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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5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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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的石洞内,粉衣正与白怜针锋相对。

“你怎地知道夫君是庄亲王的儿子?”粉衣惊奇中带着不安,内心深处某种不知名的恐惧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增强,红嫩的唇色悄然褪去。

“能随侍在狗皇帝左右且无人能得其身份的,除了庄亲王府的人还能有谁?”白怜淡淡地回答,眼中的怨恨和仇视与他淡然的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凭这个?”

“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脸。他和八年前在川境杀我教众的少年几乎一模一样。那少年便是庄亲王的儿子。”

“川境、少年?”他到底在说什么?粉衣越看白怜深邃的眸,越觉得害怕,躺在床上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没有用,这洞厅只有正前方一个出口。悄悄动一动身子——四肢还是使不上力。

白怜居高临下,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轻蔑地冷哼,“想逃?”

“……。”

“我费尽心机把你抓来就是要引出你夫君,为我白莲教无辜死难的一众教徒报仇。你还真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

“报仇?!他们不是被别人杀的么?”

“不错,川境一战确实损了我教数十好手。”白怜冷道,“可真动我教百年基业的却是四年前狗皇帝南巡,你那清狗夫君几乎杀光了我白莲教所有手下。”

“你胡说!”

“是么?”白怜木然,“你这么信任他吗?难道你就没想过杀死准策山的凶手是谁?”

“你不要拐弯抹角地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粉衣怒视他阴冷的眼神,真想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再听他讲下去。

“你被他点了穴道还不自知,真是可怜。”

“什么意思?”

“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吧!准策山便是在你昏睡后被你那伟大的夫君杀死的。真真是精彩绝伦的杀人碎尸,连骨头都没留,只剩下满地的鲜血、碎肉、骨粒……,”白怜满意地看到粉衣随着自己阴沉的话语,娇躯颤抖、脸色灰白,忽又压低了声音,“怎样?仔细想一想当时的场面,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

“看到准策山的死状,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四年前对我教众手下留情、一剑封喉,俱皆留了全尸。至于我自己,则更要跪伏在他面前,千恩万谢地亲吻他的脚面,感谢他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苟延残喘了四年。”白怜直视粉衣沉寂如死的脸,“怕了?想到那恶魔般的人便是自己的枕边人,心里难受了么?想到他沾满鲜血的手抚过你的后背、拍过你的小脸,觉得不能忍受了么?”

粉衣缄默,弘昱有洁癖,她早就有所领悟。他素喜白衣,不允他人近身,总是若即若离徘徊在人群之外。额娘也说同时修习毁天灭地剑法,她那无缘得见的大哥弘普与阿玛如出一辙,杀人溅血,残忍非常。弘昱比他们更恨,表现得却不那么血腥。原因无他,皆因他讨厌鲜血,厌恶污秽,是以每一次外出执行任务,与人动手往往一剑封喉,于顷刻间取人性命,无论杀多少人,他都能保持白衣清爽,绝不沾染半点血腥。如此说来,白怜所言之人必是弘昱无疑。思忖半晌儿,她抬眸冷凝白怜,嗤鼻冷笑,“我不想再听你说下去了。”

“不敢再听了?不敢承认自己的夫君是个杀人如麻、冷漠寒酷的杀人魔?!”

“你错了!”娇颜浮现怜悯的神情,“我没必要害怕疼我爱我的夫君。你所说的一切对我根本造不成丝毫的影响。”

“你说什么!”白怜眼里杀机突现。

“我真的觉得你们很可怜、很荒谬。只会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从来不会反省自己有没有错误过失。我承认,夫君无情,夫君冷酷,这一点我明白得比你们都深刻。可是,你们谁又真能看到他冷酷无情的表象下那颗滚热的心!他有情、懂情,你说他点了我的穴道,残忍杀死了准策山么?只这一句话,你便占不上理。若他果真如此做了,我反而更不能怕他。我感动都来不及啊……”莹泪顷刻间滴落在虎皮上,“为了让我开心快乐地活着,夫君决不允许我见到任何血腥的场面、听到任何不堪的话语,敢问你一句,如此待我的夫君究竟何错之有?他尽全力为我保存简单的生活,我颜粉衣有夫如此,此生何憾?”

“你想死吗?”

“你将白莲教众的死归结于夫君的无情——可是,若你们不对皇上存了必杀之心,怎会惹来这样的杀身之祸?今日是你们技不如人,耍手段、使阴招,却拼不过夫君的盖世神功。如果情况反过来,是我夫君手无缚鸡之力,又会如何?”

“当我真不会杀你么?”

粉衣平静地看他残佞的眼,无视掐住自己脖颈的手,“想杀便杀。我不怕。”

白怜错愕,倏忽仰天大笑,“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倒要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夫债妻偿,想一想他看到你被别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么?!”

“黄毛丫头还知道嘴硬!我偏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时!”白怜大力揪住粉衣的衣襟,哧地一声撕开她的外衣,凝眸看她粉嫩的肚兜,再扫向她死人一般面无表情却灰暗惨白的脸。眸底的死灰更激怒了他被仇恨占满的扭曲的心。一把揪住肚兜,便要扯下,却突然被一声惊叫打断。

“教主,教主,他、他来了!”一个瘦小的青年连滚带爬地跌进厅洞。

“什么?”白怜微一诧异,“这么快?!也好,放他进来。马上准备人手!围堵待命!”

“是。”青年又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白怜转回头,正好接收到粉衣眼中的惊喜一闪而逝以及迅即涌上的无尽忧虑,附唇在她耳边阴阴地低语,“马上就见到夫君了,开心么?”

粉衣扭过头,思绪凌乱,使劲儿考虑现下的处境,却什么也想不到。心,堵得难受;头,涨得眩晕。没有办法——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白怜倏地离开粉衣的身体,从虎皮下掏出一段雪白长绫,将她紧紧捆绑在石榻上,点住哑穴,复又压上她的身,支着下颔遥望昏黄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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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昱清羽在那青年的带领下,沿着曲曲折折的山洞,来到厅内,一眼便瞧见了正中间石榻上被人五花大绑的粉衣以及趴伏在她身上的白怜。

“放开她!”清羽大怒,力斥白怜。

弘昱面色冷酷依旧,阴鸷的眸对上粉衣水润的秋瞳,稍微放缓,微微点了下头,似是在安慰她不要担心。猩红血色随即爬上冷冽的大眼,锁住白怜闪光的鬼面,目光如炬,樱桃小口抿得登紧,攥握的铁拳发出一声声嘎嘣嘎嘣的脆响。

数十个精戈铁甲的大汉一拥而入,围立于四周,在中间空出一块极宽阔的场地。

白怜的目光自弘昱进入厅洞开始,便一直投注在他的身上。右手掏出一把澄黄的匕首,有意无意地划过粉衣白皙的颈,偶尔留下一滴滴细小的血珠儿。

清羽骇然,只上前一步便被白怜的动作惊住,那匕首竟生生挑破了粉衣的脖颈,鲜血流下,极慢极缓,滴落在柔软的虎皮上,似乎能听到滴嗒落地的水声。

粉衣只觉颈脖刺痛,一条温热的暖流痒痒地滑过,湿漉漉的,火辣辣的。担忧地望向一脸寒酷的弘昱——

弘昱的眼已然随着这一划涨成血红色,手臂洒洒潇潇,向石榻一挥,但见蓝光乍现,榻前冷硬的地面已裂开一道深深的沟壑。

清羽第一次见到弘昱动武,却来不及赞赏一声,目不转睛地瞪视粉衣颈前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白怜也是一愣,立刻轻笑出声,“不错啊,金昱。或者,我应该叫你‘弘昱’?四年不见,看样子你的武功更进了一步。”冷目瞧向弘昱噬人的眼,“可惜,任你武功再高也是徒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冰冷的匕首向下一送,刺进粉衣玉颈,再看弘昱,“跪下。”

粉衣顾不得脖上火烧火燎的伤口,死死盯住弘昱,莹泪荡漾,虽口不能语,朦胧的眼底却含着让人一目了然的哀求——走吧,快走吧,不要管我……。

弘昱眉头紧蹙,凌厉收势,傲然挺立,冷冷地立于原地半晌儿。温柔的目光转向粉衣,痴痴流连于她水漾的瞳眸,嘴角动了动,在清羽的惊呼中,单膝落地,半垂下头。

看到他清冷的身影忽忽跪倒在冰寒的地面,听到白怜得意的笑声狂肆地响彻厅洞,粉衣绝望地阖上了眼,泪水横流,汩汩不绝。终于,我还是拖累你了不是么?当初你死也不让我跟随,却因疼我爱我,不忍让我伤心,还是带了我来。可是,却落得今日这般景象……夫君,夫君,你为什么要这么傻?!粉衣何德何能,竟让你如此待我?

“你这满清狗贼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我倒要让你也尝一尝人不人鬼不鬼的滋味儿!”白怜的声音似从阴曹地府中传来,残酷而飘渺,“我真想让你清清楚楚感受我的痛苦,让你尝尝被爱人憎恶恐惧直至发癫发狂的感觉,让你如我一样,亲手杀死自己最心爱的人!爱新觉罗·弘昱,害怕了么?”

粉衣睁开泪眼,看到咫尺处白怜慢慢摘去覆面的鬼脸,露出一张清秀文雅的脸。可那精致的美感却被一条由左额横亘至右耳根的狰狞刀疤破坏殆尽,红红的疤痕向外翻出,像是一只巨大的蜈蚣趴伏在他清雅的俊脸上,竟比刚刚那诡异的假面更加惊人。

白怜手中的匕首仍浅插在粉衣颈间,眼神却凝住弘昱,“不想她死在我手上,就先毁了容貌,再自毙于我面前!”

水眸瞠大,娇躯不受控制的战栗,不是为了因白怜激动颤抖而血花四散的伤口,却是为了他冷冷抛出的几句话。此情此景竟让粉衣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诡异的梦魇,惊出冰冷的细汗,祈求地看向跪于地面的弘昱,见他正自温柔地凝望自己,清亮而温暖的目光一遍遍抚摸自己的脸,似要深深地烙刻进心底一般,低低垂下的手微微闪动着湛蓝的光彩。

不,不要。粉衣拼命摇头,感觉不到刀口划破肌肤的痛感,无声地喘息着痛哭,只盼他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夫君,夫君,你若死了,我怎么活?眼看着他缓缓抬起蓝光四溢的手指,绝望与忧伤汹涌而来。灵动的大眼忽闪,痴迷地再看他一眼,最后为他绽开一抹绝艳的笑,清丽而晶莹。

弘昱绽放妖蓝剑光的手已横在自己面前,柔凝粉衣的眼突地看到她心绝若斯的凄然浅笑,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见她粉腮微微一动,黛眉扭紧,唇间旋即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目光忽而凝聚,忽而涣散,直至微笑着合上眼,臻首无力地歪到一边。

“不!”

“粉衣!”

和清羽同时出声的音线清甜而沙哑,颤抖地唤着她的名,还没待清羽和白怜回过神来,弘昱身影倏动,抢上一步,凌厉的剑气刹那间四处飞舞,光与影的交错中,虎视眈眈围堵在四周的大汉纷纷倒下。

“该死!”白怜眼见着教众一一赴死,低骂一声,抽出榻上游龙剑,却连一招都没使出,便僵硬着倒了下去,细目惊瞠,至死也不能相信自己便这样输了——输的如此彻底,如此窝囊。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厅洞里除了清羽和弘昱,再没有第二个站立的人。弘昱一个箭步冲上去,连点粉衣周身十八处大穴,冰凉的大手沾满了冷汗,贴上她渐渐冰冷的胸口,不断向她体内输送真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却毫无起色。杀人时血红的眼已然清亮如初,倔强地咬紧了嘴唇,输,再输,继续输,不停地输——一直输到自己精疲力尽,粉衣冰冷依然,终于颤抖着放下手,紧紧抱住她不再温热的身体,垂下的睫毛细长繁密,静静滑下一滴剔透的水露。

清羽乏力地瘫倒在地上,无意识地凝住榻上相拥的二人。星眸水光轻闪,冰泪瞬间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诶?都在这儿!”洞厅口忽然探进一张妩媚的脸,凤眼微眯,扫过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再瞧向最中间无知无觉的三个人,立马缩回头去,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一会儿焦急的催促和恐吓嗷嗷传来,“天呐,老爷子!你敢磨磨蹭蹭的!救不回粉衣我一定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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