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茗香楼的战书(1 / 1)
“随风而去,可以吗,行吗,我做不到,亲眼看着自己的娘死去。明明知道真相,知道元凶却不能报仇,呵呵,觉得自己好没用哦。”他冷笑,感觉现在的他仿佛能在一瞬间消失掉。
“不要这么想,你还有我啊,我可以帮你,陪你的,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我会努力放下心中的他,把爱全部给你。
“我,我想听昨天的那首歌。”他冒出一句不搭调的话。
“额,好,我唱给你听吧,你能不能到我房间把床底下的吉他,就是一把很像琵琶的乐器。”我用手描了一下。
“哦,你等着。”他眨眼间就不见了,似乎是一瞬间又出现。
“是这个吗,又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他递给我。
“是啊,这个奇怪的东西就好比如这里的琴。”我拿了过来,试了试音,调整了一下。
“是吗。”他把头凑过来看,这家伙变脸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哎,刚才还是满脸阴郁的,才一会儿工夫,又开始不正经了,不过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温柔的。
“恩,你坐好点啦,我唱给你听拉。”我推开他,娘的,黏的那么近,吉他都不好放了。
“你真的会唱?”他怀疑的看我。
你听了不就知道了吗。”我白了他一眼。拉动琴弦。
“空荡的街景,想找个人放感情,做这中决定,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像你路过的风景,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雨,要自在漂浮才美丽,我终于相信,分手的理由有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在一定要有回应。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除了泪水在我脸上任性,原来缘分是用来说明,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很好听。”他的声音很轻,好象又回到了刚才的悲伤之中。
“是吗,你哭了啊,不要哭,我不许你哭。”我擦掉他眼角的泪。
“好,我不哭,只是你唱的太好听了。”他‘破涕微笑’
“呵呵,多谢。”我不该怪他哭的,因为风吹在脸上,让我更加冰凉的感觉已经证明了,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哭。
“你还会其他的歌吗。”他转移话题。(小子,跟我在一块久了,变聪明了啊。)
“会啊,我有一首自己写的歌,叫《风花雪月》要听吗。我自己是觉得很好听拉。”确实哦。
“恩,你自己写的啊,那好吧,唱来听听。”他躺到屋顶上,手被他当成了枕头,翘起了二郎腿。晃啊晃。
“恩。”我重新拨弄了一下琴弦。
夜很深了,街也静了,落叶翻飞空中,人也走了,身已凉了,心瞬间破碎了,以往的天空,遗忘的街道,随风黯落,花开始孤单,雪开始飘落,月开始寞落。
风花雪月不过是梦,梦醒了,心冷了,泪以流干。
天很暗了,雨也来了,日月星辰转换,地已湿了,空空荡荡,安慰仿佛存在,以往的人,遗忘的心,随花快速凋零。
风吹走记忆,人将被遗忘,心默默承受。
风花雪月只不过是梦一场,梦醒了,人更加悲凉。
风吹凋零了花,月光照亮了雪。
人能有几何,花已凋零,雪更洁白,心痛几时止,风花雪月不过是梦,梦醒了,心冷了,泪已流干。
风花雪月只不过是梦一场,梦醒了,人更加悲凉。
让风吹散记忆,让花包围人生。
让雪冰冻心痛,让月更加纯洁。
没有人不要幸福,就当风花雪月梦一场。
“好听哎,不太相信是你写的。”他突然坐起来说,吓我一跳哎,我还正在沉迷中呢。
“你爱信不信。”我又是送他一记白眼。
“我信,我超信,你就再唱一次吧。好不好吗,恩。”他又开始‘撒娇’
“好拉,好拉。让开点。”我再次推开他。就这样整个晚上他缠着我,让我唱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遍又一遍。接着就像疯子一样,一块高唱。唱了整晚,直到天亮。我想周边的人,晚上肯定都不敢出来了。他们肯定以为昨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鬼吼。不信,听影儿的话就明白了。
“小姐,你和玄公子怎么睡到屋顶上拉啊。”今天一早,影儿来叫我,发现我不见了,最后才知道我在屋顶,而且还以很不雅的姿势睡在小玄子的身上,啊,我的形象啊。(作者:你早已经没什么形象了。熙:那还不都是你弄的。)
“我,我也不清楚哎。”不然怎么说啊。
“啊,小姐你和玄公子该不会是被昨晚上‘不干净’的东西给抓上去的吧。”影儿捂住嘴。睁大眼睛。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看她。昨晚有不干净的东西吗。
“就是,昨天晚上,我睡的正熟的时候被吵醒了,我本来想去看看的,但是影儿害怕,所以就没敢去,我就仔细听着,然后就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唱歌,歌到是唱的满好听的,但是很悲伤,到后来就有两个人在唱歌,好象是又来一个男人。而且越唱越大声,越唱越难听。我想昨晚就算住在隔壁街都能听到了吧,好恐怖哦,影儿被吓的整晚都没睡好呢。”她噘起嘴。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
“什~什么,呵呵!”娘啊。我和小玄子变成了不干净的东西。
“小姐,你怎么了,嘴好象在抽筋哎。”她研究起我的嘴角。
“没,没什么,快去开门吧,舞馆的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我除了傻笑,还能咋办。都是小玄子拉,这小子倒好,下了屋顶就去房里继续睡,哎,还能怎么办,随他吧。
开了门,一样的场景,门外都是人。不同的是,有一位蒙着薄纱的女子站在最前排。影儿一开门她就走了进来。
“哎,姑娘,要买东西请到外面排队,要报名学舞,请下午再来。”我赶紧拦住她。
“我找你的馆主。”我不就在你眼前吗,找什么找啊。
“正是我,姑娘有何事。”娘的,声音到挺好听的,不知道人长的怎么样,身材也够火辣拉,可是一位女子蒙着脸,一定是见不了人。
“哦,抱歉,我是‘茗香楼’的大老板。”
“呼,吸。”下面的人开始惊呼。
“有什么事吗,该不会又来威胁这一招吧,它对我不管用,你还是换一个花样吧。”我不看她。
“我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上次小妹的卤莽向你道歉,这次不是我也不是来威胁你的。”恩,向我道歉,看来是个好人,对你的看法与评价加上五十分了。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说吧,这次你来的目的。”话还是说白的好,绕口令似的麻烦。
“好,那我也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代表‘茗香楼’向你下战书的,我们比一场吧,无论比什么,你答不答应。”她爽快的讲。
“好,你够胆,我喜欢。比就比,赌注是什么。”我那个兴奋啊,好歹我也比你大了几千岁不止吧,还怕输给你,哼。
“赌注是:如果我赢了,你的舞馆将会是我的,无论我怎么处置。如果你赢了,那么茗香楼从此就‘改朝换代,’怎么样。”她斜视我。
“怕你啊,好,你的茗香楼,我要定了。”娘的,斜视我,我鄙视死你。
“那我们比什么。”她问。
“随便。”我答。
“我们就比跳舞,唱歌,乐器,作诗,作画,烹饪。你这一派。只要是你舞馆里的人参加都行。而我这一派只要是我‘茗香楼’里的姑娘参加就行。先说好最多参加十人。怎么样。”她邪邪的瞪我。
“好,就这么定了。”我毫不畏惧的回视。
“那么,我们‘玄延擂台’上见了。”她又是邪邪的一笑。哎,这女人不正常啊。
“唔,哇。”下面的人惊叫,干什么啊,不就比个赛吗,便宜你们看场免费的好戏了。还不快感谢我。
“OK。走好,不送。”你听的懂吗,小白痴。
“什么鸟语,算了。”她一摆裙角,离去。鸟语,她说我讲的话是鸟语,二十一世纪的姐妹们,冲啊,扁她。
“影儿,顾店,小姐我忙去了。”甩下一句话给呆楞中的影儿。然后一瘸一拐的上了楼,留下仍没回魂的影儿,和不解的群众。我,恩,哈哈,要去计划计划。哦哈哈,只要这次比舞赢了,那我的身份和舞馆的未来就会更‘牛’拉。哈哈哈。‘茗香楼’你等着。我要是输了,我就跟你姓。(茗香楼:哈哈,哥么我要多一个同姓之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