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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改革是需要多方支持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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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对大皇子前途的忧虑,行事作为的训诫,对鹰的防范,对腾的戒备,在心中暗里不停的明算暗算,权衡利弊,一夜不得好睡。

晚宴结束后,皇帝当夜便留宿在了皇贵妃穆雪的坤羽宫中。

深夜,穆雪静静的看着身旁已经沉睡的皇帝,思绪陷入遥远的记忆中。

犹记得,当年才十四岁的她被父亲送入宫中,她心中即无喜也无怨。

家中的母亲,姨娘们整天就会争风吃醋,而父亲在她看来,从来都是个铁血硬汉,没有柔情的,又是常年的不在家中。

她本来有两个小弟弟,粉嫩可爱的,她极为喜爱,只是还没等长大就夭折了。

当时年幼的她隐隐的有些感觉到,都是家中那些女人之间的暗斗,波及到了弟弟们的身上。所以,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个家。

入了宫后,以她清冷的性情原本就不会讨人喜欢,可为了保命,她不得不违心的应酬下。对于皇后的示好,也会回应。

当时,梅妃深受帝宠,皇长子才二岁多些,见了她竟不怕生,扑上来要她抱抱。

而她,在见到这个粉嘟嘟的可爱皇子时,就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小弟弟。见他愿与自己亲近,心中溢满了欢喜。常常带着他玩耍,抱他去御花园看花看景。

见她与孩子投缘,皇后左玉却找了她去谈话,字里行间暗示着要让她除去那个可爱的孩子。

她当时没有应承,装了糊涂蒙混过去了,回来后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她即也不笨更不傻,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可不会去做。

但还没等她想出办法来,那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她就想不明白,对一个那么幼小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下得了手去?

失去了孩子的梅妃病倒了,她的心里也不好受。一想起那个犹带着奶香味的软软小身子,那么信任那么依赖的靠在自己的怀里,笑容是那么的纯净阳光,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那些人的阴狠毒辣,更是令她感到害怕,惊悸。她不安,她恐惧,不仅仅是为自己,更加害怕那未知的,隐伏着的危机。

那段时期,皇帝不准任何人去梅妃的樱雨纷雪宫探望。后宫之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她敏感的觉得,一些人看向她的眼神中,竟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她躲在自己的屋内,哪里也不想去,不敢去。后来有一天,皇帝竟然会亲自来看了她。她以为那是自己最后一刻的来临,心反倒平静了下来。可是,皇帝只是将她带到了樱雨纷雪宫,让她见梅妃。

她平时与梅妃的交情并不深,也不知为何皇帝会亲自来接她去那里,心中有些忐忑。不过,这种忐忑的心情在见到梅妃后便都消失不见了。

梅妃是个极为温柔婉约的女子,一见到她,就忙着先行谢过了她前段时间对大皇子的照顾。

两个女子,一个温柔,一个清冷,不同的性情倒是很快的成了莫逆。之后,她反倒常常跑去樱雨纷雪宫,陪着梅妃聊聊天。

有时她们可以什么都不说,一个安静的看书,一个弹琴自娱,生活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自在。

那段时期,皇帝下了朝,就会过来。有时只是静坐在旁,边喝茶边听着她们的聊天。有时他一个人在书房内忙着政事,偶尔会从窗中往外看她们一眼。

她也从开始的紧张拘束,到后来的放松无视。三人间,竟难得的产生了一种默契,日子是那么温馨而平和。

其实,她也不仅仅是为了陪着梅妃,去解抚她心中的寂莫。也不是如宫中传闻是为着见到皇帝,为了得到皇帝的宠幸而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更多是为樱雨纷雪宫的美景所吸引,所深迷,至今如是。可惜………

樱雨纷雪宫,那真是一个美丽如仙境的地方啊!整座宫殿就建在北山云缈峰顶,是一座完全独立的空中空园。

不说宫中本身的美景,光就是云缈峰要比皇宫御花园还要高拔,在那里能一眼就饱览整个御花园的景色这一点,就非常的吸引人了。

樱雨纷雪宫只有一座天街悬桥与御花园相通,圆拱石门的出口正对着皇帝居住的皇极宫。

往左去是皇极宫中的听涛楼,往右走便是御花园,沿湖过了临波水榭就是她居住的坤羽宫了。

那段时期,她基本上都不愿呆在自己的居所中,每日里都要走上一遍那条沿湖的道路,去到樱雨纷雪宫。

特别是每日的午休之后,每次梅妃都会在陌柳居的门口,早早的等着她了。一见到她,便微微笑着递过一只小木盆来。

小木盆中是一份全套的洗浴用品和浴衣,两人什么都不必说,各自提拿着小木盆,往一处河湾走去。

那是一条温泉河,长长曲折而弯延。她们选择浸泡的地方,正处于河流的一个弯谷积池,四周围绕着山石绿竹。

河池中沿圈有着平整光滑的白玉石,正可以舒服得坐在泡浴。那是她和梅妃最喜欢的事,也是最为放松的时候。

但她却没早点想到,那里也会是龙琰耀晨最喜欢的地方。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他们那么恩爱,怎么可能没有在最喜欢的地方一同鸳鸯戏水呢?

待到她了解到这一点时,也正是她怀上了这个帝国皇帝孩子的最初一刻。

后悔吗?她不知道。想到今时今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就算没有那一次,她也知道自己早已逃不脱命运的安排。既然已经入了他的后宫,她早就准备好了要承受那一切的。

就算两人之间没有爱,不过幸好也没有恨。直到今天,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他,但两人却早已成为了亲人。

“可能心里还是爱的吧?”穆雪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转眼用眸光细细描绘着身边男子月光下那朦胧的脸廓,不确定的想:也许对我来说,只要亲情就够了。至少,心不会受伤,不会产生怨恨,感到痛苦,这样就好!

几日后,皇帝龙琰耀晨竟然亲自领着三皇子龙琰鹰上朝,并将各文武大臣们一一介绍。

这种历朝历代都不曾有过的事情,令众朝臣们心惊的同时也纷纷猜测着各种可能。

鹰苦笑着看着下方众臣们:心中想着要讨好巴结,脸露谄媚神色的人,有之;冷眼旁观面露不屑神情的人,有之;脸色平静,心事不显的人,也有之。

唯独令鹰感到奇怪的是:竟没有人跳脚,出来跪下磕头大呼:“于理不合!于制不符!请皇上三思啊!”之类事件发生。

没有好戏可看,鹰微微有些遗憾的同时,也深深感到他父王的威慑力竟是不小。看来,他以后的日子,明里也不会太难过。不过,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所以,他还是要跟他父王好好的谈一谈为妙。

上朝几日后,被那些琐事烦得不行,全身难受着的龙琰鹰,终于寻了个机会,去向龙琰耀晨坦白。甚至已经想好了先从感情入手,回忆回忆过去,再讲一讲自己的心里话,谈一谈自己的理想,说一说自己目前的处境。

但打了几天的腹稿,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的龙琰鹰刚一跑到父王面前,刚开了个头,刚要开始谈感情,老皇帝还不等他把感情给酝酿好了,一句话,就将他给打发走了。

这一走就走出了京城,要他去临近东海湾的东灵城。当时老皇帝只对他说:“去东灵城见见你外祖吧!你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呢!去吧!要带去的礼物和随侍人员,朕都让你二皇兄给准备好了。你去问他要吧。早去早回啊,鹰!今日就出发吧!”

于是,鹰就被迷迷糊糊的推了出来,去找他二皇兄了。而他二皇兄也不对他说什么,将人员和出入皇宫的玉牌交给他后,只简单的交待了几句,便送他出了宫,催他早去早回!

鹰有些纳闷,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不过,既然父王和二皇兄都不想让他知道,他便放松了心情,只当这次是散心,是旅行吧。

东灵州,是遨清国东面海岸沿线上,临近大海的最后一座大城市,再往北则是高山原峻岭,原始丛林了。

东灵州,也可以说是一座充满了书倦味的儒雅城市。人杰地灵,多出名仕词人。在这里最为有名的就是书桐学院了。

书桐学院历史悠久,已建有百多年,已经传承了好几代了。上代学院的院长便是大陆上极为有名的柳仲鹤,他所著写的书作,广为流传并为人称颂。他的为人更因谦虚,亲和,不图利,不慕名,而为世人颂赞。

柳仲鹤只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二子二女,长子柳瑞知,现任学院的院长。次子柳瑞已,学院事务长。三女儿柳梅,四女儿柳茉儿。

而当今皇上最为心爱的女子,梅妃便是柳仲鹤的三女儿——柳梅。出身世家大族,书香门第的柳梅,家教严谨,性情温婉柔顺。

柳仲鹤对子女向来一视同仁,从小就亲自教导几个子女。对这个三女儿,柳仲鹤一直极为疼爱,一心想为她寻门近些的好亲事,好留在身边。

可是世事难料,柳梅在一次游玩途中遇上了当时还是皇子身份的龙琰耀晨,两人竟然都对彼此对了情,一见倾心。

柳仲鹤知情后,更在了解到对方的身份之后,对女儿是几番劝说,但女子那次竟是铁了心的不听。

柳仲鹤从来都不愿女儿去攀什么龙,附什么凤的。也从不需靠着女儿,去出什么名,攀什么皇亲,做什么官的。

将她关在家中,不准出门。对方来求见,只要不以他那身份来压人,柳仲鹤也不让进。只当不知情,赶了他走。

可是,关住了她的人,却怎么也关不住她的心啊!眼看着女儿整日里闷闷不乐,哀声叹气的,全家人也一起跟着郁郁不欢。

终是阻止不了啊!在送她走的那天,柳仲鹤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如今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将来不管是好是坏,你也都不能怨任何人了。”

而她也哭泣着说:“谢谢爹爹!女儿知道!将来无论如何,决不会怨怪任何人的。爹爹放心!只是从此后,女儿不能在爹娘膝下尽孝了,还望两老多多保重!”

她这一走啊,便再未没回头。后来,长子次子也都娶了妻,相继的生下了孙子孙女。

他念想着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三女儿,在失去了第一个孩子以后,该如何的心痛啊!是不是能熬过来啊?

再后来,四女儿也要嫁人了。他想告诉她:茉儿也嫁到了官家,礼部尚书苏青的独子——苏华易,模样倒是不错,对茉儿也很情深。

但不知这份情能不能长久?为此他又想起梅儿。听说,又怀上了一胎,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应该学会如何在哪里生存了吧?应该懂得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孩子了吧?

可是再后来,他辗转听说她再次失去了第二个孩儿时,他的心便紧紧的被揪了起来。

恨啊!恼啊!自己的外孙为何就这么多难呢?那里的人为什么就是不能容她呢?这么些年来,她怎么就学不会好好保护自己呢?

唉!他那可怜的三女儿啊!早该想到那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啊!若是当初他坚决的阻止了,现在是不是……唉!

她在那万里之遥的皇城内宫中病倒了,他跟着在家中也病倒了。自父女分别后,家人再难团聚啊!每年过年时,少的就是她一个!

那之后,家人至死都没有机会再见上她一面,就连她生下的那两个孩儿,他们都没有机会瞧上一眼。

如今,自从那场大病,他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后,这身体是大不如前了。

看着家人的焦虑,看着老伴的憔悴,后来他也就想通了,看开了。放下一切事情,一心就陪着老伴,在家种种花,养养草。

闲时与三五好友听听书,喝喝茶下下棋,或是与老伴出外走上一走,散散心。

学院中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两个儿子去打理。他只想现在的家人都能平平安安,小辈们都能健健康康的就好。

书桐学院的现任院长——柳瑞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遇事从来就处惊不变,从没有人见过他发过脾气,也从未有人见过他愁眉不展的。

但今天可就怪了,自从午后,他们的院长大人就一直关在屋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连有人去敲门请教学院中的事务,他也只道让人去找事务长处理。

柳瑞已得到人来报告后,也感到奇怪。抽了个空,匆匆的赶到长兄的办公房内。

却只见兄长柳瑞知正坐着发呆,看着窗外的眼神,明显是没有任何的焦距。就连自己走到他的身边了,他竟然还是无知无觉的。

更古怪的是,他的脸上的表情竟不知是喜是悲,是哀是怨,是忆是恨,是疑是惑。

“大哥!大哥?大哥!”柳瑞已连唤了几声,才惊醒正发着呆的大哥。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唉!”沉默半晌后,柳瑞知一声长叹,喃喃的道:“总算是找回来了!她地下有知,也该安心了。可是,他就要来了,要是父亲知道,不知该有多激动啊!”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明所以的柳瑞已问道:“谁?谁要来了?”

“三妹,三妹的儿子找到了。”柳瑞知边说边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柳瑞已,道:“你自己看吧。”

柳瑞已接过信,边展开边随口问道:“谁送来的?”

“不知道!”柳瑞知看着二弟有些讶疑的眼,说道:“我中午进门时,就见这信放在书桌上了。”

“那,会不会……是假的?”柳瑞已怀疑又迟疑的说。

“你自己看看吧,是他的亲笔。怎么可能还会有假?”柳瑞知苦笑道。

“当今的亲笔?”柳瑞已不敢相信的看向展开的信纸,逐字逐行的读了起来。

一口读完了信后,又重头看起,一连读了几遍后,柳瑞已才放下手来,长叹一声道:“他,他竟是以私人的名义,以小辈的语气,以一个女婿的身份,写的这封信。唉!若当初……若当初……唉!我现在都不知自己是不是恨他了。”

柳瑞已再次长叹,柳瑞知也跟着叹息道:“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恨不恨他。他害得三妹落得如此下场,害得父亲差点就……害得母亲常常暗自落泪,我们一家再不能团聚。可如今看了这信,唉!算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

“是啊!都晚了!”柳瑞已跟着感叹,接着又想起了信的内容,问道:“那三妹的儿子要来这事,你准备怎么跟爹娘说?”

“怎么说?我正犯忌愁呢!”柳瑞知苦恼的说道:“你也帮我想想。三皇子这几天里就要到了,这事要瞒也瞒不了多久的。可怎么跟两老说啊?”

“要不,直接把信给他们看?”柳瑞已迟缓的问道。

“父亲现在的身体你也知道,这些年娘的身体也越发的不好了。若是一激动起来,要有个万一,可怎么是好?”

“那怎么办?三妹的儿子就要到了。难道让他们直接见面时再说?”

“不行,不行!老爷子的身体受不住的。”

“那你说怎么办?”

“这不正是要你帮着想想吗?”

“我想的都被你给驳了,还要我怎么想?”

“再想想,再想想,总要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才行啊!”

两兄弟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学院内正苦思良策之时,他们的父母柳仲鹤夫妇,已经在城效的竹亭内遇上了自己的外孙,三皇子龙琰鹰了。

只是当时,双方都不清楚,彼此就是一家人而已。

话说,当天出了京城的鹰,带队一路赶往东灵州。一路上也很是顺利,前方总有先行侍卫早早的打理好了。

至东灵州外时,龙琰鹰令大部分人先行带车队入城,他自己则带着几个随身侍卫滞留在城外,说要看看这里的景色。

也确实,这里的景色不同与其它城市的城效。其它几座大城的城外不是一大片一大片相连的田野,就是荒山野林。

这里的城外就犹如是一幅意境深远的图画,引人入胜。又好像一座庭院深深的谁家园林,清幽宁静。更像是一座精巧的花园,美丽的景色移步一换,似总也看不完,看不尽。

龙琰鹰坐在竹林边的一座绿竹亭内,任四面的微风带着绿竹的清香,从身边拂过。

面对着亭外的小溪流水,拱桥青石,紫花红榴,只觉得全身心的放松,沉浸入这一片自然之中。

正在此时,从竹林深处的小道上转出一对老夫妇。两人都是一头苍苍银发,简单的棉布衣衫,身后跟着二个小厮和一个挎着竹篮的婢女。

两位老人神情安祥而愉悦的慢步走来,老公公还体贴细心的扶着老婆婆的手臂,一起步上几级台阶,入得竹亭内。

龙琰鹰微笑着看向两位恩爱情深的老人,见他们进来,忙起身将自己处于荫凉处的位置让与他们。

老公公对他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感谢。老婆婆慈祥的望着鹰,道了声:“谢谢你了,孩子。”

不知为何,老婆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竟会让鹰觉得一阵暖流在心头瞬间流过,忙回应道:“不用谢!”

老公公见他如此有礼,心中欢喜,也道:“过来,孩子。来这边坐。”说着指了指自已身边的座位。

鹰道了声谢后,在他身边坐下了。老公公亲切的问道:“年轻人,不是本地人吧?来东灵州游学?”

游学是遨清国中的一种传统风俗。所谓游学就是在某一书院学习期间,暂时的到其它地方的书院中学习一段时间。这可以是以私人的名义,也可以是公派的方式。

私人的话,必须向要去的书院投递个人的简历名贴,得到同意后,才能成行。

公派的话,一般是两个学院之间同时派学子或教师,去往对方的书院中进行一段时期的交流学习活动。

而现在这一段时期,正是学院之间互动交流的繁忙期,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龙琰鹰也知道这一风俗,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的。”

老公公一听,便有些不愉,口气带着责备道:“年轻人还是要多学点知道才行。”

一旁的老婆婆忙笑着劝慰道:“孩子,你别介意,我家老头子就这样。他没坏心的,看到年轻人就想你们都好。你莫怪啊!”

“我明白的,婆婆。不怪!”鹰笑着回应,转头又对着白发老公公道:“其实,小子倒认为,不一定是在学院中才能学到更多更全面的知识。小子虽然没进过任何一所学院,但也能知道,有一些知识在这里的任何一所学院都是学不到的。”

“哼!小子口气倒是挺大。那你倒是说说,在学院中学不到哪些东西?”老公公不满的问。

“呵呵,老人家听了可别生气啊!”

“你只要说得出来,我便不生气。哼!你要是说不上来,看我……哼!哼!”

“好吧。据我了解的是,现在我国的各大书院,可以说是书桐学院教的知识最为全面了。可是……”

“那当然了!”老公公自傲的一抬头,但听到鹰话中的转折,又追问道:“可是什么?”

鹰微微一笑,接着道:“可是,除了史实算学,天文地理,前人名著,诗词书画,琴棋管箫以外,有没有物理学?有没有自然科学?更有没有探究过前人所说,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真实的?还有,就说这天文吧,那太阳到底离我们有多远?月亮上到底有些什么?人到底能不能飞上蓝天?飞向宇宙?而我们居住的这片土地,到底是怎么样的?远古时期的有些什么?未来又会产生些什么?书现在书院中除了传授人知识以外,就没想过要开发人类的想象力?联想能力?创新意识?开拓精神?………”

“停!停!停!”老公公听鹰所说的内容,是越听越迷惑,忙不跌的喊“停”,见鹰终于不说了,正看着他后,追问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自己了解吗?”

“全部了解还谈不上,只能说略知皮毛吧。”鹰苦笑的道,上一世的经历在脑海中一一滑过,心中感慨。

“那你快说说,就说说你知道的皮毛,给我老头子听听。”老公公像个求知心切的孩童般,催着鹰快说。

鹰无奈,只得将一些此世还不曾普及的常识知识,略略的提了一提。可谁知,那老公公竟是深具学者的探索精神,一个劲的追问。最后,还非要将鹰拉回他家去,再进行更深层次,更进一步的互相探讨。

对!就是探讨!他可不承认自己会是一个没有常识的人。他可是很有学问的。真的!不信?那去我家,我给你看看我写的东西。

龙琰鹰拗不过老人,又在老婆婆婆的劝说下,只得同意了跟去他们家住一宿。

听他说只住一夜,老人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在心中暗暗的道:“到了我家,便由不得你了。不把你知道的那些个事都给老头我掏出来,你小子就别想跑!”

鹰可不知道自己就要身入虎穴,一路上还与两老谈天说笑的,又令人去安排了其他人的食宿问题后,便只带着林升、风腾、袭诚三人去了两老的家。

接下来的两天里,鹰可谓是苦不堪言。老公公的称谓也变成了老老头。老人家当然不乐意了,便加了倍的逼着鹰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所谓常识。

鹰被逼着又是说,又是写,又是画。例如,说了许多的自然常识:空气中有许多种不同的气体啦;人类的生存所需的是空气中的氧气啦;而呼出来的气体则叫二氧化碳啦;二氧化碳是有害气体,吸多了会中毒身亡啦等等;

例如,写了许多有关算学方面的知识:几何算式啦;代数公式啦;方程式啦等等;

例如,画了许多有关天文航海方面的图:天文望远镜的样式图啦;远航船的样式图啦;天文星图啦;各种星座的名称及位置图啦,等等;

鹰只觉得自己上一世,一窍不通的在学习时,都没这么的辛苦。想要出门去寻亲都不成,只得让林升去通知随行人员,先去学院通知一下两位舅舅来此接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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