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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新婚之夜•痛彻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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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的人都忙碌了起来,要在一天之内把皇宫布置成婚宴可不容易。李公公暂时消失了,他身为内侍总管,工作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他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就像手足,皇上是离不了他的。

他离开了,御书房就只剩下了幸和皇上两个人,难得的父女独处。

宫里自是有上好的铁观音,幸一显身手,给皇上泡了次功夫茶,皇上连连赞叹茶香。“一直认为第一道茶是最香的,没想到这第二道却香过第一道啊!”

“嘿嘿!”幸偷偷笑了起来,一见皇上那么奇怪的看着她,她马上解释到,“我只是想到如果李公公在的话肯定会说:那是因为女儿亲手泡的才如此香啊!”

“哈哈!”没想到皇上听了幸的话倒也笑了起来。

这下幸可不乐意了,撅起了那樱桃般的小嘴。“幸儿这话不对吗?”

“对得很啊!”皇上更是笑得欢了,“没想到这老李拍马的功夫这么快就被幸丫头给看破了啊!”

幸给皇上又斟了杯茶,“拍马的功夫不就这套嘛!”

皇上的神色突然暗淡了下来,叹着气喝下了那杯茶。“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得朕心者得长寿啊…”

幸突然发现,自己是说错了话。事实上作为帝王有几个是快乐的?作为帝王真正的朋友有几个?作为帝王对自己真心的又有几个?帝王的人生是悲哀的。

皇上突然觉得在女儿面前说了这些有些不合适,转变了话题。担心的语气:“父皇和你说件事不许生气!”

幸睁着大眼睛看着皇上,然后点点头。

“那凤服其实并不是你母后穿过的,那件早在当年就被太后焚毁了,这件是原来的工匠照图纸做的一模一样的…”皇上说的时候完全是小心翼翼的。

“我早猜到了!哈哈!”幸先是一副生气的表情,突然又笑了出来,“哪有这么多年的衣服那么新的?幸儿不傻!”

皇上甚是被吓了一跳,“你呀你呀!”

幸突然想到了脖间的银圈,一脸忧愁的抚摩着那颗黑珍珠。皇上这下又急了,保证道:“这可是真的!这个可是你母后的母亲遗留下来的东西!”

幸一脸无辜,“父皇那么慌干吗?我又没说它是假的!”

皇上一下无语,看着这个可爱又可气的女儿,笑了出来。

“皇上!”李公公突然不合时宜的出现了,皇上马上收起了那笑。一边的幸倒是狂笑起来。

“什么事?”皇上尽量保持着威严。

李公公憋住想笑的冲动,用我有错的语气报告着:“太子他怎样都不肯试婚衣。”

“这…”皇上也犯了难,连圣旨都下了,难道他想抗旨?

幸收起笑容,很认真的说:“父皇,我去说服他!”

“幸!”皇上叫着离开的幸,她却已经出了御书房。

“就让她去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呐!”李公公看着离开的幸劝说着皇上。

皇上叹气,“老李,坐下喝杯茶吧!幸泡的还真香!”

“好啊!”李公公关起门坐在了幸刚坐的位置上,品着茶叹气,“你这老头福气还真好,都老不死了还捡这么个漂亮孝顺的女儿!”

“你这糟老头说什么呢?”皇上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两人相视,大笑。

“太子,你就试一下吧!”刚到门口,幸便听到几个小太监在恳求令,而令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地面上到处都是被他撕碎的红色绸缎。

“花蝶公主!”太监们看见幸都跪下了。

幸走进屋子,她早已换下了凤服,穿上了一身红色的下肩长裙,仍旧系着那个精致的蝴蝶结。“你们把婚衣留下,全都下去吧!重新备些绸缎,等我走了你们过来重新装点一下,越喜气越好知道吗?”

“知道了!”太监们像见了救世主,立马收拾收拾走人。

“花蝶公主?哈哈哈!”令抬头盯着幸,是恶狠狠的瞪着她,那笑,是嘲笑,也是自嘲。

幸不害怕他的眼神,凶狠的瞪了回去。他半躺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幸蹲下一把抓住了令的领口,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令的脸上,麻麻的,痛到心底,喝的那么多酒一巴掌全打醒了。令回过神,傻傻的看着幸,眼神完全被吸引住,无法动弹,身体无法自主。

“站起来!”幸用命令的语气,狠狠的吼着。

令看着幸的眼睛,像一个被丝线牵制的木偶,木木的站了起来。

幸野蛮的剥着令的衣服,令突然紧紧抱住了幸。

“啪!”又一个耳光打到了令的脸上,他松开了钳子般的双手。幸继续剥着他的衣物,然后一件一件替他穿上了那身血红色的婚衣。

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准备转身离开,手却又被抓住了。她笑着转过头,用另一只手剥下了令的手,然后用绝对的语气跟他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花蓉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女人,你如果真的爱我,就用多于爱我的爱去爱花蓉!把对我的爱全部给她!”

令没有说话,就那么的一直傻傻的看着幸离开。幸走了几步又退回到令的身边,耳语:“我希望明天看到你带着笑容迎娶花蓉!”

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令站在原地,他发誓,这泪是最后一次。

到处都是血红色的绸缎,是喜庆的颜色,每个人都在笑着,不论是真心的还是虚伪的,终究都是在笑着,惟独幸没有笑,踏进大殿那一刻,一阵晕眩,紧接着一阵恶心的感觉包围了她。血红色的绸缎让她联想到一些肮脏的事物,恶心的感觉无时不包围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种不安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大脑,她开始反复想,这把花蓉嫁给令到底是对是错。

“幸,你怎么了?”朗月正巧进殿,看到在门口一脸不适的幸担心起来。

幸看见朗月便皱起了眉头,又是一阵恶心。“月,我把花蓉嫁给令对吗?”

“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朗月开始不明白幸的想法,“花蓉的愿望就是嫁给令,你圆了她的梦,不是很好吗?”

“是吗?”幸仍旧在反问着。

“你到底怎么了?”朗月真的担心起幸,她平时不是这么多忧的女人。

幸勉强笑了起来,“没事,进去吧!”

幸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她的行为,她的勉强更让朗月担心。

朗宰相恰巧看见这一幕,从儿子身边走了过去,冷漠的说道:“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离公主远点!”

又是一个自顾自离开的人,这天的人都很奇怪。

宾客满座,幸坐在皇上的身边,假装笑着,皇上似乎是真的开心的笑着,毕竟那儿媳妇他是很满意的。

在掌声与笑声中,一对新人缓缓走来。珠帘遮盖着面部的花蓉,她在笑着,是满足的,幸福的面容。没有任何遮掩的令也在笑着,过分的灿烂,在别人看来那是对新婚的欢喜,在幸看来那笑有多么的虚伪。令看着皇上身边的幸抱以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一阵恶心,幸不禁俯下身子猛拍胸口。

“幸儿,没事吧?”皇上关切的问着。

幸摇着头,另一股恶心感又袭来。“抱歉父皇,婚礼是没法看下去了,我先告退了。”

不待皇上批准,幸便冲出了大殿,她没有看见她冲出去时令那一抹吓人的笑。朗月想要追出去,却被父亲紧紧抓住了手无法动弹。

这婚礼是场夜宴,黑暗的道路上没有人陪,寂静的夜让礼官的喊声听得那么清楚。“礼成!送入洞房!”

礼成?两个字重重敲击着幸的胸口,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夜里的路上,她真的开始怀疑了,看到令那么灿烂的笑容她真的开始后悔了,把花蓉嫁给他是把她推上了天堂还是推下了地狱?是幸福人生的开始,还是悲惨人生的加剧?

呕吐,翻江倒海。

“哈哈哈!”幸开始狂笑,这四周没有人,所有人都去了清德宫,所有人都去祝福那对新人了,所有人都去喝喜酒了。笑着笑着,泪水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咦?我怎么哭了?”幸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竟然对自己说话。“什么怎么哭了?哭了就是伤心了呗!哈哈!”她的状态开始癫狂,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吐得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我…这是怎么了?”她开始反复的自问,反复的开始回忆。

是的,一个人!从过去到现在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的!黑夜,黑夜是属于幸的时间,是疯狂解放的时间,尽情的戏耍着男人,尽情的释放自己叛逆的血液。是的,久别了黑夜!原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真的是路人,最脆弱最需要的时候,真的一个个都不在身边,真的一个都不在…

“哈哈哈!…”幸逼迫自己笑着,拼命忍住泪水,胃的抽搐让她难受得连走都走不稳。

“幸…”朗月握紧自己的拳头,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冲过去,却被家丁拉住了,他答应父亲只能跟在后面,绝对不可以现身。

一夜未眠的幸面色苍白,婢女给她叫来御医,她拒绝诊脉。“王大人,你就跟父皇禀报说我无恙,只是过于劳累,另外给我开些安神茶。”

“这…公主恐怕不妥吧?”那名御医低着头,甚是恭敬。

坐在镜子前的幸眼神突然一狠,不再说话,婢女见风使舵,“公主说是就是了!”

王大人稍事一想,说道:“公主无大碍,只是过于劳累,喝些安神汤静养即可。奴才告退!”

幸摆手,王大人退了出去。

幸换了身黑色的衣裳,梳理了下头发,用多了些胭脂遮住苍白无血色的脸。新婚第一天,太子要携太子妃给皇上敬茶,这是规矩。幸对着镜子笑了笑,上了轿子。

幸到御书房时李公公正在给皇上准备早茶,见幸到了,便放下茶具,退到一旁了。

“儿臣参见父皇!”幸低头行礼,瞬间一副微笑的面孔呈现在皇上面前。

“免礼!”皇上立刻扶起幸,要她坐下。“幸儿昨天是怎么了?”

幸仍旧在笑着,“没事的父皇!”

皇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开口便问婢女:“太医诊断怎么说?”

幸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婢女,婢女低下头:“回皇上,王太医说只是过于劳累,喝些安神汤静养即可。”

“那朕就放心了!”皇上立马安心下来,他认为自己选的婢女定是说的实话。“幸儿给朕沏壶茶吧!”

幸很听话,笑着拿起茶壶,手却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于是趁其他人都没注意,用双手沏满了这壶茶。李公公眼尖,问:“公主今个儿怎么都是用双手沏茶呢?”

幸很尴尬的笑了出来,“昨天夜里没睡好,手有些乏力。”

“哦…”这个哦字意味深长。

“太子殿下架到!”殿外的小太监通报起来,幸一听便知不正常。

太子一进殿,作为妹妹身份的幸便起了身。

“参见父皇!”太子孤身一人来到书房,行礼。

“平身!这怎么不见太子妃?”皇上马上关心起自己的儿媳妇。

太子一脸阴笑,好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都是儿臣的错!”

“哦!哈哈!”皇上竟附和着笑了起来,幸听着觉得太子有些端倪。

聊了一会,太子借事告退,幸也借身体不适告退。

幸一直无语的跟在令身后,直到一处无人地时,她冲上前去,一把把令按在了墙边。“你把花蓉怎么了?”

令掰下她的手,笑着说:“我好好爱她了呀!”

“说!”幸眼神恐怖。

“你自己去看好了!”令一样是无所谓的戏谑口气,听的幸一阵来火,举起右手就是一巴掌甩去,手却被令紧紧抓住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吗?”

幸一脸痛恨,然后转身想清德宫方向跑去。

大红绸缎还挂得到处都是,原本人口众多的太子府不知为何现在仅寥寥数人在打扫院子,见幸怒气冲冲进来,一个个都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幸直冲进新房,踢开门却愣在了门口。

满地是打碎的装饰品,还有被撕碎的绸缎和衣物,那件女人一辈子都会珍藏的嫁衣此刻正支离破碎的躺在一堆红色绸缎中。小声的呜咽声从床角发出来,幸一步步,慢慢的接近床角那个全身裹紧红色棉被颤抖的人。

“花蓉?”她小声呼唤着,棉被却被拉得更紧。

幸走近了,一把掀开那张红色的棉被。

“啊!”跟随而来的婢女竟然承受不住惊吓尖叫起来。

幸吓得用双手捂住了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心,像被刀子剜过一刀,幸感觉到血在流,到处都是。令…是人吗?她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

全身□□的花蓉蜷缩在床的一角,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脸上,眼神完全是惊恐的,满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有的甚至被指甲抓出了血,干掉的血迹贴在皮肤上,深红深红…她的颈间也都是紫一块红一块,紫色的是吸痕,红色的是咬痕,有几个还在渗着鲜血,让幸震惊的是,这满床的鲜血不是来自以上的伤痕,她的□□仍旧有血在流出来,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有干掉的□□,脸上更多,难道那畜生逼她□□吗?

幸看了一眼自己的婢女,从惊吓中醒过来的她马上到门口喊着:“来人呐!”

幸找来一件披风,紧紧裹住颤抖的花蓉,眼泪从眼眶中倾泻而出…“花蓉不怕,姐姐带你回家了!”

花蓉听到姐姐两个字马上抱紧了幸的脖子,趴在幸的胸口猛烈的哭了起来,泪水一会就浸透了幸那薄薄的衣裳。

婢女找来了太子府的太监总管,那太监一见到幸便颤抖着跪着下来。

“找辆马车,不要马夫,封锁有关太子妃这几天的所有消息,要是透露出去了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了,懂吗?”幸狠狠的吐出这些话,太监吓的马上爬了出去。

“花蓉不怕,姐姐这就带你回家!”幸一个弱小的女子,竟然抱起了受伤的花蓉,花蓉把头埋得深深的,好象怕看见阳光似的,婢女跟在幸的身后,并且充当了马夫的角色。“花蓉不怕,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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