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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纱,你这看得我心里痒痒。”司徒清瓯一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边上楼一边对她说:“你这些日子,越发会学着那些没脸的手段撩拨我,我白天在幕府里,心里也挂着你,办正事也总是走神。”把她放到床上,他压上去,极尽体贴缠绵之能,见她气息渐渐凌乱,似是也被他弄得酥软了,他才不怀好意地慢下来,在她耳畔吹气说:“你昨天叫江大夫来家里,做什么勾当,还瞒着我?”

“哟,怪不得今天回来这么早,原来又是哪个嚼舌头的巴巴地告状编排我,我就知道你不怀好心。”婉纱也故意恼着推他下去:“你既是知道了,又来问我做什么。”虽然嘴上说着,脸上却也是不能掩藏的喜悦。

“是真的吗?”他的眼里冒着星星点点的赤色火焰,紧紧抓着她的手,她只觉得他的手有点激动得颤抖起来。

“恩。”她看着他,点了点头。

“啊!”司徒清瓯怪叫一声,噗通从床上跳到地上,大步跑到窗口,一把推开窗子,窗子咯吱一声痛响,他展开双手对着外面,闭着眼睛,扯着粗狂的嗓子吼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子要当爸爸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老子要他妈当爸爸了!”

“你快回来了吧,让人听见笑话。”婉纱见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笑得不行,只坐在床上叫他快回来,让下人们听见像什么话。

“婉纱!”他叫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理智,脚踩着棉花走回床边,半跪在地上,只搂着婉纱的腰,拿耳朵贴在她小腹上:“多长时间了,他乖不乖,我们感情这么好,我都不记得是哪次了,是不是我从李公馆那应酬回来那天,还是,还是上个星期我们去参加吴都督生日那晚,啊,那晚我喝了不少酒,生出来会不会是个小醉鬼……”

“你真傻,现在能听到个什么,江大夫说,他现在还没蝌蚪那么大。”婉纱伸出手在他眼前比划着:“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次,你每次都那么急……”

“蝌蚪,江大夫说我儿子是蝌蚪?”他抬起头,一脸不乐意:“这老小子说话恁难听,回头看我收拾他。”

婉纱见他难得这样失态得荒谬,像个孩子似的跪在地上,一脸神经兮兮的表情,便也知道他是欢喜,他这样欢喜紧张,她知足得眼泪快要坠下来,睫毛上也只是雾蒙蒙起来。她捧着他的脸,痴痴地说:“你说他会像你还是像我。”

“我的儿子,当然是像我喽。”他也不客气。

“万一是个女儿呢,你不会不喜欢吧。”她见他一口一个儿子,倒有点不无担心地看着他。

“婉纱,我在意的是,他是你给我生的,管他是男是女是猫是狗的。”他笑嘻嘻地爬到床上,搂着她只是胡说:“要是女孩儿的话,还是像你的好,女孩儿像我就糟了,你不是总说我是包公脸么,女孩儿生个包公脸可怎么好。”

婉纱看着窗外的夕阳,渐渐退回地平线下,这个世界进入了夜晚,一切都是宁静无波的,深邃流转的墨蓝,一定要这样快乐下去,一定要这样……

一晃两个月,婉纱自己倒不觉得怎样,倒是司徒夫人和罗夫人都心疼她,没事两个老人家自己总跑来看她,倒让婉纱不好意思,说了几次,她们才渐渐来得少了。

司徒清瓯也多加了人手守着她,平日里竟是一点事情都不让她做,她只闲得心里发慌,八月里司徒清瓯带着刘相卯去南方办事,她便回到罗家园子里住些日子,也是手不沾事的到处让人大惊小怪。

这天晚上,后院小溪那边的蛙声比平时大,这一年雨水充足,免不得蛙虫繁殖得旺盛一些,只是这夜却是觉浅,耳畔嗡嗡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手里摇着蒲扇,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的廊子里坐着,吹吹晚风,倒清凉舒服些。

后院的门咯吱一声响,似是有人走进来,婉纱朝门那边张望了几下,隐约是罗锦年的样子,看方向不像是打百合居过来的,一路行色也是鬼鬼祟祟的,似是怕人看见,婉纱坐在柱子后面,倒也看不出影子,锦年闪身进了罗夫人的屋子,屋子里不多时有一点暗淡摇曳的烛光亮起来,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

婉纱觉得蹊跷,便也收声悄悄地走过去听,屋里是压低声音的对话。

“见到那两个人没?”罗夫人问。

“见着了,见着了,他们回来就是要钱的,怎么会见不着,我随便一打听,就问到了他们住的客栈名字,说了会儿话,口风倒也不紧,只说要个五十万,我见开价也不不是过分的,就当场把银票填了,他们保证拿了钱这几天就离开墨安,再也不回来了。”锦年许是走得急了,声音有点喘。

“就让他们拿了钱赶紧走吧,这两个人啊,当年在我们家商号里也是你父亲的左右手一样,约么这么些年在外面呆着,风吹雨淋的,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活不下去了,又听着咱们家现在好了,才死皮赖脸地回来想敲诈一笔。”罗夫人叹气:“活在这乱世里,都是不容易,也别难为他们了,这事断不可走漏了风声,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桩事情,我们罗家的老脸可往哪儿搁呢。最要紧是,千万别让婉纱知道了,她现在过得这么好,又有了身子,我们家,将来可就指望她了。”

“我自是知道。”罗锦年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和她聊起,她倒是真的诸事不问的,多亏了爸爸当年定下的规矩,不让女人家过问外面的事情,爸爸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唉,若不是这两个人来闹,我只怕到死,也不知道你爸爸到底是为什么急着就走了,一晃这么多年了,若是他地底下知道婉纱竟是嫁到了司徒家,也不知会不会恨我。可就算我早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罗夫人叹着气,听声音也仿佛是落泪了:“百姓总是斗不过那些权归和当兵的,我年纪大了,只剩一把贱骨头,是看开了,虽听你说了实情,却也不恨清瓯了,他心那么大,有时候如果不杀人,只怕要被人杀了去。只是我一开始不知道实情的时候。看见婉纱被他霸占去了,倒只想借机会狠命享受着这荣华富贵,死了也才值得了。”

“过去的事情,何必总是记着,好在他现在对婉纱好,就当是他还咱们的吧,只要婉纱幸福,没来由还总想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做什么?”罗锦年话音落了,听门口一阵响动,自是一惊,打开门一看,门口倒也空空的,只是不远处朝着婉纱房间方向的地方闪过一个白影。

“谁?”罗夫人担心地在床上问。

“没看见,约莫是夜猫子什么的。”罗锦年只觉得心口乱撞,自是不敢说实吓着罗夫人,便安抚她睡了,才拾着轻步子朝婉纱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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