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商议上（1 / 1）
第二十一章商议(上)
“如果有特殊情况呢？”我笑道。
“特殊情况，哈哈，我所谓的特殊情况，比如爆发战争，大规模经济危机，还有，新的产业革命等等，要让这些发生，也许比让主打个喷嚏还难！”DENNIS脸色怪异，半玩笑半认真的回答。
“是吗？！”感觉自己很少这么舒畅过，看着两人不断变换的神色，得意道：“让上帝打个喷嚏我办不到，战争和经济危机的话我们自己也无法身免，至于新的产业革命，这要留给后人去评价，但不管如何，只论计算机行业而言，绝对会是一次飞跃，一次突破。
哈哈。 。 ”
“许，不要笑了！”
“小毅，你再卖关子！”
“好好！我不笑了，哈哈！”拼命制止了自己的笑容，不然迟早再受叶雪的迫害。
我表情忽然间变的很严肃，庄重，叶雪和DENNIS立刻感受到新的氛围，平静等待着我的发言，直觉告诉他们，接下来听到的，一定惊天动地。
“其实不用这么严肃的，哈哈。 ”
“小毅你找死。 ”
气氛稍缓，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叙述，“怎么说呢，颠覆旧的和创造新的！不只是操作系统，而是整个计算机系统！”顿在这里，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
叶雪意外的没说什么，热咖啡升腾起的氤氲飘荡着，我们同时陷入了思考。
忽然发现我们三个很象，单纯的喜欢程序，商业头脑简单，想到什么就一定会做什么，而往往没考虑到失败的后果。
如果我把前面这句话告诉以前的任何一个朋友，包括BRUCE，CLUSER等等了不起的专家，最好地结果无非是，加油，努力，也许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办到等等没有营养的话。
而更多的，恐怕是委婉的否定。
“许！”DENNIS先生率先回过神。 初遇时颓丧的神情一扫而空，口气冲冲的说道：“许，我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微软的那点疯狂在你面前根本就是BABY
CRAZY，好吧，不管你地设想是什么，放手去干。 ”
连我的设想是什么都没问就表示支持，DENNIS的表态让我心情一阵大爽。
感觉自己有点象古代农民起义的头头，将相王侯，宁有种忽，凭什么微软你啥都插那么一脚，老子今天就要带领天下群雄灭了你。 呵呵~
我又把目光投向叶雪。
“别看我啊。 以前我就说了，你要开发新的操作系统，我一定给你打工，现在也一样。 就算你想把图灵奖改成许毅奖都行。 ”
汗，我有那么变态！不过她的保证让我煞是感动。
“我的设想没什么特别的！你们应该都看过科幻，里面怎么描述未来地计算机，我就怎么做，总之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超越现有技术很多，还涉及很多边缘性学科，现在的状况呢。
就是一没钱，二没人，三没可借鉴的经验，一穷二白，有的是为数不多的专家和一个天龙，法国这边地一个小小成果，还有就是信心和勇气。
”似笑非笑的说到后面，情不自禁的甩了几下头。 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微软的计划是几年。 但我们地，5年。
我希望5年内就可以的出一个比较完善的结果，但现在，连一个粗糙的方案都没，我这个CRAZY的想法总共也没告诉过几个人，怎么样，你们还肯干么？”
DENNIS和叶雪面面相觑了好久，大概从眼神中互相传递答案，“许，我们已经表态过了，不是么，不管你那个公司给我支付多少薪水，只要能让我在中国活下去就可以，我记得中国的消费不是很高吧！”
“我也一样，呵呵，好久没回中国了，很怀念呢，就当是重游故乡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怀疑自己是否太自私了，为了一个几乎虚无缥缈的想法，拉这么多的朋友下水。
“其实，其实天龙那方面我也不能保证，毕竟天龙不是我一个人地！”想了一会后，觉得问心有愧，不由喃喃道。
“扑通！”两人同时晕倒，无奈上了贼船。
“小毅，你刚才说在法国这边有一个小小的成果，是什么？”女人的洞察力真是可怕，我不小心泄露的东西都能抓住。
“嘿嘿，你口中的小小恐怕不会很小吧。 ”DENNIS笑眯眯的说道。 摆明了自己很有兴趣。
刚才只图爽快把别人的成果都拿出来当资本，这下可不好解释了，打定主义把CLUSER他们也拉下水，道：“这个东西并不属于我，如果你们有兴趣，等我征求了朋友的意见再通知你们。
”总地给伙伴一些信心，自己单枪匹马什么都干不了。
一起走出咖啡厅，热咖啡释放地能量让外面感觉并非很冷，我急切的想回到研究室，掏出手机拨通了CLUSER先生，心里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喂，许吗？”透过电话的语气听起来很温和。
“恩，CLUSER先生，您还记得我上次的问题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长时间，“许，如果是你呢，如果让你选，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我很讨厌做情感和理智的选择题，我们当面说吧，最好请KEMAN先生他们一起在研究室里等我。 ”
“呵呵，也许你为我们找到了答案，人都在，你赶紧过来吧。 ”
呼了口气，把他们的研究交给法国政府是我最担心的，毫无疑问，他们会失去很大自由，而我也将失去一个绝好的机会。
而目前的研究和以后的绝大部分会被运用到军事领域中，这不是我想见的。
“我一会就到，对了，带了两个朋友，都是计算机专家，可以吗？”想了想又加了句：“都是法国人。 ”
CLUSER先生又是一阵沉默，我隐约听见他在询问其他人，“好地。 你带来的人绝对值得信赖。 ”
如释重负的放下电话，看到DENNIS和叶雪投来询问的目光，笑道：“你们不会后悔吧，也许这些技术本来都归法国政府。 ”
“后悔？”DENNIS摇摇头，笑道：“我热爱的是我的国家而不是政府，而且我只为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工作。 ”
叶雪没发表意见，只不过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神秘道：“我突然坐你地车。 ”
相同的路程。
CLUSER先生花了2个小时，KEMAN花了一小时多一点，而叶雪花了一小时少一点，再次到达“秘密基地”的时候，我和DENNIS都处于半当机状态。
“哇。 很美啊！”率先下车的叶雪张开双臂转了几圈。 虽然是冬季，浓密的常青树林依然让这里显的郁郁葱葱和充满生机。
“这班人一定很会享福！”DENNIS嘟囔着。
三人一起走进研究室，所有人都集中在客厅，KEMAN率先走上去握住DENNIS的手说道：“从刚才的电话到现在不过一小时05分钟。
去除短距离地步行时间，您开车到这里绝对没花一个小时，这样的速度真令人吃惊，我敢打赌您一定是位业余的赛车手。 ”
DENNIS微笑的表情顿时僵直，指指叶雪道：“您应该和这位小姐有某种共同语言。 ”
。 。 。 。 。 。
互相认识了之后，CLUSES先生带领DENNIS和叶雪参观了所谓的成果，和上次我看到地相比，设计的动画内容复杂了很多。
戴上头盔的DENNIS的表现还比较好，叶雪则不停地大喊大叫，“啊，哇，呜！”无数奇怪的响声词简直要把实验室震翻。
脱掉头盔的叶雪心情显然还没有恢复平静，满脸通红，陶醉的做着深呼吸，“太棒了。 简直无法形容。 夷，你们都看着我干吗？”
“啊。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刚才很成功的又证明了这个头盔的一个缺点！”我笑着说道。
“有吗？”叶雪不明所以的朝我歪着小脑袋。
“当然了，此产品绝对不适宜女孩子在聚集区使用。 ”
“为什么！”
“这还问，有心脏病的吓死，没心脏病地吓出心脏病！”
叶雪目瞪口呆数秒后终于反应过来，刚恢复的脸色再次变化，续演了刚才的“鬼哭狼嚎”，“小毅，你给我 ，去 ，死！”
CLUSES等人笑呵呵的在一边“欣赏”，叶雪的反映令他们很振奋，至少可以说明他们设计的真实度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
“DENNIS先生,你的感觉如何？我是说从专业地角度来说。 ”CLUSES微笑着提问，不管如何邋遢，DENNIS看上去总远比一个小丫头更象是计算机专家。
“恩，仅仅从图象效果来看，可以堪称完美，总之确实很棒。 研究类似设备地国家，企业和一些研究组织多不胜数，但也许你们是做的最好地。 ”
“呵呵，谢谢，能达到这种效果其实还多亏了许的帮忙。 否则我们很难做到这一步。 ”
“许！”DENNIS愣了好长一会，摇头道：“恕我直言，我并不是很懂你们的设计，但我相信，其中决大部分对于程序员来说是彻底透明的。 ”
“没错，不过这只能对于以前的他而言，他一直在进步，用我们可以深切感觉的速度进步。
”CLUSES口气有点激动，“我们，现在站在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有被称为天才的一段日子，而许，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 ”
我和叶雪早就停止了打闹，众人的眼光全部投到了我身上，连最不服的叶雪都一副崇拜相，我心头一个汗啊，CLUSES先生你也太抬举了吧，说个天才还要搞个对比。
“咳咳！”CLUSES终于也发现了问题，干咳了几下后笑道：“好了，下面该听许说正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