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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受伤和拜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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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奢侈的校园餐厅,夸张的金色装饰,洛可可式的建筑风格,此刻正嘈杂一片。

女生们在午饭过后都去领草莓蛋糕或冰淇淋去了,而男生们则无聊的在餐厅里互相玩闹,更有甚者,互相交流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哪些穷人被恶整的最新咨讯,以娱大家;偶尔还会爆发出哈哈的笑声。

靠近窗口,屠图正一脸兴味的看着那张精致的脸,

“朗,你今天早上去逗那个草窝头,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秦朗笑得意义不明,挑了眉毛反问,

“你说呢?”

“不会吧?!”满脸的震惊,“你真的喜欢人家吗?还是打算要恶整她一下?”

“无可奉告。”

“喂!我是谁?你兄弟诶!透露一点嘛~~”整个人都靠了上去,捕捉那张精致的脸上任何蛛丝马迹。

“无可奉告。”虽然仍旧吐出这么四个字,不过好脾气的没把自己的肩膀挪开,让那小子靠了个正着。说起来屠图这个家伙真的很懒,什么时候都是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正是因为拿他当兄弟,才没把自己挪开的。

“哎!我敢打赌,这个学校又将有一个倒霉蛋新鲜出炉了。”屠图没啥心机的感慨着。

“这么关心……你喜欢?”轻声嗤笑差点溢出唇角,可眼神却冷了一下。

这个表情却不小心被屠图逮了个正着,心里琢磨着,能不能把这个表情当成是朗在乎那个草窝头?这下好玩了!他兴奋的直点头,哈哈,让秦朗这么在乎,而且又是在秦朗的低潮期,估计未来一定会很有趣的。

不想,他的点头却被秦朗误会了:这个家伙还真是喜欢那个草窝头?!眉头又深皱了一下,随即展开。

“你喜欢的话就要去争取。”坏心的给屠图建议着,心里却暗自希望成功的概率为百分之零。不是他堵兄弟的幸福之路,而是他真的不看好屠图跟草窝头:那能算得上是恋人组合?长得根本就不搭,性情更是不合拍……等等,他好象想太远了。

“诶?”屠图指着自己高挺的鼻子,拜托,干他何事?他只想看热闹的,“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虽然仍旧在笑,牙却慢慢咬了起来,敢说好,是兄弟也不放过,好容易找到个乐趣,岂能让别人跟自己分享?

“这个……我对她没兴趣诶。”哭丧着脸,干他何事嘛,他很冤枉的。

“真的?”挑眉的同时,心里不知怎的,轻松了不少。

“真的,当然是真的!”猛地点头,象小鸡啄米一般。

“那好,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上课了。“说完带头站起身,朝餐厅外走去。

“哦!”屠图也站起身,跟着秦朗朝外走,心里还纳闷着,刚才是在讲什么事来着?好象被这个腹黑给岔过去了……哎,算了,慢慢想吧!

腹黑果然是腹黑,不想回答的问题一律打岔蒙混过关!

放学后,一个顶着草窝头的身影仍旧在教室里忙碌着,对今天了解的资料进行分类,没注意到教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着一个人影,而且已经站了很久……

秦朗从体育馆刚刚打完篮球,在体育馆附设的休息室冲了个凉,身上搭着毛巾,头发则湿漉漉的朝下淌着水,他刚踏入教室就看见夕阳正照在草窝头身上,投下柔和的光,此刻的她正聚精会神的整理资料,直到秦朗已然站到她面前她也没有察觉,只觉得好象有个什么温暖的、有规律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旁。

突地一回头,正看见秦朗矮下身子看着自己,

“呀!你……你……你怎么在这?”东方简按下心头的惊吓,稳住自己的心神。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你在做什么?”头发上的水正一滴一滴的滴在东方简的衣服上,然后渗进去。

“呀,你的头发!”东方简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跳起身拍着身上的水珠。

秦朗任性的甩着自己的头发,把更多的水珠甩在她的身上,而她则配合的跳来跳去,惹得秦朗发笑!

“喂,你不要太过分哦?!把头发擦一擦啦!”东方简又顺手提起桌子上的资料,也把上面的水好好擦一擦才行。

“还在整理那些东西?我得说,你所制造的混乱还真不一般呢!”

“我哪有制造什么混乱?所谓,事不乱人人自乱,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秦朗一挑眉,“难道还不够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干什么?”口气是一副了然,没有一丝责怪。

“我打算干什么?”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人分类?分类完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一对一组合喽!”

果然,他就知道!

“一定会混乱的,这是我的良心忠告。”他说。

“我当然知道,即使从前不知道,不过有人已经告诉我这个学校的可怕历史了,因此我觉得更应该改写一下历史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他的忠告,然后又眯缝着眼睛回问道“那么,你引起的混乱又怎么说?”

“我引起过混乱吗?”秦朗好心情的哼笑着,抓起毛巾擦了擦头发。

“今、天、早、上!别说我没提醒你!”东方简一字一顿的提醒他,就差咬牙切齿了。

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草窝头,手上却留下柔软温暖的触感,感觉太好惹得秦朗不由自主的在上面顺道揉了又揉,

“喂,干什么?放开啦!”东方简差点一蹦三尺高,瞪着可爱的圆眼睛看着秦朗。

轻笑溢出唇角,秦朗此刻的心情好极了,然后才回到,

“难道我的目的和你的目的会有什么差别吗?”说完这句另人费解的话之后,立刻放开自己的手,转身拿了书包朝教室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身对仍在发呆的东方简说道,

“你,还是快点回家去,学校里也不安全的!”说完,转身走了。

等东方简收拾好整理过的资料走出校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树林里偶而飞过一、两只回巢的鸟,好远的地方传来汽笛的声音带来一点点城市的喧嚣,不过那种喧嚣的影响力到了不这个学校的一角,只在这里留下安静和清新。

踱出校园,刚转过转角,突然四个女孩从角落的书店里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东方简一眯眼睛:认识,正是早上哭成花猫脸的妖女和她的随从。

东方简抓了抓自己的草窝头,心里暗叹,该来的还是来了。

嘿嘿笑了下,表明了自己打算谈判的诚意,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请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在等我吗?有什么事?”

“废话,当然是等你,不然你以为我们很闲不成?”

“对呀,还敢问是什么事?我问你,今天早上秦朗同学的嘴唇为什么破了?”另外一个女子上前推了东方简一把,差点没把她推倒;东方简稳稳心神,接着笑眯眯的回答,

“今天早上的事是个误会!秦同学的嘴唇是他自己咬破的。”安静的陈述着事实。

“什么?不可能!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们好骗?好欺负?是不是你使了什么狐媚着数才让秦朗同学上当受骗的?一定是!”

拜托,你们都先入为主的认定了,那她还能说什么?她们才是一群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被骗者。

“我没骗你们,真的。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前学生会主席,他当时也在场。”东方简想,那个早上的男孩子大概是前学生会主席吧?!他应该会出来作证的,看着就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象那个秦同学……唔,跑题了。

“你以为你这样一说我们就信?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不是,亦不远矣,否则不会被个秦朗骗成这样,不过,他刚才说的,他的目的和我的没有什么差别,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他就是想让这个学校更混乱?应该不可能呀!他可是这一届的学生会长诶,真麻烦!……又跑题了!好象每次想到这个麻烦的腹黑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跑题。

“我知道我这样一说你也不会相信,不过只要你问过前学生会长,他一定会告诉你秦同学的嘴唇是他自己咬破的!”她东方简活了15年还是没明白为什么现在她要站在这里和一群浓妆艳抹的不良学生讨论别人的嘴唇?!于是补充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傻瓜,我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们被秦同学骗了。”

话也出口,东方简也后悔。

果然,这群不良女生不好应付,

“敢说我们是傻瓜?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还等什么?揍她!”

抓着被扯破的校服,拉了拉痛得要死的嘴角,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骨头,还好,骨头没断。

龇牙咧嘴的打算爬回自己的小公寓给自己疗伤,却在走到公寓门前的时候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在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人……

东方简咬着牙、皱着眉挨了上去;现在这个时候遇到他正是衰透了,早就知道遇到他准没好事的,话说回来,他跑到这附近来干吗?

狐疑的朝前走,脚步声让秦朗立刻回头,乍见到草窝头,一抹惊喜挂在了眉梢,可是当他看到她一身的惨兮兮的时候又皱紧了眉,紧走几步来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身子,

“喂,你从哪里跌出这些伤?”嘴里虽然说着根本算不上安慰的话,可是口气里却有着浓浓的歉疚和担心,只可惜,东方简完全没听出来,只知道此刻她自己身上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龇牙咧嘴的拧紧了眉毛,一瞪可爱的圆眼睛,

“跌出来的?亏你想得出来!还不是拜你破掉的嘴巴所赐!”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东方简本以为他会否认或干脆给她哈喇过去,可谁知他却默不做声的仍旧扶着她并没还嘴。

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大公子不是一向自恃甚高容不得别人亏自己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喂,你不说话,那我们还怎么互亏?”东方简提醒他,却惹来他的大笑。

路灯将他的白衬衫照得昏黄,长长的影子投在地面上,罩住了她的,精致的五官在暗影里仍旧是明亮好看到了极点,破掉的嘴唇上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痂,微笑的表情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露在了嘴唇中间,整齐的闪着好看的白光。

“你还真想互亏呀!”他忍着笑,摸着她的草窝头,“不过眼下,还是先救救你身上的伤口再说吧,否则留下疤就嫁不出去了。”有点坏心,又有点宠溺,更有点暧昧;但是,经过东方简明显不及格的EQ一分析,立刻解读成了另一层意思:真坏,竟然咒她嫁不出去,没人要!

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打算解放自己的身体离他远点,可惜,力气没有人家大不说,这一挣扎有更往人家怀里钻的趋势。

东方简简直欲哭无泪;这个腹黑难道就不能大发一下慈悲,偶尔放过她吗?

两人,一个推,一个拉,连拉带扯终于进了东方简的小公寓。在门口的时候,东方简故意慢悠悠的掏钥匙,故意慢吞吞的开门,却见秦朗迅速抓过钥匙率先开门,然后拉着她进了屋。

站在屋子中央,可以把整个房间看个一清二楚,房间太小,想不看都难。

客厅里只容得下两张小小的沙发,浅绿色的布艺沙发已经很破旧,一只沙发腿下还垫着一块不知打哪来的砖头;厨房在客厅的对面,一个人转身都困难,不过里面被收拾得很干净;洗手间的门关着,看不清里面什么样子;再往里看当然就是东方简的闺房喽,普通的木门紧闭,上面只挂着一个小木牌,上书“简的窝”,木牌旁边有只可笑的黄色鸭子装饰。

这品位……真是让秦朗憋笑憋出了内伤。

他秦大公子显然不懂得什么叫礼貌,不由分说,拉着东方简推门就进了“简的窝”。

所谓的闺房,不过是一张小小单人床,一个破旧的小床头柜,上面一盏简易的小床头灯,其余的空间都被书包围,只在墙角里放了一个小小整理柜,里面放了几件旧衣服。

秦朗一屁股坐在了单人床上,这是这个屋子里唯一可以坐人的地方,手却仍旧拉着东方简没松开。

“拿出来吧?!”秦朗笑了笑,说道。

“拿什么出来?”东方简仍旧想救回自己的手,徒劳的挣扎着。

“你的医药箱呀!”秦朗眉头一蹙,不满的情绪悄悄升起,却没表露得过于明显。

“啊?”医药箱?那是啥玩意?东方简一头雾水的盯着秦朗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秦朗的眉锋皱得更深,“没有吗?”声音很轻的开口询问,不过那种让人酥到骨子里的“温柔”却透着不寒而栗,惹得东方简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有。”

“你平时受伤都是怎么处理的?”手紧了紧,眼睛里已经开始闪烁着慑人的光芒,独属于腹黑的那种。

“用舌头舔舔。”东方简配合的吞吞口水,有点紧张,毕竟他可是腹黑呀!

现场安静了好久,两人彼此互瞪,突然,秦朗先爆发出笑声,

“哈哈……舔舔,哈哈……你当……你当自己是小兽吗?哈哈……”

他的笑声果然惹怒里东方简,她两只小拳头都攥了起来,脸色不甚好看,

“喂,你个大腹黑,你真的很没礼貌诶!”几乎是吼的。

“什么?什么腹黑?”这次换他一头雾水了。

一句话提醒了东方简,诶呀,诶呀,这……这怎么随便就吼出来了呢?这可是她私下叫他的绰号呀!

挠挠自己的草窝头,想尝试着挽回什么,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秦朗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手腕轻轻一带,让东方简站立不稳,差点扑进他的怀里。

“我,是腹黑?”对这个新鲜称谓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是,不是,你听错了!”仍旧打着哈哈,就是不敢看那个腹黑。

“呵呵,也好,腹黑就腹黑吧!不过你身上的伤打算怎么办?”暂时放过关于腹黑的讨论,先把重要的事办一办。

“我不都说了吗?一般我受伤都是用舌头舔一舔的。”东方简差点翻白眼,说了半天白说了是不?

“给你出个选择题;要么你现在给我变出个医药箱来,要么我就亲自操刀给你舔舔。”

“为啥我不能自己舔?”东方简很讨厌他这种霸道行为,耐心的给着建议。

“只有两个选项。”秦朗一挑眉,狡黠呼之欲出。

“好吧!”重重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纸箱,从里面掏出个简易小药箱,不等放好就被秦朗一把抢了过去,然后一副“我才是这家主人”的模样一脚把小纸箱重新踢进了床底下,把东方简压坐在小小的床上,然后把药箱里的药、纱布、酒精棉、小镊子等拿了出来,认真的给东方简抓破的皮肤上消毒、擦药、处理伤口。

痛得东方简龇牙咧嘴,乱没形象的,她真的怀疑他是在给她上药还是在制造更多的伤口,要不为啥这么疼呢?

他倒好,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没形象,却笑得更高兴了。

“喂,很痛诶!”

“好了,知道了,呵呵……马上就好,马上!”手里仍旧拿着药棉,这里点点,那里点点。

终于,痛苦的上药过程结束了,看着东方简身上的花花图案,秦朗觉得很有成就感。

东方简却抢过药水和酒精棉,对着秦朗的嘴唇就重重的点了下去,惹得秦朗痛呼一声。

“哦,你报复哦!”

东方简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镊子夹得喀喀~做响,笑得很畅快。

开学第一天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不过最后两个人竟然玩在了一起。

15岁的少年第一次拜访一个不能叫做闺房的闺房,15岁的少女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接待一个不能叫做访客的访客,缘分其实真的妙不可言!

秦朗一抄手,从东方简床头柜上拿起一摞资料翻了翻,嘴角扬着怪笑,

“呀,你还真的在认真办社团啊?!”

“那是自然!”东方简手里正收拾着医药箱。

“怎么?想改变这个学校的阶层差异?”

换来东方简抬头,认真盯着自己;秦朗笑着摸了摸她的草窝头,软软的发丝留着温暖的触感,在掌心摩挲成一种牵绊,只是两人谁都没察觉。

“你……怎么知道?”

“唉,看来是真的了!”他叹了口气,不甚认真,不过眼睛却眯缝起来,仔细盘算着。

“你在打什么主意?”

“还用问吗?我们两个本来就是属于不同阶层的,你以为我会站在你这边吗?”他挑衅着。

“我当然不会这么天真!”

“想让我帮你吗?”

“唔……”东方简认真的歪着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说“不要!”

“为什么?”秦朗几乎要为她的决定赞叹起来;果然除了他,这个学校里的腹黑应该还有一人才对。

“你我本来就是两个阶层,你现在出手帮我,无异于走了以前人的老路;无论你我的结果如何,学校仍旧将面临着四分五裂的情况。而且……”

“而且?”秦朗鼓励着。

“而且,目前如果你也站出来帮我,就意味着我们两个人双双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以你学生会长的身份来说会更尴尬、更难管理,不足以服人;而我也会被迫结束这个社团,那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我不要!我还想好好玩玩呢!”

“你想怎么玩呢?”秦朗唇角一动,刹时扬起无边春意。

“嘿嘿!不告诉你!”

不久之后,秦朗起身告辞,径直回了自己山区的别墅。

这夜,热闹的城市酒吧里少了一个迷失的少年。

这夜,静匿的山区别墅里多了一个好梦的少年。

多久了?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是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梦里竟然还有笑容!

看来那个草窝头还是有点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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