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痛,就哭出声来 > 第二章(1)

第二章(1)(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同床的房客 丑小鸭王子 认领一夜老公 悔殇 夫君,请别伤心 有所思 清风火焰 遥远时空中4·壹樱梨之京 遥远的时空4-只为你 独卧逍遥夜之‘凤兮归来’

一张床,一扇窗,一片寂寥那孤单单的身影被月亮拉的老长我的床单单薄,我的窗棂空旷还是那声沉闷,嘟的砸在脚面我没敢做声没敢移动我怕啊!我怕月亮那多事的家伙泄露了我的心思

——摘自《一芳水》藤子离开蒙特丽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窗外,一轮残月朦朦胧胧地挂在夜色里。这个叵测的月亮象极了另一个我,我怀疑它是上天摘下了我的肋骨挂在夜色里的。它朦胧,它诡秘,它忧伤。

是的,藤子走了以后,我有了一股莫名的忧伤,淡淡的、含糊不清的忧伤。我躺在床上,了无睡意。我在想象着藤子他们见面后将要发生的几种可能。

1,他们可能又去了那个“藤子湖”,就着这朦胧的月色亲昵着。

2,他们可能已经拥抱在了一起,哀愁着,啼哭着,惺惺相惜着。

3,他们可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正望着那片死寂的湖水保持着沉默。

我和现在的你一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等待着正确答案的出现。我突然感觉自己应该出去走走,至少在答案出来以前应该找个小店吃点什么。是的,那一刻我是个无聊的人,莫名其妙的人,一个等待故事结果的闲人。我穿衣,下楼。向一条很昏暗的小巷子走去,没有目的,走走停停。我感觉自己爱极了这个幽暗的小巷,它幽深,它凌乱,它肮脏。

终究我还是没有走进可以吃饭的小店去,而是走进了拐角处的一个足疗房。我先是被它的名字吸引住目光的——“微不足道”。这个足疗房竟然叫做“微不足道”,太有创意了。可能脚才是身体的真正主宰吧,当我的思想还沉浸在对店名意境的遐想时,双脚已经挪进了店门,可能它感觉它累了它的主人也累了,它应该走进这里放松一下自己吧?

“先生您来了!”听听这是多么悦耳的声音,一个娇滴滴的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在和我打着招呼,听上去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解乏。我被带到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里,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需要加中药吗?”在我的默许后,她端来一个盛满热水的木盆,木盆里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我的双脚泡进了滚烫的药水里,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安逸。我在安逸中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真香。我懒懒的睁开眼睛,小屋里的灯光似乎比先前亮了许多。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您醒了?您可真是累了,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这么说现在该是夜里11点多了。我穿好鞋,站起身来,感觉浑身都很轻松。付了钱,刚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对我说:“先生,这是我们的联系卡,如果您需要其他的服务,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我回头仔细地看看了她,人长得也是娇滴滴的,而眼睛却出奇的大,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我接过联系卡随意地揣了起来。

在街边排挡简单吃了点东西后,想起该和藤子联系一下了,这孩子怎么没个音讯啊?我还等待着结果呢。手机拨通后,对方却是秘书台,小姐说机主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儿请留言。“不方便”我冲着秘书台小姐骂到:“狗屁不方便。”挂了电话,我对自己的不逊感觉惊讶,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啊?

家是不想回的了,还回蒙特丽吧!边走边气恼着藤子,这个该死的小妮子,干什么呢?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方便,什么事情不方便啊?妈的,是不是在亲热啊?那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啊,和我在一起起腻的时候不是也没关过手机吗!

回到宾馆,躺在床上,依然有些生气。加上刚才睡了那么久,现在显然是睡不着了。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无聊和空寂。这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找出那张联系卡,按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我说我需要其他服务,你可不可以来我这儿。她没有拒绝,记下了地址后说15分钟之内到。

这等待的15分钟里,我开始惶恐,开始不安起来。没有来由的,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来由。果然在15分钟内她来了。

依然是娇滴滴的声音:“先生您做全身保健按摩吗?”

我问:“所谓的其他服务就是这个?”

她点点头。

我说:“那你就随便吧。”

她笑笑,用近乎幽默的口吻说:“我随便可以,您可不要随便呀!也不要再睡觉了,要不我会寂寞死的。”

“好,我不睡了,我陪你聊天。”

她的手艺似乎真的不错,在我身上揉来按去,敲敲打打一阵后,我感觉无比的舒畅,很爽很爽的。

“你做的很专业啊,做了很久了?”

“不是很久,才几个月。”

“看你也就十八九岁吧,怎么不读书了?即使不读书,你长得这么水灵也不该做这行啊?”

“呵呵,我哪有那么小呀,我都21了。做这行有什么不好啊?再说这行赚钱多呀!我需要钱,大笔的钱,我要供弟弟读书,还要给妈妈治病。”

听上去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孩还真挺不容易的。我突然来了兴趣,便接着问:“你弟弟在哪里读书啊?妈妈得了什么病?”

她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那一瞬间,有一丝幽怨浮现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我没有再问,房间内出现了片刻的沉寂。她继续按摩着,那双灵巧的小手无意间碰到了我的下身。私处“腾”地坚强起来。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借着灯光,我看见她的脸羞红起来。我有些按耐不住了,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她挣脱了一下,却被我抓得更牢了。

“别,先生别这样。”她娇滴滴的哀求着。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做点别的服务。”我试探着问她。

“不可以,先生真的不可以。”她有些急了或者是有些怕了,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那双嫩嫩的小手,很明显地印上了我的指印。她站了起来,双手揉搓着。我以为她要走了,谁知她却又坐了下来。有些羞涩的说:“先生,如果你真需要,那我用手帮你弄吧。”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正惊诧间,她又说:“可是,你是要破费的,另外再加100元吧。”依然是那么娇滴滴的。我还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的时候,她娇柔的手已经帮我把裤子脱了下去,然后在我下身柔柔的动了起来。

我说“不,不用了,我给你另外加钱就是。这个就不用了。”不知道是我哪说的不对了,她听了竟然哭了起来。我再次拉住她娇柔的小手。

“别哭,你别哭啊!怎么了你。”

“先生你就让我帮您做吧,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我需要钱,我必须赚钱,可我不能白拿了你的钱。”她擦了一下眼泪后,手又放到了我的下面。天啊,这个小女孩真是有些善良。我再次制止了她。

我说:“算了,善良的小姑娘。我知道你缺钱想赚钱,这样吧,我给你些钱,你早早回去吧。就当是我帮你了。”我说着下地在钱夹里掏出了几张钞票塞给了她。她接了钱,愣了愣,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

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愿意就那么无缘无故的拿了我的钱离去。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要这些钱,却又不想白要。多么善良,多么有职业道德啊。我想,她要不是个做按摩的小姐,兴许我会喜欢上她。

她热烈的在我身体上吻了起来,从上到下的吻。激情一旦被点燃,男人便是猛兽。那一刻,野兽般的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了,迅速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扯掉她的裙子。她迎合着我的激情,娇柔地配合我完成了一次历史性的穿越。这是我第一次和“小姐”发生关系。还好她没有见红,这说明她基本上已经被别人穿越过了。可是她那里却又真的像没有被开垦过的荒地,那道生命的门很紧。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娇滴滴地说:“我和男朋友做过一次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都很紧张,所以他刚进入几下就不行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帮我擦试着下体,我越来越感觉这个女孩子善良了。我没有留她在这里过夜,我内心深处还是把她当成“小姐”的,事实上不也是吗?既然是小姐,我们就只是买卖关系,我没必要留下“货主”在这里过夜。

她揣好钱,趴在床边,亲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乖乖的睡觉吧,我走了。”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再一次娇滴滴的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如实的告诉了她。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微笑地对我说:“记住我哦,我叫方怡”。

方怡?方怡?!我脑袋里反复回忆着这个名字,方怡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我一定听说过。方怡?方怡!

黎明,我在阵阵的淅沥声中醒来。起床,走近窗口,玻璃上挂满了散乱的雨滴。窗外,昏沉沉的。

这个灰暗、微凉的清晨,让我无比的压抑,压抑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郁闷的眼神看着窗外小雨中匆忙的人群,感觉他们像极了一只只可怜的蚂蚁,在即将结束的夏季里寻找着避难的居所。

是的,炎热的夏季就要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将是另外的季风。很多的结束和开始正在这个清晨里更替着、交接着,比如所谓的爱情。

想到爱情,我苦苦的笑了笑。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呢?它是无形的匕首吗?总是在毫无防范的瞬间直插心口,让你疼痛,让你受伤,让你连红带绿的直流鲜血和胆汁;它是有价的商品吗?可以让你用良心来做交易,可以让你陪上一生的幸福来非等价交换?它是什么?它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爱情,所以我不相信爱情。我不相信所有道听途来、没有亲身验证过的任何事物。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也不理解爱情。

那么藤子他们呢?他们就懂得爱情吗?仅凭她和安君的几次见面,没有过太多的了解,就可以发生爱情吗?要是这样,那么爱情的成本是不是太低廉了?这样的爱情,这样没有基石的爱情会真实吗,会牢固吗?一秒钟就可以发生的爱情,我只在咿咿呀呀的言情小说里见过,但那毕竟是杜撰的,是作者用来赚取读者泪水的谎言。

不行,我要找到藤子,必须马上找到她。我要问问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昨夜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拿起手机,拨了出去。振铃很久以后,藤子终于接起了电话。

“宫老师?我头好晕,还没起床,好像是在发烧,好冷。”藤子微弱地说。

“你在哪?在家吗?你等着,我这就过去看你。”

小雨还在淅沥沥地下着,路面有点滑,低洼的地方积出了小水坑。车子被我开得有些快了,不时的溅起水花来。偶尔也会溅到路人身上,隐约可以听见女人的尖叫声和唾骂声。

路过麦当劳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两个汉堡包、两个鸡中、两杯蔬菜羹。我知道藤子肯定和我一样还没吃早餐,也知道她喜欢吃这些洋玩意。

还好,藤子还能起来开门,看来她病得不重。进屋后,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不是很烫。

我说:“你先上床躺着吧,连个睡衣也不穿,赶快躲到被子里去。”

藤子很听话的晃着光光的身子上了床。这孩子就是这习惯,她是不喜欢穿着睡衣睡觉的,甚至连底裤也不穿,她喜欢一丝不挂地、毫无束缚地躺在被窝里。她说,这是坦诚的体现。藤子就是藤子,她的习惯正好验证了她的性格,我喜欢她这种坦诚。

我打开食物袋,拿出汉堡包送到床边,让她躺在那里把它吃掉。她嘿嘿地傻笑了一下,坐起来接了过去。她好像真的很饿,吃得很香很香的样子。我拽了拽被子把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上身围了起来。

“昨天晚上你怎么关机了?你们去了哪里?”我一边拿起另外的汉堡包嚼在嘴里一边问。

“昨晚我先是陪他去医院看了他妈妈,然后我们去喝酒了。”她边吃边说。这有点让我感觉意外,又问:“她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本来我以为她会是那种神志不清、乱喊乱骂的那种疯子,见到她才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样。看上去她和正常人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刚见到我的时候,叫我方怡。后来认出我不是,就问安君,这些天方怡怎么不来了?是不是我不乖她不理我了?安君就哄她,说妈妈你乖,你最乖了,方怡可能到外地进服装去了,她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了,还会买好看的衣服给你穿呢。他妈妈听了就很开心地‘呵呵’笑。”藤子说完自己也笑了笑。

她伸手,要我拿鸡中给她。接过鸡中她又说:“在去医院的路上安君让我把手机关掉、放在包里,别让他妈妈看到,要不她会抢了过去。她经常抢要别人的手机,然后一通乱拨,说是给安君的爸爸打电话,她说老安一个人在天堂会很寂寞。”

难怪她关着手机,我自嘲地笑了笑。

藤子几口就把鸡中给吃掉了,然后自己从床头拿了面巾纸擦了擦手和嘴。我靠近藤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把她搂在了怀里。她甜甜的在我的下颚亲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嘻嘻,好扎人啊,你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又说:“宫老师,你看爱情的力量多大啊,它真的能让一个人疯掉,即使疯掉了还是念念不忘对方。你看安君的妈妈,她对爱情是多么执着啊!”

我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实,而不是泡沫剧里乱编出来的。但到底是不是爱情的魔力,还有待研究。

藤子说他们从医院出来后就去了酒吧,是她硬拉着安君去的。他们喝了很多酒,她们说了很多话。当然他们也说到了方怡。安君说其实她也不知道方怡最近在忙些什么,他猜她可能是出去采购服装了,可又不象,一般她出去最多一周就会回来。但不管她做什么去了,安君似乎都莫不关心。藤子说在安君提起方怡的时候,心里有点酸酸的,但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人,虽然没见过面,但她能感觉到方怡的善良与可爱。于是,她好意的让安君打个电话给方怡,关心一下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安君说:“她从来不用手机的。我们不说她了,继续喝酒吧!”说完安君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瓶的啤酒,然后潇洒的头也不回的把空瓶子往身后一投,“咚”一声瓶子砸在了墙壁上。藤子知道,安君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是矛盾的,而这些复杂和矛盾都是她给带来的。她学着安君的样子,也一口气喝掉了一瓶啤酒,而后也向后一丢,脑后又是“咚”的一声闷响。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