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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带有一点点哭腔,而房间内的气温此时应该已经和天山上的温度差不多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只好装出一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笑着对薛玉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拉,只不过早上我们要出发了,我不管怎么叫都没有人应门,为了不耽误大家的出发,我也只好破例一次进你的房间来叫醒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尽量装的是我有理似的,可是就是耳朵再差的人都能听的出来,我说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就在我认为薛玉兰要发飙的时候,她却出人意料的原谅我了,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那也没有办法,这次就饶了你,不过要拿点好东西作为赔偿,至于是什么好东西,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说完,就像小鸟一样的飞出了门外,留下发呆的我在房间里静静的站着。
说实话,这个小姑娘还是头一次那么好说话,这让我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还真的想不出来,不过,眼前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了,那我就可以停下来思考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了。
现在,我们这一行人的住宿问题已经解决,而且在丞相的别苑里敢放肆的也不多,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在短时间之内筹集到足够的钱款,还有招募到足够的人才,至于钱款的事情,还是不需要担心的,因为江湖那么大,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只要你本事够高,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人的问题是现在江湖上鱼龙混杂,而真正的高手又不屑于出手,到底该怎么办呢?
正在这个时候,冷傲天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老大,外面的广场上有人在打擂台,很刺激的,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现在我正在想东西,但是他不知道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是故意的,硬是把我拖了起来,嘴里一直说着:“很好看的,老大你也该去看下这样的东西,整天躲在屋子里会闷出病来的。”
“整天?好象我们是今天才到的吧?真不知道这小子的身体是什么做的,精力那么好!”不过,想归想,既然有放松的机会,我是当然不肯错过的。
还没有走道广场上,那里的叫好声就一阵一阵的传了过来,等到走到了广场上,只见一个大约有5丈见方的大木台,上面站着一个人,赤膊,肌肉虬结,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色的裤子,整个人散发出逼人的气势,而在他身后的大红条幅上写着:沧州铁拳门刘向,请各位赐教。输者盛惠十两,赢者分文不取。
切,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来在这里摆下擂台有那么一段时间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只是想想罢了,而冷傲天却没有我那样,他是直接说了出来:“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如果小爷我赢了那他能给我什么好处?”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已经足够周围的人听到了,这时候,离我们比较近的一个人开口了:“两位想必是初到此地吧?”
“恩,我们确实是今天才到的,不知兄台有何见教?”一见有人和我们搭话,我连忙抢的冷傲天前面向那位仁兄回礼。
“那就难怪了,此人是三个月之前来到此地的,刚到此就摆起了擂台,三月来还从未败过,弄到现在本地的门派都没有人敢上太挑战了,所以我们才天天来看热闹,看有谁会来击败他。”
“切,那有什么好看的,像你说的都三个月没有败过了,那还有什么看头,还不是看那个大汉在你们这里嚣张!”不等我说话,冷傲天已经先一步说出了他的观点。
“这位兄台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今天要到此来挑战此人的人并不是泛泛之辈,而是名声在外的苏北白鹤门的掌门一夜白头—刁白翁。”说完这话,那个人就顾自走开了。
这位刁白翁我倒是听师父说起过,只是说此人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一手用暗器的功夫可是鲜有敌手,当年年轻的时候,这位刁白翁只身一人独闯当地最大的响马总坛—黑山堡,在里面大战三天三夜,最后全身而退,而且总是神出鬼没的杀几个黑山堡的人手,搞的黑山堡的大当家笑面虎王正整天茶不思,饭不想,更绝的是,在一天夜里,这刁白翁潜入总坛,将王正的女人给杀了,这下好了,更是让王正感觉到惶惶不可终日,搞到后来,王正竟然一夜白头!从此,一夜白头的名号就响遍了整个苏北。
但是这个刁老头为人比较低调,在创办了白鹤门之后就一直待在派内,没有出来到江湖上闯一番名堂,可是现在却要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人比武,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正在我想问题的时候,忽然人群的西北角起了点骚动,接着,一个黑影飞上了擂台,看来人的样子,此人定是刁白翁无疑。
只见本来站在擂台中央的刘向忽然转过身,对着来人拱了拱手,嘴上说到:“刁老前辈驾到,晚辈刘向恭迎。”
而刁白翁似乎并不领情,站在一边,冷冷的说到:“准备好了没有,我今天好似来讨债的,并不是来听你客套的,说,要怎么样,是自断双臂还是要我动手?”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感情。
而刘向似乎是早就知道刁白翁来此的目的,呵呵一笑,说到:“刁老前辈,江湖规矩,擂台比武,打死无怨,而您此番前来,却是要我为你徒弟受的伤负责,如果您真的要我为你徒弟负责的话,那咱们擂台上见真章,请!”说着,就摆好了姿势,就这一下,整个人的气势在瞬间又增加了不少。
而刁白翁这边,只说了一声:“承教了!”脚下发力,开始了。
只见刁白翁一开始并没有想取刘向小命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轻功和暗器功夫,绕着刘向不停的做试探的攻击,刘向一露出破绽,就近身抢攻一阵,然后就拉开距离,始终保持着三丈左右的距离,而且因为有暗器的帮助,所以刘向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在那里被动的防守着。
看着二人在擂台上的攻防,我暗暗的为刁白翁叫好,而处于守势的刘向并没有急着去找刁白翁也是非常聪明的举动。
正想着,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那个老头好聪明,这样的话就算那个大个子有再大的力气都找不着他的麻烦了。”
“你错了,其实那个大个子才厉害,他这样,那个老头根本就没有办法进攻,而老人家不管你内功多高,耐力始终不如年轻人,你看吧,再下去的话,老头就要抢攻了。”另一个比较沉稳的声音道出了刘向的优势。
就在我准备回头看下究竟是谁说出这番评论的时候,擂台上的刁白翁开始改变了自己的策略,开始了抢攻。
只见刁白翁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慢慢的接近了刘向,双手飞舞,漫天的暗器雨把刘向整个的罩在了中间。
人群中开始了切切私语:“看来这回那刘向完蛋了,被这样的东西给罩住,什么人都没有活路了。”
“是啊,看来那刘向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哼!谁让他要把刁老头的大徒弟给打成重伤的。”看来这个人对刘向没有什么好感。
此时,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哎,那老头如果一直保持那个样子还有取胜的希望,如此一来,是必败无疑了。”声音中有着深深的惋惜。
我一惊,没有想到身后的那个人已经看出了这回打斗中刁白翁的下场了,我还以为在这个广场上也只有我和冷傲天才看的出来,江南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台上的刁白翁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软脚,继续做着不遗余力的进攻,只见他的袖子中不断的飞出各式暗器,在太阳下飞舞,折射出各种光芒,煞是好看,只不过在飞到离刘向三尺的圈子的时候就纷纷的落了下来,很快就在刘向身边堆积出了一快小小的暗器垫子。
而刘向也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守势没有作任何的反抗,就在大家认为这场比赛是由刁白翁获胜的时候,刘向终于动了,并没有刁白翁那样的声势,只是很轻描淡写的一拳。
拳击出,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但是时间却似乎停止了一样。直到这一拳命中了目标—在擂台四处飞舞的刁白翁。
在众目睽睽之下,刚刚还在满擂台飞舞,如同白鹤飘影一般的刁白翁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上,瞬间就如同将死的人一样,脸色灰白,还大口吐血。
“不会吧,那个刘向的拳头也太可怕了吧,就这样一拳就能把那老头揍成这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那老头练的又不是内功之类的,他只是轻功非常好,而内功底子则是烂的一塌糊涂,这样的功夫就是讲究在敌人没有碰到自己的时候先结果敌人,就是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击败敌人,所以,在他没有被人攻击到的时候,可以生龙活虎的攻击别人,而一旦碰上了刘向这样的稳扎稳打而又内功深厚的人,挨上那么一下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又是刚才的那个声音。
我转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两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一人身上透露出的是大气稳重,而另一人较为活泼。
这时候,两个人似乎在为了刚才的问题而争论不休,而我也没有什么顾及的走上前去,向两兄弟拱了供手,说到:“在下萧冬青,适才听得两位的讨论,不知二位在争论什么,萧某能否加入?”
两兄弟看到我这样一个陌生的人在向他们说话,一下子就停止了争论,开始上下打量起我来了。
良久,看上去稳重的那位开口了:“不知阁下对我们两个有何指教,能否说明?”
“指教谈不上,只是适才听得二位的评论颇有见地,想一听为快,不知二位能否满足萧某这个小小的要求?”
“原来如此,其实刚才也只是误打误撞而已,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指教阁下的东西。”切,当我的耳朵是假的啊,刚才的东西不是有两把刷子的都说不出来的。
“那,两位兄台,可否有兴趣见在下上台挑战?”我就不相信你们在我的手上还逃的掉!
“不知兄台是否有必胜把握?如没有,在下劝兄台还是先缓一缓,来日方长。”那个比较稳重的一听我要上去挑战,连忙劝我,嘿嘿,看来他们还不是太冷血啊,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谁知道啊,我只是上去玩下,不过,我们要不要赌下?”我看着那个人,慢慢的说到。
“我们向来不赌钱的。”那人一听我说了赌,就立刻挑开了话题。
“谁说要赌钱啊,赌又不是只有赌钱来的,你们还真的孤陋寡闻呢。”
“那,这位兄台是要赌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如果我可以在十招之内打败刘向的话,你们要请我喝酒。”我转动着手指,向着那个比较稳重的人说到。
沉吟了一会,那个人开口说到:“可以。”
我向着冷傲天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过来,看了下擂台,发现那个刁白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便向两人拱了拱手,飞身上了擂台。
上了擂台之后,我对着刘向说道:“在下萧冬青,愿领教沧州铁拳门的高招!”说着拉开了架势。
刘向见到我的上台,先对我拱了拱手,然后说到:“这位英雄莫不是在半年前丐帮武林大会上力克唐豹和王恺的萧冬青?”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在擂台,先让我痛快一下。”
“那就请萧英雄见笑了。”说着,他夹带一阵劲风,已经攻到了我面前了。
好家伙,要不是我现在 的功力已经有非常大的长进,现在说不定是被他追的满擂台跑呢。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的,稍微运了下气,把体内的真元部分转移到手指上,只感觉到一阵风朝着我的面部吹来,来不及细想,一指指出,只觉得和一股非常大的力量相撞,接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不过,奇怪的是,那么强横的两股力量相撞,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还真是奇怪呢。
卸去劲力,站到擂台上之后,我才发现,声音是没有发出来了,可是整个擂台也毁了—中间整个的陷了下去。
看到此情景,我站在擂台上和刘向相视一笑,说到:“不知刘兄有无闲情以轻功定胜负,谁先摔下台去谁就输?”
他看了下擂台的情况,也对着我一笑,一拱手,说到:“既然萧兄开口了,那本人就舍命陪君子了啊。”说完,原本好似有千斤重的身躯有如陀螺一般的滴溜溜的转了过来。
我一看着架势,笑了一下:这是什么功夫啊,拿来忽悠我啊?可是等到那陀螺转到近处的时候我才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整个人都在飞快的旋转着,全身的护身劲气就如同一件铠甲一样的包围在身体的周围,而且由于身体的旋转,可以把所有的来劲都以非常快的速度给化解掉,一般的攻击根本就没有办法奏效,我摇了摇头,避开了他的攻击,跳到了一根柱子上站定,开始思考破解的办法。
不过看起来刘向根本就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一见我飘到了一个柱子上,马上就撞过来,而我也只有跳到另一根柱子上,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擂台上可以利用的柱子就没有多少了,而刘向的那个大肉球还在不停的攻击着。
咦,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在一次跳开避过刘向攻击的时候,恰好从他上面飞过,那个时候,我看清楚了,他只有外部是旋转的,而头啊什么的相对身体来说是静止不动的,那可是天赐良机啊,只要向他头上按那么一下,那攻击就立刻停止了。
不过,攻击他的头的话……,掌握不好力量的话他就会死的,要怎么办才可以攻击到他又不使他伤的太重呢?
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力量撞到了我站立的柱子上,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就掉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刘向的身子上,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但是整个人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此时,刘向的那个唯一不动的点正好暴露在我面前。
真的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运劲于指,正待我一指指出的时候,自己就从刘向的大肉团里滚了下来,不,正确的说是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擂台边缘。
不过看起来刘向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继续用他的肉球向我攻过来,我也不敢硬抗这一下,只有跳到一边,避过他的攻击再说。
虽然现在我被他打的似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可是在刚才的一瞬间,我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了。
运起自己身体内小部分元气,集中到手指上,然后再用一小股元气把这个劲力压缩到很小的一点,在确认不会发出异样的光芒之后,接下来就是等待刘向自己“滚”过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刘向的“肉球”终于滚到了我面前,轻轻的跃起三尺高,张开自己的护身气劲,避免被他的气劲扫到,然后在飘过他上面的一瞬间,把手上蕴涵的“迷踪击”直接顺着他上面的那个“洞”打了进去。
一切如我所料,在那个球滚离我不到三尺的时候,刘向就再也没有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团成一个球了,整个球被我的迷踪击给撑了开来,在一阵光过后,刘向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了擂台的边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兄,怎么样?”我笑咪咪的问到。
“呵呵,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回答的倒也爽快。
台下的人先是一楞,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人为我喝彩,一时间整个广场成为了沸腾的海洋。
我在台上向台下望去,正好看到那两个人要走,也来不及细想,一个纵身飘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兄台,怎么不说一声就要走啊?”同时也向冷傲天做了个手势,让他先回去。
两个人见我挡在了他们面前,而此时人群目光的焦点已经由我变成了他们两个,有些不自在的说:“在下有急事,请兄台高抬贵手。”说完,也不管我要怎么说,继续低头赶路。
“砰”的一声撞在了一堵“墙”上,两兄弟往后倒退的好几步才停住,抬头一看,原来是前擂主刘向,顿时气急,喝到:“为什么要挡我们!”
“不知道,只知道你们惹到我大哥了,我过来帮他一下。”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大哥了?我怎么不知道?
而两兄弟此时也摆开了架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以把眼前的人撕碎的气势从他们身上冒了出来。
人群知趣的往两边散开,把中间的四个人围在了里面,而刘向在这样的气势下显得悠然自得,仿佛完全没有把两兄弟的力量当一回事。
而两兄弟见刘向这样看低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冲了上去,正欲用自己的力量给眼前的人一个下马威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模糊,待回过神的时候,只见我挡在了他们和刘向的中间,双手制住了他们的双剑。
拼尽全力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双剑被来人牢牢的抓住,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在做了短暂的挣扎之后,知趣的放弃了抵抗。
“怎么样,我们还是去喝酒好了,去一品居怎么样?”我笑咪咪的问到。
“好啊,大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还没有等他们两个说什么,后面的刘向已经叫了出来,看起来,他也不是一般的豪爽啊。
而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有点不情愿的跟着我和刘向来到了一品居,找了个雅座坐下,点了几个小菜,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两位兄台是否初来此地?”见他们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开口问到。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恩”了一下,便又恢复到一开始进来的样子。
“菜来喽!”就在我准备开口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小二托着一个大托盘,掀开门帘,进来了。
边麻利的把才望桌子上摆边说到:“醉花生一碟。”“卤牛肉一碟。”“金针银芽一盘。”“富贵盐水鸡。”“上等花雕一壶。”
报完菜名之后,小二把菜盘一夹,说到:“客官,您的菜齐了。”
我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看着两个人,把酒杯满上,放在了两人面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对他们两个说:“大家同是初到这里,为了这个,来,兄弟我敬你们一杯。”
或许是他们看我没有什么恶意吧,慢慢的端起了酒杯,举到了唇边,而一边的刘向已经等不及把自己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了,正在砸吧着嘴,一边叫着‘好酒,好酒!‘一边还不停的瞄着两个人,等待着自己下一杯酒.
看着两个人慢慢的喝下了第一杯酒,放下酒杯,我马上为他们再倒上一杯。
看着他们再喝下这杯酒之后,而一边的酒壶也成了刘向的私人物品,我也只有和两人相视一笑,又问了一句:“看两位仁兄衣着破旧,却依稀有富贵之相,不知出身何门?”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同时开口对我说:“多谢这位仁兄关心,可是有许多东西是不便和外人言说的,请这位仁兄原谅。”说罢,还站起来,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到这个礼节,我猛然想到,这不是倭岛上的礼节么,难道说……,“不好意思请问下,你们是从倭岛过来的吗?”我笑咪咪的问到。
两人一听我这番话,脸色立刻就变了,站起身,道声:“告辞!”就“噔,噔,噔”的下楼去了。
边上的刘向还没来得及抓住两人的衣角,他们就这样走了,搞的他郁闷的说:“大哥,我说这两小子也太不给大哥你面子了吧?”说完,就做个要出去的动作。
我挥挥手让他坐下,说到:“算了,人各有志,我们也不便强求,随他们去吧。”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继续在一边吃他的肉,喝他的酒去了,忽然,一个问题浮上了我的脑海,我突然问到:“我说刘向,什么时候我成你大哥了啊?”
不知是这问题问的太过唐突还是怎么的,刘向刚刚把一大块卤牛肉塞进嘴里,就被我的话吓了跳,导致了这块牛肉是咽也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有用双手扒住嘴巴,不停的抓挠。
我在一边看不下去,抓起茶壶一通猛灌,这才好转过来。
刘向喘着粗气,说到:“大哥,你说话也不通知一声,我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那是你贪吃好不好,以后吃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噎死活该!”
“谁让大哥带我来的地方菜那么好吃呢,一下忍不住就吃了快一点,刚好老大你又在这样的时候突然讲话,就这样了。”说完,用意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其他的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我什么时候成你大哥了啊?”看着他的眼神,我就有想笑的冲动,但是还是给自己硬压下来了。
听到我问这个,刘向先是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然后开口说到:“其实也没什么,大哥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5招之内击败我的人,那……”说着,挠了挠头,继续说到:“你就是我大哥了哦。”
原来就是这样一个理由啊,还真的有够单纯的,不过,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什么事情是对的,就会一追到底,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来了那么一下,就收到了这么一个好宝贝,看来今天的运气是有够好的了。
不过,看着眼前的两个空座位,心底总有点不是滋味:如果说两个人都做了我的兄弟之后,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还要增加多少,真是可惜了人才。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而一边的刘向则停了下来,关切的问我:“大哥,什么事情让你唉声叹气的,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叹气的,来!喝个天昏地暗的就好了。”转头叫到“小二,再上一壶好酒!”
而小二像是早就埋伏好了的一样,立刻就上来了,放下酒,说了声:“客官,你的酒来了。”就管自己下去了。
看着上来的酒,我一下楞住了,不过,已经上来了,也就不好意思再把它退回去了,只有和刘向一拼谁的酒量好了,于是,把自己的酒杯斟满,把刘向的酒杯斟满,举起酒杯,对刘向说到:“来,我们就喝它个天昏地暗。”
而刘向也没有回话,只是把酒杯举到唇边,一饮而尽,“我说刘兄啊,我们这样喝不是太娘娘腔了啊?”
“是啊,只是不知道这里有大碗么?”
“小二!”
“来了,客官有什么吩咐?”
“上十坛花雕,两个大碗,我和这位兄台要喝个痛快!”
“好嘞!”小二转头向楼下叫到“十坛花雕,大碗两个!”
“好嘞!立马就来。”楼下的回了声。
而小二对我们说了声:“客官稍等,马上就来。”就退了下去,不一会,就看到两个人跟在小二身后,抱着两个大盒子上来,放在了地上。
打开了盒子,一股酒香飘了出来,我和刘向闻了下,“好酒!”刘向和我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打开两坛,我举起了酒坛,对着刘向说到:“来,我们干了,请!”
刘向也不多说,张口就喝,三两下之后,一坛酒就见底了,“啪”的放下酒坛,对着我哈哈一笑,继续开下一坛。
而我也不甘落后的开了一坛又一坛,就这样不知道喝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有那么点醉意了,一人一坛酒的向城外走去,唱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听来的曲子,走几步就喝个一口酒,这样两个人走在路上,路上的行人见了都纷纷让开,就这样,我们慢慢的来到了城门口。
“大哥,去我家吗?”正在兴头上的刘向问了我一句。
“去啊,有什么不敢去的,走!”说着,手往前一指,“带路!”
走出了城门口,人就越来越少了,“刘向,你家在哪里啊?”
“没有多远,就前面的那山上的半山腰。”他说着,手一指,“奴,前面就是。”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过去,果然有一座小房子在半山腰上,“好!快点走,等到了你家,我们还要喝上三天三夜!哈哈。”
“那没什么,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唯一的两个爱好就是练拳和喝酒,酒是有的是,就不知道有没有下酒菜。”一边的刘向慢吞吞的说到。
“没有下酒菜?这里那么多山,随便打只野兔子啊山鸡什么的就可以下酒了,走?”周围那么多好山,就这样浪费这可不象我的作风。
说完,我看着刘向的样子哈哈大笑,而刘向也被我这样的举动吓到了,整个人楞在了那里。
然后,我一个纵身,就朝离我最近的一坐山里冲去,留下刘向一个人在原地。
他一愣神之后,也赶了上来。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我顶着风对刘向说到:“要不我们比下,看谁抓的猎物多?”
刘向问到:“你说怎么个比法?”
“你看。”我指了指太阳,“就在太阳到你房子上面为止,我们到你家门口集合?”
“好啊,我没意见。”
“那就等会见了啊!”说完,我加快了速度,一个闪身,就把刘向抛到了后面。
上了山之后,我把自己的神念笼罩范围调到最大,一缕缕的神念钻进了最隐秘的灌木丛里,搜索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搜索,确定了离我最近的几个兔子窝,还有一些小山鸡,不过,对我比较有吸引力的还是那些兔子,决定从离我最近的一个开始动手。
蹲点,用掌力把兔子逼出来,射伤,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几次,手上积累了为数可观的兔子,看了看太阳,也差不多到了刘向家的顶上了,将我打到的兔子用边上的藤蔓捆了,打成一包向刘向的家走去。
走着走着,依稀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带着兔子向着那个地方跑了过去,等跑近一点,忽然间听到了一句话:“小子,我们找你找的好久了,可是每次都让你们跑了,今天可让我们逮到机会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跑到前面的草丛处,蹲了下来,拨开挡住视线的草,一看,原来是早上的两个人在和一帮黑衣人对峙着。
此刻,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和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斗了个旗鼓相当,而双方的人都一步都不敢动,怕这样稍微动一下,就会打破原本均衡的气势。
我看着这些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我觉得有点好笑,正想出去做些什么,忽然背上的兔子动了一下,看了看兔子,再看看那些人。
立刻把背上的兔子解下一只,放在了地上,运起火焰印记,缓慢的输入兔子的体内,然后把兔子往他们那边一抛,仍然躲在草丛中看着他们的变化。
渐渐的,兔子靠近了那帮人,而两边的人也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只兔子,随着兔子的靠近,两边的人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而并没有人去找那只兔子的麻烦,就这样站着。
只见兔子先到了早上那两个人的脚边,磨蹭了一会之后,就来到了黑衣人的身边,我一看机不可失,立刻结起手印,“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之后,早上的那两个人被震飞好远,而那些黑衣人所在的地方,早已经烟尘弥漫了。
而那两个人好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跳,呆楞楞的躺在了地上,看着前面的滚滚烟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而待烟尘渐渐消散之后,刚才站人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方圆三丈的坑,两人更是惊讶的如同见到鬼魅一般,不住的颤抖着。
本来我是想出去的,但是在用神念扫过刚才的地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一股很强的力量驻留在那里,所以还是决定留在这里,稍稍观察下再出去。
而两个人刚刚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准备离开的时候,半空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呵呵,你们还真以为这样的东西会对我们造成伤害?你们也太天真了吧!”
瞬间,一团黑雾从地下冒出,一边快速的旋转,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慢慢的开始凝聚成实体状,渐渐的出现了人形,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地上又出现了五个人。
等全部的人影都凝聚为人形之后,领头的“呵呵。”一笑,似乎在嘲笑我们的无知,开口说到:“这位兄台,藏着躲着可不是你们的作风啊,何不出来一见?”
而那两个人早就被这样的情景吓的动弹不得,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楞楞的站在原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五个人。
糟糕,这样没有起到应该有的效果,反而因为两个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而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不过说实话,要是自己碰到这样的事情,估计也和他们一样了,不过,现在已经被发现了,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算了,还是出去好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再不出去还落个见死不救的罪名,出去吧,反正就他们这帮人的战力,是绝对伤害不了我的。
想到这里,就站了起来:“呵呵,没有想到这样都被你们给发现了,不好意思啊。”
那领头的说到:“阁下是哪位,为什么要出手打扰我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你们这样站着怪累的,想让你们轻松下而已。”我装作满不在乎的口气回答到。
“哦,是这样吗?”那领头的说了一句,而周围那四个人就“唰”的一声包围了我,而且看他们的眼神,似乎要把我撕碎了吞下去。
这回可是碰上了大麻烦了,看来,要开杀戒了,看着后面在瑟瑟发抖的两个人,我心知,要靠他们已经不行了,还是要靠自己来得实在。
看着边上的四个人,虽然他们的站位比较松散,但是四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自动的相互联系起来,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法阵,隐隐的把我整个人给罩在里面了,看起来到处都有弱点,可是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的弱点。
正是这样,我也不能用什么攻击力比较强横的功夫,心念一转,忽然想到了那个老道士教给我的功夫,或许那可以试试看。
想着,包围着我的那几个人已经开始动了,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穿梭,然后在接近我身体的时候,给我来上那么一下,一开始,我还可以抵挡一阵,到后来,已经完全处在了挨打的阶段。
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拖延了,我立刻开始老道教我的拳法,说也奇怪,我一开始使用老道教我的拳法的时候,原本招呼在我身上的攻击,每一次都刚好被我的双手给挡下,虽然是堪堪挡下,不过,我体内元气的流动却因为这样小小的一缓而顺畅起来。
整个人沉浸在了整套拳法的意境之中,再也无法理会外面的攻击,而随着这套拳法的第二阶段的到来,外部的攻击就如同没有一样了,随着拳法的深入,我脑中的状态也越来越接近空灵,而随着自己脑中的状态越来越接近空灵,自己身上的元气的流动也越来越快。
终于,整套拳法被我打完,而包围住我的四个人也已经露出了疲态,攻击也没有像刚开始那么迅速了。
看他们的样子,看起来,我反攻的时机到了,我趁着他们攻击的空隙,把一部分的力量集中在拳上,看准了空隙,一拳轰在了地上。
而那些人似乎没有料到我有那么一下,稍稍楞了下神,“轰”的一声过后,我整个人就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而那四个人因为被我的动作吸引而导致他们的行动慢上了那么一点,所以被我那一拳所轰出的气浪给掀翻在地。
跳出了那个圈子,我大声的对两个人说到:“你们两个,站起来,如果想靠自己的力量结束战斗就站起来!”
而两个人似乎是被我从刚才的战栗中唤醒,看了我一眼后,提着自己的剑,缓缓的站了起来,虽然双腿还是没有抑制的在抖动,可是眼神中的恐惧已经开始消退,我知道,只消一会,他们就可以溶入到这场战斗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