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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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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了,我们喝几杯如何?”师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慢慢的说到。

呵呵,想用这一招来拖我么,门都没有:“师兄,我娘的病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要是不看大夫,就……”说了一半,我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起来,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这一招确实吓唬到了在一旁的武林人士:在他们眼中,这个盟主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还没想到这个盟主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他刚才说自己背上的那个是他的母亲,现在看来,倒也有几分可信,不是母亲也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人,看他的样子,还是先放他走好了。

可是大师兄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他和我呆过了好几年的岁月,要不是我被逐出师门的话,估计这一次我也有份和大师兄一起降妖除魔,世事无常,说不定现在我要和大师兄刀剑相见吧,如果他一直这样咄咄逼人的话。

“师弟,既然你要去看病就去吧,不过,我们要派个人和你一起去,你看怎么样?”

没有想到大师兄居然先退了一步,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点点头表示同意,反正只要现在出了这个地方,那到那里不是一样。

而师兄见我点头,挥手招来一人,这人方面阔口,浓眉大眼,本也算长相端正,只是身高不逾5尺,加之眼中不时闪现凶光,确是一个狠角色,只不过师兄为何要招这样一个人来跟着我呢,奇怪之极。

我和他来到了镇上的一家医馆,现在已经是寅时头上,大街上有的店铺已经开门在打扫了,只不过这医馆还是开的较晚,现在这些大夫要不就上山采药,要不就闷头睡觉,要找一家医馆还真是不容易,可是在我旁边的那位兄台的帮助之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医馆,一开始我们叫门,这郎中硬是不肯出来,后来这位兄台按耐不住性子,当下就一脚把那挡门的三块板给踹破了两块,刚好这郎中是躲在门后偷听,冷不防他这一脚踹进来,顿时就成了个滚地葫芦,还好这人出脚不重,这郎中没有受伤,只是那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灰尘,看起来极为狼狈。

这郎中也没有想到哪个病人会这样踹门进来,再一见那人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溜烟的跑到后堂拿来医箱,当堂坐诊。

这边这郎中在为我娘看病,我的心七上八下在一旁担心,可是当着那人的面,又不能展现出来,只能在一旁看着,手中暗暗上了劲力,准备在那郎中说出这妇人没病这句话的时候杀了眼前这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郎中的眉毛是越拧越紧,最后在眉心扭成了一个川字,而旁边的那人也耐不住性子,高声叫到:“我说你这郎中好不奇怪,有病就有病,没病就没病,说来便是,为何摆出一副面孔,教人猜不着深浅?”这人身材不大,可嗓音浑厚,震的房梁上的灰也掉下了一点,可是那郎中并不为所动,依然是那个姿势。

半晌,那郎中终于开口说到:“此人并无大病,只是气血不畅,加之劳累过度,感染风寒才会这样,待我开两贴药,好好调理几天就没事了。”说完,就径直走入后堂。

而我和那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正想开口问那人的名字,忽然门外闯进一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华阳门下的明月,看他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身上还带着血迹,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那些人出事了?

那明月径直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开口说到:“华门主战死,欧阳盟主重伤,各路英雄死伤无数,我们快……快……。”这明月快了两下便快不出来了,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听他这样一说,我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难道说那里的人都出事了?不是还有冷傲天他们在吗?况且那欧阳云隐也不会这样脓包,不会的,可是眼前那人哭的如此伤心,也演不出来的。

去,还是不去?在我挣扎的时候,娘悠悠的醒转过来,开口到:“清儿,为娘知道你还是放不下兄弟,你还是去吧。”声音沙哑,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神气,这就是失去了至爱的人么?

“可是,娘你重病在身,清儿怎么能丢下你自己去呢?”

“清儿,你去吧,你问问自己的心,想去就去吧,娘这里有这位兄台照料,没事的。”娘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到。

见我还是一脸的犹豫,娘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光,开口说道:“让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声若鸟鸣,和刚才那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可是我知道这是娘催动体内气息,血气上脸的一招,支持不了多久。

“好了,娘,清儿去静还不成吗,可是您要在这里好好的养伤,等清儿回来。”我见娘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怕她再下去出事情,便答应了她,而且,我也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可以对我们那里的所有人造成这么大的损害。

起身对明月说到:“你们两个在这里照顾好她,要是有什么损失,不管你们在哪里,都要杀了你们,知道了么?”这句话里面包含着我一部分的先天元气,震的明月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边捂耳朵还要点头,也难为他了。

开了门,大步的向外面走去,我倒要看看,昨天还没有一兵一卒的魔教总坛,今天是怎么个猛虎下山法来震住这几百号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是到了草地上,并没有见什么惨样,只有一些人躺在地上不停的*,草棚什么的早变成了一堆干草,可是地上一没大片的血迹,二没有打斗的痕迹,怎么看就是有这么几个人在草地上哼唧。

再定睛一看,这里面有不少的人是我那支杀手队伍里的,连阿五都抱着半边臂膀,看样子是昏死过去了,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我走了过去,先探了探阿五的鼻息,还好呼吸均匀,就是有点微弱,再把了下脉,脉象有点急,可是还不至于死的地步,便拍拍阿五的脸,然后度了一道元气进去,看情况只有尽快的唤醒阿五才是正道。

在我的呼唤中,阿五悠悠的醒转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双手就狠命的往我眼睛插来,嘴里还叫到:“冷兄弟你们先走,不要管我们,老大会给我们报仇的!”

他这样的出手,对我没有任何的效果,我只轻轻一摆手,他那两指就偏出了我的脸,然后被我轻轻的握在了手中,可是他这样一叫,我心下一惊,难道说,冷傲天和冷慕都出事了?想到这里,我双手按住阿五的肩头,猛力的摇晃,嘴里还叫到:“阿五,我是老大,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可是阿五在叫完了之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去,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消失,口中也流出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然断气,再把一下脉象,也停止了跳动,只是那双眼还圆睁,怒目而看着远处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阿五,要是让我知道,你被何人所害,我一定会杀了他为你报仇!”阿五的功夫虽不是顶尖,可是当今江湖上要轻松去阿五性命的人也没有多少,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除了我和冷傲天之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取阿五性命的,无外乎两人,一人便是那欧阳云隐,此人做事不阴不阳,不冷不热,一切恰到好处,是一阴险人物。这二么就是我师兄周志玄,此人10几年前设计害我被逐,而在慕容家却对我百般示好,这一回又不请自来,居心叵测,而他的武功据师父所说,在几年前已经超越了师父,故而可以杀阿五的也有他一份,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两个,可是阿五身上并无什么明显的伤痕,反而像是被高手震乱了心脉,乱了神志之后死的,到底是这两个中的哪一个呢?

“师弟,别来无恙啊,怎么有空跑这里来看我们啊,现在我们的营地都在这魔教总坛之内,你要不要来喝杯水酒庆祝一下?”一个声音从远处飘来,伴着声音,一个人影也飘然而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大师兄。

“是啊,还真对亏了萧盟主,魔教总坛之内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我们进攻的时候才可以那么顺利,萧舵主,我们进去喝一杯怎么样?”欧阳云隐也由远及近,站在了我身后,和大师兄隐隐的成犄角之势,把我围困在里面。

我想了一下,就算是他们杀的,可是以我一人之力,要力敌两大高手,也是天方夜谭的事情,还是先随他们进去喝几杯水酒,再做打算。

“师兄,这几位是我手下兄弟,我想把他们全部下葬之后再随你们进去同饮庆功酒。”我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按大师兄的脾气,估计会看着我把这些东西做好再走的。

“师弟,你还是太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也罢,既然你要做,那就做去,我们在这边看着。”大师兄果然还是和以前那个大师兄一样,只不过这是不是他的又一招呢?

我抱着阿五的尸首慢慢的起身,欧阳云隐也往边上挪了几步,撤开了犄角之势,我只一挥手,就在这草地上弄出了一个五丈见方的大坑,把阿五他们一个个的都扔了进去,埋上土,没有理会师兄和欧阳云隐的惊讶目光,连墓碑也没有立就转身向师兄走去。

“师兄,我好了,可以走了么?”表面上我是笑吟吟的过去,可是心里我却爆发出惊天怒吼:“要是我萧冬青不把你们两个人剥皮拆骨,我萧冬青有和颜面下去见我的兄弟,你们俩就等着吧!!!!”如果师兄和欧阳云隐听到我心中的怒吼,一定会吓的拔腿就跑的远远的。

和大师兄一起到了魔教总坛的大厅里,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阴森恐怖的大厅还有这样有一个用途:联盟里的几百号人居然坐在那里,灯火通明的喝着酒,划拳声,叫骂声,还有一些喝醉的糊里糊涂的声音,一一的飞进了我的耳朵,可是师兄和欧阳云隐还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这些嘈杂的声音好象对他们没有影响。一桌桌走了过去,我仔细的看着人群,里面没有冷傲天和冷慕,这倒让我宽心不少,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今天肯定要开杀戒,他们不在我也少个顾虑。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张桌子前,粗粗一看,这张桌子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各门各派的领头人物,其中就有华阳,林之洋这样的名门之后,一派之主,和外面的这些散乱的人不同,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当今江湖上以四大家族为首,然后以一教二帮三堡四派紧随其后,再进下来就是这里坐着的一些帮派的掌门。

加上这里坐着的欧阳云隐,这里几乎就有了小半个江湖正道势力,而且魔教总坛一灭,这里的人居功至伟,在江湖上的名声肯定就传开了,往后这里的人就说不定出来一个可以和四大家族分庭的人,这可是得罪不起的。

大家看我过来,也卖我一个盟主的面子,互相寒暄过后,落座开始喝酒,我是一边观察着这里那些人的举动,思索脱身之计,而大师兄和欧阳云隐就想9商量好监视我一样,不紧不慢的小啜一口,不和周围的人开怀畅饮,就算有人过来劝酒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个几口就打发了。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针对我的东西要展开了,或者还在等待一个时机,看样子更像是把鸟引诱到笼子里来,然后看这鸟自己怎么横冲直撞的撞死。

忽然,一个人走到大师兄的边上和大师兄耳语了一阵,然后大师兄和欧阳云隐也耳语了一阵,只见那欧阳云隐的眉毛皱紧了又松开,一会皱紧,一会舒展,最后就像被水泡了一夜的木耳一样,舒展了开来。

随后只见他和大师兄走上了一个台子,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也真奇怪,下面的人一见他们上台,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个个都转过身子,认真的看着他们。

大师兄看了看欧阳云隐,欧阳云隐也看了看大师兄,最后只见大师兄点了下头,欧阳云隐的脸上忽然杀气涌动,只见他手一挥,就见到一群人从门口那个方向进来,拖着一些身着魔教服饰的人,看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也就这样让人拖着,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只见那几人被拖到台上,放成一排,然后大师兄就和欧阳云隐互相看了眼,只见大师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来一把剑,捏了个剑诀,轻轻一挥,那剑光从那几个人的颈部一闪而过,接着人就倒了下去,在倒下的一瞬间,这些头离开了身体,滚到了远处不停的打着转,而那伤口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流一滴血,看这样子,大师兄的确是练了什么比较诡异的功夫。

杀了几个魔教的人,台下的人开始鼓噪了起来,一时间吹口哨的,敲锣打鼓的此起彼伏,四面八方的声音汇聚过来,大师兄只张开了手做了个向下按的手势,立刻,大厅里就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大师兄做了什么事,把这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听大师兄说到:“今天,是我们毁灭魔教的大日子,本来是要好好庆祝一番的,可是,我们里面出了叛徒,私通魔教要人,并且自做主张,将魔教要人救出,而这一次是在我们的重重保卫下逃出去的,我们的哨卡是十分严密的,如果没有内鬼做接应,绝对没有人可以走的出去,可是刚才那个魔教要人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大伙说说,我们碰上这样的人,要不要把他给揪出来啊!”最后一声说的极为响亮,在大厅里久久回荡,要不是现在自己就是那个所谓的内奸的话,估计我就跟着他一起喊出来了。

然后,这欧阳云隐就开口说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周门主,我总觉得上一次慕容老先生攻打魔教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可是他们败了,我们这次属于仓促起事的,可是我们却胜了,这舆情于理不合,原来是我们中间出了叛徒啊,不过,这个叛徒却自己埋葬了魔教,还真是个好叛徒呢?”结束的时候还重重的哼了声,也不知道是哼给谁听的。

不过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好了,只要老娘安全,什么都无所谓,只是,那欧阳云隐和大师兄就像是唱双簧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演罢你来唱,一刻不得闲。

大师兄接口到:“我说欧阳兄,这里有人明显不知进退,我们给他点提示怎么样?”说着,还故意往我这里看来,把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

见我仍然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喝茶,那欧阳云隐拍手说到:“好,周门主,云隐也想看看那个内奸可以嘴硬到什么时候。”

大师兄和欧阳云隐相视一笑,同时开口到:“带上来!”声音洪亮。

随着他们这一下叫唤,大厅的门一下被打开,只见众多的人簇拥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不,准确的说是拖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门口进来,那个女人被一众人架着,已经戴上了手铐脚镣,拖在地上发出了哗哗的响声,头无力的垂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遮住了面庞,整个人耷拉在了那些人的手臂上,一路拖上了台子,扑通一声被扔在了台子上。

那些人做完了这些事之后,向欧阳云隐和大师兄行了礼之后就走了,很快的出了大门,除了那关门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那些人一个不留的都走了。

而在场的人见那么大的阵势押送一个快要断气的女人,都觉出了这女人并不是一般的人物,开始议论起来,而大厅里也开始有了苍蝇窝的感觉。

“静一下,静一下!”看起来大师兄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边笑着,一边做出了下压的手势,场内的声音随着他这一声静一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都抬头望着大师兄会怎么样处置这个女人,当然,是在知道了这个女人来历的情况下。而我,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今天,是他们这些人葬身的时候。

“请各位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说着,大师兄把已经躺在地上的女人一把拎了起来,并且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往后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的到这人的容貌。

我装做不在意的往上面瞟了眼,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只觉得轰的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杀!这里的人全部都要给我死!

手上也不觉的用上了力,握在手中的开天也像感应到了我的杀气,不时的震动着,只觉得丹田内的元气的流动异常的快速,清虚幻境也发出了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我的经脉一直到了脑,和我脑中的热流形成了两分的局面,似乎是要把我体内的这一股狂暴之气压制下来,可是,有谁会在看见自己的娘被人这样羞辱还能保持冷静呢?

再一看,只觉得一股从未感觉的力量落在了我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娘在注视着我,那目光中有期盼,有担忧,更多的是在劝我不要冒这个险,可是,娘,你怎么可以让儿子亲眼看着你被人羞辱,被人杀呢?不行,我要救娘,就算你是魔教的教主,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还是要救你,因为你是我娘!

可是大师兄像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只见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手中剑光一闪,从我娘的脖子处闪过,我娘就这样带着她这辈子最美丽的微笑离开了我。

呵呵,现在我终于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了,既然你们杀了我的娘,那么,就用你们的鲜血来补偿好了,心念一动,手中的开天就从面前的那些人身体上滑过,我只记得,华阳门主倒下去的时候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还有林之洋那暴凸的眼睛,还有漫天的血雨。

在血雨中,化身为修罗,手中的开天,就是送各位下地狱去报道的东西,既然你们不知死活的杀了我娘,那么,送一部分人去给我娘陪葬也是应当。

手中的开天红光暴射,这红光每过一处,就有无数的断肢飞上天空,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号着,一部分人看着我发狂的样子,惊慌的跑到了门口,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门已经被人上了锁,在多次冲击门未果之后,瞪着由于惊慌而发红的眼睛转过身来,色厉内荏的叫着:“来啊,萧冬青,来杀我们啊!”

“萧冬青,杀了一个我,还有千万个我站起来!”

“萧冬青,你这样就不怕被正道武林唾弃么?”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高手么,就这样一下,甚至还有人吓的连武器都拿捏不住,当啷,当啷的声音一时间不绝于耳,这样一群软脚虾,杀他们也脏了我的手,我冷哼一声,挥剑劈开了整扇大门,大门哐当一声倒了下去,扬起一大片灰尘。

这些人一见大门倒了,顿时全部来了精神,一边咒骂着,一边飞快的跑了出去,可是,所谓英勇的咒骂者,他们有的连自己的武器都没有拿就跑的没影了。

瞬间,大厅内的人跑的一个不剩,接下来,就是台上的主谋了,棘手的任务,还是杀了他们,没有牵挂的我,杀他们还是有一点挑战的吧。

长剑在手,我心中忽然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豪气:提三尺剑取天下。而眼前这两个,只不过是来喂饱我手中这把开天的短命鬼而已。

师父说过,人在棉队比自己强大太多的生物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暴露出自己的软弱,而面前的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为师父的这一段话做了个经典的诠释。

大师兄和欧阳云隐对视一眼,一个腾身而起,双掌平推,一股骇人的气息便笼罩了我,而大师兄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手中寒芒闪动,挥向了我的足踝。

看了他们的攻击,我似乎是在看小孩子的打斗一样,手中的开天微微一抖,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一前一后,把欧阳云隐和大师兄那堪称绝杀的配合给化解,而去势不止,直扑大师兄的咽喉。

“小子,这剑一旦出手,就一定要见血,也只有越多的血,这剑才会越开心。”脑海中忽然这样的冒出一句。

“你是谁?”被这样的一句话给惊了下,手下的开天也慢了一拍,原本堪堪绞到大师兄脖子的剑光,被大师兄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和欧阳云隐并排的老位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小子,别管我是谁,你只要记住:杀了这两个人,就好了。”

“我杀不杀他们关你什么事,你来瞎咋呼个什么劲?”我一向不喜欢别人在我动手的时候来打扰,既然你要我杀了他们,那今天我还不杀了,你看着办吧。

正在此时,大师兄他们似乎看出我心不在焉,同时掩杀了过来,这边大师兄的剑招似蛟龙出水,飘飘忽翱翔九天,那边欧阳云隐的掌法沉稳,力道遒劲,这一稳一奇的配合,堪堪就把我纠缠住,无论我怎么攻击,他们总是可以找到我的破绽,一击又把我逼回被动。

“呵呵,小子,你不杀人,人要杀你,为了自保,杀了他们又何妨?”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声音的响起,还有一股热流从开天上冒出,顺着我的经脉,直达丹田,复又冲回大脑。

顿时,手上的开天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挑、劈、撩、刺。每一招都使的恰到好处,而后的追击也是招招直指要害,而大师兄和欧阳云隐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来一下,手忙脚乱的被我逼到了一个角落,狼狈的抵挡着。

大师兄手上的剑运转如风,上下飞舞,如匹练裹身一般把自己整个人包裹在里面,一时间我这开天的红芒也难以渗入,只是不时的和那银光匹练相碰,在溅出火花的同时,开天剑上的红芒也越来越盛,一旁的欧阳云隐在我的攻势下,只有劲运双掌,堪堪招架,狼狈之极。

突然,大师兄大喝一声,手中宝剑一滞,当的一声迎上了我的开天,火花四溅,震的我虎口微微发麻,而我的攻击也因为这一下而一滞,失去了对欧阳云隐的控制。

高手对敌,胜负往往在须臾之间,我这么一滞,欧阳云隐立时稳住了阵脚,运起神功,随着一声大喝,双掌夹着强劲的掌风拍到。

掌风及体,我感觉到面颊生疼,只得抽回开天,转身挥出一掌,借他掌力,飘然落于丈外,只是,这么一来,攻守颠倒,没等我脚站稳,大师兄和欧阳云隐双双杀到,无奈,只能再次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手上的开天不停的划出一个个圆弧,红色的剑气也随着这一次次的挥舞也慢慢的弥漫了出去,堪堪把大师兄他们挡在我身前三尺,没办法靠近,而局面也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在前两次的攻击都没有奏效的情况下,大师兄和欧阳云隐也渐渐的发现了一种比较有效的攻击方式:慢慢的消耗,由大师兄和我近身交手,欧阳云隐则利用自己的内功,在远处饲机发难,看准机会,就一掌轰出,期望把我一击致死,还好我轻功稍胜一筹,再加上大师兄的武功在我之下,逃脱还是很方便的,只要我不想着要杀他们其中一人就可以这样无限的斗下去。

本来这样的战术对我来说是非常奏效的:一个人的内力肯定没有两个人多,况且他们是以逸待劳,大师兄那飘逸的剑法加上欧阳云隐那神出鬼没的浑天一击,足够扰乱对手的心志,不过在自己体内那颗金色小球的帮助下,体内的元气源源不断的产生了出来,我不仅没有被他们拖垮,反而隐隐的有一点可以制胜的机会,虽然那不是很明显,可是我相信自己肯定会找到这样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师兄和欧阳云隐有那么一点的疲态显露,我立刻抓住机会穷追猛打,一开始他们的阵势仍然攻守有序,渐渐的,就被我那快捷的剑法给搞的疲于招架,内息也渐渐的开始混乱,欧阳云隐甚至还出现了大口喘气的情况,这直接导致了大师兄在和我对攻的过程中一个分心,立刻被我看准机会一剑在他那手臂上留下个一寸来长的口子。

大师兄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再看了看我,笑了下,说到:“师弟,好久不见,你的剑法又高了许多,没想到啊没想到。”说完还摇了摇头。

而在刺出那一剑之后,我也定在了那里,一切的一切,就是从我刺伤大师兄那一刻开始的,现在也要从这里结束么?

在远处的欧阳云隐冲了过来,却被大师兄一只手给拦了下来。“可是,拥有那么强剑法的人,居然会是魔教的走狗,真的令人难以置信。”说罢,还仰天长笑了三声,笑罢,他神情无比严肃的说到:“祖师在上,天道门下弟子萧冬青,叛出师门,罪不容恕,然前掌门念其年幼,从轻处理,望其能改过自新,可是此子甘愿成为魔教走狗,苍天在上,日月为凭,今在这魔教大厅之上,天道门28代大弟子周志玄,举三尺秋水,杀此子以谢天下,当此立誓,永不背弃!”说完,就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割下了一块,说到:“割袍断情,你我师兄弟从此恩断义绝。”

呵呵,我们还有义可言么,我看了眼大师兄,既然你准备来,按我也只有收了你,当然,不会少了那个小人欧阳云隐的,让你们黄泉路上也与两个人做个伴。

杀机一起,手上的开天再一次冒出了耀眼的红光……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缠住了一道妖异的红光,两道光芒初时互不相让,成两分之势,进而白色光越涨越盛,渐渐的将红色光全部吞没,只有表面偶尔露出那隐隐的红光,才可以看出,红光并不是被完全的吞没。

只一瞬间的工夫,那红光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啸声,进而光芒大盛,一下子就把那白光搅的支离破碎,化做了星星点点的尘埃消散,而那红光激射而出,直扑大师兄的胸口,那道白光也重新聚起,集中在了大师兄的胸口,两道光猛烈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当”的一声,那道白光从中间分为两截,那红光的去势也止住,堪堪停在大师兄胸前半寸。

红光散去,开天现形,一旦失了锋芒的剑,也就失去了攻击的效果,收手回剑,横在胸前,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攻击是有效果的,毕竟大师兄手中长剑被毁,没了趁手的兵器,那武功势必要打个折扣,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又一次被打破。

好在大厅内被我杀的武林人士不少,使剑的也不算少,兵器的问题暂时得到了缓解,只是要重现刚才那两分的情景,却是不可能了,那欧阳云隐也看了出来,慢慢的移动着脚下的步子,隐隐的保护着大师兄。

大师兄也只是看了看欧阳云隐,苦笑了下,丢掉了手中剩下的半截宝剑,正色到:“师弟,果然武功高强,可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只见他右手处白光闪动,正寻思着哪家的功夫会有这样的一招,只听大师兄大喝一声“开!”手中白光大盛,突然暴涨三尺。

元气化物?见此情景,我脑袋中突然蹦出这样一个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可以把自己体内的元气,经过经脉穴道,释放出来,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形成任意的形状,由于元气性本柔,而这所化之物,却是坚硬至极,故而一拉可以保持兵器的刚性,二来也拥有了元气的柔性,威力比一般的兵器要强上太多,可是弱点也是同样的明显:元气化物,对自己的元气量本就是个考验,而自己的经脉也不能长时间的承受如此强横的元气冲击,持续时间非常的短,一般不会使用。这本是只有掌门高手才有资格学的东西,这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欧阳云隐见大师兄祭出了自己的绝招,先是微微一楞,接着面露喜色,不动神色的移动到了边上,和大师兄互成犄角之势,隐隐的把我笼罩在了他的掌力之下。

只见大师兄轻喝一声,飞快的杀了上来,手中那若有似无的元气剑不时的变换着形状,教我根本就无法还击,只能苦苦招架,幸运的是,我那开天剑上散发出的红光,刚好可以克制他那后天元气,虽然狼狈,一时倒也无性命之忧,只是那欧阳云隐趁着这样的机会,在远处虎视耽耽,随时准备给我致命的一击。

大师兄手中之剑着实怪异,剑锋远超普通宝剑,可那剑身犹如软皮制作,不经意间就会绕过我的开天向我袭来,饶是我手中的开天是上古神兵,也没有办法可以抵挡这样怪异的元气剑,一时间,只有寄希望于大师兄的元气耗尽,那元气剑自己消失。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元气剑的长度明显缩短,只剩一尺来长,大师兄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动作也明显缓慢了起来,露出了越来越多的破绽,可是那远处的欧阳云隐就像幽灵一样,不时的加进来插上一脚,或是对我轰出一掌,或是以他的掌力,把我的剑锋荡开,使大师兄化险为夷,一时间,攻守交错,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可是我知道,大师兄知道,欧阳云隐也知道,这一场比斗,时间越长,对我越有利,而大师兄那快要见底的元气,也在我一招快似一招的进攻下,消耗的越来越多,渐渐的难以为继,在一旁的欧阳云隐也及时加入了战局,这才使大师兄有时间调息一下。

欧阳云隐一加入战斗,前面没有怎么和我缠斗时累积下的内力的优势立刻显现,我被逼的节节后退,不过好在有体内的金色小球的帮助,元气的损耗不是很大,也就一个两分的局面。

那欧阳云隐的掌法极为怪异:初时有如轻风拂面,没有丝毫的攻击力,可是到了第五掌,那掌势犹如惊涛拍岸,巨浪滔天,他每运一掌,那掌势就强上一分,听师父说,如果让他打到第13章,那天下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接住那一掌,都将不可避免的在那乾坤中被压成齑粉,只有打断了他的节奏,才有可能遏止住他的掌势。

不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可是那袖里乾坤一旦施展,身法飘忽,掌势惊人,再加上那套掌法本就是他欧阳家门独创,使的精妙不说,经过了三代人的智慧,每一掌都极尽变化,没有任何破绽,要打断此节奏,谈何容易。

正苦恼中,那个不知来路的声音又一次蹦了出来:“小子,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本事么。”

“你懂什么,这是人家穷三代的智慧才创出的掌法,精妙之处,当世无有二者,要破此掌,谈何容易!”

“呵呵,你不会打乱他出掌的时间么,我看他这掌法,如果一掌受阻,那前面几掌累积起来的掌势也会消散,到时候,又要从头来过了。”

“切,要像你说的那么容易,我还和他拼什么啊,举剑把他劈了不就得了。”我随口说到。

“对,就要你举剑把他给劈了!”那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接着,我手中的开天也好象不受我控制一样转了个圈,直上直下的一剑挥出。

只见那剑锋上突然闪现一道红芒,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细小的一丝,而是犹如开天辟地一般,雄浑的一道剑光对着欧阳云隐激射而去,隐隐的带着点金铁交鸣之声。

那欧阳云隐一见那道剑光,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原本向着我来的掌势,变向往地上砸去,只听的惊天动地的一声响,地上多了个三丈见方的大坑的同时,他也借着自己的掌力,飘出了五丈之外,堪堪躲过了那一道剑光,只见那剑光没入了后面的一堵墙中,没有任何声响,没有任何破坏的消失。

只是那堵墙在红光消失之后,忽然爆发出一声巨响,那一堵墙整个的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露出了后面那黑黝黝的空间。

“小子,这不就行了?”那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可是那欧阳云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在刚才躲过了我的攻击之后,整个人就楞在了那里。

我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瞬间,足下一紧,念到,身到,剑到,一剑闪过,欧阳云隐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想来,他纵横江湖一世,最后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江湖。

果然世事无常,接下来,就是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大师兄了,由于紫轩的关系,我本不想杀了他,不过,这样的人,活着也是对紫轩的一种伤害。

可是,手中的开天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一阵强烈的颤动过后,开天挣脱了我的手,扑的一声,扎入了大师兄的胸膛。

双眼圆睁的大师兄,就这样离开了江湖。

事后,我清点了一下人头,共有123号人被我所杀,全部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经此一役,江湖立足再无可能,回薛家堡也是徒添负累,唯有远走天涯,了此残生……

萧冬青

于魔教大厅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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