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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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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的名册。”一只纤纤玉手伸到了上官极的面前。

能视他如无物,把这墨竹轩当作无人之境,进出来去自由的,除了她,上官极不作第二人想。

他抬头看了看她手中的名册,并没有伸手去接,“这是公主费心得来的,又为何给我?”

凤霓裳挑了挑眉,“我要这名册何用!”

妖娆的娇躯倾身贴近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派人去取,只是因为你想要。”

上官极闪身。

她似乎很喜欢借机亲近他。

凤霓裳不满意他的回避,索性把娇躯一斜,靠在他身上,两人形成了一股暧昧的姿势。

“公主……”他出声制止。

她装作不懂他的暗示。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本名册,拿它来对付齐王。现在名册我已经拿来了,如果你不需要,我就把它毁掉好了!”说着,她作势要撕。

“公主!”上官极起身想要制止,却没想到正中她的诡计。

他一时不备,让凤霓裳有了可乘之机。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婀娜身躯,微微起伏的丰盈紧紧与他的胸膛相贴,香馥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

“你不让我亲近,我就偏要亲近你!”她娇嗔道。

软玉温香在怀,有几个男人能不心动。多少人求之不得!可是……

上官极缓缓地闭上眼,眉宇间透着几分无奈。

凤霓裳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放开了他。但这只是暂时,不代表她会放弃攻占他的人,他的心。

来日方才,她并不想把他逼得太紧太急。

窗外凉风袭来,他突然一阵轻咳。

凤霓裳眯起一双美目,“你身体真有这么差吗?”她怀疑。

上官极止住咳嗽,诧异她有此一问。

她皱着眉,注意到他苍白的俊颜像是不沾丝毫人气。

他一向只顾操劳国事,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

思及此,她忽然倾身向前,手指轻佻地去勾他的下颌。

上官极一惊,身子急急后退几步。

她并没有阻止。

“公主。”他的俊颜因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布了一丝红云,虽然看上去疑是薄怒,而非羞赧。但总算是染上了点血色。

“这样不是好多了。”她轻笑着,抛下名册,转身离去。

一年一度的游园大会即将举行,各宫各府都在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筹备着盛典。只有昭阳宫静得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凤霓裳懒懒地,躺在自己的锦塌上假寐,那只波斯猫就蜷缩在她的脚边。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银玲般的笑声,打扰了她的清梦。

她微微一楞,是谁这般吵闹。

凤霓裳睁开眼,轻唤道,“秋儿。”

“公主。”宫女秋儿提着裙子跑了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外面是谁在笑?”

“姐姐,是我。”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回答了她。

凤霓裳眯起眼眸,是月婉公主。

近一个月来,月婉似乎成了她门上的常客。

她记得,她们之间好象并不熟捻啊。可现在,月婉隔三岔五地,往她这里跑做什么!

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让月婉足以误会两人交好的事。好吧,大概有吧。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凤霓裳思索了一会儿,想到了。好象是从遇到那个□□菊的小宫女开始的。

那个时候月婉是怎么说的,“姐姐,你真是个好人!”从那以后,月婉就认定了她是个拥有慈悲心肠的好人,只是平日里不善于和人接触罢了。所以就时常借故亲近她。

“姐姐,我正在教小兰编『喜结』。”月婉手里拎着个用红绳编成的图案,“如果把两个喜结穿在一起,象这样……”

她示范了一下,“这个也有个名字,叫做『同心结』,是送给新婚夫妇的最佳贺礼,预示着夫妻同心,百年好合。”

她滔滔不绝地讲着,“游园大会就要到了,姐姐,你也应该多准备些装饰品。据说这‘喜结’能够带来好运,还能……”月婉说着,脸红了,羞涩地低头道,“还能保佑找到如意郎君。”

不觉中,凤霓裳被她脸上的欢快感染了,于是轻笑道,“原来妹妹这么早就想要嫁人了?”

月婉扬起清亮的眼眸,“难道姐姐没想过要嫁人吗?”

凤霓裳被问得一楞。嫁人?她真的没想过。

一直以来,她都无暇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她的生活中除了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再没有其他。可是,为什么刚刚提到‘嫁人’一说,她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温雅清俊的面容。

如果……嫁的人是他,或许……

凤霓裳嘴边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月婉没发觉她的异样,提议道,“姐姐,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参加游园大会吧。”

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哦……好。”

到时,他应该也会去吧。

***

游园大会上,是特准朝臣们一同携带家眷共同参加的赏园盛会。

凤霓裳和月婉结伴走进御花园,目及之处早已是人山人海。

看台分东西两侧。西边是女眷的位置。

“姐姐,我想先去向母后请安。”

凤霓裳点头,两人好不容易穿过人群,来到看台上。

“参见皇后娘娘。”凤霓裳向座位上的皇后行礼。

“母后。”月婉娇声唤道。

皇后冲凤霓裳点点头,然后拉住月婉的手,脸上带着微笑,和她攀谈起来。

一队青年才俊从看台下经过,气宇轩昂,意态潇洒,颇引人注目。

有人张口问着,“走在最前面那个穿红袍,帽插宫花的人是谁啊。”

身着一品诰命夫人服的妇人答道,“你连这都不知道,有资格帽插宫花的,当然是今年金科殿试的头名状元啦。”

“原来他就是状元啊!那岂不是少年得志,以后也就辉煌腾达了!”有人惊叫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还没有婚配,你看,这不是……”

几位夫人窃窃私语,都在盘算着如何把自己家的女儿许配给那年轻有为的少年郎。

“哎,我说,他身后的那个书生长得倒颇为俊俏。”有人指着状元身后那个穿白袍的青年说。

“你说他呀,那就是因一步之差,输给状元郎的榜眼沙慕青。”

“‘一步之差’?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好事者急不可待地询问。

知情者见有人关心,便也不隐瞒,“是这样的。皇上殿试选三甲,出了一道治水方面的题。考考他们谁的思路聪敏,能以最快速度想到治水良方。以步数定输赢。”

“状元郎在皇上数到第六步的时候,就想到了。而这个沙慕青却是第七步才说出来。所以呢,也就因为这‘一步之差’,与榜首失之交臂,退居其次成了榜眼。”

“原来是这么回事。唉,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榜眼。”

“榜眼怎么了?那也不错啊。能夺得第二名也不容易。”

“不错是不错。不过你想,上有状元,谁还能注意到他啊。我估计,他大概也只能捞到个别人挑剩下的一官半职罢了。”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在一旁的梅妃听到她们的交谈,也不禁惋惜地叹道,“可惜啊,真是可惜。”至于可惜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凤霓裳也听到了众人的谈论。不过,她倒有不同看法。才华外展,勇夺头魁固然是好,但是能够锋芒内敛,做到心中有数,进退得宜就更加困难。因为在朝中任职,如果不懂得见机行事,锋芒太过外露,往往官途也不会长久。

“皇妹。”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思绪。

凤霓裳回头,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站在她面前。

她认出眼前之人,是皇四子天承。

皇家九子,天承排行第四。

早在当初他母亲将他的名字取作‘天承’,就是期待他能够有一天继承皇位,用意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依照祖宗规矩,应该是长子继位。但可惜其他皇子大多不成材。天承尽管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可老皇帝对他宠爱有加,难保将来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只不过,他生性温文善良,凤霓裳并不认为他能有资格当皇上。因为--他不够狠。成大事者,首先必做到一个“狠”字。温文善良不是错,但倘若成为一个皇帝,则是致命伤。

“凤妹,好久不见了。”天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和亲切。

他还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他那时还曾经抱过她。

只可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兄妹感情已经渐渐疏远了。大概是在凤贵妃去世以后吧。

想到这儿,天承不觉伸出手,怜惜地轻轻抚了抚她的头。

凤霓裳身子一僵,忍住没动。

她随即恢复自然,轻松地笑道,“是啊,皇兄一向辅助父皇,忙于国事,皇妹又怎好打扰。”

天承故意皱了皱鼻子,“皇妹取笑我了。别的方面还好说,可对于处理奏章,议论国事,我是真的不在行。”

“对了,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人。”天承说着,身子往旁边一侧,从他的左后方走出一个人。

凤霓裳抬眼,是方才被人谈论过的那个榜眼。

他一身儒雅的装扮,面目俊秀。

“这位是我的良师益友,也是今年科举的榜眼沙慕青。”天承又一指凤霓裳,“这是我皇妹。”

“沙慕青参见公主。”他温文有礼。

的确是个青年才俊,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透着知性的光芒,看来应该是饱读诗书的博学之士。

“沙公子,幸会。”凤霓裳点了点头。

眼角的余光发现梅妃正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她在看什么呢?看这个沙慕青吗?

凤霓裳不觉把目光也停留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她的注视让沙慕青不禁面色微红,“公主……”

注意到他身穿一件月牙色白衫,倒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远远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她望到了另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凤霓裳转头对天承和沙慕青说,“皇兄,沙公子,我有点事,先失陪了。”

“哦,好。皇妹请便。”

凤霓裳直奔心中那个渴望身影而去,而身后有一道视线,就这样一直尾随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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