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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二十节 小酒馆里的事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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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里灯光暗淡,但是散射出来的黄韵光芒让人不由感到了温暖的气息。与冰天雪地的外界成了鲜明对比。

酒馆里已有了一桌客人,略靠右边十几个官兵热烈的围坐一团,看他们的行头,官职都很低下,唯有一个身着简易盔甲,许是个队长身份。他们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喝的甚欢,个个脸色红润有了六七分醉意。有人吆喝着有人逗笑,能听到粗野的黄色段子,也能看到他们爽快的男儿性子,将小小的酒馆灌满了他们的情绪。

站在门外我不觉笑了出来,似乎那个世界都不缺这样的场面。低头跟着矽尤进到酒馆,不经意的抬头却在那群人里瞅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再看,果然是他。呵,不知道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犹自嘲笑的空挡,另一头的角落里矽尤已经将一坛酒摆到了桌面,酒馆里的侍娘勤快的摆好了几碟小菜。矽尤望着我,招招手示意快点过去。

刚迈出一步,耳边就听到了一声不算友好的问话。

“这不是那个奸细吗?怎么也能来这?”

哐当几声连锁反应,我听到了铁器撞击的声音,驻足,扭头,果然瞧到了兵器反射来的锐利光芒。

矽尤有些急了,喝道:“不得无礼!”便往这边跑。

我径直走到那些官兵桌前,许是有些意外,那几个拔出刀来的汉子反而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声音渐无,满屋子的人都有些错愕,老板拉着侍娘站在柜台里,缩头紧张的向这边张望着。

面前有杯不知是谁的酒,或者该说是酒碗,我顺手一抄,仰头喝下,赞道:“好酒!”吐出口酒气,笑眯眯的看着那张算是熟悉的脸孔。

身边的一个士兵终于反应过来,怒道:“好小子!居然喝了爷爷的酒?”手里的刀不犹豫的猛砍下!离我还有一尺远的距离,他便挥不动了,矽尤站在我身后,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臂,牢牢的将其禁锢住。

情绪便都激动起来。

哗啦又站起五人来。唯有今日进城时从后面用刀抵住我后背的那个汉子稳坐不动,只是目光犀利的望着我。

我冲矽尤笑笑,道:“不碍事。兄弟们闹着玩,如何当的真?放手吧。”

矽尤有些踌躇,终还是在我的目光下放开了那人的手臂。刚放开,那人便揉着吃痛的手臂退了一步。矽尤的臂力惊人,这一抓怕是已经伤到了他。

啪!一把刀甩在了桌上,对面队长模样的人,冷笑道:“堂堂右翼七路司戈,什么时候成保镖了?难不成司戈由守城变成守人了?”

听了这话,众人爆发出嘲笑声,粗鲁的辱骂此起彼伏。

“山野小人,那里敢动用司戈出力?倒是路有不熟,难免被狗咬,不得已让司戈屈尊伴我同行而已。”我依然笑眯眯的说着,语调清淡,但内容刻薄。

“你!”那队长那里受得了这等闲气,一拍桌子,指着我喝道:“姚军师已下令对你不必客气,我等又何必……”

“鹤队长!”矽尤一声爆喝,震得我耳朵都发麻,果然四下的人全都愣住。矽尤左右巡视,低声道:“这位不是什么奸细,而是韩将军的义子,名为……”说着有些卡壳,不由的回望我,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我的名字。

我朗声道:“韩铱金。”说完,不顾众人敌视的目光,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坐下。

“义子?韩将军的……义子?”有人松动的重复。

“我呸!”有个体型壮硕的汉子冲地面吐了口,恶狠狠的道:“什么义子!你矽司戈不要欺人,我们虽是些闲置无用的东西,也不至于白让人哄骗了去!”那人有些醉了,颠着步子走到矽尤身边,吐着酒气又道:“若不是韩将军把我等着些个先锋全固守在这城池之中,哪有你们这些右翼发话的地方?我呸!”

我一愣,喀什城里,果然有问题……

矽尤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对我轻声问道:“还想不想喝酒?”

思量下,我朗声笑道:“喝!为何不喝?”

这时,身边另一侧的一个士兵,突然伸手向我探了过来,喝道:“喝个屁,老子的尿……”

他说不下去了,打断他的是我——他探过来的手此时被我压在了手下,不一会儿,他那憋红的脸便因为疼痛汗都流了下来。这是我赤裸裸的震慑!

面色不改,我扭头对矽尤道:“矽尤,搬个椅子过来坐吧,喝酒就是要人多才能尽兴不是?”而后,松开那人的手臂,我笑道:“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若你是个娘们到可以另论。”而后,顺手抄起一坛酒,仰头灌下一半。

鹤队长阴郁的望着我,咬牙道:“看来真是了不起的人,这小屋子那里容得下我们这些无用之人,咱们走!”

“等等!”我从容道:“既然碰面了,何不把话都撩开了说。”说完,起身将佩刀等武器全部拿下。

这时,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在下还有何指教?”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说话的是今日进城用刀抵住我的那个家伙。说实话,还是挺欣赏他的,能果断的行事,尤其是被我后来反压住时,不露惧意,难得!

“左令,何苦与他这种人多说。”

原来他叫左令。我摇了摇头,将怀里的银两悉数掏出(其实还有银票),道:“这就是我所有的行头。银二十两、刀一柄、剑一把、弓一张……”说完,我从左到右将他们挨个看了一边,说道:“命一条!”

有人的表情震动了。

微顿片刻,我又说道:“各位朱雀的战士、英雄,韩铱金或许来晚了,但是,身为朱雀子民如何能安坐后方?身为将军义子,如何能安坐后方?身为男儿,如何能安坐后方?”说着,我盯着那名为左令的汉子,又道:“日后都是兄弟,还是莫要伤感情的好。”

左令一愣,显然是忆起我之前对他说过这句话,不过那时他被我压制在身下。四周的众人有些静默,表情不一的望着我。

我则平静的望着左令,而后将目光移向鹤队长,道:“鹤队长,方才兄弟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原谅则个。小子自幼生活在山野之中,没见过大世面,便是人也不过只见过十来个。不懂得什么拐弯抹角,韩铱金自幼命是将军救下的,就等于是将军的命,此时是抱着誓死效命的心意来的,所以什么内奸之类的实在与在下扯不上关系。小子也不明白为什么都是抱着为国效力的想法来的,却要分出个好与坏?”

鹤队长阴郁的望着我,没回答没坐下但也没迈步走人。他的疑虑,多数在于姚军师一开始下的结论和命令,以及父亲现在还没有公开澄清我的身份,还有一开始伤了面子的问题。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即使有顾虑,没有离开就表示对我的看法已动摇,于是我诚恳的又说道:“小子不会什么客套和礼数,可心中很是盼望鹤队长等兄弟坐下来,咱们喝上几杯,好好聊聊,队长也可以为铱金介绍介绍喀什城和敌军的情况。这里面小子熟悉的也就只有左兄了,今日初次见面时的莽撞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请您海涵,今儿您能否为韩某求个情,让大伙儿先坐下了?”

左令饶有兴趣的望着我,却不开口。

矽尤有些着急,干咳了两声,试探着缓解气氛,道:“鹤队长,方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您就给个薄面一同坐下吧。咱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聊聊了。玄武的蛮子让咱们吃了不少罪,来日定要一同讨了回来。”

鹤队长撩了下眼皮,身子似乎想动的晃了晃。我瞧着,知道他还是想走,正要再开口相留时,左令终于开口了。

“坐坐又何妨,难不成我们这些儿郎还能怕了他这么个山野小子?鹤队长坐坐吧。有人掏出二十两银子请大伙呐。”说完,左令呶呶嘴,指向桌面上的银子。

鹤队长忽而笑了出声,道:“说的是,大伙都坐下吧,本就是来寻乐子的,可不能扫了兴回。”说完,招呼着左右的士兵又坐了回去。

我扬声对酒馆老板喝道:“上酒,再上些酒菜!”而后给众人斟上满酒,起身朗声道:“小子赔罪,先自罚三碗。”说完连喝三碗,反手示意碗中已空,又斟了一碗,道:“这是小子先敬各位哥哥的!先干为敬。”说完仰脖喝下,呼出口酒气,笑眯眯的望着其他人。

这时,其中有些胖的士兵,喃喃的说:“好酒量。”

不知谁先笑了出来,不一会儿众人便都笑了起来,透着男儿的豪爽,穿过小小屋檐撒向遥远的虚空。

这天晚上的闲聊,给我摆出了很多问题。

父亲为何不听众人的劝告执意死守喀什?姚军师对父亲越来越不客气,是否预示着上位者的意思?军情如何会散布到民间,让这附近居民惊恐的举家逃离?便是先遣队与侦查队都不得出城,这样的命令到底有何寓意?天气越发寒冷,对玄武并非好事,玄武却围而不攻,又是何解?

这群被闲置的先遣队,数次请命均无效,虽然对父亲敬畏为多,但是还是颇有怨言,而姚军师主张出兵迎战,自是与他们的气味儿相投,不由的倾向与姚军师多些。这些父亲肯定知道,却没有化解……

我是被矽尤扶着回到休息的营房,一路上都没有停止思索,只盼着明日太阳升起,可以向父亲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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