难道白御相当真是天中落下凡间的仙人么?”

“哈哈,王爷您讲话真灰谐,我们洛国国民对言言存有感激之心,便爱称言言为神,谁知一传再传,怎么言言倒真的成了神呢?如今还成了王爷的笑柄呀!”

“那白御相的容貌——”

“不过呀,”言言打断他的语语继续道:“言言倒的确是驻颜有术,因为这些年来言言爱四处环游,曾得到一个骨格清奇的老人给了言言一些养颜之药。”

“真有此事?那白御相真还是幸运之极呀,竟能一偿天下所有富贾商人和貌美女子的夙愿!不过白御相长得如此清秀佳人,当年又能和迈尔克斯宰相及其将臣一同治理好动乱的洛国,称之为神也不过啊!”

“王爷言重了,言言愧不敢真。”

“白御相过谦了,刚才和贵国的国王刚谈讨完运河之事,觉得国王真的是一位极为勤奋爱民的君主,在寿辰之日也能不忘国事啊!”

“哦,原来二位是刚从王那边过来呀。”

“是呀,时候也不早,希望晚宴的时再和御相喝上几杯,本王还是先行告辞——”加的夫蓝眸略动,展开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王爷慢走。”

“请慢走。”

“唉,又莫明其妙被认为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言言望着加的夫远走的背影,抚着额头颇伤脑筋道。

“大人,御相,梅菲陪格少爷去那边玩,梅菲先告退了。”难得剩下他们二人,梅菲马上识趣地拉着格急奔地离开。

“嘿,现在才发现我吹起牛来也能面不改色的。”

“只别人相信了它便是真实不是吗?这位王爷不简单,心思很深。”

“难怪我老是觉得这人笑得很阴险。”

“不说他,你今天很美。”含文淡笑的眸子,嘴角扬起柔和的孤线。

“谢谢。”

“去走走吧。”班奥斯指了指不远处的湖边,建议道。

“好啊!”

“格尔给你添麻烦了吧?”

“没有呀,格很乖,乖得让人心怜,很像小时候的王。”视线穿过一片白茫的结薄冰的湖面,言言语气轻松道。

“这些年来我忙于国事,我知道我真的冷落了他们许多。”

“既然知道了,你又为何不从现在起多多陪他们母子俩呢?”

“我当然试过,只是格似乎从小对我就很敬畏,有时候我也不太懂得该如何与他沟通。”

“那公主方面又如何呢?”

“她——”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班奥斯淡然的蓝眸竟略过一丝丝狼狈,俊雅脸庞浮起红晕。

言言低笑出声,笑叹这俩人难怪会做十多年的如宾夫妻,原来是老天爷竟牵了一对感觉都比常人慢大半拍的呆子的红线。

“慢慢来吧,毕竟血浓于水,只要你肯努力,有这份心,会成功的。”

“言儿,我!”班奥斯急声地想解释什么,举起在半空的大手掌却颓然地放下。

“顺其自然好吗?你会希望我过得快乐,别再顾及你,同样地我也一般地期盼。”言言闪烁亮光的琥珀眸子,此刻很亮,很专注。

“嗯。”班奥斯同样认真地望着她,点了点首。

他知道对于她的每一份冀盼,他都没有拒绝的自觉。

“你呀,就是太重情了。”湖面因回忆多了几楼飘逸,恍若仙境。

微风吹过,衣袂飘飘。

“言儿其实...也一样。”

言言闻语又扑赫笑了出声,对上班奥斯疑惑的蓝眸,抿了抿嘴道:“你说,这么久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在什么时候,又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我还以为这个问题你在十二年前便会问了呢。”班奥斯语气状似委屈,也笑了出声,脸庞刚毅的线条柔和了许多,“知道我说,其实我在十六年前便爱上了你,你信么?”

“信。”言言忽地自信一笑,“你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奉了我父亲的命前往在北方胡云城的几所马场查收帐目。有一天傍晚,我的随从将马车停在一大片很美的草地上,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很美妙的少数民族音乐和一大群人的快乐笑声。马车中的我好奇地拨开窗帘,却看见一个娇柔小的白衣女孩在村民的带领下,舞步有些笨拙地随着音乐拍子开心地跳着,那个女孩笑容可掬,笑得很放肆,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害怕,不会低头般勇敢——”

“原来你是对我一见撞墙呀!”言言惊讶地喊出声,没料到她苦幂的答案竟是这样,而且比她想像中都早。”

“对呀,只可惜那时候的我似乎都不太懂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得这么快。“班奥斯微笑道, “后来,我有下车去找你,不过却怎样也找不到你,你就这样地凭空消失了。”那时候,他真的认为她是个贪玩跑下凡间游玩的小仙子,因为太晚了害怕受罚,便要如此匆忙忙地回家了。

”不会吧,那时候我参加完那个游牧民的营火节目后,还在他们那边住了好几天呢。”

“真奇怪,那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你呢?”似乎会脱口而出,但班奥斯却没听见问题自咙逸出。

冥冥之中,他们总在差那么一点,由一开始便是。

或许多年以来,这便是他唯一的愤慨。他不敢问,害怕只会带来更多不无承受的不甘心。

“不过我怎样也没料到六年后会在先王的葬礼上遇到你,而你的样子居然完全没什么改变。”

“是啊,我在我的世界里才过了两个月而已,没想到洛国这里都是一晃六年多了。”

“嗯,时间真快。”沉呤一会,班奥斯才轻轻吐出几字,安静慢慢凝结,若那冰冷的湖面般了无痕。

“你和隆儿都不喜欢,主动和我提起我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事情。”凤眼疲倦地轻眨,转身信步向湖旁那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

班奥斯不语,蓝眸略黯。

“不久前我才明白,隆儿其实不是不喜欢和我提起以前的事,他只是害怕我会想起以前太美好的回忆,还有家人便会和当年一样忍下心离开。班奥斯,你是不是也和隆儿抱着同样的想法。”

“应该是吧。”低沉的声音响起,背着言言的脸庞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回宫第一天,隆儿他拿着药帮我敷背上的伤,却都不问我为何会受伤,不问我为何十几年过去了才回来,容貌为何还是不曾改变,不问我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也从不问我为何他的伤刚好却离宫到你的府邸居住....他总是什么都不爱问,可是又那么固执地总在宫中等待又等待。这时候我就会想,是不是曼奈特家族真的欠下过我什么,才注定要他一人用这么多的感情来偿还。很多事情我原来该看得比谁都要清楚,可到最后我却是看得最不清楚的那个人,或许是太久没爱人了,感觉迟钝成这样。”

不声不息地,班奥斯已走至坐在石头上人儿的跟随前,在她面前蹲下,温柔熙然的眸子,若是一块安静的蓝玉,视线与她静静平视。

“若我和隆儿成婚,你会同意吗?”

班奥斯的脸庞瞬时掠过苍白,只能恍忽看见她滴莹的红唇在轻轻挪动,陈述着一件永远无法明了的事情。

竟无语。

一会,一只大手掌握住言言在不安冰冷的柔荑,抽出一丝力气将她的皓首靠在自己宽阔的肩头,轻声道:“我只同意你得到永远的幸福。王...他会把所有我想给和我给不起的东西全给你。”

“谢谢,谢谢你班奥斯...”白净手掌捂住脸庞,激动的双肩在他的怀中不断颤抖着,温暖泪水仿佛自指缝逸出,慢慢渗入他厚实的衣袍,烫得滑落过他的的世界,回忆。

“乖,你不说不哭的么,要做新娘的女孩是应该笑容可掬的...”

要做新娘的女孩是应该笑容可掬,笑容满脸,笑得如同往日一般地放肆——

挣脱的幼苗细细破土,清脆鸟声划过天际,春天来了,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却比往后的每个春天都来得早。

“王,这——”树丛后的德伦将军看着湖边不远处那对相拥的男子,神情极为担扰地望着弗洛席。

“那婚礼的其他细节你便交待礼仪官司去负责,走吧。”一旁木无表情的弗洛席紫眸深沉锁住那俩人,淡淡下令。

转身间衣袍猎猎,翻飞在风中,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影中。

“...是。”似乎是对弗洛席的行为感到极为诧异,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还是暗自地捏了一大把冷汗,便马上在身后陪同离开。

言,你的眼泪我永远无法不在乎,但这是最后一次,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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