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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遇到(修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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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我住在伊人馆的南厢房内也有了近半个月时间,在这半个月时间内苗芽如她所说的,将整个伊人馆的经营方向交给了我。而我除在将李一莫的事打听了个清楚外,还从花落萝所有的舞者中挑出了四个才貌皆备的姑娘春、夏、秋、冬组成了伊人馆的四大花旦,然后教她们了一首新曲子——周杰伦的另一首歌《发如雪》。相信周小天王的经典曲目定会引来这寿春第一黄金单身汉李一莫。

这四名唤迎春、迎夏、迎秋、迎冬的姑娘我也花了重金进行打造,每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都是穿代表各自颜色的衣服:黄、红、金、白。这四种颜色象征四季,既符合四人的气质也与寿春其它舞团区别开来。

原本春应该是绿色,只是当家的苗芽是绿色为代表,所以只好用黄代替了绿。另外花钱替伊人馆设计了一个现代企业常用的标识系统,招牌上细细的贴着海棠花,在花丛中间用红色的料大大的写着伊人馆三个字。其余的舞者都穿着海棠色的纱裙,头上别海棠花,这一来大家都知道这副打扮的姑娘就是伊人馆里的了。

晚间的节目由歌舞主打,中间配上吟诗作对的,对上了楚人的味口。一时间,伊人馆内客似云来,花落萝的名头风靡整个寿春。

当然,最吊人味口的当属伊人馆新来的第一才女李凯。就在伊人馆所有东西准备齐的那天,我在众目睽睽下带了面纱、抱了琵琶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上。一曲《十面埋伏》下来震惊全场,让台下所有的人叹为观止。这千古名曲不把你们这帮子古人震住,那这多两千年的知识算是白学了。接着慢步回到四楼,再也不出现在这公开场合。同时打出广告,要想与这第一才女面对面除了在晚间的活动中获胜,还得回答出她提出的一个问题。

同时也要感谢LION、TIGER以及泷,若没有他们当初死死的拉着我陪练,我哪里会这么多古典的乐器来的。那天让苗芽替我找琵琶时,她还瞪大眼诧异地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后来我才知道这年头会琵琶的人并不多,因为这玩意儿竟是胡人在马上用的乐器。

不过好在苗芽这当家的也神通广大的,按我的要求在十天后就请名匠做了一个好琵琶。拿回来当天试了试音,真的不错!只是就这么个琵琶居然也要了二个金币,再不找到那李一莫,我都快被搞破产了!届时恐怕真的要卖身在这里咯!

就这样,寿春城内一传十十传百的,将伊人馆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全城的名绅豪士晚晚驾临,一时间风头无人能及。

“小姐,你那个问题就不担心其它人答出来吗?”楚楚一边替我梳着头,一边担心。

“没事,你放心好了。”暗暗笑着,根本不会操心。能将那种问题答上来,此人就算不是泷也一定与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时,门外似乎有声音传来。我悄悄的闪到窗边,居然见到迎春、苗芽与她那小丫头甜儿三人鬼鬼祟祟的四周围望了一阵,然后甜儿朝我这厢房轻声走来。

赶紧回到房内跳上床假装睡着,还唤来楚楚捏腿。在门外人影一闪而过后又再次起身回到窗边打探,原来那三人一起进了苗芽的东厢房。

“楚楚,你在房内别动。”招呼了一声楚楚,我开窗从临街窗户用飞爪攀帮助上了屋顶。这房子是人字形的瓦房,上了房顶比较麻烦。不过想看清屋内的状况去异常容易。轻轻走到东厢顶上,揭开了一片瓦,就见三人在房内聊天。

“当家,别说。这李凯姑娘真有几分手段,居然短短半个月时间把伊人馆上下安排得有声有色。这些主意真是很不错。”迎春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然后叹道。听她的话我觉得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对。

苗芽不置可否,只是一如继往的靠在彩绘榻上问:“甜儿,你查李凯的底查得怎么样了?”仍是那柔柔的子调,不过今天她的这腔调也让我觉得不太对。

“是主子!”甜儿毕恭毕敬的站起来,“甜儿查到,这两主仆是月前由韩国进入了楚境。半个月前到达的寿春,至于是什么地方的人,尚不清楚。”

对了,是口音不对,她们说的话不是楚国本土的话。倒是有点像河南那方向的口音。河南?细细的想了一下在路上的见闻,莫非是魏国人!

“当家的在担心什么?”迎春笑得如春花乍放般灿烂,果然与名字相附呀。

“这李凯主仆两人,来历不明。我担心她们的另有所图!”说是担心,不过苗芽那张艳丽的脸上丝毫未出现担心的神情来,反而是一脸勾魂夺魄的媚笑。

“不过主子,我却打探到了这么件事!”甜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听钱庄掌柜说,半月前有一个年轻女子曾经打听过莫少的消息。似乎那女子是清老板派来的。”

“寡妇清的人?”苗芽右手轻抚着左手食指尖,意味深长的自语“你知道寡妇清一向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只不过在莫少这事儿上有些不妥。不过如果李凯是她的人,那跑到我伊人馆来做什么?”

“说起莫少来,似乎有好几月没来这里了。”迎春提起这李一莫也是一脸的光彩。“听探子报告前些日子李园把妹妹李嫣嫣献给了春申君了,莫少应该是在忙这事吧。”

“这李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担心莫少会吃亏!”看来李一莫与伊人馆的人交情颇深,似乎每个人提到他都充满了各种不同的感情。

“看来咱们甜儿在为莫少担心着呢。没关系,莫少这段日子根本不在寿春,所以你们就甭瞎操心了。”苗芽一边笑着一边轻佻的用食指勾勾甜儿的下巴。

原来这李一莫真的不在寿春,难怪这么多天也没个消息。

“不在寿春?也罢!”迎春也酸不啦叽的接过话头,“要不下次当家的在莫少跟前说说情去,反正莫少尚未娶妻,让他把这丫头收了算了,过门即使不是正房,也是目前来说唯一的妻妾。”

“你要真有这个心,说话时就别捻酸呷醋的。改明儿我真的说给莫少听,弄不好万一莫少允了。你就好好哭吧!”说这话时,苗芽起身风拂杨柳般的飘过来。又伸手在迎春的下巴上轻轻一抚,笑得好不得意。

“我就不信主子就真舍得去和莫少说,到时候哭的人可不少哟!”听她们的话开始偏离主题了,我准备回撤。不过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又把我定在原地了。

“当家的,春申君与李园公子到了!”

春申君与李园,不敢乱动怕被发现,我只好留在了原地。只听见苗芽不痛不痒的说:“好,知道了,将两位贵宾安排到二楼雅房,我立即到!”

接着,甜儿替苗芽换了件衣服,再修了修妆。然后三人一起离开了。

趁三人离开这阵,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中。如果春申君他们是因为这次的事来的,那么少不了会提到我,我得小心应付才是。另外这李一莫不在寿春,我又该怎么办呢?是继续等,还是另想他法?

还在纠结着,却没想到很快的甜儿便来请我。“姑娘,当家的请姑娘到二楼见见贵宾。”

贵宾?“请问甜儿姑娘,那贵宾回曾回答出那个问题。”应该就是李园和春申君了,这时绝对不能见。

“这……”甜儿吞吞吐吐无法回答。

“甜儿姑娘,回去告诉当家的。既然规矩兴了,就不能改。没回答出问题前,李凯不会见任何人。如果贵宾想见李凯,那就回答了那个问题再来。”

如果李园他们回答不了,春申君还真想见我,说不定李园会把李一莫请来,让苗芽行个方便,毕竟他们应该都知道李一莫与苗芽的交情。

待甜儿离开后,楚楚凑过头来对我道:“小姐,我刚听他们说吕相与蒙骜将军率大军破了东周军,灭了东周,攻占了河南、洛阳、榖城等共七个邑。大王一高兴把吕相国封了文信侯,还把河南与洛阳封作吕相的封地了。”

“是吗?”我笑笑,如今吕不韦忙着建功立业,目的是为了在各大将面前树威,以便日后人心的垄络。不过怎么讲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这一点他永远都想不到的。

“不过小姐,你不是要找那个莫少吗,为什么不去见春申君呢?”楚楚没想通。

“你不明白吧,如果见了春申君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真的是脱不了身了。而且不见,说不定会把我们正在吊的那条鱼给勾来,我又何必心急呢。只不过那李一莫现在似乎不在寿春城内,这一点还真的麻烦。”没想到这次的楚国之行居然不太顺利。对了,我想起一件事,赶紧问道:“楚楚,我让你打听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

“小姐,还真说对了。那莫少还真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而是五年前才出现在李园府上的。只是自己立业后,就没再住在李园家了。现在没人知道他住哪里!”季楚说着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就像我是未卜先知一般。

什么?五年?超出了我所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李一莫就绝对不可能是泷。原本还以为也许这个李一莫是泷的化名,毕竟这名字的含义……如今似乎希望落空了,而我对于此名字的含义也猜错了。算是自作多情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找泷的希望仍在那李一莫身上,这就更要找到他。

泷,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

“小姐,您哭了!”季楚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紧张地问。

听了她的话后这才惊觉自己原来一直在流泪,这一刻的我是如此的思念泷,想得就像是有人在将我的心四下撕扯般疼痛。

“没事,我只是一时感触而已!”赶紧擦干眼泪安抚她,别一会儿把这水缸的水给招出来。

刚说到这里时,苗芽风情万种的来了:“刚才是春申君与李园公子来伊人馆了。”

“是吗?”我不咸不淡的回应。

“姑娘可真是好手段呀,这下子春申君恐怕已经记住了姑娘的名号,刚才说下次来时一定要与姑娘促膝长谈。”苗芽自觉的靠在了房内的躺椅上,斜斜的歪着。这让我想起了在现代时看小说中经常见的一句话: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想来这苗芽姑娘就是个中的翘楚,上辈子难保不是蛇变的!

“当家的客气了,要知道规矩可不能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要不人家以后可就不信咱们的了,到时坏的也是这伊人馆的名声不是!”我笑笑,不紧不慢的回答“况且这春申君也没情面讲,一旦传出去,到时还怕寿春城内的王孙公子不踏破伊人馆的门槛儿。”

果然,当晚的伊人馆爆了场子。而且在晚上10点左右,楚楚带回来了一个让我振奋不已的消息。李一莫到了!

“你是说李一莫今……晚到了伊人馆?”我一把拉过楚楚,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是的,他还带着一个人一起来的。”楚楚一脸忿慨“小姐猜猜那人是谁?”

什么人让楚楚这么气愤的?静下心来一想,失笑了:“莫不是清姑娘!”

“小姐真厉害,虽然隔太远我看不清楚那李一莫的样子,不过他身边那个确实是清姑娘无疑!”楚楚沉着一张脸骂道:“既然那清姑娘知道李一莫在哪里,为什么不告诉小姐,还要小姐不远千里的到这里来找得这么辛苦!”

“好了好了,有什么好气的。”早知道这寡妇清不是一般人,连同苗芽都不好惹。记得曾经在书上看过,寡妇清能拥有自己的护卫队,可见后来嬴政是多么的器重她。

“楚楚,帮我更衣。我今晚要下楼为客人献艺,然后出一题作为奖励。如果有人能答出问题,不论是不是今晚的胜者,我都要与之见一面。”说话的同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是,小姐!”季楚慌忙的拿出替我准备已久的紫色曲裾深衣换上,然后将头发梳了个浅浅的坠马髻,另将些许的发丝留在耳际,之后再把嬴政送的那条金叶头饰戴在了额际。

“行了,今晚我要自己化妆!楚楚,把我那包拿来。”楚楚领命将背包拿过来后,便到楼下去宣布刚才的决定了。而我则从里面拿出了那个久未用过的化妆包。

打开化妆包,将粉底、眼影,眉笔,等等东西全拿了出来。好在现代的这些玩意儿的保质期都至少在三年,而我这套东西正好是在卧底完结后新买的,算起来才一年多。那睫毛膏还是全新的,连封都未开呢。这下子全都派上用场了。

细细的回忆以前的化妆方式,开始在脸上描绘。大约过了四十来分钟,我描上了最后一点唇彩同时楚楚进来了,慌慌张张的冲我道:“小姐,小姐。”

“怎么了。”原以为她遇到了什么紧急事,赶紧将东西装在化妆包里,回头来瞧她。

“天哪,小姐。您好美!”这下换她呆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知道现代的化妆手法自然非比寻常,就算是姿色普通的女子经过化妆师的巧手也能化腐朽为神奇。不过楚楚这表情也太夸张了!刚刚看了镜子我也不觉得有啥惊艳的。

“什么事这么慌!”想起刚才她那慌张的样子,忙岔开话题。

“对了,小姐,我受伤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哭丧着脸冲我道“您看!”

仔细一瞧,原来她裤子上粘着血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傻丫头,什么受伤了,是长大了!”显然是楚楚的青春期标志出现了。

“什么?”她不明所以,而此时甜儿已经站在门口了。

“姑娘,当家的说一切准备好了,请姑娘下去。”

“楚楚你乖,在屋里把衣服换换,别乱动,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别害怕知道吗?”现在没这么多时间,只得对季楚嘱咐了几句,然后戴上面纱径直下楼去了。

来到二楼特别设的一个台子刚坐定,一楼下面已经欢呼雷动,这场面就像在现代时去看明星演唱会似的。失笑的看着下面的人,有王孙贵胄、也有官员商贾,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等待着下面的表演。

我笑笑,试着调了调琵琶的音,然后一首华丽丽的《夕阳箫鼓》从指尖溢出。别怪我呀,这曲子是唐后的作品,就这样直接被盗用了。

我一边弹着,一边注意二楼所有人包厢,想看清楚苗芽在哪里。相信苗芽所在的地方必然就是李一莫所在的地方。

环视一圈后,斗然发现一道灼热的视线由十一点方向射出。隔着面纱,遥遥的看去。只见那方向的厢房里坐了不少人,奈何轻纱遮面,而厢房外又有帘子挡住,我实在是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我先向下面福了福身子,又向十一点方向再次福了福身子。

不知道谁在台下喊道:“望姑娘不吝再演奏一首。”接着有馆内的服务人员拿了一锭黄金到我面前,而后所有人都叫起来。

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笑着道:“既然各位这么有兴致,李凯就再献一曲。不过这次却是为馆中四大花旦奏乐,各位意下如何?”

叫好声如我所料。接着,排练了近半月的《发如雪》被春夏秋冬四女通过歌声与舞姿演绎了出来。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 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 刻永世爱你的碑

啦啦啦…… 啦啦啦……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一曲终毕,赏金无数。看着领到小费的姑娘们那如花的笑靥,我无奈的暗嘲,没想到自己也有下海卖笑的一天哪!

“今日凯出一题,望在场各位公子们不吝赐教!”自嘲完后,我用尽力气地盯着十一点钟方向的厢房,因为现在我几乎敢肯定,泷一定在里面。

因为刚才当发如雪的曲子出来的时候,里面的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僵直,而后站了起来。

如何才能让这个谜底揭开?泷的语文课可学得不好,得想想什么诗他一定记得,又能千古传唱。“今日花好月圆,不如以天上的明月为题,请各位公子们作诗一首,如何?”我虚虚一指天,然后出下题目。虽然这样的剧情太过烂俗加狗血,可是却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

这下总算下面有人摩拳擦掌了,要知道之前我出的题可谓是故意刁难了,比如说‘当你向别人夸耀你的长处的同时,别人还会知道你的什么?’这类冷笑话之类的迷语,让人完全弄不清楚答案是什么。

不一会儿,许多写月的诗便呈了上来。让迎春替我将所有的诗念出来,由大家评判。直到念到最后一首时,我的泪水开始不听使唤的在眼眶内打转了。而台下的人也纷纷贺道:“好诗,果然好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敢问,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强抑住泪,涩涩的问出。

“此乃李一莫公子所作。”迎春一脸崇拜的看向了我所在意的十一点钟方向的厢房。

心头刹那间明亮了起来,原来如此呀,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但与此同时却又冒出了无数个问题在脑中。

“有请李公子带上阁下所作,小楼上细谈!”向下面的所有人再次福了福了身子,一把将头上的纱给掀了下来。

台下发出了叫声,无暇理会这些声音代表着惊叹还是失望,此时的我只是想让他看清楚。接着,转身上楼上去。

“小姐回来了!”季楚关心的问,“怎么样了?”

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一句也讲不出来,我点着头,泪水抑不住的往外溢,吓得楚楚不知所措。

不一阵子,敲门声响起把我惊得跳了起来,接着开始期待的望向门口,而季楚则心下怀疑的去开门。

进来的是苗芽,她脸色有些异样。“当家的怎么来了?”季楚知我正在流泪,于是赶紧拦住苗牙笑脸相问。

“这次作诗的人是李一莫公子,寿春城有名的莫少。李姑娘可要仔细侍候着!”口中酸味早已经藏不住了,只是更多的怕是疑惑,用酸味盖住的疑惑。

“我家小姐自然是知道的。”季楚成功地将苗芽拦在门口。

“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先告退了。莫少您里面请!”苗芽顺利退场,接着一头戴峨峨搞冠,冠带系于颌下,身着深色彩绣深衣的男人径直走了进来。

我颤颤悠悠的站起来,略带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一时心潮起伏,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嫣然!”那声呼唤充满着不确定的迷茫,却又饱含着深情与沧桑。

泷……不想再说任何的话,只想快步向前好好的抱着他,没想到越慌越乱,居然被桌子给拌在原地。

而他则快我一步的冲到面前来,一把将我扯进了怀中。他似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我狠狠抱住,抱得我生生地疼。

不过鼻尖所传来那隐隐薄荷味却让人无比的心安。是的,这就是泷,那个平日里深埋我心底,不敢轻触,唯恐一触情感便崩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泷。

“泷(嫣然),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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