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十四章 逃出保清白(1 / 1)
此章河蟹之处,亲们自己找合适的词语填上吧~╮(╯_╰)╭第十四章
待朱雨润稍微醒来后,感觉到胸前一阵痒,她伸手想撇开那个让她觉得痒的根源,发现自己的手却被人制住。她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上身已经没有衣服(河蟹啊!囧),而自己身上居然趴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现在正在啃咬她的锁骨。背上的疼痛随着她的苏醒而清晰起来,她想推开那个男人,可她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又是动手又是动口的。
“住手……”她的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听得很模糊。
“你醒了?醒了好!”司徒零妄邪气一笑,开始吻她的唇。朱雨润的胃又开始不舒服,她不是没被宁知我抱过亲过,可她并不讨厌,如今这个将胭云残杀的男人却用他沾满鲜血的手抱她摸她,让她如同被虫蚁啃咬般难受。
“你!”纵然没力气将他一脚踹开,可咬他一口的力气还是有的。司徒零妄扬手想给她一耳光,却在见到她倔强坚定地眼神后将手缓缓放下。
“你抽我一鞭,我咬你一口,让你划算了!”朱雨润冷笑道,并对自己的遭遇表示万分无奈,怎么男人见了她都想吃她豆腐?她又不是什么绝色佳人。
“你可知我为何要带你回来?”司徒零妄修长的食指勾勒了一番她脸颊的轮廓,乜斜着她道。
“该不会是因为我敢顶撞你,让你觉得我有意思,然后想将我占为己有再慢慢驯服吧?”朱雨润想起小说里强势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便随口说了出来。
“对,比起那匹马,你有趣多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凶狠道。
“你杀了胭云,我不会原谅你的!”她瞪着他道。
“那就恨我吧!恨到想杀了我!全天下人都希望我死,可他们杀不了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他癫狂道,让朱雨润觉得此人真是有够变态。
“你想要我是吧?那我就躺在这里做挺尸状。放心,我一定不反抗,乖乖地让你吃干抹净。”比起贞操她觉得小命更重要,而且她想试一下不反抗这招对司徒零妄有没有用,反正只要她哭且安静下来,宁知我就不会再碰她了。不过那是因为宁知我对她有情,对这个完全是个变态杀人魔的司徒零妄,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他对她的小计谋嗤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与其反抗不如让你如愿,反正出力的是你,我只要躺着就行。”朱雨润想开道。这个司徒零妄虽没有宁知我貌美也没有督易俊朗,但他那暴戾的面容,却有种野性的美感,如果真的不幸被他强占,就想象成她招了个脾气不好但是免费的牛郎(继续河蟹)好了。这么一想,她的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什么?”他闻言危险地眯起双眼,而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拉起身,自己则躺下,命令道:“坐上来!”
他居然要她骑在他身上!这个变态!腹诽了他好一会儿,朱雨润才认命地跨开腿,蹲在他的腹部上,并没有坐下。
“解开腰带!”他见她生涩别扭的姿势不禁扯了下嘴角,随后又下了一道命令。
“我的?”她将手放在腰上,问道。
“我的。”他指了指自己的,不耐烦道。
“哦。”她听话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可发现他打得结真是艺术啊,她研究了半天都没找到下手的地方。被她的笨手笨脚弄得耐性全无的司徒零妄只能拍开她的手,自己三两下就解开了腰带,并甩到一旁。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朱雨润赞叹地点点头,让司徒零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了个白痴来。
“你的腰带也解了。”他见她还在回味刚才他解开腰带的手法,不悦道。
“诶?我的也要解吗?”她决定将白痴扮演到底。
“废话!”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
“解完了。然后呢?”她虚心请教道。
“将裤子脱了!”他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表情十分郁闷,感觉自己成了某某(河蟹)教育老师,还遇到一个资质奇差的学生。
这回朱雨润口头上没有出声,却用行动回应了他,她果真将裤子爽快地脱了,不带一点娇羞和抗拒,神色异常坦然。这让司徒零妄更加确定此女脑子有问题。
“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兴奋的神情让他有些迷糊,到底谁才是被欺负(河蟹)的那个?
“……”不是司徒零妄羞于启齿,而是他一时真找不出个说辞来教她怎么做。记得他十五岁第一次碰女人,人家只是身体力行,并没有口头传教。他看了眼正在好奇的用眼神研究他“人中”的朱雨润,忽然有种委屈的感觉。为什么比起他来,这个女人更像色狼呢?
“啊!”被司徒零妄一把推开的朱雨润因后背伤口撞到床沿,痛得大呼一声,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将这女人看好了!”丢下这句话后,司徒零妄便大袍一披,出了房间,留下还在因疼痛冒冷汗的朱雨润蜷缩在床上。
“好险!”稍微缓过来一些,朱雨润忙将衣裙穿好,想起方才司徒零妄那窝火的表情就想笑。看来装白痴色女的这招对他很有用撒!哈哈!看把他恶心成那样,真是太逗了!就算被他看光了也好过被他吃干抹净,他没有立刻杀了她,说明他对她还没死心,只是被她雷到了而已。在他回来之前,她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不然下次他有免疫了,她也许真的要跟他女上男下的来上一个回合,那她多吃亏?
她想跳窗,却发现窗下是一片水池,她若真的跳下去,那么大的声响一定会惊动守卫,那等于自寻死路。她回到屋内翻找出一把剪刀来,以最快的速度将床单被套什么的剪成条状,然后拧成股,再接成长绳。一头系在柱子上,自己则顺着另一头从窗外爬了下去。因为后面是水池,没有侍卫把守,只要避开那些来巡视的就好。她不顾自己背上有伤,绕水池走远了些,便潜入池中,朝池子对面游去。不知道她游了多久,终于到了池对岸,才上岸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忙躲在假山后面,小心地看了那人一眼,顿时满脑子问号。那个人居然是宁知我!他怎么会到九王爷这里来?领着他的人她认得,是之前狐假虎威的侍从。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偷瞄自己,宁知我偏头像假山这边看了一眼,因为是夜间,假山这边没有灯光,应该他也看不出什么。若是白天,朱雨润身旁满地的水渍是极容易暴露目标的。
“宁公子,怎么了?”那侍从见宁知我往假山那边张望,忙问道。
“没什么,方才似乎有只落水的猫儿走过。”宁知我笑道,随后便率先朝司徒零妄的的书房走去,见他走得那么快,那侍从忙跟上。
“猫儿?居然被他发现了。”待他们走远,朱雨润小声咕哝道。她并没有马上逃离,只是蜷缩着坐在假山的石洞内。虽然不确定宁知我会不会来找她,但她还是决定等上一会儿。她现在浑身都是水,走到哪里水就会滴到哪里,很容易被人发现,待她身上干一些了,再继续逃吧!
“九儿。”不知等了多久,朱雨润听到有人喊她。忙抬头望了眼来人,是宁知我。为了避嫌,他先从大门出了王府,走了一段路,才用轻功折回,让朱雨润多等了一会儿。
“对不起。”她垮着一张脸道歉道。
“回去再跟你算这笔账!”他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接着道:“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带你走。”说完,他摘下她身上任何可能会在水中掉落的东西,并检查了番自己身上的,将所有物件放入朱雨润的随身小包,将口收好,之后趁巡视的侍卫走过这片之际,带着朱雨润从水路离开。
原来这个池子跟王府外面的运河是连接的,运河沿途有一片树林,白天偶尔有人出没,夜间则无人走动,在这里上岸比较安全。宁知我将已经半昏迷状态的朱雨润横抱起,由于他对这一块的地形十分熟悉,用他的移形换影很快就回到之前的别院。
一到别院,他先吩咐芽双去端盆温水来,自己则为朱雨润将湿衣服换下。此时朱雨润已经完全昏迷,若是醒着,哪怕还有一点力气,她都会坚持自己换衣服。
“公子,可要奴婢帮忙?”一个红衣女子见宁知我拧着眉头,以为他一个人有些吃力,便出声道。
“千红,拿冰莲膏来。”他已经将朱雨润脱了个精光,这时芽双的温水整好端来,他拧干面巾,小心地为她擦拭身体。看到她后背那道因长时间泡水而血肉模糊的鞭痕,将眉头拧得更紧。
“芽双,取小姐的衣服来。”
“是。”千红与芽双二人齐声应道,而后各取各物。
为朱雨润上好药,穿好衣服后,他才将她抱到床上休息。她浑身滚烫,应该是背部伤口发炎,引发的高烧。三人,确切的说是宁知我一人,忙碌了一整晚,她的烧才退下。
“嗯……”被鸡鸣吵醒的朱雨润呜咽一声,想伸手揉揉眼睛,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便改用左手。她偏头看了眼趴在她身边睡着的宁知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有丝凌乱的头发,眼中透出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他救了她,还为她守了一夜。
“你醒了?”他抬头半眯着眼睛笑道。
“嗯,谢谢你救了我。”虽然她的烧已经退了,但笑容还是显得虚弱。
“在你伤好之前都要呆在这里,若再逃出去,我定不饶你。”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十分没力度地威胁道。
“这次我会乖了!”她忙不迭地点头保证道。
“没想到到了司徒零妄手里你的守宫砂还能保住。”他想起昨日自己紧张的心情,不觉一笑。就算她被司徒零妄污了清白,他也还是会疼她爱她,只是这心里始终会有个疙瘩在,因为自己珍视的女子他都保护不了,纵然将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也还是留下一个遗憾。
“哈哈哈……啊!”他这么一提醒,朱雨润便想起司徒零妄像吃了蟑螂般的表情,便大笑出声,但扯到伤口,小脸立刻皱成一团。
“你做了什么?既能保住清白,又让司徒零妄没立刻杀了你?”宁知我有些好奇这个连他都能糊弄过去的女子,对司徒零妄用了什么招数。昨日跟他谈话,见他一直魂不守舍,甚至还偶尔微扬嘴角,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呃……”朱雨润被他这么一问竟无语凝噎,总不好告诉他自己昨天耍流氓,把司徒零妄调戏了一番吧?
“你知道我昨天被他欺负时想到什么了吗?”这种情况下只能转移宁知我的注意力。
“什么?”见她为难,宁知我便配合地顺着她的意思。
“我当时很后悔,早知道就先从了你了。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好歹也算是个美好的回忆啊!”她说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和羞涩。
“那待你伤好了,就从了我吧!”他顺势而上,邪笑道。
“不好意思,过期不候!”她狡黠一笑,见他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笑意更浓。
“知我。”
“嗯?”
“我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才一点点啊?”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积少成多嘛!年轻人,你要努力啊!”她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
“谨遵九儿奶奶教诲。”他佯装严肃地拱手道。
“乖了乖了,九儿奶奶我饿了,能不能准备点吃的给我?”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给你端来。”语罢,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宁知我便出了房门。
宁知我一走,朱雨润又睡了过去,待她被他叫醒后,窜入鼻腔内的一阵清香,让她顿时清醒不少。
“鸡肉粥的香味!”她圆睁双眼,兴奋道。
“鼻子真灵!”宁知我端着汤盅坐到床边,舀了一口粥,吹凉了些才喂到她嘴里。
“这味道好熟悉。”在嘴里品了品,朱雨润努力回想自己在哪里喝过类似的味道。
“你认得冷叔叔?”这鸡肉粥的味道跟冷月白熬得很相似,虽然没到皇帝舌头那么厉害,但朱雨润的味觉一直很灵敏。
“冷叔叔?”他一脸陌生道。
“就是冷月白,他熬的鸡肉粥也很好喝!”称赞完冷月白的厨艺后,她接着问:“这粥是你熬的?”
“正是在下。”他又喂了她一口,点头道。
“这就怪了,你不认得他,熬的粥却跟他熬的味道那么像。还真是有缘!有机会你们可以见见,他也是个美人。不过你美得妖娆,他美得清雅。”朱雨润咽下口中的粥,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管宁知我有没有在听。
“那你是喜欢妖娆一些的还是清雅一些的?”
“是美人我都喜欢啦!不过仅限于欣赏。他是常阿姨的夫君,二人经过生死离别,情比金坚。”
“若非如此你就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宁知我故意钻她的空子道。
“才不会,他都可以当我爹了,就算再美也大我太多了。”朱雨润忙撇清。
“他可有儿女?”他问。
“有一对龙凤胎。”
“儿子跟他生得可是相似?”
“嗯,九成相似,但是神韵不同。”
“这么说也是个美人了?”
“对啦!”
“应该与你年纪相仿吧?”
“嗯……我说你问这么多干嘛?”忽然觉得自己在往某个陷阱跳,她忙反问道。
“你怎么没看上他的儿子呢?”宁知我终于问出重点。
“他儿子?哈,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能躲就躲,坚决不我跟我独处。带我骑个马都不敢伸手搂我,害我第一次骑马经历就充满了惊骇,好怕自己会被甩出去或者掉下马。”说起冷玄青朱雨润就郁闷,被一个如花美男嫌弃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看来他比较识时务。”听完朱雨润的描述,宁知我满意地点点头。
“这跟识时务有什么关系?”朱雨润不解道。
“有机会我定会去见见你冷叔叔的。”宁知我意味深长地笑道,朱雨润见状,心想这个男人又开始神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