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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不幸言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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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感觉到水深火热,碰碰林惜惜冰冷的脸蛋,问道:“怎么了?”

林惜惜挥着手,道:“有苍蝇!”

孟寒失笑,“这苍蝇成精了,冰天雪地也敢出来。”

“草原上的苍蝇耐寒,而且不怕死。”

孟寒笑得越发璀璨,直令那道目光微缩成一个针尖,如一根刺般扎入林惜惜的血肉中。

林惜惜不由自主的拍打着手臂,喃喃道:“真扎啊!难不成我开始遭人恨了?”

孟寒微怔,有所触动的望向那针尖般的目光,对方竟不避不让,与他牢牢对视。

林惜惜秀眉一蹙,伸手掩住他双目,嗔道:“不许看!”

孟寒抓下她的手,在手心轻轻一吻,柔声道:“吃饱了么?”

林惜惜抿嘴儿一笑,双眼亮晶晶的道:“没饱。”

孟寒刮了下她小鼻子,笑道:“馋猫!”便又以刀尖插肉喂她吃。

林惜惜津津有味的吃着,对那道尖利的目光视而不见,还时不时喂孟寒吃几块,情切切,意绵绵,笑如春风扑满怀。

那道目光终于低垂下去。

末了,吃饱喝足的男男女女们俱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林惜惜亦将孟寒拽了下去。

“惜惜,你这个样子如何跳舞?”

“谁说不能?”感染了豪迈欢乐的气息,林惜惜执起他的手旋转一圈,仍是轻盈无比。但孟寒不敢叫她太过跳动,只是搂着她轻移慢步,二人耳鬓厮磨,温馨甜蜜,羡煞了旁人。

元宵过后不久,便由孟寒主婚,完成了三对新人的婚礼。林惜惜亦临盆在即。

不想,原本二月下旬的日子,竟拖至三月十五尚无动静。林惜惜执意去外面漫步,说是多动动方才好顺利分娩。

不想,就在漫步时阵痛开始了,且来势凶猛,一下子便击得林惜惜痛苦不堪。

这一下措手不及,直令孟寒手忙脚乱,惊汗淋漓,眼前阵阵发黑。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快稳住了阵脚,迅速将林惜惜抱进附近一户人家,差人去找接生婆。在接生婆到来之前,已亲自将女儿迎接出世。

看着这个红彤彤的出其不意的小家伙,林惜惜长舒了口气,笑骂道:“这个小混蛋,吓死她爹娘啦!索性就叫蛋蛋好啦!”

孟寒猛一蹙眉,“不好!小公主岂能叫蛋蛋?”

“小名而已!大名就叫惜瞳,我早想好啦,男孩女孩都适用。”

孟寒咀嚼了片刻方才点点头。

不久,马照跑马卧土雪屏欧灵托雅等一干女眷闻讯赶来,押着一辆精致宽大的马车。

孟寒给那家留下银钱谢礼便抱着妻女上了马车回到都督府。

一月眨眼而过,满月酒亦置办得极其热闹,因在外面,没有宫中那些规矩,大家皆分外尽兴。

林惜惜与奶娘抱着惜瞳先行退席,小公主已然睡着,奶娘将她放置床榻上便告退了。

林惜惜正自梳洗,忽觉室内一阵阴风刮过,寒凛顿生,下意识的望向床榻,顿如五雷轰顶,心胆俱裂。床上已空无一物!

林惜惜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但见一个黑影自房顶一晃而过,提气直追。

那人身形竟是极快,若不是一股力量支撑,林惜惜恐难以望其项背。

耳边寒风呼啸,眼前朦胧一片,那人终于消逝于一座密林之内。林惜惜惊惶的停步四顾,明月当头,寒意入骨!

一阵小儿啼哭之声隐隐传来,便如暗夜中的一线亮光,林惜惜身形如电,转瞬即逝。

眼前挺立一个通身漆黑的人影,黑色斗篷裹着一个手足乱舞的啼哭小儿。林惜惜一口气略松,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强自镇定心神,道:“你想如何?”

那人凝立片刻,方缓缓道:“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

林惜惜心头大震,听这声音分明是个女子,脑中蓦然电光一闪,厉声道:“你是大公主!”

那人仰头一阵清脆的狂笑,点头道:“你很聪明!那么,这两个选择不必我说,你也该知道了吧?”

林惜惜双目发红,语气冰寒:“既自诩骄傲盖世,目空一切,又何须用此下三滥的手腕?没的自取其辱!”

大公主猖狂一笑,“我托木花大公主看上的人岂容他人染指?从此以后,他身边便会干干净净,再无苍蝇杂草碍眼!”

林惜惜几乎吐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非情势不对,她真想对天大笑三声!

懒得与她多费唇舌,林惜惜出手如电,直向她怀中探去。

托木花反应极快,旋身一跃,飘开数尺,站定冷笑:“你的功夫比起我来还差一截!你如何配得上他?”

林惜惜胸中一把怒火狂烧,不住警告自己:“冷静!冷静!”但又谈何容易?

“若有真本事就与我公平交手,挟着一个小婴儿做人质,这就是你们草原的作风么?”她冷冷道。

托木花淡淡一笑:“兵不厌诈,这可是你们中原人教的,怪不得我!”

林惜惜气结,更不答话,再度出手。然,一来投鼠忌器,二来确是技不如人,即便只差那么一小截,亦是差!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托木花凉凉道,“束手就擒罢!”手腕一抖,一道黑影一闪,林惜惜只觉手臂一紧,已被牢牢捆住。

托木花一阵大笑,望着怀中已然停止啼哭的婴儿,笑声倏止,神色怪异。

林惜惜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腔,周身寒彻。素闻茹毛饮血之民族生性残忍,灭绝人性,生恐她一个眼气手刃了自己的骨肉!

托木花看了半天,眼光一跳,撇撇嘴道:“长得一点也不像他,是他的骨肉么?”

林惜惜闻言心中大怒,忽而灵光一闪,满面惊恐的颤声道:“你……你瞎说什么?”

托木花一顿,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漫声道:“以你临盆的日期来算,那时他已不在宫中,果然是个杂种!”

林惜惜忍着恼怒,依旧一脸惶恐,哆哆嗦嗦道:“胡……胡说!我……只是日子向后拖延,绝……绝无苟且之事!”

“哦?”托木花嫌恶的斜睨她,“一看你那副腻在他身上的狐媚样子就知道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他不过才出宫半个多月,你就琵琶别抱,枉他如此信任你!哼,不要脸的女人,真真是玷污了他!”

林惜惜继续抖声道:“你……你将孩子还给我,我自会抱着她远走他乡。你是做皇后也好,做妃子也罢,都不干我的事。”

托木花怀疑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会这么快就相信你?你们中原人向来阴险狡诈,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哼,你舍得远走他乡?”

“不然如何?秘密既已揭破,我再待在他身边只有死路一条!他的性子你早已了解得透透了吧?对于背叛他的人会是何种下场……”林惜惜吞口口水,面色煞白,“我……我不想……”

托木花嘲讽的一笑,“你果然不配他!像他那种孤绝天下的人,只有我这种大漠草原上的飞鹰方才匹配!你一个小燕雀儿,也妄想与他比翼高飞?早晚掉下来摔死你!”

林惜惜暗叹:摔死谁还未见分晓呢!她怎的如此一厢情愿?走火入魔了吧?平生第一次开眼动心,不料,对方却是名草有主。她干巴巴瞅着人家亲亲热热,高傲如她,定是有如自云端跌入地下的感觉。最初或许不承认,但感情是骗不了人的,尤其这种从不动情的冷硬女子,一旦发起情来,真如烈火焚心,欲罢不能!与她发起狠来一样势不可挡!可是,她搞错对象了啊!她大可冲别人去发情啊!自己一定会拍手助威的!见鬼的,真叫托雅不幸言中了!这个乌鸦嘴!

当下羞惭的垂下头,嗫嚅道:“在他面前,我……我的确自惭形秽,压力很大,故而,才……才找别人……纾缓压力……不想,惹出了祸,这才……才出宫来找他,想掩盖一下……”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居然将小杂种赖在他身上,本公主鄙视你!”托木花说着狠狠吐了口唾沫,脸色舒畅,似乎芳心大快!

林惜惜暗暗咬牙,心忖:“这笔账且记着,我林惜惜也不是好欺负的!对于属于我的东西,焉有拱手送人之理?抢人家的丈夫还如此大言不惭、振振有词,真是脸皮修炼到家了!既然踩到了我头顶上,便会叫你摔个生不如死,永世不得翻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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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晚更了,都是前晚几乎值通宵的班闹的,紧急情况,一时没歇过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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