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十年(1 / 1)
康熙四十年春,浙江省桐乡市崇福镇吕家,吕留良做在主位上愁眉不展,九个儿子分座下方,也是哎声叹气。
“你们说说怎么办吧,桐乡知县鲁布哩荪达理也太霸道了,四娘自小聪慧过人,有目共睹,咱们吕家凭什么听他的。自己没女儿就想霸占咱们家的吗?更别说咱们家与满人世不两力,想要吕留良的女儿,真是妄想。”
“爹,四娘是我的女儿,我比您更舍不得啊,可是鲁布哩荪达理是咱们这的土皇帝,管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早年咱家反清最厉害,四里八乡哪个不知道,就怕他以此为借口~~~`哎咱们家小千口子人怎么能为四娘一人而害了大家。”老大说道
“是啊爹,再说鲁布哩在汉语来说就是吕姓,四娘也不算改姓,在说他只是想把四娘过继到他的门下,四娘也不会吃亏的”老二说到。
“你们啊!难道你们不明白吗?鲁布哩荪达理为什么非要过继四娘,哼他们满人,依靠裙带关系官官相互,四娘自小天生丽质,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难得她以十岁稚龄把这些都学会,这几年多少好友向我提亲都被我推辞掉了,他想白拣个女儿去讨好他们主子,我吕留良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爹难道他是想把咱们的四丫头送进宫,四丫头确实资质非常,如果在前朝就是个贵妃也绰绰有余,可是满人跟咱汉人仇深似海,他们双手占满咱汉人的血,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怎么能让咱家的女儿去嫁给满人,儿子宁愿死也不让四丫头进他们家门。”老三说到。
“是啊,可是他张口要过继大哥的女儿,此人心胸狭隘,有仇必报如果不答应他的话,咱们吕家只能迁离老家了,可惜咱这里的一片基业了”老四可惜道。
老九敲打着扇子,若有所思,忽然道“大哥他是不是说只要你的女儿,没有点名对吧!”
“恩!没有提名字,但是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在变出一个女儿给他呢,”
“老九你是不是有主意了,说来听听。”吕留良忙问道。
“爹,七年前,大哥的一个通房丫头在镇外庄子里卷款私逃您记的吗?那件事是我过去处理的,那里正好有大哥的三丫头,那丫头的娘卷款跟着个外地人跑了,丢进咱家的面子,她是那贱人生的,骨子里不一定什么模样呢,把那丫头过继出去不正好,让鲁布哩荪达理丢脸不更好。”
“老九这注意不错,即保全了咱吕家,又让鲁布哩荪达理说不出话来,老大那是你女儿,你说怎么样。”吕留良捋着胡须问道。
“爹就照九弟说的办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不是吗?那丫头长这么大我也没见过,要不是九弟提醒几乎都忘记了。”
“恩,那你明天就去把她接进府里来吧!不过为了防止他不死心还是让四娘出去避一下的好。”老爷子说完望着长子。
“爹,儿子有一方外好友甘凤池武艺不凡,不如把四娘送去学些武艺,也好防身。”老大回道
“好就这吗办吧!散了吧。”说完起身回了内堂。
九人也眉头舒展,走了出去。
这时的我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家人出卖了,正在跟书红学习女红,奶娘在妈妈出走那一年就走了,就剩下我跟书红和她老公留在这里,靠村子里的3亩薄田,府里没年也会给我几两体己钱,日子也满好过的。书红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直到五年前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我也每天悄悄躲到地里偷偷修炼控制植物的能力,现在我能控制一亩多地的植物生长,能靠水元力凝聚出三平方米的大水球,可惜现在我的身子还没张成,无法多吸收心血的力量。几年前经过打听才知道现在离我们家被抄家还差几十年呢,我都无法想像快四十岁的四妹怎么进宫杀雍正。
野史害人啊,自从知道之后,我也安心的住了下来,准备到成年后有自保能力在出走。可惜这里穷乡僻壤的没有什么书籍,只能在外面风玩,六岁那年我无意中发现,我可以将空间之力封进百年以上的树木中,开辟出空间来,于是我的簪子,手镯都变成木头自己雕的,现在我都可以开辟出十平方米大的空间了。
这些年在地里静修,心境也提升了很多,不在像刚来时惶恐不安,现在到学会随遇而安了,我想即使现在让我遇到生死大难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