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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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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疆回来后,补了一大堆资料,然后碰见假期,陪家人玩了一圈回来,没有时间补齐!

一工作,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啊!

而且,有点瓶颈!不知道往那个方向发展!

征求大家意见!我比较喜欢虐待他们!怕自己忍不住遭到大家的鄙弃!他死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好像所有的喧嚣都远离我而去。

那个画一样的人,就这样死了吗?眼前闪过那么多画面,他一头银发一席白衣,他逼得颜府家破人亡,他逼我吃下剧毒每月忍受剧痛的煎熬,他抱着我在树下谈笑,他跟我对弈讨论到底要让我几个子,他陪我去酒楼陪我逛街,他为了我不顾自己重伤的身体勉力而为险些丧命,他为了保护我不惜让自己陷入绝境,为了保护我直到最后一刻都让蓝配来王府……

这样一个人,他不该死!

这样一个人,怎能让他死?

“让我回去!”我定定的看着李恪的眼睛,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即使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爷,请您不要与悠悠为难!”

“本王说过要带你离开!”他似乎突然生气,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自称本王。我傻傻得看着他,脑子里翻江倒海一样涌现出那么多念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那样不想让翎隽就这样死去。

“王爷的意思是翎隽必须要死对不对?”我突然从裤管里抽出一直在带身边的那把精致的小刀,“悠悠有负王爷厚爱,誓与翎隽共存亡!”我知道,李恪对我有极大的兴趣,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但是有一点我非常清楚,就是他想保护我,他想让我不死。那么我就要赌,不为别的,我只要翎隽活着!我不管什么两朝恩怨,不管什么血统,不管什么权势,我只要我保护我身边的人,只要他们不死!

难道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都很过分吗?

“悠悠,你是聪明还是愚蠢呢?”李恪眨眼间就从我的手上把我手上的匕首取走了:“本王让你离开并不代表可以纵容你!”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掉严重的杀气。

看着空空的手,我无奈的认识到,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

“王爷当然不会在乎悠悠的生死,可是王爷难道不在乎大唐的命运吗?”我笑了,我知道他的死穴在什么地方,那个皇子心里没有渴望?他李恪,我不相信他只是安心作个吴王而已!

“大唐命运?”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是小孩子!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吗?”

我脑子里飞速的想着,怎样可以让他相信我,而不会透漏太多,心里越来越平静,要想说服别人首先要说服自己不是么?我冷静的背诵着小学时候学过的朝代歌:“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皇朝至此完!”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疑惑的脸色:“王爷,如果悠悠可以预知未来呢?王爷难道不对大唐的兴衰感兴趣吗?”

“这是?”

“朝代歌!”我淡淡地说:“不知道王爷觉得悠悠一命可否换翎隽一命?”

“隋唐五代传?”

“王爷不会真的认为大唐千秋万代永世不衰吧?水满则溢月盈而缺,……王爷……”突然他一把握住我纤细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好像要把我捏碎一样,我避开他带着一丝疯狂的眼睛,即便避开,我仍然可以感到他灼热的视线!

痛!

我不敢看他!于是——

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一只燃烧的蜡烛,那跳跃的烛火……

在这个时刻,我竟然响起老人们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支蜡烛,越是燃烧的明亮,燃尽的就越快,这支蜡烛又代表着谁的生命呢?翎隽,他的蜡烛是否已经熄灭?

挣脱他的手,我再也无法伪装冷静,再也无法让自己若无其事。“王爷,悠悠求您,求您给方翎隽一条生路!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视线,我保证他永远会退出江湖与世无争!我保证他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干涉到王爷您的前途……”突然间我所有的勇气好像被一下子给抽光了,无尽的恐惧将我包围,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我好害怕,害怕自己身边的人就这样在不经意间离去,害怕那种无奈,恐惧就像一只大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我开始哭泣,我蜷缩着坐在桌子上,抱着膝盖哭得好伤心……

“你就这么在乎他吗?”突然李恪轻轻地问我,语气里尽是没落。

“王爷!”我提起脸,我想现在我的脸肯定非常狼狈!为什么?好像来到古代我总是在哭泣,为自己,为别人……好像比我近二十年的眼泪都要多!

“不要叫我王爷!”他轻轻地擦干我的泪痕:“你可知道,绞杀翎隽是父皇的意思?”

“皇上?”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的脸在灯光下扑朔迷离,那淡淡的影子似乎是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在他寂寞的世界!

突然见我想到,这个人,是李恪啊!

一个拥有两朝皇家血统的矛盾的贵族!他的悲哀可有人解?

一个前朝公主与当朝帝王所生的孩子,他的存在可是李氏笼络人心的伎俩?他特殊的身份在着复杂的宫廷斗争中,生存何其不易?他不过也是一个身不由己得可怜人罢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看着他,看着他如何处理那些人的野心,多少人想着置他于死地?他对我的袒护又要冒多大的风险?放过翎隽也许就是意味着把他自己推向灭亡……我又何苦对他苦苦相求呢?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那张脸上的寂寞和痛苦,千年以后的我实在是不难理解的!

我抬起手来,想要抹去他眼中的悲哀,眼中两行泪决堤而下,——我在心里不住的叹息,他,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你在为我哭吗?”他把我的泪接到手心里,“你是第二个为我流泪的人!”

“恪!”我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心里为他的无奈而悲哀:“让我走吧!我不属于这里!留下我,你的立场会更加为难不是吗?你又何苦为我这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呢?恪,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母亲安静的生活,让我走吧!”

听着我叫他的名字又提到了他的母亲,他身体一振,眼中一片迷茫。欲言又止:“我知道你不简单,袁道长说你是隐星,不知来自何处的隐星,连他都不知道你的到来会为大唐带来什你说你来自未来,那你告诉我大唐的未来,我的未来啊?”他低着头淡淡地说,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无奈和萧索。我知道命运对他何其不公,我知道他这一生好苦!他心里的苦,又能跟谁诉说呢?

“大唐真正的盛世还没有到来!”我笑着说:“而你,一定会幸福!”我知道自己在说谎,但是一个小小的谎言又何妨?我只是想给这个命运坎坷的王子一丝安慰罢了!

“王爷一定会得到幸福,作大唐盛世的见证,看着李氏子孙怎样缔造一个空前繁荣的帝国!”我笑着说:“你一定会幸福!”

“见证?那你说将来又是谁继承大统?袁道长说的可是真的?”

我知道他只是在考验我话里的真实性,我淡淡地笑着说:“你是指女主篡位的事情吗?”

明显地看到他的身躯一振,“你是从那里听到的?”

“这是事实啊!用得着听说吗?”我看到他眼中的迷茫,心想也许他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在担心大唐的命运吧!

“恪!”我淡淡地说:“无论是谁继承大统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还是没有看清楚吗?无论是谁继承大统无论是谁坐在龙椅上,只要老百姓过得好只要我们自己过的快乐,又有什么区别呢?恪,让我回去好吗?只要翎隽不死……”

他定定得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笑了,“翎隽果然没有白疼你!”

“……”

“你是说?”我的心一下子被喜悦填满,“王爷可以放过翎隽?”

“如果放走他却要我死,你还会这样高兴吗?”他突然问我,话里尽是苍凉。

“王爷受祖荫庇护,悠悠说过王爷会幸福!”我当然知道他会死,可是现在死不了就是了!

“祖荫?生在帝王家,可有祖荫?”他的话里,那一丝丝的伤感,让人觉得心疼。“不要叫我王爷!”他拿出一块方帕,仔细地为我擦干脸上的泪痕,看了我一会,突然大声说:“黄长老,送客!”

慕容沛和那个什么黄长老一前一后掠了进来。

一听那黄衣老人竟然是什么长老,肯定那天也对翎隽痛下杀手,我对他就提不起好感!

“王爷,草民告退!”慕容沛轻把我抱起来,向李恪行了一个礼,就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老七,”我一出来就急急地跟他说:“翎隽动手了!我们去帮他,好不好?”

“我现在就是在帮他!”他没有停下来,“看来你都知道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听风小酌!”

“他现在有危险!”

“王爷既然放你走,就不会对翎隽下杀手!”他一停不停,在我耳边低声说:“而且,我们要相信他!”

“相信不会再有人死吗?”我伏在他的肩头:“为什么总是有人要离开?”我只是简单的希望,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而已!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一个愿望都这么难以实现?

突然,慕容沛停了下来,我能感受到他肌肉突然紧绷了起来,我猛地抬起头,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一处树林,盛夏的树林沐浴在黎明的曙光里,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只能感觉到习习的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风很清爽,吹在身上确使我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毛毛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慕容沛轻轻的拍了拍我,让我放松,我想,也许这就是杀气吧!

“哈哈哈哈……”突然林子里响起一阵尖锐的笑声,一个女人!

电视里不止一次听到过这种阴森不怀好意的笑,通常情况下会从某一棵树的后面出来一个妖艳的变态女人。我紧张得四处看着,可是树林里只是一阵阵的凉风吹过!

“翎隽处心积虑的,就是要保护这个丫头吗?”声音竟然变得异常慈祥,柔柔的像一个老者在慈爱地说着家常。那声音是那么熟悉……

我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坐在轮椅里的妇人……她说论起来我改叫她姨姥姥的,难道……

难道,她就是白罂?

几乎是缓缓的,从朦胧的朝雾里,她还是穿得一身素洁,端坐在轮椅上,由两个少年推了出来。

她嘴角含笑,像是天下所有的老者一样慈祥,朦胧中像是一团白色的影子。

“悠悠!”她向我伸出手,“来姥姥这边,让姥姥好好看看你!”

“晚辈慕容沛见过白老前辈!”慕容沛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抱着我的手臂紧紧地把我固定在怀里。

白罂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慈祥的看着慕容沛,微微的了点头,:“果然是他培养出的孩子!”

我跟慕容沛都一愣,谁都没想到她会说这样一句奇怪的话。

不过我很快即明白过来了,我想起来了,慕容沛师傅莛绦不正是这位白老前辈的情人吗?至少是梦中情人吧!看来幸运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看在莛绦的份上,她总会对我们放松点警惕才对,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扭转乾坤也说不定呢。

“姥姥!”我乖巧的笑着,“翎隽他正让我去找您呢!”

“找我?”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找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我故作天真地说:“晚上我正在睡觉觉,突然翎隽把我叫起来了,屋里好暗他也不让我点灯,说他要去跟什么王爷谈事情,让我跟着他”指了指慕容沛:“跟着他来找姥姥,说姥姥会去帮他的!”

“后来呢?有人给你送珠花去了是不是?”她笑笑得看着我,那笑容像是一只看着老鼠的猫,在逗弄这可怜的老鼠。

我心下警钟大作,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哪些。

暗暗下定决心: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既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那就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些什么好了!扰乱她的思路,让慕容沛寻找机会吧!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把所有的情况都掌握的样子,也许,她还是以为翎隽依然什么也不知道也说不定呢!

“是啊!姥姥也看见了啊!”我笑得开心:“一个大哥哥送给我的,好看吧!慕容大哥也说好看呢!不过那个大哥哥好奇怪啊,他也说让我来找姥姥,还说是等他处理完后就来找我玩呢!”我天南海北的胡诌,心想,李恪不是你的主子吗?他的人你敢碰?

“你以为搬出吴王爷我就不敢碰你了吗?”白罂淡淡地说:“丫头,你这点小聪明还是收起来吧!”

“咦?”我故作惊讶得说:“他就是王爷啊!可是我怎么没有看见翎隽?”

“你想知道翎隽怎样了,对不对?”她挑眼看了一眼慕容沛,那眼角慵懒,竟然让我觉得一股柔媚的风情,一个欧巴桑还是眼角带媚,怎么说都让人觉得有点森的慌,由此可见她当年也是个颠倒众生的人物啊!“慕容公子,白家的家事,外人就请回避吧!”

我看着慕容沛,他红衣翩翩,充满阳光的眼睛总是笑笑的像是邻家男孩一样亲切。说实在,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好像一直没有把他当作外人。也许是让他知道我的秘密的原因吧!

“请恕慕容沛难以从命!”他灿烂的笑着,不忘朝我眨一下眼睛:“慕容沛很少作承诺,但是答应过悠悠绝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

“你是执意要跟我作对吗?”

“晚辈怎敢?”他不着痕迹的再次往后退了一步,看得出他也在找脱身的时机,我知道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再加上现在还有一个不懂武功的我!

“姥姥!”我甜甜的笑着:“既然见到姥姥了,就不用别人带我了,姥姥带我去见翎隽就行了是不是?”我笑嘻嘻的看着慕容沛“文成姐姐不是说今天让你带她去向蓝配姐姐那里拿琴谱吗?你快去吧!要是去晚了,她又该生气不理你了!到时候我可不替你说好话了!”

“你?”慕容沛上挑的眼角带着一丝不解。

“哎呀!真小气!我把你写给文成姐姐的情书放在昨晚那个大哥哥的荷包里了!呵呵!你再不去偷出来他要是发现了,嘿嘿!那你喜欢文成姐姐的事大家都就知道了!你自己去拿吧!本想让你送我回家再告诉你的!”我暗示他把这边的情况告诉蓝配和李恪。我知道白罂肯定是有备而来,她个人武功有多好我不知道,从慕容佩的谨慎小心我能看得出他对白罂的顾忌。这个时候不值得浪费实力在这边,翎隽生死不明,现在我最应该做的就是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去帮他脱困。落在白罂手里虽然不好,可是总比大家都丧命强。我做事一向计较得失,算清利益关系,寻找损失最小的方案。再说落在白罂手里,我身为白家血脉唯一传人的身份也足以保命。反正我已经是不得不断情绝爱了,也不怕再练什么武功不是?

我假装不满的看着慕容沛惊讶的面容,讨好的笑着:“不要这么生气嘛!人家逗你玩的嘛!你现在去偷出来我保证他一定还没有发现!”

“那好!”好半天他才朝我点了一下头,凶巴巴的对我说:“你要是再骗我,小心我揍你屁股!这次谁求情我也不饶你!”

“好嘛好嘛!”我咯咯笑着从他怀里挣脱下来,朝他做了个鬼脸后朝白罂的方向跑去:“姥姥!翎隽说让我们到你那里等他,他办完事会去接我。”突然我听了下来,转身跟慕容沛说:“老七,我们现在谁也不欠谁了!”

光线很暗,我没有看见他身体重重的一颤。

蹦蹦跳跳的扑向白罂的怀抱,我知道,也许我扑向的是万丈深渊,是万劫不复!可是,我别无选择!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一个网络上相当流行的说法:“生活就像被□□,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死都死过一回了,还有什么比死亡还可怕呢?

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气,让笑容在脸上灿烂!

我毫不客气的爬到白罂的怀里,说实在我早就累得睁不开眼睛了,事到如今我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白罂一僵,接着我感到她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

我淡淡一笑,毕竟在她的心里我好歹是她的外孙女,与其与她正面冲突倒不如让她不忍心下手!我向来讨长辈欢心,看来这次为了保命,我还真是要使出浑身的解数!睡意很快淹没了我的意识。

梦里阳光灿烂,我梦见家里的那棵老槐树,满树的槐花香满园……罗鸿拿着一块槐花糕笑着:“悠悠,过来吃!”我开心地想跑过去可是却一步也走不动!

“悠悠,不想吃吗?不吃的话我拿走了!”

我想伸出手去拿,可是却怎么也拿不到,我想说话,可是嘴却怎么也张不开,我拼命挣扎,却看见罗鸿离我越来越远……

挣扎着醒来,浑身凉飕飕的。应该是冷汗吧!

我想抬起头来擦擦汗,却发现自己一动都不能动,更发不出声音。

难道?

我心里一亮,原来真的有点穴这种功夫啊!

我的好奇远远竟然多于恐惧。仔细感受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不是没有感觉,好像浑身瘫软了下来一样。

原来点穴也控制不了眼皮啊!这是我的结论!因为我的眼睛可以张开!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球在眼眶子里旋转,努力看清楚我周围的环境,原来真的是这间小屋啊!

多久以前呢?转了一个圈圈,还是回到了这间小屋。我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知道自己还是在白罂的手里,反而觉得安心,要么她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要么还没有被拿去要挟翎隽,以现在的情况,我想,翎隽至少没有跟她起直接冲突吧!

她把我放在这里,到底是何居心呢?

我躺在床上,心里慢慢盘算。

翎隽通过万宝楼毁掉圣十二宫的财路,逼得圣十二宫对他痛下杀手,可是圣十二宫毕竟是有顾忌的,翎隽作为白家的血脉,只有他能够练成“长相思”,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死。可是翎隽要断情绝爱……

这不是很矛盾吗?

如果他们知道翎隽是白家唯一的后人那么它们应该让翎隽留下子嗣后再让他练功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

他们不知道白夫人的孩子不是白家的子孙?那为什么他们没有找到夕颜一家,为什么没有找到我?经过白炫的偷天换日,他们应该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知道白夫人根本不是白桓真正的妻子。

那么唯一的可能……

难道是翎隽主动去练?

难道他不是被他们逼迫?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要称霸武林?

我绝对不相信!

他的眼睛里没有那股霸气!

难道?

难道他已开始就要毁掉自己,毁掉圣十二宫?

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他也要毁掉我?

什么样的仇恨让他这样做?

脑袋隐隐发痛,事情似乎在不合常理的发展。

可是再不合常理,它一定会合乎一个人的理!

谁在导演这一切?

难道是?

白罂?

翎隽在对付圣十二宫,而让慕容沛把我送到听风小酌,路过白罂是必然,他定是认为有白罂在我是安全的才会这样安排,他没有想到白罂会把我抢下来……

那么,他的计划中应该是把白罂列为盟友了吧!

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来这里,那么……

我打了一个哆嗦!

难道,毁掉圣十二宫的不是翎隽,而是白罂?

怎么也看不出翎隽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

难道这一切都是白罂在导演?

是那个看似慈祥的妇人?

“醒了?”耳边响起轱辘轱辘的车轮声,还有白罂的询问。

我睁着眼睛发不出声音,只是警惕的看着她。

“忘了你动不了了!”她像是突然想起来,手一抬,我只觉得一股力量在我的身上拍了几下,然后身上的那种无力感很快就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空解穴?”我爬起来,揉揉还是有些酸麻的手臂朝她灿烂一笑:“姥姥计划真是周密啊!”

我是打定主意了,她计划了这么多年,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现在她一定处于无尽的喜悦中,这个时候——也许是她警惕性最小的时候!即便我不能阻止她,至少我要让翎隽人清楚她的真面目!

至少我要让她乱一下阵脚!

看见她似乎是一惊。我接着说:“不知道姥姥打算怎么处置悠悠呢?”我笑了一下:“姥姥想在翎隽面前要悠悠的命,然后看翎隽痛苦的表情是不是?”

“哈哈哈哈!”突然她开始狂笑,脸上的慈祥突然破碎,被疯狂的神色取代!

“你果然聪明!”笑完她突然柔柔的摸着我细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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