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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心无属,意斑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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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芸跟随管事姑姑去了小厨房,那小厨房的管事是御膳房调拨过来的范大厨,最擅长做的便是甜品。听闻上官芸要做燕窝粥,忙派了小公公过来打下手,帮着剪燕窝的毛。

管事姑姑看上官芸动作如此娴熟,心里倒是唏嘘了几声,这官宦小姐皆是琴棋书画,刺绣女红,像滕王妃这般的还真是少见。滕王能得此良配,真是羡煞旁人。只是,听滕王府的随行说,滕王妃似乎并不受宠,这还真是委屈了上官芸。

上官芸将砂锅置于火上,便拿着团扇轻柔的扇着。一旁的范大厨已是热得满头大汗,可是上官芸依旧是一副清爽的模样。那小公公看得出奇,便道:“范师傅,怎么你汗如雨下,王妃反倒妆容依旧呢?”

上官芸闻言,便朝向范大厨,一看,的确如此。汗滴从胖胖的脸颊边滚落,好似刚刚完成一道大菜似地。火光下,他的大脸尤为好笑,逗得上官芸禁不住的轻笑起来,一手微微用团扇一遮。

那小公公站在一旁,盯着微笑的上官芸看呆了,傻傻的道:“王妃笑起来真好看!”

此话一出,那管事姑姑也憋不住笑了,忙啐道:“你个小东西,平时挺机灵的,怎的今日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还不快去干活!”说着,又笑着对上官芸道:“王妃,这看火的事不如就由奴婢来做吧,您还是去前头好好休息一下。”

上官芸本就被刚刚那小公公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听了管事姑姑的话,忙承了情,往前头行去。快走到前殿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眨眼间,她身形一转,便接到了一个纸团。

打开一看,上头写着,老地方见。

合上纸条,上官芸径自往雍华宫仪元殿处走去。刚刚那个纸条所使用的纸张是鎏金纸,只有帝王才可以使用,想来是昭曦帝招她密见。

果不其然,她到达仪元殿角楼的时候,昭曦帝已经在那了。上官芸行了礼,便问:“不知父皇有何事?”

昭曦帝眯起眼,半晌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看着她。然后他才问道:“在王府还习惯吗?”

“一切都好。”

“这段时间,你查到些什么?”昭曦帝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可实则却是在暗暗的观察她。

上官芸又怎不知其用意,自然不会把查到的全盘托出,淡淡答道:“我入王府时日尚浅,只知侧妃未有异动,暂时还未查到。”

昭曦帝来回踱步,沉吟了一会道:“既如此,你且先回去,若有线索,即刻禀告。”

上官芸道了声“遵命”便退出角楼,用轻功快速回到蕴华宫,免得人起疑。她心里其实并不清楚昭曦帝会信她几分,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她并不信任皇帝!

上官芸刚回到小厨房前院,管事姑姑便端着炖好的燕窝粥出来寻她。她接过托盘,跟在管事姑姑的身后走向惜云殿。

惜云殿里,皇后同贤妃正说着笑。显然,她俩已经达成共识。上官芸恭敬的将燕窝粥交给贤妃的贴身宫婢,而后又拿出准备好的鎏金瓷碗摆放好。

皇后和贤妃分别用了一口粥,还未咽下喉咙,便不约而同的赞道:“糯而不腻,清香四溢,实属开胃佳品。”

上官芸见皇后和贤妃吃的高兴,便微笑着道:“家母同我都喜食粥品,故而对熬粥时的火候十分讲究。”

贤妃听上官芸提起云梅,立刻道:“说来,你母亲与我还是旧识呢!”

皇后听贤妃提起往事,便知她同上官芸有体己话要说,忙站起身告辞了。

贤妃和上官芸忙半蹲下行礼道:“恭送皇后。”

等皇后娘娘走后,贤妃继续道:“我与你母亲曾是闺中好友。只是后来世事无常,我俩相继出阁,最后便淡了联系。”

“这件事,母亲也曾经提起过。”回门日那天,母亲曾经在她面前说过。

“真的,你母亲说了什么?”贤妃惊喜的看着上官芸。

“母亲说,母妃同她还有舅舅年轻时时常切磋诗文。只是后来母妃进宫,舅舅又外放了,才渐渐没了来往。”上官芸边说边观察着贤妃的脸上的表情,只要她提到了舅舅,她原先的欣喜就一下子被满腔的愁绪所替代。难道……

贤妃愣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欲盖弥彰的说道:“是啊,如今我们要见面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如今家母孀居在家,母妃大可以出宫探望。或者等过了守丧期,着家母进宫也可。”

贤妃一听,顿时高兴起来,道:“言之有理。”说完,似乎想起什么事,又问道:“对了,你舅舅……听说你舅舅有一女?”

上官芸顿时一愣,心道,贤妃为何要问这个?不过只是须臾,她便若无其事的答道:“不错,我是有一表姐。只是现今她在江南别院养病。”

贤妃奇道:“她去江南养病很久了吧。”

“不错,表姐从小便身患奇疾,唯有江南的气候才适宜表姐的身体,所以舅舅便决定让表姐迁往江南定居。”

“原来如此。那你表姐孤身一人在江南,如何过活?”

“江南别院里有一众自小便跟着表姐的忠仆,还有云府每年都会派人过去。在江南,舅舅的友人,还有云府的一些庶族都会照顾,母妃不必担心。”

“听说你表姐并非你舅舅亲生?”

“恩,表姐确实是舅舅的养女。虽为养女,可父女情抵过生身父母。”

贤妃心下一阵唏嘘,若不是她,他就不会同皇帝争执,也就不会遭外贬,更加不会害得他父女二人千里相隔。

这时,宫婢传话进来,说是滕王来了。贤妃一听,立刻整理了妆容,在滕王进殿之前再三的问道:“我面色如何?”

上官芸看贤妃如此紧张在意的模样,心下莞尔,不禁羡慕起滕王同贤妃的母子情。

滕王身着锦衣,施施然的走进殿内,第一句话便是:“母妃,听闻你抱恙,现下如何了?”

贤妃慈爱的看着瑾瑜,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染了风寒。你也是的,今日你父皇不是招了你们几个兄弟,怎的得闲过来?”

瑾瑜扶住迎过来的贤妃,道:“儿子已经面见过父皇,受了教诲,刚从东宫处来。”

贤妃听瑾瑜提起太子,忙问道:“哦?你去了东宫?太子如何?”话语间,东宫、太子二词贤妃说的特别的清楚。

瑾瑜是个聪明人,又怎会听不出自个儿母妃的弦外之音,定是母妃在告诉他,她已同皇后通过气了。于是,他便顺水推舟的答道:“父皇罚太子思过一月,期间不得出东宫。”说完,他看到了站在母妃身后的上官芸,颇觉意外的说道:“王妃也在?”

上官芸欠了欠身,道:“妾是随皇后娘娘一起来的。”

“哦?”瑾瑜忙看向贤妃。一起来的?难不成那件事她也知道了?

贤妃看懂了瑾瑜的疑惑,便装作十分自然的说:“正巧,快来尝尝芸儿亲手做的燕窝粥。”

瑾瑜看了一眼膳桌上的燕窝粥,边走过去心里边想,既是她做的,那定是母妃故意支开她,好趁那段时间同皇后密谈。

上官芸跟随过去,为瑾瑜和贤妃各自添了一碗粥,端到他们面前。贤妃喜爱的看着她,而瑾瑜则是复杂的看着上官芸,仿佛想要从她身上探寻些什么。

对于上官芸,瑾瑜总是看不透。现在的她,低眉顺目,可是有时候的她却又是那么淡漠,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

贤妃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拉着上官芸,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道:“芸儿,以后若是得了空,便常进宫来。哦,对了,同你母亲一起来的话,母妃就更高兴了。”

瑾瑜想起岳母曾经说过,同母妃是旧识,便道:“是啊,岳母也曾提起过母妃。若是岳母能时常进宫来,母妃也不至于这么孤单。”

“等过了丧期,妾就同母亲一同进宫给母妃请安。”

贤妃听了,立马抓起上官芸的手,亲近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瑾瑜看着贤妃脸上的笑容,一愣,已经很久没看到母妃如此开心的笑了。是从何时开始的,好像是他同上官芸成亲后。

思及此,他下意识的看向上官芸,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的审视的目光中多了份怜惜。

贤妃抱恙在身,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临睡前,她再次不放心的问了问太子的事,得到瑾瑜的宽慰后才放心的回了寝殿。

瑾瑜同上官芸在蕴华宫多坐了一会,等贤妃睡去后,才在宫门关闭之前离了宫。离宫前,上官芸又十分细心的派人去通知武敏佑,没想到得来的消息却是武敏佑早已坐来的马车出宫去了。

瑾瑜当下便明白,定是武敏佑故意为之,妄图让上官芸来不及出宫,被锁宫内。等到第二日,再拿上官芸问罪。

对于这样的伎俩,瑾瑜早已明白于心。既然他与母妃已经决定站在太子的那边,那他自然不会让上官芸陷入如此境地。于是,他便让上官芸随他同坐一撵。

上官芸稍稍看了瑾瑜一眼,便随她上了车撵,安静地坐在他身边,一声不吭。

车撵上,瑾瑜望向身边的上官芸,芙蓉半面,露出光洁白皙的颈脖。若说看了这样的旖旎风光不心猿意马,那是骗人的。不过,瑾瑜自问自制力极强,便转开眼眸稍稍收了心思。

当马车行至开阳大道上时,靠着软垫的瑾瑜突然出声:“谢谢你。”

本在理清楚这几日查到的线索的上官芸,陡然听滕王出声,饶是她再镇定的人,也微微的吓了一跳。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向滕王,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谢谢你让母妃如此愉快。”说句实话,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母妃如今日这般高兴,纵是病容犹在,可笑意不失。

“妾不敢当。母妃高兴,我们做晚辈的自然也安心。更何况,母妃是因王爷而高兴,并非妾身。”上官芸浅浅一笑,嫩白的手指掀开车撵的锦帘,看向外头的街景。

瑾瑜扬唇淡笑道:“王妃何须妄自菲薄?”

上官芸不回头,依旧看着外头,唇边扬起似有若无的淡笑,轻声道:“芸儿多谢王爷褒奖。”

这是瑾瑜头一次听到上官芸自称“芸儿”,心中不由一动,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后背问道:“你,并不愿嫁我,是吗?”

上官芸微微转头,侧过脸道:“你我自小便有婚约,我并未想过若不嫁你,我能嫁谁。”

听她这么回答,瑾瑜心里竟莫名的一半欣喜一半失望。他欣喜是因为她说,她只想过嫁他;他失望是因为他俩有婚约,她才想过嫁他。可是细细一想,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你有选择,你会做什么?”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多了解她一些。

上官芸指尖轻拨珠帘,道:“我别无所求,唯愿我父死而瞑目。”说完,素手陡然收回,只余下那珠子间清脆的碰撞声。

瑾瑜直起身,他并未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半晌不接话。直到他感到上官芸扭头看他,他才无言地抬起一手,扶正她秀发间那支微有倾斜的玉钗。

“你定会心愿达成的,芸儿。”

上官芸见他突然如此亲昵,有些不自在,忽而又听闻他一声“芸儿”,不禁身子一颤,抬眸看向他。可只是一瞬,上官芸便移开了眸子,微微的低下了头,脸颊上可疑的一片绯红。

瑾瑜印象中的上官芸一向淡定自若,哪见过这么羞赧的她,心下不禁起了玩笑之心,继续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容不得她忽视,上官芸又抬起眼眸回看他。渐渐的,她心里的那些不安那些焦躁似乎统统都消失不见了,余下的只是安心和踏实。

车撵外的车夫赶着马车,车檐处那标示着滕王府的穗子晃动着。

而车内的两人相望着,眼神相对,似有一股隐晦的情潮暗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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