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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夜闯皇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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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闯皇宫

皓月当空。我从窗子掠出去,在长安城内飞奔。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一回了。

皇宫里我们落脚的地方并不远,凭着七年前的记忆,我从西南角飞身跃上城墙,皎洁的月光,映着庄严的宫殿,说不出的神秘和神圣。

我朝东宫的方向看了一下,就是那里!

我仿佛看见翎隽临别的那一刻,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是我轻功太好还是皇宫守卫不够森严,很快我就翻过了东宫的院墙。

“吐蕃的使者现在已经快到长安了吧?”可巧,我正躲在一间房的屋顶判断方向,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女人。

“夫人,今年二月末三月初一定就可以到了,听说吐蕃的首领亲自来迎亲呢!”

“是吗?”那个声音透着一股倦意:“文成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啊!”

“那还用说吗?皇上那么多公主为什么偏偏嫁了个江夏王府的?听说那吐蕃未经开化,还过着茹毛饮血、辟洞而居的日子呢!”

“小丫头乱讲!茹毛饮血又怎样?荣华富贵也不见得会幸福啊!看看咱们府里,锦衣华食的活死人还少吗?”

“夫人说的是!只希望文成姑娘能吉人天相,把大唐的荣耀带到吐蕃!”

“小丫头越发会说话了!太子殿下今夜在那里住宿?”

“听太子妃那边的雪宜说,太子这两天一直在那里喝酒,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

“那里你也敢说?”

“怕什么?咱们主仆俩还不行?”

“隔墙有耳!”

这可真是隔墙有耳啊!我心里冷笑一声,那承乾还真是个痴情人呢!不知道他当年跟翎隽发生过什么,我看得出他对翎隽那股疯狂。

我拔身而起,倒想看看他李承乾在那里能干出什么来!

却没有注意,我身后那紧紧相随的身影。

“染墨斋”

我远远的躲在一座假山后,看着不远处晕黄的灯火,真是个雅致的名字呢!看来是李承乾的书房。可是那天,那一床银白的零乱,就是在这个雅致的地方,李承乾他竟然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报应!

他会遭到报应的!我努力压制着心中燃烧的怒火。

我小心的听着周围巡逻士兵的动静,虽然这染墨斋是禁地,可是周围保护的人还真不少,听声音里面不乏高手,我今夜并非来惹事,自然要小心避过。瞅准时机,飞身贴到屋檐下,在纸窗上打了个小孔,往里面一看,竟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盏灯,映着满屋的书和桌案——竟是一间书房。

没有声音。

我自认为耳力过人,竟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难道李承乾不在这里?

“雪宜姑娘!”

“林护卫,娘娘问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办完公务。”

“属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一向禁止任何人接近书房的。”

“那,等太子殿下出来,请转告殿下,娘娘有要事相商。”

“雪宜姑娘放心,属下定当把话带到。”

我躲在屋檐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听得出来,这位林护卫讲话底气深厚,脚步很轻,定是个高手无疑,还是不要跟他发生冲突为妙。

只好等。

“呯!”突然屋里响起一声细微的破碎声。

“殿下?”那个姓林的戒备的往的方向望去,我下意识的向上贴近身体,毕竟是我第一次单独行动,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不久,李承乾从内室出来了,显然是喝了点酒,估计那个声音是酒瓶破碎的声音吧。

门开了,李承乾从屋内走出来,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我惊讶的瞥见他眼角的泪痕。

他一眼不发的往外走,背后的影子拖得又瘦又长。

“殿下,太子妃有要事相商!”

“前面带路吧!”那疲惫的声音,七年未见,当年的锐利和贵气依然,只是脸上多了丝沧桑,多了分失意,多了些惆怅。看来这七年兄弟间的针锋相对,确实耗了他不少的精力。

直道人都走远了,我才小心翼翼的下来,轻轻的闪进屋里。

屋里竟然是干净的。难道是承乾自己打扫吗?

我小心的往内室走去,里面也掌着灯,只是,依然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看到碎瓷片。

“暗室!”我心里一下雪亮。

怪不得楚总管的人发现不了什么,难怪刚刚听到的那声破碎声那么细微,几不可闻,这里一定有暗室。

我有一丝兴奋,像是小时候寻宝一样。

屋里的布置也没什么改变,甚至那张大床依然是银白色的被褥,只是很干净,像是依然有人在这里居住一样。

我小心的触摸着墙壁,察看着一切装饰,忙乎了大半天竟然没有什么发现。

奇怪!

我盯着床思考,那日翎隽躺在床上的情景再次冲入脑海,突然——

原来是这样!

不经意,我留意到雕花镂空的床头牡丹花的花蕊。

难道,这就是——

带着兴奋,我轻轻一按,床边一块木板竟然像盖子一样悄无声息的打开,里面竟是狭长的梯子。

我犹豫了一下,顺着梯子爬下去,而下面的情景竟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里竟然有十几颗拳头的大小的夜明珠,镶在装饰华丽的墙壁上。

这那里像是暗室?分明像是富丽堂皇的卧房。

里面非常宽敞,竟然分了好几个房间,八仙桌上翡翠杯盏精致得不像凡间应有,我自认为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却依然被这里离的珠光宝气给镇住了!脑海里竟然扇出红楼梦里妙玉拿出的那几个惊世骇俗的茶盏。

墙边架上摆设的装饰更是价值连城,我小心的碰触着一尊玉如意,即便是我这样的外行都震惊于它的冰凉的质感和剔透的材质。

“你是谁?”当我震惊于这富贵荣华时,身后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七年的生死不明,我有点不可置信他还活着。

我小心的转身:“翎隽?”

那个人一身白衣,长长的头发几乎拖再地面上——银发!脸色很白,像是长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张行脸上,竟然是布满疤痕。

我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从未见过被毁容的人,可这个人的脸彻彻底底的被毁了,像是滚烫的油泼上一样。

看见我的害怕,他竟颤抖了一下,别过脸。

“姑娘认错人了!”声音有一丝沙哑。

“你是翎隽!”虽然容貌被毁,声音不再圆润,可是我认得那双眼睛,而且直觉告诉我,他一定就是翎隽。

“我不知道姑娘再说什么!”他转身倒了杯水:“来者是客。”

“为什么不认我?我是悠悠!爹!”

“姑娘认错人了,喝杯水吧。”

我突然扑上去,扯开他的衣服,动作之迅速让他竟没来的及反应过来。也许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吧。

长袍被我扯开,当年一簪刺下去的疤痕像是一朵石榴花一样绽放在左胸,“你敢说你不是翎隽吗?”

“唉!”他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那双眼睛仿佛逃避一样不看我,我看到他身上的斑斑红点——那是?吻痕!

我感到力量一下子从身上抽走了,几乎跌坐在在地上,他伸手扶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眼神一暗,举起的手垂了下来。

“为什么?”我感到眼泪模糊了双眼。

“为什么?”他凄凉的一笑“为什么我还不死是不是?”那朵笑容让我想起了当年他的绝代风华。

“活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自嘲的笑着:“你要看不下去,大可离开。”

“他用什么逼你?用我吗?”我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为什么你总是在为别人活着?”

“你?”他身子颤抖着,我竟然感受不到他身体里一点武功的气息。

“爹,爹!”我哭着,把他越抱越紧“今天,你就跟悠悠走好不好?”

“不行!”他低低一叹:“直到今天你还愿意认我这个父亲吗?当年我亲手对你下毒,把你带入这场纷争,我最不堪的一面都让你看到了,直到今天,你还认我吗?”

“你胡说什么?悠悠知道爹做的一切都由不得已的理由,因为悠悠没有在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猥琐。”

“悠悠!”我感到额头上一滴热泪,然后第二滴、第三滴……

“我们走吧!悠悠定有办法带爹走出太子府。”

“走出这间暗室之日,就是我身亡之时。难道没有闻见香味吗?”

我仔细嗅了一下,果然一股香气若隐若现。

“这叫月黄昏,若离开这香气,我恐怕活不过一炷香。”

“这不是理由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用什么威胁你?”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聪明呢?”他无奈的笑了一下:“比翼双飞!”

“啊?”我一愣,然后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难道跟香初上舞里李陵宴弄的那个执手携老一样?

“欣然身中比翼双飞,每年他若得不到解药必死,而解药粒最关键的一味就是我的血。”他淡淡的说,像是再说别人的事:“我怎么能死呢?”

“可有解?”

“不知。”他摇了摇头,“也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解药的配方。”

“够狠!”我纂紧拳头“那我们就这样任人宰割吗?”

“你不该来。”他抚摸着我的脸:“你长大了。”

看到他眼里的欣慰,我笑了,“不会没有办法的。”

“不要乱来!”他口气强硬起来:“你走吧,这里的事不要再插手!”

“我做不到!”我笑着说:“我做不到该怎么办呢?”

“你……”他转过身:“你可知道,我这副样子最不想见的人是谁吗?”

我脸色一白,我能够体谅他的无奈和悲哀,他继续说:“如果你不来,会更好。”

“我知道了!”我愣了一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爹,你多保重。”

“走吧!”他不看我,背影萧索“好好活下去!”

“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总是为别人活着。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着的。你这样,没有人感激你。我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完我快步离去,心里像被堵住一样难受,即便知道李承乾的下场,还是想去杀了他!

我真的想杀人。

悄悄的溜出染墨斋,我小心的在楼台玉宇间穿梭。

“刺客!”突然我听到一声暴喝:“捉住他!”

心想,坏了,难不成有人发现了我的行踪?

我心里一乱,腾空而起的身形一顿,心想坏了,经验不足,我这样也敢闯大内,真是不知死活!

这时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嘴,抱着我一下翻到一棵大树上,我心里咚咚的心跳还没平静下来,抬头一看,竟然是奉恩,而那帮追兵乱哄哄的指着西边:“刺客已受伤,去那边了,快追!”

原来不是说我!我心里好笑,“奉恩,你怎么过来了?”

“跟着你来的。”

“我怎么没发现?”

“不自量力!”

“你……”我气结,人家说的不是不对啊。

“我们回去吧!”

“好!”

“你不问我来干什么吗?”

“我知道!”

说完自己走了,我紧随其后。

回到客栈,天已经鱼肚白了,我换回衣服上床,睡觉。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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