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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回门日,遇进桓(改BUG)(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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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芸入主滕王府已有三天,这日按例是回门的日子。梦桃和梦橘早早的就把小姐回门的东西准备妥当,只待小姐查看。

上官芸轻轻拂过一块沉香木,抬手闻了闻指尖的香味,说道:“母亲最爱的就是沉香了。”

梦桃在一旁答道:“是啊,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备了这沉香。”

上官芸淡笑,看了梦桃一眼,果然还是梦桃懂得她的心思。

这时,梦橘一蹦一跳的跑进院子里来,回禀道:“小姐,马车备好了。咱们快些回家吧!”

上官芸带着微笑问道:“怎么今日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啦!今日我们可以回家了呀!”梦橘喜形于色的道。

是啊,回家。上官芸在心中回味着这两个字,心下一喜,便道:“那咱们快走吧。”

出了府门,上官芸才想起似乎还未通知滕王,便遣了梦桃去。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她的人影。

梦橘颇有些担心的说:“小姐,您说姐姐怎么还不来啊?难道是出了事?”

“不会的,依梦桃的性子,不会出什么事的,且再耐心等等。”

果不其然,上官芸的话刚说完,梦桃就从府门内出来,喘着气说:“小姐,我找不到王爷。侧妃院里的丫鬟说,王爷出府去了。”

梦橘听了,气愤的道:“怎么什么事都有侧妃的份啊?!”

“梦橘,别乱说话,祸从口出!”上官芸立刻叱责梦橘,又向梦桃问道:“你细细说来。”

“我先到了陶然居去请王爷,可是陶然居的小厮说,今儿早上王爷是去侧妃那用的早膳。我便又到华穆居去,可是到了那,那的人却不让我进。我在那站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王爷用完早膳便出了王府,想必是上朝去了。”

上官芸听了,沉吟了一阵,道:“既是如此,我们便自己走吧。”说着,便上了马车。

马车行至半路,梦桃耳尖的听到上官芸喊了一声“停车”,马车骤然而止。

梦橘奇道:“小姐,怎么了?”

上官芸撩开车上的帘子,问道:“梦橘,这车撵是谁备的?”

“我啊。”

“是你亲自备的?”

“这倒不是,我只是传了个话。”

“哦?”上官芸拧了拧眉。

梦桃警觉的问道:“小姐,是否有不妥?”

上官芸放下帘子,走下马车,询问驾车的车夫:“今日备车之时有谁靠近过这车撵?”

那车夫本就是个老实人,见滕王妃轻声细语相询,自是恭恭敬敬的答话:“今日先是梦橘姑娘来传话,让我等备车。她走后没多久,几个护院就来了,见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帮了把手。”

“护院?你认得他们么?”

“不认得,好像是新来的,听说是侧妃院里的。”

上官芸听后,一阵沉默,目光慢慢转换到那车轱辘上。那车轱辘乍一看并无异样,但是眼力极好的上官芸却一下子便看出这车轱辘被人销薄了半寸。她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听着车轮的转动声,心生疑窦,没想到让她发现了这个。看样子,老话还是不错,真是最毒妇人心!

上官芸看了眼四周,吩咐道:“这附近倒是离外公家挺近的。这样吧,梦桃,你和车夫去云府借辆马车,速去速回。”

“是。”

等他俩走后,上官芸又吩咐梦橘去雇了个人把这马车赶回王府。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便是给武敏佑一个警告,希望她别把心思动到她头上。

不一会,梦桃便坐在有云府标记的马车外辕回来了。上官芸带着梦橘梦桃上了车后,那车夫便往将军府赶去。

◆昭曦十七年三月十二,武进桓自黎国回宣国开阳,进京述职。◇◆

半道上,原本飞快的马车突然慢了下来。梦桃替上官芸撩起帘子,透过马车的小窗看向外头。原来是不远处的黎国商队,领头的是个年轻的男子,穿着银白铠甲,倒是跟秦故有几分神似。

那领头的年轻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与一马车交错而行。忽的,他的眼睛立刻被那马车里的人给吸引住了。这女子,清丽脱俗,只这么漫不经心的往外一瞥便让人丢了三分魂。正当他打算看的仔细一些的时候,那帘子就这么被放下了,也阻隔他的视线。

车中的上官芸并不知道外头的那个男子的眼神,她现在的满腹心思全在将军府等候自己的母亲身上。见马车与商队已交错而过,她便吩咐车夫将马车赶的快些。

那魂不守舍的年轻男子依旧伫立在马上,回过头看着这飞奔而去的马车。他抬手招来副将问道:“知道刚刚过去的马车是谁家的吗?”

那副将早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便上前道:“看那马车上挂着的穗子,好像是云府的。”

“云府?”若说是云府的,那开阳城中还有哪家云府,定是左相的府上。这可难了,他本想主动结交,此刻听说是云府的,却一下子如一闷拳打在胸口。左相云天向来与他父亲不和,这可如何是好。

不错,这年轻男子正是从黎国调回来的武鸣复之子武进桓。这次他是丰诏回国,正巧有一初国商队需要军队护卫,他便担起这护卫之职,一同回来了。

上官芸的车撵刚到达上官府,堪堪下车,将军府中的一众人便拥着将军夫人云氏出来了。云氏乃左相云天的亲女,从小身子便弱,家中唯恐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幸好嫁入上官家后一直康健,只是前段时间上官源突然去世,云氏心中没了主意,激了激又犯了病。

上官芸下得马车,看到母亲柔弱,由丫鬟搀扶着,连忙上前问安:“母亲,你在家中安坐便可,何须亲自出府来迎呢?”

云氏只得上官芸一女,自是疼爱,忙说:“不妨事,为娘这些天好多了。”说着,她又看向上官芸的身后,却不见滕王的身影。

上官芸看清母亲的疑问,忙答道:“母亲,王爷今日有朝市,一大早便上朝去了。”

云氏听了,心中有些不满,忙拉着上官芸的手往里走,边走边问道:“芸儿,你别瞒着母亲,只管跟为娘说实话,滕王待你如何?”

上官芸浅浅一笑,说道:“王爷待我自是极好的。前几日进宫,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也待我友好亲善。”

云氏有些不相信,半晌不说话,待到了厅里,丫鬟上了茶,才又对上官芸说:“芸儿,那……那位侧妃人又如何?”

上官芸抿了口茶,抬手用手绢轻拭了下嘴角才慢悠悠的答道:“母亲,您是想问,王爷宠我多些,还是宠侧妃多些吧?”

云氏点点头,叹了口气:“一入侯门深似海,这里头的人,那日子更是难熬。那位侧妃是武家人,听人说滕王宠的紧。芸儿,身为女人,就是要忍受这些。母亲是运气好,你父亲怜我,别说是一房妾室,就算是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可是我的芸儿却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有福气。”说着,云氏便垂下泪来。

上官芸站起身,宽慰云氏道:“母亲,女儿身为上官家的人,若连这些都忍受不了,又怎配得上父亲一生的威名呢?”

云氏点点头,擦了擦泪,又看向梦桃和梦橘,问道:“梦桃梦橘,往后小姐若是在王府有个什么不痛快不顺心的,记着在旁边劝慰着些。要实在不行,就回来报我,横竖还有芸儿的外公和舅舅在呢!”

梦桃和梦橘听了,自是应承。

母女俩说了一会子话,又去给上官源上了香。

到了午时,到用午膳的光景,便有丫鬟仆妇来请。在偏厅吃饭至一半,云氏又想起什么似地嘱咐道:“对了芸儿,你刚刚说前些日子进宫见到了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

“是啊。”上官芸不解母亲好端端的怎提起这话来。

“芸儿,娘在这里提醒你一句。皇后娘娘是六宫之首,自然是要尊敬的。不过这贤妃娘娘才是你正经婆婆,往后你自己也要留个心。说起贤妃娘娘,年轻的时候时常与我还有你舅舅切磋诗文。只是后来她一进宫,你舅舅一外放,我们三人便渐渐没了来往。”

上官芸点点头,应了一句。但是心中却道,原来贤妃与母亲、舅舅是旧识,只是当日怎的不提。

用过午膳,上官芸辞了母亲,一个人往自己未出嫁时的闺房处行去。行至竹筠坞,看着园子里的光景,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时常抱着她,给她讲三国里的故事,教她下棋,教她读兵书。只是这一切,以后都不能够了。

她想着这些,信步走进闺房,细细的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这摆设与她出嫁前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很干净,想必是母亲派人日日打扫的。自她出嫁后,府中就只剩下母亲一个人独守,家中一切都要她亲自操持,劳累自不必说,而且还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不过幸好,虽秦故封了将军后搬了府,但是时常还是会回来看一看,倒是让她放了不少的心。

上官芸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兵书,随意的翻起来。这本兵书是父亲生前最爱惜的,可惜他还没完完全全的给她讲一遍。她慢悠悠的在贵妃榻上躺下,背对着窗户,借着光细细的读起来。外头的风借着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把青帐幔吹了起来,飘飘荡荡的轻拂在上官芸的背上。

瑾瑜站在上官芸的闺房外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他一大早就起身上朝,换裳的时候记起今日是她回门的日子,便吩咐了丫鬟去告诉上官芸一声,且等他上完朝回来一同去。可谁知他紧赶慢赶的回到王府,脚还没跨进府门,看门的侍卫便说王妃已经启程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便又重新钻进车撵往上官府赶过来。他到了上官府,见过上官夫人之后,便往竹筠坞来。刚走进这个园子,第一个感觉便是静。林荫两道旁栽着竹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给人以幽静之感。

他走进主室,轻推开门,便看到了那副情景。当下,他瞬间便觉得仿佛看见了天仙,而这个仙子正半眯着眼,一手握着一本书。皓腕上一只青玉镯子通透非常,瑾瑜认得这个镯子,是皇后娘娘的心爱之物。

上官芸本就是浅眠,睡得不深,听到门轻推开的吱呀声,便转过头来。她本以为是梦桃,正想问她何事,睁眼看到的却是瑾瑜,心中惊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她缓缓起身,开口道:“王爷怎会来?”

瑾瑜走近,淡淡中又带着理所当然的道:“今日是你三朝回门,我自然也是要来的。我本已吩咐下去,待我上朝后,与你一同回门,王妃何故自己先行?”

上官芸一听,奇道:“并未有人来向我通告。”

瑾瑜听闻她这样一说,心底自然也已经明白,定是华穆居的下人奉了武敏佑的命令,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自作主张。

上官芸看到瑾瑜沉着脸,心下细细一想,明白早上发生的事和这桩事定是同一人所为。今早那马车她已经命人驾回王府,想必那人看到后也会明白她的用意。此时此刻,滕王只沉着脸不出声,也就意味着他并不想将此事闹大。

果然,瑾瑜沉默了一会便开口道:“想必是下头的人一时忙乱,忘了,还望王妃莫怪。”

上官芸牵了牵嘴角,道:“只是小事一桩罢了。”但是她心下却有些失望,滕王如此说未免也太小看她上官芸了。此事是何人所为,她一清二楚,只不过本着家和万事兴,不想撕破脸罢了。而且,她本就不想去趟这种争风吃醋的浑水,她只希望能够相敬如宾便好。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此次就只给她一个警告吧。

瑾瑜见上官芸如此回答,心底更加觉得对不住她,便转换了语调道:“对了,我给岳母带了礼物。不如,王妃同本王一同前去?”

上官芸听了,看了一眼瑾瑜,点点头道:“王爷请随我来。”

瑾瑜跟着上官芸从竹筠坞绕过水榭,一路行来,入眼处几乎都是绿莹莹的翠竹。但是来到将军府中的正院时,那翠竹却又突然的消失不见,唯独一株株寒梅屹立雪中,阵阵淡雅清香扑鼻而来。

上官芸转身看瑾瑜,见他盯着院中的梅花,便解释道:“此处的寒梅皆是我父亲为我母亲亲手栽种的。我母亲的闺名是一个‘梅’字。”

瑾瑜这才明白,素闻上官将军尤为爱妻,没想到真是这样。他转念又想起刚刚的翠竹,便开口道:“那刚刚的竹子……”

“那些竹子有些是我同梦橘梦桃一起种的,也有些是我义兄种的。他偶尔也会回府来小住几日。”

说话间,两人来到云梅的房间。此时正逢云梅睡过午觉起床,听丫鬟说滕王和芸儿来了,便赶忙起身洗漱。匆忙穿戴后,吩咐人开门将两人迎进来。

瑾瑜进屋,见了云梅当下便作了个揖,嘴中道:“小婿来迟,望岳母海涵。”站直身后,又接过随从手中的礼物,说道:“这是小婿准备的礼物,不成敬意。”

云梅慌忙扶起瑾瑜,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只见面前的男子器宇轩昂,英伟不凡。又看了一眼站在瑾瑜身旁的芸儿,真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心下欢喜,忙传了些小点心予瑾瑜吃。

瑾瑜恭敬的坐下,又道:“岳母大人,这礼盒中是一株千年灵芝,是小婿前年参加皇室狩猎的时候偶然间在一处山崖得的,还望岳母满意。”

云梅又怎会不满意,笑着对瑾瑜说:“满意满意,我很满意。”早上看到上官芸一个人回门,她心下还在担心,甚至还有些怪怨瑾瑜。可现在看他这么有心,还特地下了朝就赶过来,足以看出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心里也渐渐的放心了。

上官芸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不禁发怔,自从父亲过身之后,已有多久没见如此开心的笑了。她再看了眼瑾瑜,看他如沐春风的表情,心里居然就这么升起了一股感激之情。可是在感激之余,却又让她觉得有些看不透。他行事间不是一直是偏向武敏佑,抑或说是二皇子派的么,可是今天他却又把道理做足,这着实让她费解,究竟其用意在哪?

瑾瑜与云梅说了会话,忽然觉得上官芸没声了,便转头去看她,只见她微皱着眉,好似有什么费解的事正困扰着她。他便这么看着她,不知不觉盯着她良久。

云梅看上官芸和瑾瑜这副样子,只当他们俩是鹣鲽情深,羞于表达,便含笑的清了清嗓子,道:“对了,姑爷,说起来,贤妃娘娘与我还算是闺中好友,这么多年未见,不知她好不好?”

瑾瑜听闻云梅问起母亲,微笑着道:“母妃很好,前几日小婿进宫,还曾听闻母妃说起岳母大人。以后岳母大人若是得了空,便随王妃一同进蕴华宫看望母妃。”

“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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