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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8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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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回来了,只将头窝在弘昱怀中不肯见人,也不知之前她去了哪里,此际的反应究竟又为哪般。

晚餐时分一样不见她的踪影。

弘昱如往常般默然地扒着饭,满儿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后用异常刺耳的声音吩咐双儿给粉衣留足饭菜,暗里却期盼着自己一番殷切叮咛换来儿子一次关注,或许能打听到宝贝儿媳一点点消息。

只可惜,弘昱就是弘昱。

依旧沉默地扒着饭,依旧沉默地夹着菜,连半个白眼也不舍得分给他煞费苦心的老娘。

满儿无奈却并不死心。转着眼珠寻思半天,扔下碗筷,包了粉衣最爱吃的菜色,示威般从弘昱面前掠过。

打听不出来,她还不会自个儿去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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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粉衣?”侧耳听了听,又敲了三下。“粉衣你在么?”说着不待回答,人已推开房门,独自走了进来。

床榻上,一个僵硬的背影倔强地背对她而卧,依稀能听到床内传来小小的低喃声。

“粉衣,不舒服吗?”满儿一惊,忙不迭扑将到床前,腾出只柔荑探向她的额头,觉出触手温润,没有高烧的迹象。“还好还好,”她长出口气,转回桌边放下饭菜,嘴里兀自喋喋不休地嘟囔着“还好没着凉”之类的话语,末了又转回去,关切地拍拍她的肩膀,“哪里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额娘给你找大夫去!”

粉衣仍是躺着,一声不吭,紧闭的羽睫微微颤抖。手本松松地垂在小小身上,却在满儿触碰到她时倏地握紧。

看来不太妙啊。

“难道是昱儿欺负你了?”满儿纳闷至极。不会吧,凭弘昱那闷葫芦兼拗脾气,便是杀了他自己也不会对粉衣有半句苛责。话一出口,其实早已把自己否定了。

果然,粉衣身子微微一颤,而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虽背对烛火,依稀可辨她眼角渗出几滴泪水,晶亮亮地,迅即滑下眼角。似是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又向内偏了偏头,躲过满儿的审视。

实在是不太妙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给额娘说说……”半含着希冀,满儿试探地问,希望素日温柔可亲的儿媳妇此刻给自己只字片语,而不是视她如空气,除了颤抖就是落泪。然而,现实总是会让人失望的。在静静候了片刻又片刻后,满儿知道她的希冀真的只是一种奢望了。粉衣依然背对自己,默默无语。深深叹息,她奸猾地眯起眼,冷哼道:“昱儿那死小子果真长了脾气呐!我找他算账去!”说罢站起转身抬脚欲走,耳朵却抻得老长,细细谛听身后的动静。

就不信你还不动!

果然,仓皇的起身声伴着一句“额娘”立时传来,继而哽咽、隐忍再深吸一口气,听在满儿耳中,只觉心疼。收了脚步,眸里奸猾俱消,回眸望向烛光下泪光点点的小人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粉衣眼底含泪,听到满儿心疼满满的询问,几乎无力承受。低下头,手压着胸口喘了半晌,直到把泪水尽数吞回,才颓然地摇摇头。“没事,……我很好。”

这也叫没事?这也叫很好?这孩子,怕是没撒过谎吧。满儿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榻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事,尽管和额娘说。就算信不过额娘,还有你阿玛呢!这天底下,还有你阿玛搞不定的事么?”

闻言粉衣猛地抬头,大大的眼闪耀起点点光彩,只是那光只闪烁得几下便化作莹泪,无声地滴落在满儿手背上。

“我真的没事……额娘……只是今天在外钓鱼,忽然想起了师傅……小时候……他也会带师兄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她断断续续的解释,满儿狐疑地眯起眼,总觉得这像个不是借口的借口,转念一想又觉得行得通。粉衣是颜亲家一手带大,感情必然极深。思来想去,仍是不放心地喃喃问:“真的么?”

粉衣黯然,轻轻颔首。

“傻孩子,”满儿松了口气,抚顺她乱乱的额发,“你若想师傅,我便叫老爷子打发人去寻他。怎地这么傻,自个儿憋在屋里哭呢?”

粉衣再度点头,泪也掉得更急更快。

“打起精神来,额娘给你端了爱吃的菜,还有他们带回来的烤鱼。”扶着粉衣好好地安置到桌边坐好,看她端碗持箸送了几粒饭粒入口,才满意地笑道:“一会儿小小我先抱走,别扰了你俩休息。”

平时小小都是白日里跟着粉衣,晚上便随着满儿允禄睡。一个里间一个外间,倒是自在得很。

孰料,话毕粉衣如遭晴天霹雳,呆呆地看着满儿怀里的女儿,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满儿还道她又想起师傅,不以为意,略略宽慰几句,便起身告辞。看时间,弘昱也该回来了,就让他好好安慰宝贝娘子吧。

粉衣眼睁睁地看着小小咧开小嘴儿冲自己挥舞小手,欲唤住满儿却又停在唇边。心,仿佛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抽空了,偏又沉重得厉害。想叫叫不出,想哭泪却凝在眼角,似乎连怎么哭都已忘记。一双柔荑将桌布攥得死紧,几乎将那棉麻的桌面撕破了。

直到门轻轻地关上,关住门外轻柔的风,也掩去小小可爱的笑脸,屋内安静下来。粉衣只觉心痛如绞,独个坐了半晌儿,忽地伏在桌上放声大哭。

“好,到今晚为止。庄亲王府一家人的性命,只在你一念之间。”

蓦然间,那声清音在耳畔响起,战栗不休的身子突然一紧,粉衣止住哭声,本是和暖细风的春般夜晚,却觉得自己正赤身站在洋洒着鹅毛大雪的寒冬腊月天,身寒心更寒。手儿哆哆嗦嗦探入怀中,拿出个黄色的纸包。目光,缓缓投向圆桌正中古旧的茶壶。打开纸包,几次探向茶壶又怯怯地收回,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随之奔涌的是冰凉冰凉的泪水。

紧咬着唇,粉衣再次将手伸向茶壶上,耳边却不期然地回荡起越秀山巅那句让她终生难忘的话——“我只要你。”那夜亦是风清月朗,弘昱的声音低低地,很好听很好听。成亲许久,值得回味的话虽只那几句,然而对她来说,早已够了。

他爱她护她,多少次几乎为她葬送性命。

而今,她却要亲手伤害他,然后……永永远远地离开他。

如果他明天清醒了明了了,会恨她么?会恨么?

泪,依然轻含,粉衣的唇畔却扯起一抹淡淡的笑,苦涩亦是无奈。

也许恨了才能忘记,恨了他才会过得好些吧。那么,她是不是宁愿他恨自己?就这样永远地恨下去,直到他渐渐忘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心思正自反转不休,忽听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粉衣一惊,手亦是一抖,纸包中满满的白色粉末随着她的动作瑟瑟飘下,慌慌张张地盖好壶盖塞好黄纸,她心里惊恐,下意识地站起身,呆呆地对着房门。

门开了,一道清冷的人影缓缓行入,温柔的眸投注在她梨花带雨的娇颜上,便即习惯性地蹙起眉。

“夫、夫君……”粉衣刚做了亏心事实是慌乱,手无措地擦着衣襟,狼狈不堪地躲避着他的注视嗫嚅了许久,忽地想起什么般,忙道:“呃,呃,我……我给你倒茶喝。”边说手已伸向茶壶,不料却在落下目光时更显惊骇。

散落在茶壶上桌布上的,异常清晰且醒目的,不是适才纸包中的雪□□末又是何物?

弘昱的视线在她的面上扫了一圈,也落在那处,瞳眸暗了一下,但面色依然如常。而后好似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般行到她身边。

粉衣心寒若死,早已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一切。

他知道了,一定都知道了。弘昱不喜与人打交道,可也不是傻子。外出帮阿玛做事,见过的场面实非她能想象得出的。他又爱读书,家中医书多有涉猎,怎会看不出眼下状况?

怔愣间,一双大掌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迫她收回目光凝视着自己,旋即拭去那道道泪痕,紧紧的眉似在责备她怎么又哭了。

粉衣的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明白那眸中满满的柔情怎么没因桌上的异状改变一丝一毫。然恐惧过后却是自责,她知道,这一次的失误,将断送庄亲王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不知是悲到极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泪竟也在这一瞬间止住了。

也许,能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吧。

那一刻,粉衣心中倏地浮起这样的想法,却立时不由自主地笑了。这算自嘲么?

见她不再落泪,弘昱眉头略微放松了些,转身取壶自斟了一杯茶水,而后默默坐下身,抬眸再瞧她一眼,将茶水尽数喝下才回到床边脱去雪白的外袍,准备安寝。

喝、喝了?粉衣愣愣地看着他清冷孤寂的背影,哑声道:“夫君……”

弘昱应声回头,依然沉默地看着她。

烛火依旧忽闪着,在两人间摇曳出明暗不定的诡异光影,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涯。

“……夫君……”

径自沉默着,弘昱眸中温柔不减。

就这样痴痴地彼此对看了好久,粉衣忽地笑了。

“我去铺被子。”说着躲开他无言的注视,低头忙碌起来。

弘昱,这最后的温柔,只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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