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1 / 1)
正当我想逃的时候,一股很大的力量把我打的飞了出去,忍不住喉头一甜,哇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但是自己的神志还是清醒的,赶快瞬移到一个地方,离那老头子越远越好,但是显然我低估了老头子的实力,就在我以为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的时候,又是和刚才一样的一下,重重的把我轰出好远。
妈的,不就吃了你一些东西么,用的着下那么重的手吗。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头,可是现在好象是我被打的没有反击的力量,看来我还是没有学会判断自己现在的形势。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我的思考能力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就自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并不是完全处于下风,而是因为被那个老头抢占了先机,自己又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才在那里被老头一直打来打去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办法在我脑海中出现了。
“小子,怎么了啊,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啊,是不是被你道爷打昏头了啊?”老道士在一边讥讽着,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等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很快,老道士把我在空中打来打去的嫌烦了,一下就把我从空中打回了地面,瞬间,我的大脑开始了急速的运转,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打出了一记赤火掌,把地面搞的烟尘四起,然后在离地面大约有200尺的地方,双手迅速的变换,结出了许多的手印,然后在我下落的过程里面布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法阵,而且是连环法阵,最后,在我即将触碰到地面的时候,我双手一伸,又是一道强大的真元喷薄而出,然后就躺在地面上装死,等着老道士自己自投罗网。
在我装死以后,老道士许久不见我有什么动静,以为是自己出手太重我死了,于是就下来看我,我用自己的神念锁定着老道士,只见他渐渐的接近了我布置的第一道法阵,也就是我所布下的链条中的第一环,只见他慢慢的飘到了法阵的前面,在法阵的前面停住了,而且嘴里还喃喃自语。
但是,我布的法阵那容许他停下,瞬间,法阵发动,只见一阵金光闪烁,轰然巨响中,老头被轰向了第二道法阵,可以看到,在空中老头拼命的想通过自己深厚的功力来稳住自己的身形,刚稍许稳住了一点,他的衣角又碰到了我布置的第二道法阵,然后,就见到天上不时的闪耀着金光,然后一个老头被不停的弹来弹去,最后,老头终于接近了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道法阵—伏魔大阵。
这个伏魔大阵是我在河图里的时候,由盘古教我的众多法阵中的一个,但是就我自己来说,今天是第一次用,据盘古说,只要不是他亲自来破解的话,那这个大阵就是我最有效的防御工具,想想,盘古教我的伏魔大阵啊,谁能破解的了啊,看来这个老头是死定了,嘿嘿,谁让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了我,看你还不死?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泛起了笑容。
但是,我的笑容在看到老头的下一个动作以后就停下了,因为,我只见到,那个老头只用了他手中的拂尘轻轻的一挥,我精心准备的最后一道法阵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作为的消失了,而且,现在我面对的更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法阵是我布置的最后一道法阵,离我只有几尺的距离,现在,那个老头那么轻松的破解了我的最后一道阵法,就是说,我现在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暴露在了那老头的攻击之下,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决定以自己的功力和他拼一下。
于是,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了自己的手上,眼看这老头要到自己面前了,双掌平推,那老头见我没有躲避,显的很惊讶,但是高手毕竟是高手,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来和我一较高下,四掌相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我们周围的树木全部都被强大的气浪给撕的粉碎,地面上只留下了黄土,我向后倒飞了出去,嘴里喷着鲜血。
而老头也伤的不轻,只见他倒飞了很多路,撞断了有二十根树才勉强停了下来,而嘴里也一直喷着鲜血,但是,看起来他受的伤要比我的小,而且,他还有力量来使用治疗的法术,而我只能在地上躺着,等着我的对手来给自己最后的一击。
终于,老头治疗的差不多了,只见他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我见他慢慢的靠近我,心里想着,完了,算了,也就这样了,看来我还是修炼的不到家啊。
老头走到了我面前,但是并没有我预料中的最后的一击,而是把他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上,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我的经脉开始游走,带给我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爽感,而且我受的伤也在这股暖流的作用下飞快的恢复了,过了一会,我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再检查了一下受损的经脉,发现竟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几分钟以前,我可是连自杀都要别人帮助的啊,为什么他要救我,还要用这样的法术来救我。
想着,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那个老头,老头见我看向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示意我跟他走。
我也没说什么的跟着他走了,走着,一直走到了一个山洞前才停了下来,然后只见那老头头一低进了山洞,我也没有多想,就跟着那老头进去了,进了山洞,只见到长长的走道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四周温暖而潮湿,但是奇怪的是看不到一棵原本应该生长在这里的植物,看来是有什么人把这里给弄成这样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走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随即,就见到一支接一支的火把亮了起来,这时候,我才见到原来这里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大厅,而且墙壁上到处都是壁画,上面画满了人像,仔细一看,这人像很像一个人,但是就是记不起来。
就在这时候,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天道的传人,刚才看小兄弟你施放了我们天道的最厉害的阵法—无上伏魔大阵,不知道小兄弟是从何处学的这个法阵的,就算是在我们天道里面,能熟练运用的也就我一人。”
我知道了,敢情是我放的那一个阵法让他对我产生了兴趣,这样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什么天道的掌门之类的,看样子有可能是盘古的后代或者是徒弟什么的,那么,在他听到我的答案的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但是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分上,我还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好了。
见我长时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老头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刚好他说完,我就直接说出了答案:“其实,这个,我的那个阵法是盘古教我的。”
“什么!你说是盘古教你的,他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老头在听到了我的答案的时候突然兴奋了起来,这倒也在我的预料之内。
“其实,我见到盘古的时候是好久以前,那时候…反正也说不清楚了啊。”我可不想把自己进入河图的事情告诉这个老头,而且这件事情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在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进入河图的,然后碰上了盘古,就连幻剑师父都说是我的造化,那我怎么知道盘古现在去了哪里?
听到了我的答案,老头明显的迟疑了一下,但是见我一副“反正我也不知道”的样子,而且听偶尔的语气也不像是要故意骗他,也就相信了,上下把我打量了一遍,然后又开口了:“既然小兄弟你不知道,那老道也不问了,但是,小兄弟你似乎和本门颇有渊源,而且见小兄弟所发招式中先天元气充裕,由此看来,小兄弟并非普通人,老道为刚才冒失的向你出手表示抱歉。”
什么啊,刚才打的这样就一句道歉就完了啊,大概是看出了我心中的不满,老道又说话了:“小兄弟,刚才见你功夫中有许多破绽,那老道就送你一套本门的功夫作为道歉。”
说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自顾自的在一旁开始了,见他已经开始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一开始,只见他站在了地上足足静止了一刻钟,然后,突然见他睁开了眼睛,随即双手在身前做了一个交叉,然后就开始了他所谓的“功夫”。
一开始,他打的很快,但是根本就看不出这套功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慢慢的到后来,他的速度变的越来越慢,但是从他的身上开始冒出了白色的先天元气,缠绕在他的手上,一开始是手上,然后慢慢的到了身体,最后他全身都处在了白色的元气包围之中,到着个时候,他的速度慢到了极点,一拳,一脚似乎都要花掉上刻的时间,但是在我看来,这一拳,一脚似乎包含了天地间最大的力量,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模仿起来。
但是,这还不是结束,只见他的速度又快了起来,而包围在他身上的白色元气慢慢的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但是,这一次的感觉又不同于上一段,这一次的感觉就像是新生的感觉,虽然没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包含的蓬勃的新力量却让人不敢小看。
就在我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都模仿下来的时候,那老头慢慢的收功了,他见我正在试图模仿这些动作,对我会心的一笑,只留下了一句话:天之道,生生不息,轮回再生。就管自己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山洞里钻研。
我在山洞里模仿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却始终不能领会这套功夫和老道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我领悟惊魂剑法的时候,自己先让自己处于一种静的状态下,然后再让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把整套功法在自己的脑中演练一遍,然后让自己的元气也随着这套功夫而运动,然后在这样的状态下来领悟这套功夫。
但是,在我用了这个办法之后,我发现,在自己的脑中演练的时候,老道所经过的三个阶段我都经过,而且比老道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一旦当我准备结合自己来进行练习的时候,却怎么都进不了老道所展现出来的第二个阶段,一直在第一个阶段上浪费时间,难道是自己的修为不适合练习这样的功夫,没道理啊,我所修炼的是盘古的先天混元功,和老道的功夫同出一门,而且只是因为自己运用元气的手段不如老道来的高明,单论自己体内元气的强度,我看也就盘古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了。
而且,既然老道让我修炼这门功夫,那就说明这对我是有益无害的,那为什么我还是练不了呢,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我总是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封留在经脉内,只让这些力量在自己的经脉里流动,但是没有把这些力量用来形成自己的保护。但是,我怎么才能把这些力量逼出体外而又不让它消散呢。
回想了一下老道刚才练功的样子,忽然间灵光一现,说不定这门功夫就是用来锁住自己泄出体外的元气的,不管怎么样,先练习下好了。
摆好姿势,照着自己在脑中模拟的样子,开始了练习,先是非常快的第一步,然后就开始了慢慢的第二步,与此同时,把自己的元气从双手慢慢的释放出来,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释放出体外的元气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消散,而是慢慢的凝聚了起来,渐渐的包围了我的手臂,我见到终于开始和老道的第二步一样了,心里马上兴奋了起来,可是就这样一兴奋,原本缠绕在我手臂上的元气就这样消散了,不过,我找到了到达第二步的秘诀,所以也让我高兴了一把,大不了再来一次好了。
于是,我再一次的摆好架势,照着上次的步骤又做了一遍,这一回,我可不甘让自己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让自己不停的把自己的元气释放出去,渐渐的,我的元气已经把我自己给包裹在里面了,而且从里面看,比老道的不知道要厚多少,放眼看去,我只能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终于完全把自己给包了起来。
就在我沉浸在完全到达第二步的兴奋中时,忽然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情况—我的元气就快要枯竭了,而且我的拳法还有很长的时间,但是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下来的话,那所有的事情都要从头开始了。
到底是停,还是继续。就在我迷茫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老道离开的时候的那句话:“天之道,生生不息,轮回再生。”看来我要到第三步的话,就必须要经过这一段元气枯竭的时期,不管那么多了,继续好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但是就在我觉得我快要虚脱的时候,忽然一股暖流从我的丹田升起,慢慢的冲塞了全身,而我接近干涸的经脉也如同雨后的大地一样吸收着“水分”就在这个时候,包裹在我身体外的元气开始向身体里流来,本来两股元气在我的经脉里流动我应该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要撕裂一般,但是我不仅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反而感觉很舒服,丹田中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很快,完整的一套功夫被我打完,而自己的身体仿佛进行了一次改造重生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但是又感觉到很安详。
正在迷惑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传来,回头看到原来是老道。
“小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老道我要花三年才领悟的东西,小兄弟用了两天就好了,祝贺祝贺。”老道笑着向我走来。
他走到了我面前,忽然感觉到山体一阵震动,然后就看到一支枪头一样的东西从岩壁处钻了出来,一下就击中了我,顿时,我感觉到自己好象直接就被打的魂飞魄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大,老大!”一个声音让我从魂游太虚中回到了现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到两个黑黑的东西在我眼睛前打转,顿时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暗房。
“老大你做什么啊,人家只是好心看看你有没有好,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这样一拳打了过来。”看着坐在地上喋喋不休的常德住,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嘴巴却在飞快的动,着样子看起来相当的滑稽,我看着他就有一股想笑的冲动。
“谁让你没事在我的眼睛前面晃悠的,还把眼睛睁这么大,没把你眼珠给打出来已经便宜你了。”其实是我理亏,但是作为人家的老大,理所应当的让属下承担我犯的所有错误。
“哦,对了,我睡了几天了?”我问常德住。
“也没多少拉,只不过睡了两天。”见我问他事情,常德住停止了在地上装死,起来乖乖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看起来并没有受包老头去世的影响。
“两天?那不是有很多事情我都没有照顾到你们?”看着常德住的样子,好象是比前段时间消瘦了一点,想必也有很多事情现在是压在他身上的,真是辛苦他了。
“其实也没什么了,老大你不在,帮主又死了,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我们自己靠自己了。”看的出这一段时间里,常德住变的更加成熟了,看来,是可以把自己手上的事情交给他的时候了。
“那,现在我们这里的人手有多少,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天我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头到尾说一下。”我急于了解先我手上还有多少力量可以动用,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我自己来训练一批人了。
“其实那天在老大你和你师父他们走了以后,我们就停止了攻击,本来是打算回薛家堡休息的,但是就在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回去的时候,从地下突然冒出许多衣着怪异的人,他们一上来就杀了我们很多的兄弟,所幸他们的功力有限,大家只是被他们奇怪的出现方式给吓了一跳,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便开始了反击,边打边退,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损失,而且在回到堡里的一瞬间,这些奇怪的人都消失了,大家虽然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便各自回房了。”说到这里,常德住的脸上出现了十分痛苦的样子,似乎过去的回忆让他觉得非常的痛苦。
但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挣扎之后,他终于还是把自己看到的最痛苦的回忆给说了出来:“在我准备上床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进了我的房间,大声呼喊着让我去前院和大家集合,当我赶到前院的时候,只见大家都已经和一些不知身份的黑衣人纠缠在一起,那些黑衣人的功力高的惊人,就像那时候袭击我们丐帮的人那样,几乎一出手,我们这里就有几个人倒下,再也起不来了。但是由于我们这里几个高手坐镇,虽然我们死了不少人,但是渐渐的由我们开始掌握了主动,那些黑衣人也在同时走了,我们也没有追赶,只是忙着将受伤的人抬到内堂治疗。但是就在大家精力分散的时候,最大的攻击来了,突然从外面飞进数条人影,一出手就将我们在场的几位重伤的人给了结了,大家一看不对,马上就集合起来,由薛桂带路,向他的书房跑去,准备到密室中去躲避,但是因为有几位伤员,所以大家的速度就有点慢,说实话我们是看着同伴的死亡而进密室的,但是进了书房后,我们才看到了最厉害的人,我们进书房的时候有二十几个人,但是在见到了这个人之后,瞬间就减少到只有十几个了,而且我们十几个人和他周旋也没有见他有任何不支的样子出现,但是,万幸的是薛桂终于觅到一个机会打开了机关,我们和那个人一起掉进了密室里,掉进密室以后,我因为离上边的活门比较近,所以一掉下来,手划拉了一下,便碰到了边上的一快石板,一用力,石板就掉了下来,看到了一条密道,随后就招呼大家向这条密道靠近,而这个时候,只有薛桂几个人在抵挡那个人的攻击,大家就是趁这个空当才可以进这个密道的,而帮主和薛桂他们也慢慢的向我这里靠近,到最后,大家都进来了,而我们合力放出了最后一个天雷,把那个人打退了少许,就在我忙着去把密道口堵上的时候,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竟然就这样向我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哪里还知道起抵挡,这个时候,帮主就大吼一声,把我推开,自己整个挡在了我的面前,然后我就看到那个人的双手插入了帮主的体内,然后就一直推了进来,帮主努力的撑住周围的墙壁,并且催促我们快跑,嘴里狂喷着鲜血,最后,我是连自己怎么被人拉进那个石棺里面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帮主就这样死了,多好的帮主。”说到这里,常德住已经泣不成声了,看来,这件事情确实给了他太多的震撼,看来,当初的毛头小伙已经越来越成熟了。
看着常德住的样子,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他我的计划了,便对常德住说:“起来,不要像个娘们一样的哭哭啼啼,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成功,我们就是王,失败,那我们就是虫,你要不要试?”
听到我的话,原本在抽泣的常德住抬起头来,看着我,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不是以前的那种轻率,浮躁,而是作为一个英雄而有的意志,所以,我开始慢慢的说出了我的计划。
“其实,一开始,我就打算把丐帮的人都收做自己的部下,然后就开始自己的计划,但是我发现,那个时候的丐帮,里面的权势基本掌握在王恺和包老头的手上,作为一个新来的,我是没有什么势力和言的,与其让自己坐上帮主的位子,来忍受每天由各位兄弟带给我的礼物,还不如让他们其中一个人坐上帮主的位置,然后我在从帮里和帮外挑选自己的手下,然后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让自己取代帮主的地位,然后开始自己的霸业。但是,魔教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使我意识到如果不除去魔教这个大患,早晚我都要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我打算先利用江湖的力量来除掉魔教,然后在开始自己的计划,而你,常德住,一直是我重点培养的一个助手,本来,我认为,你还不够成熟,还不足以担当这个责任,但是今天我认为时机成熟,我要为自己的帮会来寻找人手,而你就留在这个堡里负责一些运作的问题,毕竟,帮派要成气候,钱是不可缺少的,懂了吗?”说完,我看了下常德住,只见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要准备我的出发事宜,这里就交给你了,我现在要募集些有用的人手,现在,你是我的第一军师,记住了吗?”我说完,抛下一个人思考的常德住,自己出去了,毕竟,现在的常德住还是需要历练,我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帮他解决.
走在去花园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要怎么样去寻找我要的人,以至于有人站在我面前都不知道,直到看见地上的鞋子才意识到有人站在了我面前,抬起头,发现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子。
“姑娘,请问到薛家堡有何贵干?”我很礼貌的问了个问题,但是接下来那个姑娘发出的声音却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舵主真的是贵人事忙啊,才不见两天,就把小女子我给忘记了。”还是一样的如天籁般的声音,看来,这就是那天那个小师太么。
“原来是小师父啊,真不好意思,萧某刚才在想事情,还没回过来呢,真是不好意思了。”看样子,她已经等很久了。
“萧舵主在为何事烦心,小女子愿意洗耳恭听。”又想来听我的事情了,这次偏不告诉你。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在想应该怎么应对小师父你的问题。”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呵呵,萧舵主高看小女子了,小女子只不过是在山上住了久了一点,论才智武功小女子远远不及萧舵主你啊。”还在绕弯子,看来这个讨论现在要稍微推迟一点了。
“小师父,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但是我和你谈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看你都和我年岁差不多,你不会是想占萧某的便宜吧?”既然你想转移,那我也来,看谁能转移的过谁。
“萧舵主何必这么拘泥于名字的束缚呢,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既然名字是一个代号,姑娘也不用这样保密自己的名字啊!”
“呵呵,那小女子妙嫣在此有理了。”说罢,还深深的鞠了一躬,倒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还好是隔着面纱的,不过看面纱的样子,我的样子已经全部落入她的眼中了。
不管这些了,还是先讨论她对这场战斗的看法好了,“那,妙嫣师父,不知道你对魔教的看法有什么改变呢?”她说她看了那场战斗,那必定会让她对魔教的看法有很大的改变。
听到我这样问她,瞬间,整个花园里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只见她好象在思考一样的整个人开始静止不动了,然后有一股气息慢慢的从她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本来我是不知道这股气息是什么的,但是在刚才常德住也发出过同样的气息,那就是失去朋友的悲伤,还有一些悔恨,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并不象会发出这样的气息的人,莫非也有什么事情让她发生这样的改变?
正想着,她忽然开口说话了:“其实,我本来是不准备看你们所谓的战斗的,因为那样的东西太血腥,夹杂着你们的欲望,摧毁着一切的东西,但是那天看你的样子,让我感觉到,其实你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是有一种东西让你不得不那么做,你这个样子,很像以前的师兄,他也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而是因为有太多的责任需要他来承担,于是,我就留了下来,来看看这样的人在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在看到你为了这样的事情而熬夜,出谋划策,我开始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在看到那天的事情的时候,我以为你说的是假的,因为你和你师父他们一起走了,并没有和你的同伴说什么时候回来,而且是在魔教的人被你们残杀干净以后,才走的,那个时候我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你彻底改变了看法,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魔教是从山下上来伏兵,把你的朋友打的七零八落,而且你的朋友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虽然后面他们开始反击,但是我还见到有一帮人从他们的身后绕了上去,等他们开始打扫战场的时候,给了他们致命的一击,但是你的朋友根本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放弃整个薛家堡,而是选择了按照你的指示,等待你回来,可见他们是多么的相信你。一个可以得到大家这样信任的人必定不是一个小人。是和师兄一样的好人,现在,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说完,她自己静静的站在那里,月亮照在她的身上,就像给她披上了一件轻纱裙,使她看起来那么的圣洁,在这一刹那,我觉得其实只要有面前这个人,那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她身上散发的哀伤的气息开始感染了我,让我想起了怎么样被师兄陷害,被师父赶出师门的事,使我脱口而出:“师兄是个坏人,我这一辈子都是毁在了他的手上,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也不会死那么多人,我要报仇,要向师兄报仇,要让他还大家一个说法!”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的脸狰狞的可怕,而且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
就在我被复仇的念头控制的时候,忽然一声有如天籁般的声音冲入了我的脑子,使我原本接近暴走的脑子开始冷静了下来,而且除了可以让我冷静下来以外,我还感觉到这声声音中蕴涵着的古老的力量和我体内的先天元气的力量非常相似,从而让我的身体整个的进入了空灵的状态。
当我从这个状态中出来的时候,妙嫣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她走的时候说的话却清晰的印在了我脑子里了:“其实你真的和师兄很像,但是我知道,你们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可能的话,我想把你当做师兄,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在你手上留下了一个印记,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对那个印记说声,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望着面前的空地,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有了负担,除了要寻找自己的手下,还要寻找她。
但是这毕竟是一件以后的事情,可以慢慢的来,人手的问题现在是实在的摆在我面前的,这次出去要找的人还没有什么框架,但是人还是要找的,大不了就当旅游了,顺便还可以找找那个神秘的妙嫣,但是常德住这里的生意是很难做,人手的问题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来让他上手,但是现在的常德住……,还是交给他自己来处理,我还是专心的寻找适合我们的人。
看着美丽的夜空,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发生在这片大地上,还有多少人要为了我这个计划而死……
但是我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包老头的死,其他兄弟的死,还有我爹的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注定了我将要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一个城市,矗立在沙漠上,城头上站着四个人,其中的一个微笑着看着下面欢闹的人群,露出了微笑,然后转过头去,对着另外的三个人露出了一个微笑,转过身,瞬间就不见了。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那里的三人其中的一个说话了:“今天好象是她的忌日吧?”
还有两个同时应了一声,其中一个人说:“都那么多时间过去了,还是忘记不了她,看来老大果然是最爱那个女人了。”
“冷慕,你不要这样说,换了是你,有人为你挡了致命的一掌,你会怎么样?”其中的的一个说话了,看样子,他在这剩下的三人中说话很有分量,他一开口,其余的两人立刻就恢复了原本如雕像一般的样子。
这个时候,一个人正静静的蹲在了一个坟墓的前面,一边为坟墓锄草,一边在说:“玉兰,你看到了么,我的城市已经建立起来了,现在是属于全武林最大的城,而且,你的孩子也已经找到了,现在他过的很好,再过一年,他就10岁了,我准备把自己毕生的武艺全部传授给他,你说怎么样?”过了一会,那人锄完了草,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了许多的菜色,一一摆放在坟墓的前面,然后对着坟墓自斟自饮,一直到了晚上,所有的菜色一一解决,他看了看天,对着坟墓说了一句话:“玉兰,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以后我再来看你。”然后,走到这些菜盘前面,一挥手,这些菜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那个人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回到了城中的府邸,走到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只见夫人已经热了几样小菜,端坐在桌子前,一见我回来,就连忙招呼我坐下,并把酒杯全部斟满,举起了酒杯,夫人的心意我又怎么会不明白,拿起酒杯和她轻轻的碰了下,仰脖一饮而尽,然后,我们就这样一直喝到了天亮,到了早上,我一把抱住了夫人:“妙嫣,真的很不好意思,这几年,一直都要这样,委屈你了。”
“没什么的,其实你要不是这样,我还不嫁你呢,而且,你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待薄我,这已经让我很开心了。”夫人被我抱在怀里,喃喃的说。
过了一会,我松开了被我抱在怀里的夫人,一边看着她一边说:“早知道你这样,那我就多娶几个回来了。”
夫人一听我的话,顿时柳眉倒竖:“你敢!”虽然语气是那么的霸道,但是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柔情是什么都关不住的,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样子,不过要做我萧冬青的老婆,也就她做的最好了。
假装害怕的样子从府邸中跑出来,直奔城头而去,今天是城庆日,全城都在忙着准备,作为城主,当然要站在城头上观看这个由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东西欢腾的样子,这样是一种享受。
在我跑到城头的时候,只见一个人已经站在了城头上了,仔细一看,发现是常德住,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比我早到那里,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做的,我走过他家门口的时候,明明还没起来,看来这些年里他的功夫提高的很快,真的很快。
“德住啊,每次都是你比我早,能不能让下我啊?”我向常德住说出了我的问题。
“老大,你看整个城都已经是你的了,我偶尔比你早那么一次用的着这样的啊,再说了,今天又不是我第一个,比我早的还有。”常德住向一边的柱子撇了撇嘴。
顺着他撇的方向,我见到了一个人影,是冷傲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不愿意多说话,还有……
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老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大家好啊,没想到大家都那么早啊,看来我又是最后一个。”来人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迟到大王—冷慕,等到声音都完了之后,在城头的大阶梯上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但是样子很邋遢的人,不过不要小看这样的人,虽然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没有睡醒的邋遢鬼,但是一到战场上,他可是出名的“出云四天王”之一,敌人见了他可是会掉头就跑的,但是那是在战场上,在平时,在我们这里他可是出名的懒人,虽然我有时候也会懒一下的啊。
正想着,城下的活动开始了,人群开始欢腾起来,我们也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个上,忽然,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但是忽然四个人都抬起了头,然后,我就说出了至今为止自己说的最恶心的一句话:“有你们,真好。”
其余三个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是很快,大家都回复了刚才的神态,但是常德住的眼神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
那天,我和大家宣布了我要出去找人的决定之后,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师父和师伯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而且师父的一句话让我坚定了出去的决心:“冬青啊,为师已经算出你必将有这样的事情,你就放心的去好了,这里的事情我和德住回做好的。”
果然是师父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考虑好了,但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我差点昏过去:“冬青啊,你回来的时候要给师父和师伯带点好酒啊。”
只有我知道,他们所谓的好酒是什么东西,这里的藏酒对他们来说只是一般货色,真不知道当年他们是怎么在太师父的手下修炼的,当年我在山上的时候,可是被告知要练好师门的功法,可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师父好象是个例外……
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我慢慢的走下了山,临走的时候,我在山口上布置了无上伏魔大阵,基本上断绝了外界的干扰,这可以让常德住他们安心的在山上做生意,来帮我未来的帝国打下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