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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妹妹恋人——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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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暖暖、、偌大的宫殿里面一下子变得沉寂好像一座落寞的枯树林。女巫在说完那一番话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看见王的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好像盛开的红色血莲。

他悲伤的声音也开始响彻在空旷而寂静的大堂上。

我以我的灵魂为祭献,将诅咒暂时封存。我们依然会相遇,相爱,即使分离也会在最初的那一刻感应彼此。

难道相爱是否就注定彼此伤害吗?不断的向对方索求与质疑,好像深海里面的游鱼与水草般无奈的纠缠着。恨不得能够像吸血鬼一般将爱人的骨血啃食殆尽,只为了彼此能够更好的感应与存在着,知道对方最真实的想法。

我看着宫殿里面那个已经失去了所以戾气的王此刻像幼儿般孱弱的弯曲着身体,看着女巫消失的地方默默的失神,宛若一张只剩下画框的油画空落落的。干净的眼眸变的如同海洋般深邃让人什么都看不到。

周围的场景又开始在指缝间奇妙的变换着,我知道我已经到了要离开的时间了,所有的真相已经像沙漠中的流沙般赤裸裸的呈现着,没有一点保留。我恍惚看到了亚娆那种憔悴却依然美丽非凡的脸宛若空谷中的百合花不甘寂寞的盛放着,她冰清的泪水滑过如玉凝脂般的肌肤,无限凄冷的感觉。

暖暖、、熟悉的声音与气味将我好像从一场盛大的长眠中唤醒了,头晕晕沉沉的恍若被重物狠狠的钝击过一般,脖颈处那股无法呼吸的窒息敢好像已经深入了骨血里面,我觉得自己依旧被和希死死的掐住,好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般无法挣脱。

我怎么会在这里?推开暗尽温暖的拥抱,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原先的那张铺着天鹅绒和绣着大朵大朵碎花的床铺上,温吞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可是,我记得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你一直都在睡觉啊,暖暖。莫不是睡糊涂了,饿了吗?暗尽宠溺的抚摸我额前的秀发,轻轻的一吻,淡淡的笑道。脸上散发出来宛若雨洗过的树叶般的光彩令我有了瞬间的迷茫与疑惑。那张和念秦一模一样的脸让我此刻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刚刚没有人来过吗?我别过脸试图不去看他的脸,干净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还是一如既往的发出淡色的光,好像一件用水织成的外套利落的铺着一样。然而,明明刚刚那里还是一大滩一大滩的血迹,殷红的似乎要刺瞎人的眼睛。甜腻而黏稠的芬芳充斥着整个房间,就像沼泽边的黑暗花朵终于在那一刻完成了最美丽最妖娆的盛放,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无法不靠近。

刚刚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睡觉,暖暖。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放心。暗尽温柔而纯粹的笑着,我真的分不清了。好像两个模糊的而思念的笑脸开始重叠,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想问和希和你那个朋友?看我一副呆滞失神的模样,暗尽继续说道。我的疑心开始愈加的增大,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下子变的如此温柔?还是说他想要掩盖什么东西?

嗯,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们。你知道他们哪里去了?

和希已经回去了,他知道我不是他的父亲,也无法原谅他的父亲为了成名而将他的母亲与姐姐残忍的杀害。所以,去了很远的地方了。

是吗?很远的地方、、我的脖颈处突然又出现了那股无法言说的难受,好像和希还在死死的掐住一样。很远的地方,会是地狱还是天堂呢?会是要比那里还要遥远的地方吗?

至于亚娆小姐她拿了画就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哦。暖暖,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暗呢?我焦急的继续问道,死死的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完全看不到一丝的惊慌与波动。就像静止的湖面般即使微风吹过也无法泛起任何涟漪,连说谎都到了这种地步吗?看来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他已经回暗族了。你们的契约已经解除了,因为,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说完,暗尽的吻再次落在我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唇上,淡淡的亲吻仿佛一只掏了个大蜂窝的大熊般幸福的品尝着那些如同琼浆玉液般的蜂蜜。

明天,我们就回家,去见你的母亲。可好?

恍若被雷击了似的我的全身一下子猛地震动了,落蓝。那个赐予我生命,却从来没有给过我拥抱和亲吻的被我称作母亲的人。晦涩不安的童年好像一幅没有色彩的素描画般全部都是阴影,光源不知何时被阴影完全的覆盖,我好像被埋在坟墓里面的活死人,静静的等待白蚁的啃食。

不要,我不要去见她。我气愤的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捂住头宛若一只受惊的蜗牛般缩进自己的窝里,恐惧着外界的一切。

你不要任性,暖暖,或许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算了,你好好睡,明天我会来喊你的。暗尽拍拍我的头,起身欲离开。

好像一个在寒冬暴雪里面行走的路人紧紧抱住的暖炉突然一下子被人抢走了一般,我下意识的拉住暗尽的手。没有说话,脸上好像被烧透了一般阵阵发热。此时的我是多么的可耻啊。

暖暖乖,我等你睡着了再走。你不会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对吧。

我没有说话,心里的不安却开始慢慢缓解,至少,现在的我不用再一个人对抗那些可怕的梦魇,如果刚刚和希的事情真的只是梦魇的话。可是,为什么我的肌肤还能够感觉到那股血淋淋的感觉,如同自己的肢体被活生生的分解了一般。

不知道何时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如同被挂上了千斤的巨鼎般,重的我完全睁不开,恍惚中,我似乎像条深海里面鱼孤独的在海面的礁石上唱着寂寞的歌。冷冷的海风打疼了我纤细的小腿。

第二天,还是回到了那个沉重而无法逃避的地方,家的概念到底是什么?这对于我来说是个比宇宙有多大还要艰难的问题。感觉就好像比过日语二级还要困难许多。

如同鬼役般的尖叫和无数的疼痛,似乎只要在靠近她的地方,我的肌肤上面的毛孔就会不自觉的收缩,如同一个被梦魇吓坏了的孩子般。

暖暖、、她冷漠的唤我的名字,妖娆的脸画着浓烈的妆容,细高的高跟鞋将她曼妙的身体显得愈加的美丽。只是,此时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憔悴。她伸开双臂想要拥抱我,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后,又自嘲的遥遥头,放下去。

欢迎回来——暖暖!念生开心的在我的身边大叫,满满的流光从他棕褐色的瞳仁里面溢出来好像一碗装不完的水。

我勉强的咧开嘴笑笑,就像一只被打上石膏的病人般僵硬的要死。

暗尽下意识的握紧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温和而纯粹的笑容让我的恍惚与怀疑开始变得遥远。

进来吧。落蓝已经转过身。

嗯。我低低的应道,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比原先还要瘦削的女人,心里竟莫名的有了一丝心疼。她不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消失,也不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甚至也没有问我身边的人是谁?看到暗尽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点点的讶异闪现如小小的星火。

而相反念生看到念秦的时候也没有那种惊异的反应,这一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开始有了迷惑。

暗尽的脸上却是温和而纯粹的笑容盛开着宛若夏日的凤凰花在飘落般唯美,他的手心传递着令人安心的热度,我的身体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被冻结了一般是分外的寒冷,似乎只要一走进这所宅院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如同最深沉的梦魇在脑海中扎根。我心中的不安又开始如同浸入水中的水粉颜料般扩散开来。

念生,叔叔呢?我四处张望着,周围的景色还是跟从前一样,高而华美的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大理石雕像显得无比的威严,大大的喷泉池中那个沉睡的美人鱼雕像的手心源源的流出水来,好像落入凡尘的仙子般轻盈,安静的石阶路两旁的树依旧郁郁葱葱的伫立着宛若卫士一般。

念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惨淡的笑笑,没有说话。他的脸在听到我的话时那种异常的惨白和瞳孔刹那间剧烈的收缩在我的眼睛里面放大的十分明显,我知道他一定隐藏令我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直视他的棕褐色的瞳仁,想要将一切看清楚。

可是,我竟然无法探知他的思想与回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我感到了异常奇怪,就像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不时还夹杂着雷电的轰隆声似乎要下起阵阵可怕的暴风雨,可是下一秒却突然艳阳高照。

你叔叔在英国出差,可能要晚些日子才能回来。落蓝淡漠的答道,眼睛里面不知道存留的是什么东西?此刻,我完全的看不到,也看不懂。失去能力让我感到了巨大的恐慌。

难道是因为暗不在身边的缘故吗?还是说,我真的已经不是契约者了,所以我已经无法驾驭那种可以看穿一切的能力了呢?我失神的看着地上巴洛克式的华美地毯发呆,深蓝的底色好像傍晚的大海一般辽阔,大朵大朵妖异且做工精细的花纹错落有致的如花朵般盛开着。

暖暖,怎么一直沉默了?暗尽推了推坐在沙发上失神的我,眼中全是满满的笑意。可是却令我在瞬间感到了畏惧,那一张笑脸背后到底蕴藏了多少汹涌的河流,令我感到恐慌。我突然感觉一切好像都被他安排好了一样,只要等所有的棋子跳进棋盘里面,然后再开始游戏,疑惑者游戏早已开始。

她的性子就是那样,请问阁下是、、落蓝优雅的捧起一杯摩卡咖啡,挑眉望着暗尽。然后再看了看失神的我。

我家暖暖失踪的这些日子都是和你在一起吗?她又继续问道。语气是一贯的波澜不惊,似乎她的神智已经十分清醒了。

实不相瞒,这次我来就是想告诉您一声,我跟暖暖快要结婚了。暗尽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众人皆弄得吓了一跳,只是他的脸上依旧是满满的笑。

你知道我们家暖暖和你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吗?不要什么都搞不清就想结婚,那并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而且,你凭什么让我把女儿卖给你!落蓝的口气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灵动的双眼此时暴突着如同鱼一般,端着的咖啡由于太过激动而洒出来一些在她华美的衣裙上。

卖?这是什么意思?我站起身,看着从一开始就气氛怪异的众人,那种不寻常的感觉好像一条条无形的锁链将众人牢牢的捆住了,无法挣脱。

你还是问你自己吧!一直沉默的念生突然像做沉寂已久的火山般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棕褐色的瞳仁此刻是满满的怒火。就算你有多大的恨也不应该做的那样绝啊!你怎么能将爸爸集团所有的股票都给套牢!让爸爸成为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成为了整个业界的笑柄!硬是逼着他倾家荡产!!爸爸一直都对你这么好,他哪里亏待过你了吗?!!你以为是个人都欠了你吗!向暖!!

啪!!利落的耳刮子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客厅里面回响,念生的脸突地红肿一片,落蓝的左手也由于太过用力而阵阵发红。她拼命压抑住怒火吼道。

住口,念生。

你凭什么叫我住口!自己的女儿都要被人给买走了!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住口!女儿可以就这样随意的卖给他人吗?!!就是因为她是你的耻辱,所以才会让她一直生活在不幸中!现在又要把她推往另一个悬崖吗?!!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只有我才能够给暖暖未来和幸福!你们这些人只是将她尽情的利用而已!!

念生,住口。我的身体在听到那一番话后好像被荆棘狠狠的刺痛了每一寸肌肤,心口处瞬间难受的要命,竟然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是惊讶还是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好像一个大染缸般搅拌在一切,让人分不清红与黑,蓝与白。乱了,整个世界都乱了。

凭什么,暖暖,凭什么要把你像个傻瓜一样!你知道他们联合在一起对你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吗?你知道你身边这个和念秦一模一样的男的做了什么吗?他装成念秦的模样毁了爸爸!毁了整个家!他一直抓着爸爸的软肋要挟爸爸!所以爸爸、、爸爸才会、、念生的眼中一下子流出了悲愤的泪水,棕褐色的瞳仁如同被雨水打湿过的土壤般。

这些,都是真的吗?我死死的盯着暗尽那张不知何时没有了笑容的脸,心脏如同被泡在冰水里面一下子凉了半截。好像太阳被人扔进了冰窖里面,于是整个世界万物在瞬间凋零,大地是一片死寂。又好像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森林啃食殆尽后那剩余的烧焦味刺痛着每一个生灵的神经,除了绝望,还是无法拯救的绝望。

暖暖,这些当然都是真的!我要让你知道不是只有念秦一个人可以为你抛出一切!我也可以,我也可以啊!而且,即使念秦活着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即使念秦还活着,也无法和我在一起?我拼命压抑住想要痛苦的冲动,早知道回来是这番光景,我还不如就一直呆在那幅画里面,做个无主的幽灵来的自在,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因为,你是我哥哥和我所生下来的孩子,是不被上天祝福的。落蓝的眼泪一下子如同露珠般滚落,她努力是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然而双肩无法控制的剧烈的颤抖着泄露了她真正的内心。瞬间,我感觉这个一直故作坚强的女人如同风中飘零的叶子般脆弱,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种不被上天和世人祝福的爱情。我无法自我救赎。原本,我并不想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因为你可能遭受无法想象的痛苦,可是当我的血液里面感觉到你的存在时,暖暖,我无法割舍掉你。

无法割舍?你叫我怎么相信?一个连称谓都要隐瞒的女人竟然会对我说无法割舍?一个是我悲哀的源头的女人竟然会无法割舍我,你好残忍啊,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落蓝,你可有想过我?!!别的孩子都被父母抱在怀里亲吻与玩乐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童年!!她从来就没有过童年!!

暖暖、、落蓝的泪水如同河流般涌的更多了,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面此刻全都是惊恐,大大的张着,震惊的看着我。

对不起、、她的头如同如同秋天沉重的麦穗般,此刻的她似乎再也不是那个优雅高贵,魅力非凡的女人,只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那么可怜而单纯的流泪,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抱。可是,我该原谅她吗?还是说,谁有错,究竟是谁一直在犯错,这一切为什么这么乱?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好像硬生生被人用电锯给劈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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