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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巧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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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干点什么。

好容易出来一趟,这月圆大劫也逃过去了,如果不做点什么“扬名立万”的事岂不是太磕碜了?书上说的穿越时空可都是轰轰烈烈啊

!到我这里怎么就别人“圈”起来了呢?

这样是不对的!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

其实一直想让自己有点创意的,原打算来古代开一家“形象设计”的,俗话不是说么,女人的钱是赚不完的,所以还特地学了时装设计还学了学理发的手艺,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我还没开张就得被关回去。听风小酌是不错,那是对有心归隐的人来说的,像我这样想做一番大事业的有志青年简直跟软禁没什么两样。

既然不能大作为,那我就小闹腾一下吧。

其实,我还是对妓院和皇宫好奇。

我住的城市也是有红灯区的,这都是我宿舍的几个姐姐那里听来的。

据说红灯区就是鸡窝。

刚上大学时候什么都不懂,小时候问罗妈妈小孩子是从那里来的,罗妈妈说是小蝌蚪放被子里捂出来的。于是我和罗鸿捞了一下午蝌蚪,全部包在被子里,为了保证温度我们偷偷的把杯子放阳台上晒,结果奶奶发现的时候差点吓死,满被子里都是蝌蚪干,那天晚饭奶奶什么都没吃,却把胃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

后来上学,我是乖学生,大人不让看的我就不看,大人不让干的我就不干。知道高中我还是坚信,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怀孕。后来从同学那里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于是我终于大彻大悟,原来脱掉衣服睡在一张床上就会怀孕。

上大学后,大学里真是各种文化孕育的温床啊!

最初知道一些事情是在宿舍的卧谈会上,几个姐姐说起人是怎样造出来的。大姐说起当年自己多么纯洁:“……有一次坐公交车,站了一路子好容易快到站了终于有一叔叔下车了,当时我那个累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他让出来的位子上坐下了。那位叔叔真他妈是个火炉,座位被他做得热热的,当时累啊,没想什么,可是晚上回家睡觉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这茬事儿了,当时我就想,不会就着么怀孕了吧?一有这个念头,那叫一个怕啊!然后我就战战兢兢的到处打听怀孕症状,终于从一妈妈当医生的同学那里打听到怀孕的时候不会来例假,我紧张的等着,从没像那次那样盼望例假来临。好死不死的那次例假拖了,我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吓得我在家里大哭不活了,可把我爸妈吓坏了,当时我跟我妈说我怀孕了的时候我妈接着就晕过去了。幸好老爸比较镇定,不愧是当领导的,在严格的审问下被我弄得啼笑皆非,……妈的真丢人!”

“老大你太农民了吧!我都知道男女脱了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才会怀孕!”我得意的笑。

“小七儿,看不出来啊!你知道的还满多的嘛!”

“那是!所以我跟爷爷奶奶睡觉时从来不脱衣服!呵呵!”

“呃 ~”

“小七儿,你不会以为脱了衣服什么都不用干就怀孕了吧?”还是四姐姐反应比较快。

“那还要干什么~”我非常虚心的问。

“My God!”五姐姐仰天长啸!“小七儿,你现在还不知道么?”

我终于意识到我才是最农民的那一个!

于是几位姐姐七嘴八舌的跟我解说了一下大致的过程。还很热心的给我弄了基本有情节描述“小言”给我看,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心想原来还有这么多用处!

后来听说,男生那边都看三级。六姐姐轻蔑的一笑:“a片我都看过,何况三级?”

我很虚心的请教什么是□□,六姐姐得意的解释:“总得来说三级就是有情节的,□□是没情节的!也就是纯搞的”

其实其他几个姐姐也没有见识过,为了满足好奇心,我们找我班男生让他们给我们传几个开开眼。当时把那男生吓了一跳,说:“我们怎么会看那么低俗的文化!”

“靠!别在你姐姐面前装纯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忙那生那边谁的电脑上没点东西?红灯区都熟门熟路了,你敢说你是去找美眉聊天的?”说的那男生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大姐,红灯区是卖什么的?”记得三姐姐极其认真的问。

“卖身的!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回家咱关起门来说别让人笑话咱没文化!”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就补了补课。说实在的,我只觉得特别恶心。我们比较一步到位,看的是欧美拍的,看得我留下后遗症以后再也不吃烤肠,甚至看了就恶心。记得那天晚上我问了一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你们说男生穿裤子,那个,那个什么放在那里?偏左偏右还是中间啊?”连老大都觉得我着个问题很值得讨论,幸亏我们谁也没敢找男生问一下。谁也丢不起这个脸。

不过红灯区一直是我们比较好奇的地方。

电视上演的都是浓妆艳抹,后来听一位男生说:“差不多电视上演的一个样!艺术来源于生活嘛!上次回家一高中同学拉我去,当然不是我付的钱,那环境叫一个差啊!跟厕所似的一个个小隔间,隔音效果极差,跟上了杀猪场似的。心想爷们儿的第一次虽不是什么值钱的,可也不能糟蹋在这种地方。即便学习也要着个环境幽雅的!于是我跟那女的聊了会就走了!”

我的第一反映是:“那人家退款了么?”

而老四的第一反映是:“人家是按时间收费还是按次数收费啊!”

好容易有机会来到古代不去实际考察一下那不是太对不起社会了么?

可是比较困难啊!我现在才5岁,要是不小心让他们抓住,可不是卖身青楼了么?想想我长得无论随谁都国色天香,不能便宜了那些开妓院的!我决定等过几年再去开开眼。

不逛妓院,那最吸引人的就是——皇宫!

可是这皇宫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的。

干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走出去才会有机会。

于是我决定,第一步就是——混出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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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盘算着,我怎样混出去,要不要躲在菜筐子里的时候,织云就进来了:“悠悠,楼主让你整理一下出门!楼主在凉亭里等你”

不会吧!难道这就叫逛长安?苍天啊,大地啊!我不依坚决不依!

忘了我应该拿拿乔跟他冷战一下,我蹭蹭蹭的跑出去了,一口气跑到凉亭,他一身白衣幽雅出尘,手里一把折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到了圣香大少爷手里的金边折扇,上书“千岁风流”!

真是,食色性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我竟然被迷得移不开眼。

“翎隽翎隽,你休想耍赖!长安我还没逛呢!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你休想唬弄我!”我跟个愤怒的小狮子似的扑过去,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瞪圆了眼睛:“你不能欺负我!带我逛长安!”我眼睛都急红了,接着眼泪吧哒吧哒的掉下来,我真的不想回去!

他好像被我的反应弄懵了。按照常理我应该记恨他,用仇恨的眼神谋杀他才对,可我那反应简直是在——撒娇耍赖!算了,就顺其自然吧!我做事一向只看重眼前。

“我不就是来带你出门逛逛的么?”他满眼笑意,摸着我的头:“准备好我们出门!”

“耶!”我连眼泪都忘了擦,拉着他就往外走,“对了,你带钱了吧?”

“走吧!”他笑笑拉着我就往外走。其实我还是满怀念让他抱着飞的感觉。

一边走一遍高唱“时刻准备着,英雄的我们,……”

长安确实很美。

女人的天性就是逛街,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小商小贩的吆喝,各地商旅浓重的方言都让我觉得新鲜。清明上河图我的印象并不是十分深刻,但是电视里天天看古装大戏这情景并不陌生。一路上我哼着小调到处乱逛,一路上见什么买什么上午出门比较晚,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了。

其实我并不饿,我是对在古代下馆子很感兴趣,不 ,是相当感兴趣。

找了一个看起来挺体面酒楼。

一进去竟然很热闹,一看生意就很好。我看看翎隽,发现他皱了皱眉头。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有洁癖。

个人认为,过分喜欢穿白衣服的人分以下几种情况:

1.水仙花,也就是俗话说的自恋狂,孤芳自赏型,有极度自恋情结;

2.严重洁癖,以至于觉得任何颜色都不够干净;

3.性格扭曲变态,据说精神病人一般比较喜欢白色,无曾考证,对了据说男妓也喜欢白色,为了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让人相信“我是纯洁的”,当然也是无曾考证,我没见过;

4.不用自己洗衣服瞎白霍附庸风雅充风流的人。

看这翎隽不像是水仙花,虽然我觉得他比水仙花更加绝俗出尘,可是没有变态到不让人接近的地步,说实在他是个满平易近人的上司;我比较怀疑他是个变态狂,当然这是我有成见的评价,除去他逼我吃□□(当时似乎是我自己傻乎乎的请求吃的)这件事外,总而言之他这人还满不错的;至于附庸风雅充风流,天可怜见,他已经够风雅够风流的了,这一路上那个回头率啊,真是三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男女通杀啊!再加上那个不要脸的竟然目似春水唇边含笑,不知道他乐个什么劲头,看着就欠扁——大男人长成这样不是存心让女同志自惭形秽么?严重伤我女性的自尊啊!我现在还小,真不知到以后会不会超越他,现在我对自己的评价基本上停留在吴悠的标准上,中等偏上吧!可是跟他一比我拿长相真他妈违章啊!所以只能给他定义为洁癖。

看吧,才不多会我身上就蹭满了:糖葫芦的糖渣渣,点心的沫沫,存心揩翎隽油的姐姐大娘的胭脂水粉(一闻就知道超级廉价),路边百货的尘土……可是他那一身白衣还是那么干净利落!所以他肯定有洁癖,所以他一定不喜欢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翎隽这一进来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我竟然听见几个孔武有力也就是说四肢比头脑发达的家伙在议论着:“肯定是那家大姑娘偷着出来玩呢!”“胡说,那家大姑娘这么高?照我看没准是那家养的小白脸……”

那□□我都觉得有点那个了,心想翎隽你怎么还不出手教训啊!正想着呢,突然两人同时捂了下嘴,一看两颗门牙和着血——好恶心啊!

两个家伙竟然拍桌子:“奶奶的!谁暗算老子,有种的出来跟爷爷单挑!……”我想爷们儿,别吆喝了,看人家身手你惹得起么?还不快趁早溜了捡挑小命!却见翎隽极其优雅目不斜视的煽着折扇,我赶紧跟上。心想抽空一定给你写上“千岁风流”怀怀你的气质!哼!

那小二显然是有点看傻了眼,我非常好心的喊了声:“叔叔,你应该说‘客官,里面请!’”

那小二竟然真的跟着说:“客官,里面请!”,然后惊觉自己的失态脸涨的通红。

“我们要靠窗的雅座!”我俨然充起了老大,那小二却为难的说:“这位公子,本店只有一个空位子了,二位能否勉强就座?”说完满脸堆笑恭腰作出一个请的动作。

翎隽还没动,我就兴致勃勃的过去了,因为我看见根感兴趣的了。

座位虽不靠窗确不失宁静,我便走边说:“小二叔叔,把菜谱拿来好么?谢谢!”我边走边回头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心想我就不信我的魅力敌不过那个人妖翎隽!

这时耳边不禁想起老大曾经说:“要做好孩子别做没素质的孩子丢姐姐的脸知道不?”心下不禁一片黯然。“不想不想不想!”我甩甩头心里默念了好几遍。

“悠悠,”翎隽竟然轻声问,手不知怎地就搭在我的肩上,刚才他还在那里犹豫呢,怎么这就贴上来了?哦,忘了他是练武的人了!

“你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打起气精神吃饭!要知道我这会子一点都不饿!”我愁眉苦脸的说。

“这里的菜很出名!”他拉着我走到餐桌前,就那么定定的站着,那小二倒是伶俐,二话没说就用肩上雪白(强调啊:雪白)的布巾在桌上椅子上一顿猛擦,大爷他才终于落座了,看来这样麻烦的客人他还是满有经验的!怪不得店铺招聘都喜欢找“有工作经验”的呢!

落座了,我开始打量邻着的三男一女。窗边背我的是一个男子,20岁左右的样子,一身宝蓝色的长袍,玉带束腰,正打量着他腰间挂的那块玉佩吸引住我的注意力,玉是好玉,通透晶莹温润饱满,可是吸引我的不是这个,而是竟然是龙!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不是皇家之人怎敢佩戴如此尊贵的东西?那玉佩很眼熟,好好回想,对了,在一个电视节目上见过一块很相似的,叫什么名字来着?记不起来了!他对面做着一位少年,十七八的样子,白衣,很讲究,长得倒是极其清秀,纯红齿白的一股书卷气浑然天成,正温和的喝着手中的酒,幽雅的真让我怀疑他是在喝酒么?蓝衣人旁边坐着一个少女,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丰硕衣着讲究,鹅黄的裙子外罩粉红外衣看起来煞是可爱,神情却是分端庄,超呼年龄的沉稳;最后一个长相相比而言倒是一般,气质不错,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他似乎很喜欢红色,衣服是红的,连头上束发的锻带都是红色的,不过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他腰间的剑。我对剑没什么研究,直觉告诉我那是一把好剑,其实好不好不用专家谁看不出来?买东西时好的看起来就是上档次,衣服尤其如此!

“文祈,不知老师近来可好?”蓝衣问,好熟悉的声音啊!竟跟罗鸿如此相象。我不禁挺直了背,屏住呼吸,怎么可能?

“多谢太,呃,多谢李兄掂记,爷爷他身体安康,时时挂念李兄!”

“劳老师费心,承乾敬恩师一杯!”说完一饮而尽。原来只是声音像而已。口气口音都差很大的!心里难免失望得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读《经典释文》,陆先生教诲犹如在耳!请文祈哥哥代文成给先生问安!”红衣小姑娘咬文嚼字听着我老大不爽。

等等,《经典释文》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陆先生?哎呀,难不成他们说的是三朝通儒陆德明?那蓝衣人配龙配,又自称陆德明学生,记得陆德明似乎好像曾经是中山王也就是后来因谋反被杀的太子承乾的老师,难不成这位便是那位短命的太子了?真是可怜啊!权利的牺牲品啊!而刚才那位自称文成的难不成就是后来远嫁吐蕃的文成公主?天那,赚到了真是赚到了,好多名人啊!真想找他们签个名!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带我进宫转转,该怎么做呢?

怪不得翎隽犹豫不前,我敢打包票,这些人里一定有他认识的。

“喂,看见熟人怎么不打个招呼!”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把剑,心想挥舞起来肯定很威风!

“悠悠,吃饭!”翎隽难得严肃。我一看,哇塞,桌上什么时候已经放满了吃的?

我吃饭从来不记菜名的,每次去好点的餐厅吃饭菜都是别人早定好的,我只管吃就好,上大学的时候跟宿舍的几个姐姐吃饭我们专找实惠的地方,特别钟爱东北菜和川菜火锅。喜欢吃东北菜是因为老大是东北人,哈尔滨的,还说好了今年去哈尔滨看冰雕的,唉!没戏了。东北菜最大的好处就是分量大,对我们这群风卷残云的人来说,多给就好!每次都是一边上菜一边端空盘子。所以在大学里我都习惯了吃饭跟抢似的,谁吃得慢谁吃亏!我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人。川菜火锅很过瘾,我喜欢那个气氛,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得尽兴!热气腾腾的每次吃完满身都是火锅味。可是这桌上的菜怎么一个都没见过呢?

突然间,我想起了《迷侠记》里的的一幕。就是吃某种繁殖能力很强的蛙的卵的那一章,通常情况下越好的菜它的材料就越——在酒楼呢,说文雅点就是越稀有越昂贵越让人难以接受!

“不用报菜名,我先开动了!”为了避免影响食欲,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悠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妈的,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周围那么多人我竟然饿狼扑食,有损形象啊!

我赶紧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翎隽正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似乎没有笑话我的意思,眼神中充满——大概是慈爱吧!临桌那位白衣公子正好抬起头,他的眼睛很黑,不是青肇那种深沉的黑,而是清澈,充满睿智。他朝我微笑,我向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引得他轻笑出声,其他几个人看得莫名其妙。呵呵,真好玩!

“对了。现在是什么年号?”嘴里嚼着不知名的鱼,翎隽也在仔细的吃东西,就没见过吃东西吃出像他这样的,跟大姑娘绣花似的。

“贞观十二年!”旁边有人替我回答了,声音很好听,男低音,我想如果他唱歌的话应该是沙哑派的:“小姑娘对我等可打量够了?”

那边的红衣人转过身看着我,眼里倒是一片笑意。妈的某些人就是背后长眼!

“大哥哥好帅啊!”我赶紧拍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比我爹还帅!”我朝翎隽眨了眨眼,那女孩子一回头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惊艳和——一见钟情的嫌疑。即便我对感情再迟钝,戏台子下站久了也会编剧了!五姐姐见到帅哥就这眼神,然后回宿舍高呼“我爱上他了怎么办我真的爱上他了!”简直一色女。唐代民风比较开发,女儿家倒是大方。至今我都忘不了《唐太宗》里杨贵妃的胸脯,妈呀,简直呼之欲出啊!看得我那叫一个自卑啊!特别强调“我爹”就是要断了她的想头,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作,小丫头不懂事我就提点她一下吧!毕竟我也是过来人了!不出我所料,她眼睛里闪过一丝遗憾,一丝没落。

“各位失礼,小女年少无知望各位海涵!”翎隽转身行一礼,然后很温和的看着我:“悠悠,道歉!”

“哥哥就是比爹帅,我没说错!”我假装委屈的瘪了瘪嘴,低下头,其实我是怕他看见我藏不住笑的眼:“如果爹爹应觉得自己最帅那悠悠,悠悠道歉就是!”

“哈哈哈~”好爽朗的笑声啊!红衣人站起来抱拳一礼,“在下慕容沛,不知阁下如何呼?”

慕容?我心里一惊,天下姓慕容的多么?手心开始冒汗,欣然,你可认识他?

好像料到我的反应,翎隽撇了我一眼,温和的笑着:“原来是七公子,失敬失敬!在下楚吟秋方才小女调皮打扰诸位雅兴望各位见谅!”他看了我一眼,“悠悠见过各位叔叔!”

我的妈呀,这个人是翎隽么?怎么又成楚吟秋了?那个才是真的?

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慵懒呢?他的傲气呢?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圆滑事故?不对,不是从现在开始变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对了,他头发一变黑就不大对劲,难道?双胞胎么?不可能,我可以感觉出他身上的气息,那?不会是双重人格吧!想想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心里抽了口凉气,不过他现在的状态比较令人满意!

我发着呆,瞪大眼睛看着承乾的脸,脑子里飞速的转着。

“……原来是楚老板。令千金天真可爱真是讨人喜欢啊!”那慕容七看着我,幸好他爽朗的声音把我振回来,我尴尬的笑笑,朝着承乾吐吐舌头,“呵呵,爹爹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悠悠决定不跟你道歉了,娘亲说好孩子不说谎话!”我继续瞎掰。

“哈哈哈~”那边笑声又起,我也跟着笑得一脸天真,正好对上陆文祈一双含笑又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眸。“呵呵!”我赶紧干笑着掩饰自己心里的讶异,怎么会有如此澄澈通透的眼睛?似乎温和又似乎漠然,似乎无邪又似乎看穿一切,很奇怪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圣香琉璃一样的神色。——是我多心了吧!

“这位是万宝楼的楼主楚吟秋,”慕容老七介绍着,翎隽竟然非常专业的微微一点头,跟见客户似的,“这位是李公子,这位是陆公子,这位是……”似乎不想被介绍为“李小姐”,文成公主福了福身,“我叫文成!”

大家互相认识了,干脆并一桌,开了一间雅房,重新上菜。我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刚才那一桌子菜还没吃多少呢!翎隽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郁闷,难道我这一天都要叫他老爹么?

酒桌上大家不外乎客套,反正都不熟嘛!我跟文成公主倒是很快混熟了,不就个小丫头么?好对付。我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她喜滋滋的。说实在我对她还是满有好感的,毕竟嫁到吐蕃联姻她作出了不小的牺牲也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啊!可惜明年她就该出嫁了吧?如果没记错因该是贞观十三年!想想人家也怪可怜的。

“姐姐,有空来我家玩吧!孟爷爷做的点心可好吃了!”我瞟了翎隽一眼,瞪什么瞪?我感肯定他知道我心里盘算什么。

“好啊!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去着你!”她一脸诚恳,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厚道?“你也可以来我家啊!她看看承乾,似乎在恳求”

承乾解下腰上的玉佩给我:“拿着这个说找玉佩的主人就好!”他看着我,嘴角带笑。

赚到了,赚到了。古董啊!

不能得意,不能得意!

我推了推,“这么贵重的东西悠悠不能要!”我象征性的推辞了一下,心想千万别拿回去千万别拿回去!

“拿着吧,李公子送的见面礼嘛!”老七打着圆场,无视翎隽阴沉一闪而过的脸。就知道他不想招惹这些人。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大方方的拿过来看也没看就随手塞到翎隽的怀里,我只到放他那里是最安全的。

酒席上气氛倒是融洽,我还唱了一首《小冤家》助兴。我知道这顿饭从吃得最尽兴的就是我了。

翎隽不想若麻烦却被我拉下水,心里自然懊恼,我就是喜欢让他不高兴那又怎样?承乾跟着些个“社会名流”结交自然有他的打算,别以为不知道,这玉佩肯定有说头,希望不是定情之物才好,他能随随便便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一个小女孩?肯定是想拉拢翎隽,毕竟万宝楼似乎是股不小的势力,要知道有些事他们这些光鲜亮丽的人物是作不得的,可是很可惜他真是大错算盘了,我十二分肯定翎隽不会买他的帐;老七自然也不容易,这么奇怪的气氛他能感受不出来?当然是茆足了劲调动气氛,看得出他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啊!那陆文祈仍然是一派温文,静静的吃着,好像不存在似的,时不时对我露出粲然一笑,让我觉得做错了事被撞见一样,不过我看的出他眼睛里的无奈和——厌恶;文成自然也好不了那去,生在帝王家自然不会感受不到这诡异的气氛,她那会不知道她哥哥打的什么算盘?何况我一口咬定翎隽是我老爹,她可能也受了不小的打击吧!

只有我,呵呵,没准真的能去皇宫兜一圈呢!

暗爽!

吃完饭,承乾和文成说有事先走了,老七拽着陆文祈也告辞走了,陆文祈临走时看着我,从手上退下一串佛珠,仿佛每个佛珠里都有一尊佛,仔细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这不是我那串么?

“见面礼,这串珠子与你有缘!”他看着我,眼睛里高深么测。不由分说套在我的手上,居然掉不下来,难不成可以自动调节尺寸?

“似乎我也应该送点见面礼,”老七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枚戒指,黄金的,上面竟然镶着一块钻石!闪着炫目的光辉。

“钻石?”我惊讶的说!毕竟这不是唐朝的东西!

“你认识?”他很吃惊!“万宝楼的小姐就是见多识广!”

怎么听就跟说□□似的?我心里有一丝不满,不过看在他送我这么好的东西的分上我就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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