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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报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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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寒穿戴整洁的走出大厅,意外的看见思妍坐在沙发上,他只看她一眼,脚下没停,依然大步往外走。

“毅寒。”思妍跳起来,追上去。

毅寒停脚,思妍接口说:

“我要跟你谈谈。”

“谈什么?我要去公司。”

“谈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毅寒转回身,随意看她一眼,“说吧。”

“我想搞清楚原因。”

“什么原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毅寒莫测高深的盯住思妍好一会,突然问道:

“你昨夜睡得很好的样子,完全不像个丈夫带女人回来的弃妇。”

“你尽管嘲笑吧,我会找出原因。”

“原因?嗤,没有原因,这就是我的本性,懂吗?”

“我不懂,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毅寒冷哼一声。

“我供你一切所需,你只要安安份份待在家里,不准过问我的事,在我需要你时,你来就对了,至于我是怎样的人,你不必知道。”

“你当我是什么?妓女?”

“哈哈哈,随你说。”话里,毅寒抬脚,继续往外走。

“如果是妓女,我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喽?只要他肯付钱。”

毅寒猛地转回身,冷厉地指着思妍:

“你敢——”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毅寒大步走近拿起话机。

“喂,我是……喔,曼妮,什么?晚上……好,可以,我有空,嗯,嗯……好,拜拜。”

放下话机,毅寒看也不看思妍,大步往外走。

“毅……寒……”

思妍的眼泪,如珍珠般,滚滚下来。

他就这样走了,不留余地,不留空间给思妍。

小香不知何时,悄然走近,低声道:

“夫人,请用早餐。”

“我吃不下。”思妍抹一下眼角,忽然想起,“小香,跟我来。”

思妍匆匆踏入毅寒的房间,空无一人。

“南夜呢?”

“不知道,夫人,我去问阿忠。”

阿忠就是侍候毅寒起居的人。

不一会,小香来回报:

“夫人,阿忠说,南夜一大早就走了。”

“走了?”

思妍恍如失了魂似的,跌入沉沉思绪中……

这天晚上,毅寒没有回家。

次日,思妍打电话到公司,张秘书说,陆总出差去中部。

思妍拨他手机,他关机。

依她猜测,毅寒应该是跟曼妮在一起。

这样的男人,还值得爱吗?思妍一再自问。

“这就是我的本性。”毅寒向她说过这样的话,一再浮起在思妍的脑海里。

这么说是他本性风流?见一个,追一个?到手后,就弃之如敝屐?

因为找不出原因,思妍不得不推翻之前认定的想法,她本以为他故意对她这样。

现在,思妍相信,他真的是本性风流。

连续几天,完全不见毅寒回来,思妍也连续煎熬数天。

她吃不下,睡不着。

她明显的瘦了一大圈,然后,她病了,精神不济。

成天躺在床上,她只能一再回想,毅寒对她的好,对她的关爱,对她的温柔。

虽然,他对她好的时日,太短暂了,可是,却是思妍的全部。

虽然,她曾自问,毅寒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她爱吗?

但是,理智往往输给感情,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她,依然深深爱着——陆毅寒。

生病之后,思妍的三餐,都是小香端进房来。不过,她都只扒几口,就放下筷子,实在是没有食欲。

这天晚上,小香端走原封不动的晚餐,思妍就迷迷糊糊的睡着。

半睡半胡涂间,好像有一只手,摸摸思妍额头、腮边。

思妍迷糊觉得好温柔的触抚。

“毅……寒……”梦吃中,思妍仿佛回到刚来陆宅时,毅寒深情的看她,抚摸她,疼爱她……

“我……只……爱你一个人……”浑身无力,使思妍在睡梦中,依旧不得安宁。

难受的转个身,思研又迷迷糊糊的陷入昏睡中。

“思妍,思妍。”

“唔……”

谁?毅寒吗?好喜欢他碰触的感觉……好喜欢他……

“毅……寒……我……我只爱……你……一个……”

思妍发出梦呓低喃:

“虽然……恨你……滥情,但……但是,我爱你……无悔……毅寒……”

站在床边的毅寒,听得一清二楚,他睁圆一双大眼,状如石头屹立着。

连着几天未归,今晚下班回家,听说思妍病了,他马上进房来看她。

他发现她瘦多了,摸她额头、脸颊,似乎没有发烧,可是,为什么唤不醒她?

她梦中的呓语,字字如钢锤,重重敲击着他铁石般心肠。

达到目的了!

他达到复仇的目的了,当然,他是不可能罢手,不可能半途而废。

他要折磨她——一生一世!

这是他立下的誓言。

目前,计划顺利。

从他懂事之后,这就是他立下的宏愿。

然而,眼看计划逐步实现,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快乐?

是了,一定是对思妍的折磨还太轻,所以感觉不到快乐。毅寒终于替自己找到一个理由。

现在,听到思妍的呓语,毅寒深深的心底有着震撼。

这震撼,足以牵动他的神经。只是,他仍无法承认,对思妍展开报复中,他自己也受创,因为,看她这副病靥,他竟觉得痛苦。

“思妍,思妍。”长长的沉寂后,毅寒忽然用力摇晃她。

“嗯,嗯……哦?”终于被摇醒过来,思妍无力的睁开眼缝,“谁?你是谁呀?”

醒了!毅寒放下心头巨石,他一度以为她快死了,这可是非他所愿。

毅寒转身,打开灯,室内顿时明亮,思妍反而闭上眼。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看医生?”

“啊,是……毅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思研想支起身,却力不从心,只好依旧躺着。

“你怎么病得这么沉重?你哪里不舒服?”毅寒坐在床畔。

“你……也会关心……吗?”欣喜只是昙花一现,思妍马上忆起他的种种不是。

“我当然关心,你是我的女人,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必……”一滴泪,由思妍眼角滑落。

“你连起身都有困难,还想逞强?”

“看医生……只能治疗……我的身,治不了……我的心。”

“我的耐心有限,你到底要不要?”

“你……走吧,别……管我。”思妍亦喜亦悲,喜的是,他对她并非全然无心,悲的是,他风流成性。

“这几天我出差……”

“我知道,不用说。”思妍费力的摇着手打断他的话。

“你知道我忙,还故意生病?”毅寒不悦的提高声音。

“生病……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像我……也管不了……你,你……忙你的去吧。”

毅寒按下长长的叫人铃,小香慌忙赶进来。

毅寒皱起浓眉:“叫老陆,请王医师来,快。”

“是,先生。”

“不……不要……”思妍虚弱的阻止,“没……没有用。”

小香踯躅着,却被毅寒扬声吼:“快去。”

小香忙忙转身走了。

“没有用。”思妍拼起全身力量,“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就是有仙丹灵药,也……救不了……”

“没有求生意志?你说你想死?”

思妍点点头,泪由眼角,又淌下来。

“为什么?住在豪宅,不愁吃、不愁穿、不愁金钱,你也太看不开了。”

“不是看不开,是我看开了,才想死。”

“我还是不明白。”毅寒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有你这地位。”

“那是她们,我不同。”

“什么地方不同?”毅寒噙着一丝冷笑。

“我不要豪宅……不要钱……我……遇人不淑……爱上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思妍坚强的面对面无表情的毅寒。

毅寒皱紧一双浓眉。

“与其痛苦活在……黄金打造的笼子里……我……宁可选择……死……”

“我不准,不准你死,听见没有——”

思妍怔然看着毅寒,他还在乎她?不然,他那么激动干嘛?

“花……需要阳光……就像女人……需要爱情,你懂不懂?爱情死了……女人哪活得下去?”

“我也爱你,你感受不到吗?”毅寒声调高亢。

思妍凄然摇头,珠泪纷纷滑落她双鬓。

“难道要我脱掉你的衣服,立刻证明我爱你,你才相信?”

“你这叫发泄,不是爱。”思妍清冷的盯着毅寒,“你根本不懂‘爱’。”

这时,小香进来报告王医师已到了。

“去请他进来。”

小香应着,退出去,毅寒站起身。

“和医师配合,养好身体,我等着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不,除非你先答应,不再跟别的女人来往。”

毅寒内心震撼不己,望着瘦弱、柔婉的思妍,他仿佛这才察觉她,也有坚持的一面。

“先把身体养好,你才有本钱跟我谈。”

毅寒这没有承诺的回答,足以让思妍燃起一丝希望。

虽然,希望渺茫,她却愿意一试。

思妍其实没什么病,只是连续数天不吃,加上精神萎靡,导致整个人虚耗。

王医师诊疗后,替她打了两针补剂,吩咐要多吃营养的食物,身体就没问题。

毅寒没去公司,在家中守着思妍守了两天两夜,思妍果然大好。

有阳光的花朵,果然容易存活!

思妍身体是好了,精神却患得患失,她伯毅寒这只是暂时陪她,她好了,他会故态复萌。

第三天一早,毅寒准备到公司,思妍不让他离家。

理由是他一定又会去找别的女人。

“我不会。”

“会,你一定会,前两天曼妮一直打电话来,就是想再约你。”

“下班我马上回来。”

“我跟你去公司。”

“那怎么行?”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跟别的女人来往?”

毅寒皱眉望着思妍。

“你去公司,她们就会再找你。”思妍按捺不住了,“我受不了了。”

“思妍。”

“不要叫我,我无法相信你,你本性风流,见一个爱一个,我无法忍受了。”

“你想怎样?”

“我能怎样?我不要忍受这种痛苦,所以你不如让我死了好。”

“你以为死了就算了?”

“对,这样至少我不必看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至少我不必痴痴傻傻的等着你。”

毅寒盯住思妍好一会,他放下公事包,坐了下来。

“看来,我们该好好谈谈。”

“你不懂‘爱’,谈也没用。”

“嗤。”毅寒冷冷一笑,“我不懂‘爱’没有关系,而你呢,必须忍受不能忍,不想忍,无法忍的事。”

思妍怔怔盯住他,好一会,低低说:

“你还是会找其他女人?你果然本性风流。”

“随便你想,总之,我要你知道,以后,你还是得忍受一切。”

思妍浑身打了个冷颤,站不住地歪倒到沙发上,禁不住眼眶又红了。

“为什么要骗我?你说过,我先养好身体,才有本钱跟你谈,不是吗?”

“我没有骗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本性风流?”

思妍惘然睁圆眼眸。

“你终于承认了,那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不能死,我要你活得长久,你懂吗?”

眨眨眼,同时眨掉泪,思妍突然有所明白地接口:

“活得长久?好让你折磨长久?”

“没错。”

“你根本没爱过我,你只想折磨我,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我得去公司了。”毅寒话罢,起身欲走。

思妍突然跳起身,奔到房门口,张开双手,“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你再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是闹,我只要知道原因。如果你不说清楚,别想到公司去。”

“你很烦。”

“你有两个选择。”思妍坚定的盯住他,“一是告诉我原因。”

“第二个呢?”

“你等着回来收尸。”

毅寒大眼对上思妍一双美眸。

终于,毅寒丢了公事包,重又坐下来,深吸一口气。

思妍专注的盯紧他。

“报复,懂吗?”

“不。”思妍讶异的摇摇头,“不懂,我没有对不起你。”

“不是你,是你爸爸。”毅寒咬紧牙根。

思妍诧然大惊,瞪圆一双美眸。

“你和我爸爸有仇?你认识我爸?”

毅寒帅气的脸,蓦地变得阴森。

“我才不屑认识他。”

“不认识,怎么会有仇?”思妍气急败坏的奔近毅寒,坐在他旁边,摇撼着他,“你一定弄错了,这是误会,对不对?”

“放开我。”毅寒不耐烦地甩掉思妍的手,“不是误会。”

“你快说,这到底怎回事?”

“你爸叫做林文生?他长得满脸络腮胡,对不对?”

思妍一迳点头。

“哼,那就没错,我调查得一清二楚,哪会弄错。”

“我爸怎会跟你有仇?”

“忘了那一年我几岁,总之,我看得很清楚,他那张脸,我永远都无法忘记,二十多年来,我做梦都还会梦到他。”

思妍呆怔的望着毅寒,毅寒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浮起。

“那时,我坐在后座,我爸在开车,为了闪避那个该死的林文生,我爸的车子撞上对面来车,烈焰冲天的车祸中,我爸、妈全都死了。”

思妍听得目瞪口呆。

“据说,我是被弹出车外,才幸免于难。我成长的岁月中,噩梦始终没有稍稍放过我,直到五年前,查出林文生后,我才得以睡得安稳。你懂了吧?”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思妍脑中,一时还真的无法相信他说的话。

“你爸爸害死我双亲,用你来抵债,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你爸,我成长的岁月,又怎会如此辛酸?”

思妍桃靥苍白。

“想想看,我二十多年来怎么忍受的?比起你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你竟然无法忍受,太可笑了。”

“毅寒,你没想过吗?那是意外呀!”

“哼,意外?你说得倒轻松,我可是家破人亡。”毅寒大眼中,闪着泪光,泪光仿佛两团火焰。

“谁愿意发生意外?”思妍无力的辩道。

“我就该死吗?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太小,什么都不懂,被送进孤儿院,我爸的公司,被我叔叔接手,财产变成了他的。”

“啊。”

“后来,一对美国加州夫妇到孤儿院来认养我,我才幸运地被带到加州。这对夫妇,就是我爷爷和奶奶。”

思妍恍然明白,原来,他过得这么坎坷。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奶奶的独子,也是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两老在悲恸之余,到台湾来找继承人。因为我的背景和他们的独子相仿,他们才坚持要认养我。”

听到这,思妍不禁为他喘口大气。

“所以,我恨透了那些肇祸又还逍遥法外的人,尤其像你爸这种人。”

“可是,我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思妍哭着说。

“你是林文生的女儿,你就该死,你必须替你爸爸偿债,你懂了吧?”

说完,毅寒抓起公事包,走出门。

“毅寒。”思妍伸长手,呼唤着。

门“砰”一声,被关上,思妍伸长的手,停在半空中,她抖簌着。

“可是,可是我这么深深……爱你无悔,我,我也该……该死吗?毅……毅寒……”

她一遍又一遍低喊着他的名字,泪,一串又一串的挂下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能忘形的哭泣着。

连续两天,毅寒都喝了酒,十一点左右才回来。

思妍等着他,想向他解释,想再跟他沟通,可是,他竟然不给她任何机会,倒头便睡。

思妍垂泪,退出他的房间。

第三天起,思妍放弃了,她用完晚餐,就待在房内,电视机开着,她不知内容演些什么。

反正只是一个声音,陪着她胡思乱想,免得过于寂寥,静得让她发慌。

然而,无论她怎么想,还是想不出来什么方法,可以改善毅寒对她的偏见。

唉,他说的对,父债子偿,我无权计较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

这样也好,明白原因,我反觉得坦然。虽然,我还是深深爱着他,不过,我绝不再计较他找别的女人了。

想累了,思妍关掉电视,躺到床上。

忽然,门被轻敲两声,小香探头进来。

“夫人,您睡了没?”

“没有,有什么事?”

“先生要您去放洗澡水,我说让我来就好,可是,先生一定要您。”

思妍下床,披上晨褛:“我来好了。”

进入毅寒房间,思妍顿然明白小香为何吞吞吐吐。

因为喝了一点酒的毅寒,带了一位风尘女郎回来,而且还几乎全裸的斜倚在床上抽烟。

思妍忍不住全身轻颤,忘情的杵在门边发呆。

“你呆在那边干嘛?”毅寒扬声喝道:“快去放洗澡水,我和米娜要洗鸳鸯浴。”

紧紧咬住下唇,思妍一低头,笔直走向浴室。

“陆总,这位是你的?”来娜娇声问。

“太太。”

“什么?”米娜惊得忙坐正身,“你太太这么漂亮,你居然在外拈花惹草,太没良心了吧?”

“她呀,像个木头人,哪有你风骚。”

“哎,死相。”

“哈哈哈。”

思妍连忙打开水笼头,免得听见他们的对话,同时,她的泪,与水笼头一样——狂泄而下。

“你呢,必须忍受不能忍,不想忍,无法忍的事。”

思妍脑海中,浮起毅寒帅气而阴森的表情。她告诉自己,“好吧,忍就忍,反正,总有一天,我也会死,就忍到我……死为止……”

在这世间上,她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人、事、物了。

陷入思绪中的思妍,没注意到,房门被人打开来,毅寒高大的身躯跨进来,反锁上房门,他走近思妍。

突然被搭上肩膀,思妍吓一大跳,转头看到毅寒,她慌措的避开。

“我有这么可怕吗?”毅寒笑问。

“你有什么事?”思妍定定心。

“喔。”毅寒斜躺在床上,“今天早点回来,看看我的妻子。”

不管他是真情或假意,思妍感动得眼眶微润。

“怎么哭了?我来看你,不好吗?”

用力吸吸鼻子,思妍随即省悟,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折磨她?

“过来,坐下。”

思妍略一犹豫,走近床畔,坐了下来。

“看你怯生生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害我不禁心动呐。”毅寒低沉的说罢,伸手脱除思妍晨褛。

他的大手,温热的轻抚思妍光滑、白皙的肩膀……

思妍猛然忆起,他也曾对别的女人温柔,刹那间,她醒悟似拂开他的手,同时弹跳下床。

“你想干什么?”

“咦?妻子该对立夫尽什么义务,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要。”思妍拉正晨褛,紧捏住领口,眼眸中的泪,掉了下来。

“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毅寒露出笑。

思妍骇怕的倒退数步,泪也不听控,颗颗滚落。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该做的都做了,你还不放过我?”

“你是指替我和米娜放洗澡水的事?呵呵呵。”毅寒邪气的笑了一阵,接口道:“就因为你做得太乖、太好,我不喜欢。”

“你,你想我怎样?”

“我要你妒嫉、吃醋、痛苦,否则,一点也不好玩,过来。”

“你,你这个恶魔,你可恶。”

“对,你愈恨我,我愈高兴。”毅寒跳下床,欲追思妍。

思妍心惊胆颤的奔向门,这才发现,门被上锁。

当她惶急万分的打开锁,毅寒已追上来,将她凌空抱起,同时再上锁。

“我的猎物还想跑?哼,没人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将思妍放到床上,毅寒伸手,扯破了她的晨褛,胸罩……

“不,不要,你这个恶魔。”

毅寒压向她,双手按住她的双手,免得她挣扎。

不管思妍骂他、求他,都没有用,毅寒将她剥得精光,恣意欣赏她,恣意抚摸她……

最后,思妍只能浑身颤抖,含着泪,任他摆布。

看她骇然的颤抖,毅寒表面邪笑,心底其实……

他恨她的逆来顺受,尤其他带米娜回来那晚,思妍毫无抗拒的替他放洗澡水,他心中更难以平复。

他的解释是她不再爱他。所以,别的女人抢夺她的位置时,她可以无所谓。

他是想折磨她、报复她。

但是更不能忍受,她已不再爱他。

微妙的心理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向思妍报复时,他不但没有快乐,反而有痛楚的感觉?

原来,他并不曾察觉,他其实已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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