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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挨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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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对皇上和国舅不满的人开始慢慢聚结,他们打算反了这个糟糕皇帝,另外推出一个仁德的贤君。他们在东山上揭竿而起,逐渐开始壮大,如今有了气候。

皇上也开始对他们头疼,只盼望有个贤能人士能上山去剿灭了他们,可自从那个敢于直言相谏的迟宰相于午门外斩首之后就再也没有那样勇敢的人。宦官、臣子都喜欢捧着皇帝说话,谁想丢了乌纱呢?又不是那个倒霉的迟重负。话说,迟重负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朝中仍旧处在低气压中,如今皇上把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一拍,让他们提着脑袋去扫灭反寇,谁去?谁愿去?

还是何国丈诡计多端,只见他深深一躬,开口说到,

“皇上,这个事情也容易解决。”

“怎么解决?”皇上来了精神,只要能稳固自己的江山,他根本就不在乎手段。

“找个跟咱们毫无关系的,只要让他们互相争斗慢慢消耗双方实力,不就可以……”后面的话没说完,但众人已经明白了。

“好主意,不过找谁去呢?”

一问之后大家又低下头去,何国丈小心迈上前一步,

“敢问,现下除了皇家还有谁有实力去招兵买马,没有钱是做不成事的。”何国丈有他自己的打算,此刻正是个把白家庄推出来的好机会。

“这个……是谁?”皇帝有点迷惑,皱着眉问到。

“那就是白家庄的当家人,白若。”

“白若?……好象听谁提起过……他真这么有钱?”

“正是,让他出钱招兵买马,再由战将军之子战飞前去剿灭那些不成气候的山寇就成功了一大半了。”老奸巨滑的说到。

众人抽了冷气,谁不知道自从迟重负宰相死去之后,战将军就对何家不满,迟重负曾经是战云将军的老师,何国丈一家杀了人家的老师,人家能善罢甘休?再说……那个白若又是谁,这只老狐狸为什么要把这么个人拉出来?实在是想不透。

“真的可以剿灭他们?”皇帝来了点兴趣。

“那是自然,想那战飞将军也是跟随着他的父亲战云走南闯北的,边境的许多战事都是他平定的,如今正是召他回朝,让他为皇上分忧愁、献忠心的时候。”

“好,就这么定了。”

命运的命盘也开始转动……

战飞不想回朝,至少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与何家相关的人的脸,他知道自己父亲和迟宰相的关系,小的时候也经常研读兵书,不懂的地方就去找迟宰相,迟宰相是个胸怀大材的人,不仅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更是熟读兵书战册,对演兵、阵法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那种胸怀大志,不拘小节的作风是战飞非常景仰的。

如今……迟宰相一家就这么遭人陷害去了,让他怎么能面对姓何的?

调回令一个接一个,最后真的挨不过去了,战云才拍着战飞的肩膀,一脸的担心的说着,

“孩子,去吧……只是,这一去不知道什么能再见,你万事都要考虑周全,切不可急噪,耽误了大事就糟了;还有,只要有可能就尽量避免和何家起纠纷,实在熬不过就点头带过,切不可卤莽从事。另外……如果有机会,给迟宰相一家上坟烧柱香吧……”然后转身走了。

战飞在一个满是桃花香的夜晚回到了京城。皎白的月光照射着不明朗的前路,满城的桃花正在怒放,却仿佛预示着什么……

战飞讨厌灯红酒绿,更讨厌妓院,不过他记的父亲临行时的嘱咐,凡是能忍就要忍住,更何况是对方请自己,给自己接风呢。

他来到红香楼的时候,还有点不可置信自己竟然置身此地。

当他看见那个惹人恶心的何国丈、何国舅的时候,差点没当面吐出来,仿佛两只□□活生生就放在眼前,两个人长得太象了,也太丑了,不过,落座的时候他却意外的看到另外一个冷漠的人,说这个人冷漠是因为那嘴角的笑从未到达过他的眼底,嫩唇一勾,早就赛过世间任何女子,举首投足带着幽雅,不似凡间,只是那双眼太过冷漠,更深处似乎是寂寞与渴望并存着,如果不是因为那股渴望,恐怕他会变成彻底的寒冰。

这是个非常奇怪的人,坐在那里只管喝酒,并不特别招呼他,也不特别招呼别人,只是喝酒……

战飞有点迷惑,他以为凡是和何家扯上关系的都应该是那种八面玲珑、能说会道的,可谁知他既不说谄媚的话也不说为他接风的吉利话,只是坐下去喝酒。

修长的手指拈着酒杯,只会让人觉得那酒杯的丑陋,从而衬托那长指的好看。世上的万物仿佛碰到他都必须绕行,因为沾染上他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

真是个非常矛盾的男子。

后院,却已经乱做一团……

“说,偷没偷?”一个龟奴恶狠狠的抽着鞭子,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少女的身上;旁边的老鸨只是低头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连眼皮都没抬,

“她不会说话,你让她说什么?”说着风凉话。

少女努力想挤出一抹傻笑,可是身上太疼了,挤了半天只挤出半抹苦笑。

“胆子不小,开始学会偷东西了!怎么,平日里给你的饭不够吃?还是非要学着院子里的其他姐妹想要打扮一下?难道……想挂牌接客?”讽刺的话一出,周遭立刻响起了起哄和嘲笑声。

璎珞只是趴在那里,并不点头也不摇头,她知道那个真正偷了嬷嬷祖母绿戒指的女孩就在后面藏着、正哆嗦着。

她知道那个女孩是因为本家妈妈生病了,没钱看病才去做蠢事偷了嬷嬷的戒指的,一片孝子心怎能让她把她供出来,只要忍住身上这点疼,留下条贱命就行,嬷嬷抓不住把柄自然会放人的。

“哼,没反应?……也好,给我打!”嬷嬷轻声吩咐着,接着又开始无聊的蹭指甲,小小的院子里只留下扳子落下的啪~啪~声,和那几不可闻的轻哼。

璎珞趴在那里,咬着自己的唇角,忍受着那疼,身后已经没了知觉,只要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不能辜负了那片孝子心,虽然偷人东西是不对的,但是绝对不能辜负了那片孝子心,她这样做应该是对的吧?!至少看她被打成这样,也应该没人偷东西了吧?疼点没关系的,只要大家都幸福就好……

意识在模糊,在模糊……

突然听到一个龟奴跑来报告,说前厅的何国舅要老鸨带着迟璎珞前去。

老鸨一听吓了一跳,这个丫头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慌张立刻写在了脸上,随后牙一咬,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人拖着璎珞明显软下去的身子朝前厅走去,边走边吩咐着众人没她的话谁都不许多嘴。

几个人架着已经半昏迷的迟璎珞朝前厅走去。

前厅,几个男子正坐在桌边喝酒,见嬷嬷架着个半昏迷的女孩走了进来都放下了酒杯。

何为之指着那个半昏迷的迟璎珞问到,

“这,怎么了?”

“哦,没什么,这丫头不听话,所以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来,来,来,给爷们上好酒!”吩咐着手下人添酒给各位大爷喝。

“哦,我当是什么事!话说回来,这女子我留着还有用,你平日里怎么管教我管不着,不过人要是死了我可是要拿你是问的。”何为之嘿嘿一笑,露着满口的焦牙,然后才转身对自己的爹何满堂说到,

“爹,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女子,外面传的可神了!”

“哦?真的?”何满堂摆明了不信,疑惑的抬了抬自己的小黄眼睛,算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女子头已经耷拉下来,浑身瘫软,身后已经被扳子打出了血,糊成了一片,嫌恶的避开眼睛然后说,

“外面怎么传的?”

“听说,有人给她算过一卦,说她一身仙骨,胸怀仁慈心,悲悯人间疾苦等等,还说她一满20就可以开天眼,给人算卦占卜。”

“那些个传闻也能信?”小眼睛一瞄,摆明了不信。

“真的很神,当年那人给她算卦的时候就说她未来将有口不能言,没想到,她真的长大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过。”

“真的?”

“当然,现在她也不会开口说话。”

“你弄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就算以后想找她算卦,她无法言语怎么给人算?”差点当众抽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的脸。

“这个,……可是,我听说给人算卦不用说话也可以吧,只要会写字……对,只要她会写字不就可以了吗?”于是立刻回身问着已经软到无法站立的女孩,

“喂,你会写字吗?”

恍惚之间仿佛有人在问自己问题,璎珞此刻只想露出个傻笑,却被人强行抬起了下巴,将那张满是伤疤的脸袒露在明亮的灯火下。

“问你话呢!”老鸨急了,朝那个丫头的脸上就招呼了一巴掌,竟然把璎珞的神志打得清醒了一点。

璎珞仔细的回神,然后冲着众人傻笑,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身子一歪,又软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老鸨啐了一口,然后回头谄媚的看着各位大爷笑。

“哼,还算有点用。”何国丈轻哼一声,然后非常讨厌那张满是烧伤痕迹的脸,撇着嘴扭过头去,一扬手,

“放下去,放下去,看到那张脸,我碍眼!”

一声招呼,人就给架了出去。

战飞有点迷惑,那张脸、那双眼睛好象在哪里见过;而坐在隔壁的白若则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对眼前的一切都冷淡的不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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