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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0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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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宣武区东部正阳门外,建有汉白玉石桥一座,三梁四栏。桥下为由西向东的小河龙须沟。明清两代皇帝祭天坛时必经此桥,故而命名天桥,并以它为中心逐渐形成了蕴含着浓浓“京味”特色的天桥市集。

今天艳阳高照,人头攒动的天桥依然如往常模样,龙蛇混杂,百艺杂陈,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形态各异,或匆忙或悠闲或兴奋或好奇。可不知为何,中间一溜儿人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显现出疑惑的表情,然后猛地抬头往天上望去。真是奇怪,明明感觉头顶上有个东西轻轻一点,可是抬起头来却什么都看不到呢?

在众人错愕的张望中,一抹淡淡的粉红已迅疾飞向天桥西侧的郊野。

“是这里么?”

粉衣轻轻舒了口气,抬头看看面前巍峨矗立的山峦,虽没有凤凰山的灵秀之气,可是远离了北京城的喧嚣冗杂,竟也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出尘脱俗之感。那人,会在这里吗?稍事休息,提一口气,沿着清幽小径向山顶奔去。

远远地似有笛声悠悠传来,粉衣双眼倏地一亮,当下加快了飞跃的速度。越接近山巅,笛声越是清晰,清亮婉转,如泣如诉。

“在那里!”

粉衣腾空一个灵巧的旋身,轻轻停落在山顶一棵参天古树粗壮的枝臂上,拨开郁郁绿荫,向卓立于前方那道颀长的人影望去。

他就站在高峻突兀的悬崖之巅,竟似微微一动便会坠下万丈峭壁般,一袭白衣胜雪,一身清冷孤立。只那背影的惊鸿一瞥,便能感受到一种旷古绝今的孤傲。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人欺近身旁,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笛音未歇,依然如流水般温柔缱绻,涓涓不绝。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在墨绿色的竹笛上轻盈起舞,飞旋闪掠,说不出的潇洒,诉不尽的宁谧。乌溜溜的墨黑发辫随着手指与身体的动作悄悄摇曳出优美的弧线。一阵微风轻拂过绿荫,拂过粉衣粉嫩的脸颊,也拂过那人无瑕的长衫,带起衣袂飘飘,光影流转,恍若一不小心滞留在人间的仙子,静静守候着飞升那一时刻的到来。

伴着他呜呜咽咽的笛音,粉衣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而来。眼前一幕幕飞掠而过的是爽朗矍铄的师父、放荡不羁的师叔、清朗英俊的师兄,一样满溢着宠溺的脸,一般挥洒着柔情的笑。人生啊,原是待她不薄么!最起码有了这几个宠溺她如斯的人儿。这世界上还会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么?恐怕是不多了。此生,应该知足了……。唇角勾出一丝浅笑,清澈的大眼再望向眼前比冰雪更清冷的少年时,没来由地带上了三分同情、七分怜惜。不知为何,竟突然生出一种想要了解他的冲动,想探究那绝冷冰寒的气息下掩藏的是怎样一颗心、一缕魂。为何偏偏要站在这远离人烟的绝壁之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奏着忧伤苍凉的曲韵,不孤独么?不寂寞么?不会觉得心痛么?还是,没有人想去关心他,才让他孤立在人群之外?温柔的眼扫过那颀长瘦削的背影,转向那支墨绿俊秀的竹笛——

“天呐,笛子!”粉衣忽地瞠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这样的时刻失神了,掩唇惊呼,触手湿润,这才发现面上冰冰凉地一片,不知何时泪已打湿了衣衫。怎么会这样狼狈?!胡乱地抹了把脸,深吸口气,压下心底不知因何翻涌的烦乱,开始认认真真考虑现下的处境。

眼见那根竹笛就这样晃动在面前,师父的心愿马上便可达成。可是该怎么把它拿到手呢?不自觉地在树干上坐下来,轻轻晃悠着小腿,思考着各种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的方法——都是师父倾囊相授的。

考虑到少年现下所处的位置,粉衣决定先用“先礼后兵”前半招——以礼相待,开口索要。毕竟,师父从来都只教导她如何“探囊取物”,却不曾让她“取人性命”啊!万一吓到了他掉落险崖,自己必定生活在草菅人命的阴影中,永世不得翻身。届时可绝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两败俱伤喽。

纵身从树上翻落到少年身后,悦耳的笛声依旧。

“四、四阿哥。”粉衣死命揪紧衣角,双颊蓦地绯红——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向别人开口索要,而且这笛应该还是他的心爱之物吧!

笛声袅袅,分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我,可否借你的竹笛一用?”见少年依然没有反应,粉衣无措地捏紧了粉拳,“只借用一个月也好,待我师父心愿一了,我定当亲手奉还!”

没有,没有丝毫的反应。粉衣失望地垂下臻首。难道真要用强的么?心绪躁乱的她并未发觉,少年的笛音已在清亮中夹带了一丝凌厉。

“半个月也不可以么?”不死心地再一次出声商洽。

少年无声无息,笛声悠悠扬扬,回荡在山谷间。

没办法,既然“先礼”无用,那便只能“后兵”。师父曾说过,所谓“后兵”,可有好几种说道。眼下的情况,似乎只适用第一招——“明抢”!只是,抬眼望望前面陡峭险峻的万丈深渊,决不可让他涉险。

“四阿哥,对不住了!”

娇斥声仍在,粉衣已然扬身翻转,轻轻巧巧地越过少年头顶,挡在峭壁边,探出一只玉手向竹笛抓去,脚下轻柔的连环踢,旨在迫使少年向后退身,远离险崖。果然,少年双脚轻点,迅即向后退出丈远,唇边笛音爆射出狠厉刺耳的尖锐。一双阴鸷的眼冷冷扫过粉衣柔美的容颜,再转向那芊芊而来的柔荑,微一侧身,竟生生躲了过去。

没想到这冰雪少年竟是个武功卓绝的练家子,粉衣身形急转,也向后稍退几步,停下所有动作,怔楞地看着颀身长立在树侧的少年。这张脸,大大的眼,小小的唇,她见过呀。不就和刚刚在七叔饭馆碰到的那个男人一个样儿么?只是眼前的这张脸更形幼嫩,更形憨稚而已。那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轮廓是骗不了人的。那如出一辙的冷漠阴沉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怎地庄亲王的四阿哥竟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哥哥,这不是太令人意外了么?可是那发于内形于外的阴寒表情甚至更胜于刚刚见过的男人。他,真的只比自己大了一点点?

还没待粉衣理出个头绪,少年身上的凌厉气息暴涨,只一眨眼功夫便已晃到她身前,一双修长的手直直向她莹润的玉颈抓去,看那狠厉的劲势,似已用上了八分内力。

粉衣大骇。他要取她的命么?好狠。娇小的的身影倏沉,险险躲过他凶残的索命大掌,飞身急越,落在下山的小径上。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脖子,惊愕地望向少年毫无表情的脸,无名之火腾地窜起。

“你,原是要取我的命么?”

少年冷冷地睇视她惊诧的眼,不发一语。但粉衣看得出,沉亘在他手中的内力,已达十分。白色衣摆无风自动,飘飘摇摇,那股狠绝的气势越来越盛,越来越炽。

心没来由地一痛,粉衣抬眼望向少年万古寒潭般冰冷的眼,狠狠咬住了唇。半晌,硬生生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你、这、可、恶、的、娃、娃、脸!”

在少年身影甫动的同时,粉衣已轻盈地飞跃出好远,毫不迟疑地向山下飞扑而去。少年追出丈许远,忽而停下身形,转身回到崖边,负手在后,迎风独立,墨绿的竹笛紧紧攥在他白玉般的手中。

远处茂密的树林里,探出好几个张大了嘴巴的蠢脸。

“就、就这样结束了么?”满儿欲哭无泪。

“天呐,怎么会这样?”兰馨喃喃自语。

“小叔,是不是太狠了点?”凝香胆战心惊。

“四哥怎么不追呢?”双儿愤恨难平,好好地一场戏,人家还没看够,再有压轴的英雄救美还没上演呢!所谓英雄么,自然就是她心慈面善的额娘和英勇无畏的阿玛啦!可惜,这样就结束了,真是郁闷。

“……”塔布四人面面相觑。

“完了,弘昱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儿了。”满儿沮丧地低下头,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允禄冷睇她垂头丧气的表情,发出今天第二声冷哼,成功换来满儿一记不满的白眼。

“什么嘛!老爷子,人家在难过诶,不要落井下石好不好。”

“已经手下留情了。”允禄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谁?谁手下留情了?弘昱么?可是、可是他刚刚——

“啊!”双儿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是了,要是真想杀粉衣,四哥随便挥出几道剑气,哪还有她躲的份儿啊!”

听了她的话,众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兰馨疑惑地问,“按小叔的脾气,应该不会手下留情的呀。我还以为,一定得阿玛和额娘出马呢!”

双儿沉思,“其实我最初也觉得得由阿玛和额娘来摆平四哥呢!莫非真是……”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蓦而异口同声地大喊,“一见钟情!”

“哼!”第三声冷哼。

“老爷子,你再这样哼哼唧唧地跟我说话,我发誓,下次你再出门时,我一定逃家给你看,不信你就试试!”满儿火大地咆哮。

冰冷的面容突然罩上一层诡异的阴寒,允禄铁青了脸,咬牙切齿地警告满儿,“不许逃家!”

“那你就告诉我,你刚刚又在哼些什么!”满儿一手叉腰,一手指住允禄的脸,恶狠狠地逼供。

大大的眼睛倏尔眯起,允禄冷冷道来:“因为她在动手时还顾及着他的安全,所以他才手下留情。”

他,她?她,他?

众人翻翻白眼,死命思索了半晌儿,这才明白允禄话里的意思。

“老爷子,你是说……”满儿扯住允禄的衣袖,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索性换个问题好了,“那、那弘昱刚刚为什么不追?”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逃。她生的儿子,自个儿还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和他们亲亲老爹一个样,锱铢必较!

允禄转身,向山下走去,冷冰冰地抛下一句,“暂时还追不上。”

“什么?追不上?”留在原地的人再次张大了嘴巴,愣愣地呆立在原地。

居然,还有弘昱追不上的人么?他不是和允禄学了个十成十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八声脆响,惊飞了附近树上悠闲鸣唱的小鸟。那是八个人的下巴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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