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吧惊魂(1 / 1)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觉得肚子空空的,于是下楼想找点吃的。客厅里陈静在看书,人如其名,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安静,坐着时的那种高贵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在这点上,林依彤跟她真有天壤之别。
“你醒拉。”她放下书,“我做了点东西,一起吃啊。”
“好啊,正饿呢。”
正说着,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是林依彤的。
“哥,今晚我不回来了啊。”
“开什么玩笑,不行。”我急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先挂了。”
“喂,喂。”任我怎么叫,电话那边只有“嘟”“嘟”声。
“怎么了,谁啊?”陈静从厨房出来,问。
“林依彤她说晚上不回来了。”
“不会吧,她越来越过分了,我问问她。”说着她拿起手机,可是一连打了几个,都被告之已关机。
我打给叶一凡,也关机。渐渐地,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叶一凡的作风我是很了解的,送到手的猎物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我要出去找她。”我拿了件外套,说。
“可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不知道,不过叶一凡经常带女生去酒吧玩。这附近也就3家酒吧,好找。”
“我和你一起去吧。”陈静说。
于是我们开始挨个酒吧找,每个酒吧连厕所都不放过。前两家没有,于是来到了第三家,一个叫“HE”的酒吧,在幽暗闪烁的灯光下穿过拥挤而疯狂的人群,我们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忽然我看到了叶一凡,他正坐在吧台旁和一个女生调情,那个女生是?我拨开人群,冲到那个女生面前。
“林依彤”,我大声喊道。
那女生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才发现,认错人了。
“怎么了哥们?”叶一凡问我。
“林依凡呢?”我直入主题。
“她不是回去了吗?吃完饭就走了啊。怎么了她没有回家?”叶一凡问到,竟也有些紧张。
“你别装蒜了,她在哪。”他越是这样,我越急。
“不是,哥们,你不会以为我把她藏起来了吧,演电影啊,你发烧了吧。”说着他把手伸过来要摸我额头。
我一把推开。
“别闹了宵凡,快想想她平时能去哪,我陪你一起找去。”叶一凡正色说道。
想想也是,要是林依彤和他在一起,那他就不会在这里和这个女生调情了。
“你们几点吃完饭?”我问。
“7点左右吧,然后她死活要回去,自己拦了辆车就走了啊。”
既然没有和叶一凡在一起,而且在电话里也听不出什么异常,我有些放心了。大概是和同学一起玩去了吧。
吧台太吵,叶一凡打发了那个女生,我们要了几杯啤酒,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坐了下来。
“不错啊你们,怎么,我是不是该叫你大嫂了?”叶一凡跟陈静调侃道。
“哪有。”陈静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红晕。
“你别乱说”,我接过叶一凡递过来的烟,“对了,你对林依彤什么意思?”我问。
“什么意思?追她呗。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既然这样,你还是别追了。”我说。
“理由呢?”叶一凡缓缓地吐着烟圈,说。
“她不是那种女孩。”
“哪种女孩?”
“刚才你在调情的那种。”
“不是,那个是刚认识的,她硬要和我搭讪的,哥们,你可别在依彤面前乱说啊。”他有些急了。
“行了,你丫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啊。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敢伤害她,我一定跟你急。”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对其他女孩和对她根本是两码事,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再去碰其他女人。”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狠狠地掐灭了烟头,烦躁地看着舞池里狂热的男女,闪烁的灯光让我很不舒服。
“美女你好,可以跳个舞吗?”一个满身酒气面目可憎的“黄毛”对陈静说。
“不了,谢谢。”陈静头也没抬,一口回绝。
“就一会,给个面子嘛,我朋友在那呢。”那黄毛耍起了无赖。
陈静不安地看了看我。碰上混子了,真TM倒霉,我心里暗骂。
“哥们,不好意思她是我女朋友。”我站起来,说。
“那又怎么样?”黄毛开始骂骂咧咧,并伸手去拉陈静。
我火了,猛地把他推开,那黄毛没有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草。”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像发了疯的野狗向我扑来,已经喝醉的他连步子都不稳,我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招呼着,发泄着自己的愤懑。叶一凡见状也不甘落后,那黄毛很快再次趴下了。当他再次起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把明晃晃的刀,几乎是同时,那把刀伴着他杀猪般的嚎叫向我的胸口捅来,我躲闪不及,只好拿手抓住刀刃,顿时鲜红的血从我手上淌下。
“啊”。陈静发出一声惊叫,扑了上来,抓住黄毛的手,拼命地掰扯着想夺下刀子,由于力气不济,竟然一口咬了下去,疼的黄毛嗷嗷乱叫。
叶一凡见状,也慌了神,狠命一脚将黄毛踹飞。
我看了看不远出,有几个不良青年正拿者家伙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朝这边过来。
“来人了,一凡快走。”我拉起陈静,拼命往外跑。叶一凡也跟了出来。
跑到门口,正好有辆出租车停在那,司机是个热心肠,见状马上开了车门,拉了我门就跑。
“宵凡,你怎么样啊。”陈静急的哭了。
“司机,先去医院吧。”叶一凡也吓的不轻,他们都以为我胸部被桶了,难怪,手上的血早已把胸前的衣服染的透透的。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好笑。于是故意用手捂住胸口,“艰难”地说,“我,我恐怕是不行了。”
“别乱说,没事的。”陈静哭着说,一边过来帮我捂“伤口”。我才发现,她的手原来很柔软,摸着让人很舒服。
“司机,你快点啊。”叶一凡大吼,“哥们,挺住啊。”他也哽咽了。
我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个硬币,然后塞到陈静手里。她迷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陈姐,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你……,你一定要……要交给组织啊。”
陈静和叶一凡呆呆地楞在那,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临死了还开玩笑?还是失血过多迷糊了?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俩还是没有缓过神来,他们确信刀确实是捅到了我的胸口,而血也是忽忽地往外淌的。
“伤到手拉,哈哈。”我笑的几乎岔了气,边把受伤的手拿出来向他们“展示”。
结果当然是被哭笑不得的他们一顿暴打。
司机也笑了,笑得差点差点撞了车。
在医院简单地包扎后,我们回到了家里。坐在宽敞客厅的沙发里,陈静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出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吃着她做的南瓜饼,想着在车上她吓的直哭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吓人啊。”陈静拿了坐垫作势要仍过来。
“呵呵,好,我不笑了。”我强忍住说。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还真的是很玄呢,要不是反应快,弄不好真挂了。”我有点后怕地说。
“你也知道怕啊,好了,吃过东西了,把药吃了。”她把药和水递到我面前,说。
“怕,怎么不怕”,我忽然想起了以前肥皂剧里的台词,就故做认真地看着她说,“静,我怕你受伤害。”
她楞了一下,忽然脸变的通红,眼神里有种莫名的东西。
“喝药,把药喝了吧。”她把吃药说成了喝药,象极了林依彤的无里头。
这个白痴,现在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