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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chapter 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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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聂亦恺坐在客厅里,膝上摆着一台笔记本。

他盯着液晶显示屏幕,修长的手指搁在键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黑眸则不时瞄着右下角的小时钟。

十一点多了。

合上电脑,他掏出手机,拨出今晚第十二通电话。

通话键刚按下,大门就开了,伴随着手机铃声。

“为什么不接电话?”

聂亦恺按掉手机,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我有传短信给你。”叶小婉关上门。

“你有时间发短信却没时间接电话?”

他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盯着叶小婉,一手插在卡其色的裤袋里,挑眉开口。

心紧缩了一下,她越过他,“很晚了,我先去睡了。”

“你一定要这么莫名其妙吗?”

他旋身看着漠然背对着自己的叶小婉。

“我只是突然不想说话。”

叶小婉顿了一会就继续迈着步伐上楼。

在回到房间关上门的瞬间,那股忽然松懈下来的力道差点把她的心整个击垮。

亲眼看到卢素洁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包括客套的话语。

“没想到靖远真能让你来,我该好好谢谢他。”卢素洁这么说。

“卢小姐,我……”

卢素洁笑道,“记得上次的钢琴演奏会,我请你上台跟我合奏万福玛利亚吗?我是故意的。”

她沉默不语,并不诧异。

卢素洁真诚地道,“没错,那时我就感觉到亦恺对你的特别,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特别是对这种事,我是故意的,我要跟你道歉。”

“卢小姐……”她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亦恺是个精明的男人,他当然也看出来我是故意的,他跟我吵了一架,我从来没有见过亦恺发脾气,可是没想到他两次发脾气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我非常生气,在气头上的我,觉得他的解释都是敷衍。”卢素洁甜蜜地笑着,“你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因为急性粒细胞白血病曾经在这所医院,在深珠医院进行了一次骨髓移植手术?”

“我……”略带苦涩的滋味沉积在她的胃部,成为说不出口的苦楚。

“你不知道吧,捐赠骨髓给你的人就是聂亦恺的生父章赫之。在亦恺十岁那年,章赫之把他过继给了聂伯伯,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在亦恺二十岁那年,他终于有了生父的消息,就在这家医院,就在深珠医院,他的生父在临死之前把他的骨髓捐赠给了一个叫叶小婉的女孩,那个女孩就是你,叶小婉。”卢素洁看她的反应。

“怎么……这……怎么可能……”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亦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很清楚,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还怀了他的孩子。”卢素洁好笑地看着她,揶揄说,“叶小婉,互相倾心才是爱情,单向的强求只会伤痕累累。你误以为的爱情,只是亦恺希望能弥补他生父遗憾的一种方式。”

“是他告诉……是他告诉你的吗?”她问。

“是。”卢素洁道,“叶小婉,亦恺把你当成义务,可是叶小婉,他真的欠你吗?叶小婉,你该知足了,亦恺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你不该再向他要爱情。你不能用依赖包装着纠缠,用信赖掩饰自己的贪心,徒增他的困扰。你很明白,他不欠你。”

叶小婉缓步走到床边,坐下,脱鞋,掀被,上床。

你误以为的爱情,只是亦恺希望能弥补他生父遗憾的一种方式。

叶小婉,亦恺把你当成义务,可是叶小婉,他真的欠你吗?

我哥就是这样,总是同情弱者,却不曾想过爱情这个东西不应该跟同情结缘,在爱情面前,谁都是弱者。

她紧紧抱着泰迪小熊,心也似被人紧紧揪住地痛了起来……痛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正在不可自拔地沦陷沉溺在一个极深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救。

“谎话这种东西只要态度够恳切,往往能唬得过很多人,包括说谎者本人,小婉,你对我的感情那不是爱情,是喜欢,也仅仅是喜欢而已,你不愿意我吻你就是最诚实的反应。”湛灏这么说。

“湛灏,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们私奔……带我走,湛灏,我只有你啊……”她哭了。

他拥她入怀,“傻瓜,别哭了,我带你走。”

“湛灏……”她用他的衬衫拭泪。

“小婉,爱情不是你想要喊停或用理智就可以阻止的东西。”他拍她的笨脑袋,“你不爱我,所以,别再说你爱我了,记住。”

“我爱湛灏,我爱湛灏,我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湛灏是个顽固的老头子!”她气得又哭了。

“好,好,好,叶小婉爱湛灏。”他道。

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事实。

湛灏给她的温暖淡淡的,让她有着平静的感觉,是一种可以去依靠的爱。

在一点一滴间,聂亦恺侵吞了她的情绪,让她陷在了他为她构筑的世界中,蚕食她的情感。

他缠绕着她的身心,让她的思绪都随着他而转动。

悬眶清泪,缓缓地,无声无息……坠下。

爱情不是你想要喊停或用理智就可以阻止的东西。

怎么办?

她对他已经不是喜欢……

她好像爱上他了。

不能爱他,又不能不爱他。

那她该怎么办?

该怎么才好?

一滴滴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孔滑下,滴在棉被上,碎成无数片,不一会儿就蒸发消散,只残留小小痕迹。

苏奕瑞盯着眼前坐在大办公桌椅后正在翻看文件的男人。

“亦恺,你不担心吗?”苏奕瑞终于忍不住了。

聂亦恺翻页的手顿住,抬眼,“担心什么?”

“聂靖远。”苏奕瑞狐疑地瞄着聂亦恺。

“为什么要担心?”聂亦恺靠向椅背,取笑他庸人自扰的表情,“这是聂氏的家业,本来就属于他,我也没打算霸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太久。”

“你疯了?”苏奕瑞眯起了眼,“为了聂氏,你花了多少心力,甚至亲手毁了自己一手创建的事业,现在还用这样的方式还给聂靖远,你真的疯了!”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眉目俊朗、带有阳光笑容的男人走进来。

“奕瑞,谢谢你。”聂亦恺低沉的嗓音充满魅惑,“我有话要跟靖远说,可以回避一下吗?”

苏奕瑞二话不说,起身离开,重重地带上门。

聂亦恺把文件放到桌上,不以为意。

“哥,你找我?”

聂靖远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坐下,一手抚下颚,长指在唇上轻轻敲动着,唇边有着戏谑的微笑。

“靖远,欲速则不达。”聂亦恺低沉的声音里没有咄咄逼人,只是陈述事实,“没错,你是让你管属的分公司在短短十五天就升了五个点,靖远,你的能力很强,但是太心急,你在并购凯星海运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它的背景?受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以及海运市场的萎缩,凯星一直在走下坡路,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企业,就算注入大笔资金,也无回天乏术。”

聂靖远脸上的笑意未消失,那笑容很淡、很温,甚至揉进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凉意,“我知道,你一定会挑出百种千种毛病,你就是看不惯我比你强,就是怕我比你强。”

聂亦恺语重心长地道,“靖远,你要打败的敌人是自己,不是我。”

“是吗?这是失败者的新说词吗?我受教了。”聂靖远的浓眉高高挑起,“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聂亦恺可以做到的,我聂靖远也可以。”

聂亦恺沉默好一会儿,食指一下又一下规律的轻敲桌缘。

然后,他笑了。

“我相信,只要你想,你就可以。”聂亦恺还是提醒聂靖远,“靖远,不要让自己钻进死胡同,做任何事都三思而后行,做企业最忌讳的就是试探法律的界限,凯星就是例子,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建议。”

聂靖远紧抿寡薄的唇,“你的建议我收到了,可以走了吗?”

“可以。”

聂亦恺拿过笔筒里的其中一支钢笔准备批阅卷宗。

聂靖远拉开门,在要走出去时,转过身,“对了,哥,我想过了,我是真的喜欢叶小婉,她说你们并没有在交往,所以,我打算追求她,对这件事,哥有什么看法?”

聂亦恺的眉一挑,有丝意外。

“算了。”聂靖远微微一笑,“我也真奇怪,干嘛问你,反正她已经答应给我机会。”

门一关上,聂亦恺紧握钢笔狠狠划过胡桃木桌面上的一层玻璃,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所以她动摇了。

这就是她这些天来反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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