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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楼是一座荒芜的园子。
我坐在这座荒芜的园子的一棵大树下。怀里抱着旺财。这家伙喜欢缠着我,总是用它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信任充满兴致。我想,即便全天下背叛我,旺财也是我的吧!真是对不起它,应该给它起个响亮点的名字的!比如说,狼萨尔卡!(旺财,姐姐对不住你!)
这树可能是梧桐吧。可惜没有开花。地上的草浅浅的,因为是夏天了,倒是很茂盛的样子。不远处有一个池塘,池塘里满是荷花叶子,想来盛夏时节应该是荷花满塘吧!不知道又没有机会来看。旁边临着池塘见了一座宅子,两层的,雕梁画栋似乎是多年没有维修,有些沧桑,倒是干净的很。白玉栏杆的小桥成折线蜿蜒开来。我不喜欢坐在水边,感觉极度没有安全感。因为我是旱鸭子。不过我倒是不想为了活命学习游泳,因为奶奶说,不用怕,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想想也是,碰见有人落水了,如果会游泳,你能坐视不理么?总得对得起良心吧!为救人死的可不在少数啊!光报纸上称赞的就举不胜举,何况那些无名英雄呢?可是我不会游泳,看见人家在水里扑腾,估计我也不会傻到跟他去同命鸳鸯。即便是罗鸿我也不会,他也肯定不让我有这种疯狂的想法。即便是殉情,我也比较倾向漂亮一点的死法。未来的我的死,我觉得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不是很丑。
所以我选择离水远一点。
等人是件很单调很无聊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我要等,我必须要等!
他会来么?
望着眼前的郁郁葱葱,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这万宝楼是一座买来的园子,听说以前是某位商贾的宅院。后来在战乱中不知道是举家迁走了还是家道中落,就这样荒芜了下来。去年翎隽买下来到没有做太大的整修,空着几座宅子。可见这万宝楼占地面积就是广。想象我们,一栋100多平米的套房,就要奋斗一辈子,真是没的比啊!
高中时候政治老师经常为难我。当年高考政策不明确,今天3+2,明天3+1,后天又3+x,我们就跟着指挥棒呼呼的到处跑。老师们也可为难了,基本上我们的学习是面向升学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应试教育,考什么学什么。那年据说文理不分科,政治也要考。为了提高我的政治成绩,我政治老师可关照我了,每节课都要关照我一下,让我起来背原理。我那叫一个痛苦啊!背不过就是背不过。开始的时候我还很诚实的说:“老师,我背不过!”然后被教育一顿,不忘了交待:“回去好好背,下节课继续!”就这样我的悲惨生活啊!
后来,我不再诚实了,你不是让我背么,前面的同学把课本立起来,我就照着念,可是老师多么神勇啊,我那点小聪明哪能过得了他的法眼啊,于是乎枪手宣布下岗。可是总不能不说点什么啊?我开始编。一边胡诌一边观察老师的脸色。可是人家30多年的教龄了,那会把我看在眼里啊?没法看他的眼色,我只好觉得自己应该说得够篇幅了,就会停下,然后理直气壮的看着他,等待下文。背不过不是我的错,可是不配和老师讲课就是我的不对了!可恨的是老头竟然心平气和得让我坐下,然后把罗鸿那家伙叫起来。可恨的是他每次都背得几乎一字不差。我恨得牙痒痒,心想你也不用给我这么大的对比吧!每次他背完,老头总是得意的看着我,说:“看吧,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生气,不生气。
我总是安慰自己。反正被气死的人绝对不是我!
可是,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我私下里问罗鸿:“你什么时候背过的我怎么就是背不过呢?”他竟然说:“你在那磨蹭了那么大半天,我现背也来得及啊!”
苍天不公,大地不平啊!敢情我给哥哥他创造时间创造机会打击我啊!
回家做个小木头人,钉死你,钉死你!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老头那么青睐我,原来我老爸曾经是他的得意门生。将门虎女的故事背我验证了确属虚构!骗谁呢?谁说老子厉害小子就一定人中龙凤呢?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好歹我爸妈没把我生成非人类你说是不?不要要求太高!大生产还允许次品存在呢!何况造人呢?人家谁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啊!
所以我再后来文理分科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理科。在折磨下去我非要神经衰弱不可!
想起以前的事情真实好玩啊!
罗鸿,你好么?
不想不想不想!我在心里命令自己!我总是不让自己想一些伤感的问题!人生得意须尽欢啊!想有什么用啊?
可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很蹊跷!
且不说这些人为什么汇聚到一起,这些人到底是那条道上的,为什么楚总管也在?而且是坐在主人的位子上?连文成公主都只是客人。不过翎隽可以当作不知道她的身份,这样有些事情更好拒绝不是么?那慕容沛呢?身为慕容世家的七公子怎么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呢?那老道士又是谁?我倒是指导唐朝出了两个两个很有名气得道士,一个教袁天纲,一个叫……等等,我记得翎隽叫他“袁道长”,难道?
他能看出我的秘密么?他似乎说过我的命盘奇特,可是到底是怎样奇特,到底又是为什么奇特呢?难道他今天是为我而来?
也许,我应该见见他,也许他真的知道一些所以然也不一定,也许他能帮我!可是如果我回去,我身体都被烧了,怎么会去呢?真是令人头痛啊!
还有跟青肇坐在一起的那个白衣人,他又是谁?那个白得恍眼的家伙肯定也不是善善之辈,难道,他是万宝楼的人?难道他就是翎隽的那几个得意帮手之一?他看我的眼神总是笑笑的有一丝了然,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的眼睛见见眯起来,——如此复杂啊!
到底我可以相信谁?今天我赌一把,不成功便成仁吧!毕竟我没与什么选择!
旺财似乎感受到我的紧张,它睁开深灰透着金色的眼眸,瞧着我的脸。我低下头亲亲它的鼻尖,它用舌头舔舔我的唇角。我就说这家伙有当色狼的天分,第一次这样亲它它就很得要领得用舌头舔我。要是个人还了得?
“旺财!你可比我们老二强多了!”我笑笑得逗着它。“你知道么?我们二姐姐从高一就开始谈恋爱,高二就献出初吻,可是你知道么?她竟然到了上大学,才知道接吻原来是用舌头的!呵呵!她是不是很笨啊?”我吃吃的笑起来,想起我们谈论的场景:“你知道么?她竟然当天就和我们二姐夫实践了,回来后回味着说,原来以前根本不叫接吻!”旺财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也“呜呜”了两上附和着我。“汪财,你知道么?我的初吻被罗鸿夺走了,他也用舌头了呢!我记得他用舌头轻轻的添我的嘴唇,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好好感受一下呢?为什么我把他推开了呢?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病呢?旺财,知道么?我好后悔!我从来没有叫一声‘鸿’,从来没有主动表示过我对他的喜欢,”脸上竟然湿湿的,原来我还有眼泪啊!“旺财,你知道我多后悔么?”旺财那晶亮亮的眼睛里似乎写着哀愁,爬起来用舌头舔舔我的脸,我反而哭得更凶了。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罗鸿,我好想你,你知道么?
爱,也许这就是爱吧!如果这还不是爱,那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心痛?我对这两个子特别敏感!为什么我总是避免不了心痛?
也许,那“绝情丹”真的只是不动□□就好吧!也许,5岁的心灵还不能开启□□的闸门吧!那以后呢?罗鸿,是不是以后我连想都不能想你?
“罗鸿……,罗鸿!”我喃喃地叫着,心里痛成一片。旺财担心的看着我,我把它搂得紧紧的。
“别哭了!”一个人抱住了我,旺财跟包子馅似的在我怀里拼命挣扎着,抗议地叫着。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红艳!
“慕容沛?”我推开他,强自笑了一下,“你终于来了!”
“你在为什么哭?”他竟然也坐了下来,抱着剑含笑看着我:“不要跟我说你因为挨你爹的训斥!”
“我叫你来,不是跟你说我爹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不是我爹!”
“我知道!”他依然笑着,“翎隽,他不可能有女儿!”
“为什么?”
“因为,他练的功!如果我没有看错,他练的应该是长相思。”
“长相思?那不是诗歌么?”
“不错!当初散花仙子郭姒与冰冥神掌秦语冰的故事你听说过么?”他看着我茫然的眼睛:“当年郭姒与一代枭雄秦语冰之间的恩怨情仇又有几个人能记得呢?郭姒出身世家,家传几代都是朝廷忠臣,为人耿直。郭姒自幼学艺,当年华容月貌武艺不凡,与人动手善用一枝花,手落花散宛如仙女下凡。她爱憎分明,本应行侠一生万人景仰,可是竟然被与大魔头秦语冰一段孽缘给毁了!她亲手杀死秦语冰,两然交手那天下着大雪,郭姒大侠手执一支红梅,漫天大雪中他们打了一天一夜,最后郭姒一朵梅花穿过秦语冰的身体,当时郭姒抱着他,两人说了好一会话,秦语冰才短了气,郭姒以手掘地,将秦语冰葬在他气绝之处,然后挥剑断发与之合葬。后来她自创一套武功,取名‘长相思’,凡练功之人必在伤心后才能领会武功真髓。然后短情绝欲方可大成。如果翎隽真的是练的这种功夫,一他的现在的成就,即使天赋再高,也不会在短短5年内就能达成。所以,你,绝不会是他的女儿!”
“如果,他跟别的女人,呃”我脸一红,硬是把“□□”咽回肚子里,“那会怎样?”
“经脉寸断,心痛而死!”
“这么毒?”那翎隽岂不是当定和尚了?着跟挥道自宫有什么本质性区别?没得用跟有却不能拥有什么本质行区别?我哀叹!“对了,你知道他叫翎隽?”
“他本名叫楚吟秋,至于为什么叫翎隽,这个我不方便给你解释!你知道这个名字,我很意外。因为知道的人并不多!”他突然定定的看着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认识岳子恒和夕颜吧!”
“你怎么知道?”我本来就没有想隐瞒。
“你身上有‘锁魂大法’”他看着我:“世间会锁魂大法的人并不多,我知道的只有夕颜一人,所以如此猜测!既然你认识,那么,这具身体不会是岳悠然吧?”
“不错!”我惊讶得看着他邻家男孩一样的眼睛。那双眼睛不没有翎隽的绝美,没有陆文祁的睿智,没有青肇的如夜空办得深沉,却让人看的安心。好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暖……温暖?好久没有温暖了!我每天把自己武装的刀枪不入,每天都如履薄冰的防着身边每一个人,好久没有体会到什么是信任,什么是温暖了!我定定得看着他的眼睛——是的,那丝温暖,让我迷醉,让我沉沦!
“那,你是谁?”
“吴悠,我叫吴悠!”我叹了口气“告诉我,什么是锁魂大法?”
“锁魂大法是苗疆的一种邪术,它把一个灵魂强行加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具体怎么做我并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锁魂大法?”
“你的手上那串佛珠还记得吧?”
“难道是陆文祁?”
“不错,文祁他体质特殊,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有师从袁道长,道行上修为不小。那天他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先袁道长就算道有隐星在长安出现打破命盘,就带着文祁来寻找,没想到那天在酒楼正巧碰见你。这串佛珠是佛门至宝,是一未得道高僧临终托付文祁寻找佛著命定之人。,名叫万佛归真,能择主,并可以将自己送到命定之人。那天你一出现佛珠便有反应,文祁把那佛珠戴在你手上竟然佛光乍现,可见你就是那佛珠的主人。这佛珠能定神,你带着它,也好镇住你的魂魄,不至于因不合而排斥!所以,今天袁道长也来了!”他耐心的解释完等着我继续发问。
“那你为什么认为我是岳悠然?岳悠然不是传说都死了么?”
“别忘了,岳欣然在慕容世家!”
“你认识欣然?”我紧张的问。
“他现在改姓慕容,在慕容世家排行十。他说你没死,想必那天那个就你们的人就是翎隽吧?”
“救人?”我冷笑了一下“你怎么不问我,颜姨为什么会把我放在岳悠然的身体里?岳悠然是她的女儿!”
他没有说话,眼睛认真的看着我的每一个表情。
“因为只有这样,这具身体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欣然,天磊,天瑶才可能不死”我看着他,“她让我保护她的孩子们!”
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下。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一脸从容一脸微笑,跟弥勒佛是的只会一个表情,给这种人讲故事最没有成就感!
沉默半晌,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评估着对方的可信度。
“你来自未来?”终于他打破了沉默。
“是!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因为我要先帮你,礼尚往来对不对?”
“你能帮我什么?”
“你在替承乾办事,对么?”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既然我已经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了,自是不会害你!”我摆出一张笑脸,这气氛太紧张了,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但是,我劝你远离李承乾!”
“为什么?”
“承乾,字高明,太宗长子。武德三年封恒山王,七年徙封中山。太宗即位,为皇太子。甫八岁,特敏惠,太宗使裁决庶政,有大体,每行幸,令监国。及长,好声色慢游,过恶寝闻。时魏王泰有美名,谋夺嫡。崦承乾病足,不良行,惧废,与泰交恶。阴召左卫副率封师进及刺客张师政纥干承基谋杀泰,不克。前与汉王元昌及侯君集等歃臂血盟,谋以兵入西宫。贞观十七年,齐王祐反,事连承基,系狱当死,因上变。治之,事皆明验。废为庶人,徙黔州,十九年死。开元中赠还爵土。”我背完后看着他讶异的眼睛:“这是历史!你应该帮的,是晋王李治!”
“我为什么信你?”
“你已经信了!我从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你信我,今天来,你是要帮我的!”我攥紧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我也不是没有想到,如果有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会成为众人争相得到的工具!毕竟不是没个人都能预知未来,多少人,多少有也新的人想掌控未来?所以,我在冒险,所以我在赌!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打听一下,我想吐蕃得的求亲队伍应该再来长安的路上了!”
“求亲?”
“对!松赞干布将与文成公主为两国联姻,就在明年吧!唐太宗将会派工匠把万余人前往吐蕃,文成公主将会名垂千古!”
“好,我信你!”他的眼睛里又有了笑意:“你让我帮你逃走?”
“对!”我也笑了起来,“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死了,欣然他们一个也活不了!你说,我怎么敢死?”
“你很坚强”他认真的说,眼里一片坦荡“但是现在我不能救你走!”
“为什么?”我抓住他的手,“为什么?”
“今天的那些人,你都知道是什么人么?”
“除了那个白衣人和袁道长旁边的中年人,我都认识!”
“那个白衣人,他叫苍荆,他是一个剑客,现在万宝搂所有高手都在他的统帅之下!”他顿了顿,“那中年人就是原海”
“他不会是嗅到什么味道了吧?”
“你说呢?”他眼睛笑得弯弯的,等着我开口。
“我猜,是为了岳家的生意吧!毕竟岳家的生意现在全落在翎隽得手上不大妥当!”
“聪明!”他敲了我的脑袋一下,“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比较不累啊!”
“深有同感啊!”我也笑嘻嘻得伸手想敲他的脑袋,括弧,未遂!
“所以,我必须先处理好这边的事情。”
“我知道,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翎隽那人妖估计不会把我怎样的!”考虑到实际情况:“不过,老七,你也不要忘了,我这条小命好歹也是条人命啊!”事情办好了,心里一放松我有点肆无忌弹了!
我这人就是有这个臭毛病,一旦跟人混熟了就原型必露!
以前在家的时候,爷爷奶奶比较希望我出息成小淑女,而从小身体不好我也比较乖巧,舒舒服服的谁愿意跟别人过不去啊?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小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扮演他们心目中的悠悠仿佛成为我的习惯。可是自从来到唐朝,好像没有几个人对我真正的和颜悦色。别说翎隽那帮人,今天可能还纵容我耍耍小性子,明天说不定就会热情的送去启程西去。至于四月那些人,他们也是在翎隽让他们照顾我的前提下才把我当主人看,否则还不把我摁地上痛扁啊?我一主人的身份对他们好它们叫感恩,我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对他们嘘寒问暖他们说我“八婆”是我幸运,不告我拐卖儿童就是我的幸运了!
就像上学时候门口卖包子的大婶每次见了我都笑一下,那个憨厚啊,那个纯朴啊,那个自然啊,自然的让我觉得她本来就是应该对我笑的;有一次市长道我们学校视察,在校长老师的陪同下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那天我捧着根娃娃脸雪糕卖力的吃着,可能我长得比较可爱,吃相比较天真,那市长遥遥的朝我笑了一个,当然,我不认为他笑的多么倾城绝色,但是当时我那个感动啊!就跟时传祥爷爷跟总理握手似的!
其实这是一个道理,标准不一样!
在这样一堆人当中,每天对自己的生命感到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我,没有崩溃就很对得起爹妈了!还淑女?我不得找个机会发泄一下非憋死!人还有大小便的时候呢!
在慕容沛前有些失态啊!我干笑了一下,他看着我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你也自己小心吧!”他看着我,有点深思的样子,不过不多就又说:“放心,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还有,忘了告诉你,我并没有为太子办事,有些事不小心知道了,不是好事!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当然明白!谢谢老七!你忙吧,估计他们也快找到这里了!”必经天已经黑了,反正我调皮捣蛋不按时回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他们慢慢找吧,我就在这里现睡一觉好了!当小孩真好,分散人家注意力啊!
“叫我七哥好了!”他突然说,眼睛笑着口气里却透着对我叫他“老七”的绝对的不满。
我摆出一脸甜笑,心想叫你七哥?也得看你表现!看让你想法吧我弄出去就难为成这样,你配当哥哥?想是这么想,脸上还是要千恩万谢的!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朝不保夕靠人保护的女人真是难上加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