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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明真相重坠爱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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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打猎并没有像武松和石虎期待的那样,改变金莲和武松的关系,金莲依然如故。武松实在受不了金莲的冷落了,他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和金莲好好谈谈,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到底在别扭什么?他什么地方得罪她了,让她这样对待他?可当他们吃完晚饭,武松就晚一步上楼,金莲就已经把房门关了。武松一看又这样,气就上来了,他重重地敲门:“金莲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金莲在里边说:“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想早点睡。”

武松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地说:“不行,我一定要现在跟你说!你把门打开!”金莲只好打开了房门。武松情绪激动地一把抓住了金莲的两只胳膊使劲的摇着,问她:“金莲,你说,你到底怎么了?你遇到了什么问题,对吧?你遇到了什么事你告诉我,让我来处理,好吗?你别这样啊!你这样我心里有多难受你知道吗?”看着武松痛苦的样子,金莲自己也肝胆俱裂,但是她不能说。武松又换了一付温和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又像上次我入狱那样,为了我,你承受着你根本无法承受的压力。是不是这样?”

金莲说:“不是。”她索性狠了狠心说:“是我喜欢上了别人。”

武松最怕听到的话还是听到了,尽管他心里也有过这种疑虑,有过这种担心,但这话从金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震惊万分:“什么?!你喜欢上了别人?是那个蓝文生?”

金莲点了点头。

犹如万箭穿心,武松心里一阵绞痛,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他说:“金莲你骗我,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说你不爱我。”他摇着金莲的身体,他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金莲却硬着心肠说:“是真的。”

武松绝望地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有多长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了。”

武松生气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敢告诉你。”

武松吼道:“你都敢做,还不敢告诉我!”

金莲哭道:“哥,我对不起你。”

武松喊:“你别叫我哥!我没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妹妹!”说完,武松就怒不可遏地摔门冲了出去。

金莲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大哭起来。她用双手没命地捶打着床铺,但即使这样也发泄不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知道,她刚才的话如利刃刺进了武松的胸膛。但她的委屈谁能知道?她不但要失去心爱的人,还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这样重重地伤害她最心爱的人。看到他那样痛苦,这比刀子捅自己的心还要难受。这些还不够,还要让她忍受心爱的人对她的误解。即使哭也要瞒着他,哭也不能由着性子放声的哭,不能让他听见,这更是她的又一层悲痛。她的心到底有多大,怎能承受得了这么多的痛苦!

金莲哭了一晚上,眼睛红红的。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起床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武松,他的眼睛也红红的。他一定是听到了金莲开房门的声音,赶过来的。武松进到金莲的房间,他想对金莲笑笑,但没有笑出来。

武松说:“我昨晚太冲动了。金莲,我们再好好谈谈。”

金莲说:“还有什么好谈的?”

“就算你真的有些喜欢蓝文生,但你能肯定你就不喜欢我了吗?我们相爱这么长时间你能都忘记吗?你肯定忘不了的。我想,你可能只是有点喜欢蓝文生,不会是爱他。你是感情上有些迷茫。都怪我太忙,没时间陪你,你是太孤单了。一定是这样的!你看,我们本来都应该结婚了,我们俩的感情难道还敌不过你这么短时间对他的感情?我们马上结婚,或者我今天就去衙门里辞了差事,我们离开这里。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淡忘这件事的。”

武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金莲心里更难受了。尽管她知道他有多爱她,但他能这样屈尊降贵放下男子汉的尊严来委曲求全,还是让她很意外,也很感动,但更令她伤心。她知道,她给他造成多么大的伤害。金莲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但她说出的话却和心里的感受正好相反,她说:“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想嫁给蓝文生。”

武松说:“金莲你再好好想想,你一定会想明白的,你的感情一定不是这样的。”武松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金莲看见武松正说着话,眼里就突然涌满了泪水。金莲看的心都碎了,她的泪水也夺框而出。

武松没想到自己会当着金莲的面再次流泪,他不愿金莲看见他流泪,为了掩饰,他走出了金莲的房间。

武松没有直接再进他们哥俩的房间,而是下楼来到了院子里。他也不愿让哥哥看见他因为金莲而痛苦成这样,即便是亲哥哥他也不愿他看到他现在这样。昨晚他已经哭过了,现在又哭,太没出息、太丢人了。可是他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这会儿天还没大亮,天上仍然是皓月当空,群星璀璨。而武松的心却灰暗到了极点。金莲这次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从来没想过金莲会离开他。他一直在规划着他们的未来,憧憬着他们婚后的生活。可现在,她突然要离开他。曾经以为金莲是他这一生最亲的亲人,他们会共度一生的,转瞬之间就要变成陌路人,怎能不让人悲痛欲绝呢?而且离开他是因为她爱上了别人。他不知道金莲怎么会爱上别人?他这么爱她,他敢说世上没有比他更爱她的人了,她怎么就不明白?怎么就能狠下心来这样伤害他?他就差一点尊严都不要地求她了。只要能挽回她的心,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失去再多他都在所不惜,他不能没有她。武松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认为金莲只是一时糊涂,她会想明白的,他要等她,给她时间,同时他还要帮助她,让她尽快摆脱这种彷徨状态。想到这儿,武松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点,他上楼来到了他和大郎的房间。

大郎也早已醒着,昨晚他就已经知道了金莲要和武松分手的事,看武松进来了,大郎问:“怎么样?”

武松摇了摇头。

大郎说:“我去和金莲谈谈。”说着就要起床,去找金莲。

武松按住他说:“不用了。让她好好想想,我想她会想明白的。”

武松表面上已经冷静了许多,实际上他是在有意掩饰。他不想让哥哥太为他担心,同时他也要顾及面子,不能太没出息。武松又和衣躺在了床上,他想睡一会儿,昨晚他彻夜未眠,这会儿头昏沉沉地难受。他对大郎说:“哥,你等会出去的时候绕到县衙,无论看见哪个兄弟让给我请个假,我今天不舒服,不去衙门了。”

武松睡的不踏实,一会儿就醒了。一看哥哥已经不在身边,可能已经出门了。武松大睁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出神,他觉着自己像在一个梦魇之中。是他做梦梦到金莲要离开他,令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但只要他从恶梦中醒来,一切痛苦都会结束,那些只是虚幻。是因为他太爱金莲害怕失去她,而生产的幻觉。金莲还是原来的金莲,他们还像以前一样的相爱。不,他会比以前更爱她,因为他偿到了失去她是怎样地痛苦。他多么希望赶快从这个恶梦中醒过来,他已经受不了啦!但很遗憾,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他没处可躲,没处可藏,必须面对。可又怎么面对?

武松怎么想着都觉得金莲要离开他这事很蹊跷,她变的太快了,变得好像自己都不认识她了。他们那么相爱,好的几乎要融为一体了。他曾经那么真切的感受到她对他的爱,对他的依恋,对他无微不止的关怀和无时无刻的思念。这些怎么能说变就变,说没有就没有呢?真的好像是另有隐情,但是什么他又想不明白。武松想到:别人逼他,让他离开她,他不假思索地就拒绝了。他曾经坚信,没有什么人、什么力量能把他们俩分开。没想到,她竟然要主动离开他!想到这里,武松愣了一下,忽然,他好像全明白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县太爷让她离开我的,县太爷说不动我肯定找了金莲。武松激动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他急切地要证实自己的判断,要挽回自己的幸福。一看金莲房门关着,武松就直奔县衙。

武松找来手下两个要好的弟兄,让他俩在弟兄们中间问一问,有谁知道县太爷最近是否去过他家里,或者是派人找过他家里人。很快武松就弄清楚了金莲被县太爷两次叫到县衙的事。武松是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他的心上人没有背叛他,他的金莲还是原来的金莲,她没有变,她这样做是出于无奈。他心里在说,我就说金莲不会这样的,金莲怎么会这么狠心的伤害我呢?生气的是他一向尊重的县太爷,怎么能这样呢?差点毁了他的幸福,还给金莲这么大的压力。

武松不客气地跟县太爷论完了理,就往家里赶。他现在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真相,知道了金莲是迫于知府和知县的压力才要离开他的,她是听信了他们所谓的为了他的前途的话,才要离开他的。武松又生气金莲,又心疼金莲。生气她怎么会听他们的话,而瞒着自己,让他忍受着怎样不堪忍受的折磨。这些天他像是在炼狱里煎熬,身心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当金莲说她爱上了别人,他是怎样摘心摘肺般的疼痛。像世界末日来临,他感到毁灭般的绝望。但他更心疼金莲,知道金莲一定比他更痛苦。自己这样的钢铁汉子尚且都不堪忍受,她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武松急于要告诉金莲,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不会再分开了,谁也别想把他们分开,不管以什么名义,他们今生今世一定要在一起,让金莲不要再难过了。

武松心急如焚,健步如飞。他想早一刻见到金莲。早一刻见到她,她就少受一刻的折磨。异常的痛苦会拉长心对时间的感受,一时一刻都会变得漫长难熬。金莲现在一定是度日如年,每时每刻都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他要把金莲的痛苦减到最少最少,他不忍她受这样的煎熬。只有他知道这种痛苦是怎样呑噬着他们的心,有多么难受,只有身处其中的他才能体会,

武松进门时金莲正在扫院子,他一把夺下金莲手里的扫把扔到了一边,然后就紧紧地抱着她,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金莲不知怎么回事,她说:“哥,你怎么了?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要分手的。”

武松不理她,只是更紧的抱着她,但他的泪水已经下来了。金莲想推开他,又推不动。半晌,武松才哭道:“金莲,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怎么会听他们的话呢?他们让你离开我你就离开我啊?”武松已经情绪激动的难以自制,他搬过她的头,在她的脸上、嘴上狂吻起来,但他嘴里却说着:“金莲你气死我了!你真的气死我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啊?!”

金莲明白了,武松已经知道了一切。她一边接受着他的吻,一边喃喃地说:“哥,对不起,对不起。”她也已经泪流满面。

冰消雪融,阴霾荡尽,爱又回到了他们中间。两颗饱受折磨的心又一起回暖,一起浸润在爱的热浪中,相互抚慰,相互爱恋。刻骨的痛苦,折射着刻骨的爱。痛苦已经过去,痛苦激起的爱的浪潮久久不能平息,他们亲热了许久……

稍微平静了一些,金莲说:“哥,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会影响哥的前途的。”

武松说:“胡说!什么前途?别说是什么知府衙门的都头了,就是让我去做知府我都不干!”武松眼泪又下来了,他抱住金莲动情地说:“用整个世界换你,我都不换。你抵得过整个世界。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金莲无话可说了。

武松接着说:“昨晚到今天,我像是在地狱走了一圈。失去你日月都会无光,天地都会黑暗,我还活着干什么?”金莲听得泪眼婆娑。

傍晚,大郎回家时看见他们俩人的神情已经与早晨判若两人。早上他们两个都像霜打了的瓜秧,焉头搭脑,一脸冰霜,生命都像要完结了。这会儿又像经过了阳光雨露滋润过秧苗,蓬蓬勃勃,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看他们两人:脸上红霞飞动,嘴里笑语盈盈。他们有好多天没有这样快活了。大郎看他们和好了,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打心眼里为他们高兴。

大郎说:“你们俩成孩子了,一会儿好了,一会儿恼了。”

本来这句话已经让武松这个大男人脸上抹不开了,没想到大郎又对着他说了句:“这会儿不抹眼泪了?”

说得武松越发不好意思了,他埋怨道:“哥你说的什么呀!”金莲在旁边直笑。

大郎上楼去了,剩下他们俩。武松对金莲说:“都是你害的,让哥笑话我!”

金莲说:“对不起。”

武松说:“光‘对不起’就完了?记住!以后不许再让我伤心了!”

金莲笑着拖着长长地音答应:“是――。”

武松接着说:“金莲,你不知道,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就没掉过眼泪,我甚至都怀疑自己不会哭。可自从认识了你,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我把十几年的眼泪都流了。”

金莲说:“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武松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男人有了心爱的女人之后,会有很大变化。过去我的心很硬,我觉着像有个坚硬的外壳包着,不会轻易为什么事动情的。可自从有了你,这个外壳就被打碎了,我的心就变的柔软起来,感情也就脆弱了,外在反应就是爱流泪了。”

金莲并没有改变初衷,她还是要离开武松。这些武松并不知道,他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亲热不够,一有空就腻在一起。武松因为差点失去金莲而更加珍惜金莲,金莲因为要永远离开武松而更加依恋武松。一个是情切切,一个是意绵绵。所以,他们现在在一起又比以往更加亲热十倍,真是千般恩爱,万种柔情。他们尽情享受着爱情带来的快乐。对武松而言,经历了失去的痛苦,自然倍加珍惜今天的拥有,他狠不得马上与金莲成亲。县太爷已经答应他,让他把手里办着的事情搞一段落,就放他走。那时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他们会马上成亲,再也不会有人来拆散他们了。对金莲而言,这是她和武松最后相处的日子,自然尤为珍贵。她要利用离开前的这段日子给予武松更多的爱,同时也尽情享受武松给她的爱。这是她人生中一段黄金般的岁月,是她今后生存下去的精神支柱。她会把它刻进脑海,铭记终生的。

因为最终要离开,在他们聊天时,金莲就试探着问:“哥,你说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爱上石英?”

武松笑道:“怎么?还为这事吃醋啊?”

金莲忙说:“没有没有。我是说人生有时很偶然,比方说,我们俩如果没有相遇,是不是也会爱上别人。”

武松说:“有这个可能。”

“那就是说,爱情并不是唯一的。你可以爱上张三,也可以爱上李四,只是看命运把谁推给了你。”

武松说:“有这个因素,但也不一定。假如我认识你时,你已经成了别人的人,我肯定会嫉妒死的。”

金莲说:“如果你先认识了石英,并爱上了石英,然后再认识我,你还会爱上我吗?”

武松说:“我们干吗要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相爱偶然也罢,必然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遇并且相爱了,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金莲说:“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爱上石英后……”

“什么爱上石英后?你怎么老拿石英打比方?”

金莲笑了笑:“这么说吧,如果你爱上别的姑娘之后,再认识的我,你还会爱上我吗?”

武松说:“没发生的事谁知到啊?你怎么总想知道这些事呢?”

金莲说:“你不会的,依你的性格,你只要爱上了就不会轻易再改变的。也就是说你爱上我,是因为我先于其他人认识你,而非不可替代。”

武松说:“别说这些了,你越说越复杂,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们别说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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