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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跟踪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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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忐忑不安的拉了拉明玉的衣袖,轻唤了声:“阿玉?”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大多时候明玉都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但遇上任何事情她都能冷静异常的处理,所以阿紫对明玉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就算是面对面的碰上追兵,明玉也是神情冷漠相待,好似从不将生死看在眼内,从未见过她表现出对一个人恨至如此地步的。这样陌生的明玉竟让阿紫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阵阵寒意随明玉散出的杀气透入体内,让阿紫牙都打起了颤来。

明玉的灵觉已察觉到阿紫与身旁众人的异样,闭了闭眼,收敛起全部的杀气,脸色也变得平静无波,一时众人竟更觉得胆寒心颤,直觉在那层平静下掩藏得是更大的惊涛骇浪。一时场中竟无人说话。

叶二娘忽然笑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风流俊俏的娘儿们在一起。你艳福不浅哪!”段正淳微笑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很哪!”

“哼”明玉一声冷哼打断他们的对话,冷眼一睇叶二娘道:“少林寺的主持方丈也是个风流人物啊!”

众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只叶二娘霎时变了脸色,惨白着脸哆嗦着指着明玉道:“你……你……你说什么?”

“是谁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背上烫了九个香疤的?”明玉又向叶二娘抛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叶二娘看来犹如魔。

叶二娘伸出的手哆嗦的更是厉害,全身都在颤抖了,双眼瞪得老大,满脸惊恐,直如撞见了鬼怪一般。

南海鳄神忽然发怒道:“叶二娘,你中邪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哼!姓段的你这龟儿子,生个儿子不肯拜我为师,太不会做老子了。待老子剪他一下子!”话未完,已从身畔抽出鳄鱼剪来,向段正淳冲来。

范骅见他冲过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了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犯再合力对付正主。”华赫艮和朱丹臣应声而出,朱赫艮手持钢铲,朱丹臣挥动铁笔,分左右向南鳄神攻去。

范骅又道:“巴兄弟去打发你的朋友,我和褚兄弟对付那女的。”巴天石正要应声扑出,却听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云中鹤是我的,你另外找人打吧!”

便见一旁的明玉伸出皓白柔嫩的一双手,阳光下竟隐隐能看到内里的筋血脉络,令人错觉这双手已变成透明的,可以穿透过光线一般,十指在胸前的空中灵活弹动,瞬息间变幻出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其中竟生出一股魔幻之力。

眨眼间三片黑色刃片显现,在手指间旋舞飞转间弹飞而起无声却迅捷的射出,刹那便至云中鹤面前。云中鹤自持轻功了得,东一幌,西一飘,忽左忽右的闪躲着,但顷刻间骇然发现,那小小薄薄的刃片竟似认定了他一般,无论他闪向何方,黑色的幻影就追向何方,竟使他不敢停下身来。

阿紫看得有趣,咯咯娇笑着道:“我也来!看我的!”说罢,抬起双手于胸前,五指微拢形成虚空抱球状,闭目静立,众人惊奇的发现,在她双手虚抱的空球形中心处忽闪现出一点红光,光芒越来越亮,瞬间竟跃显出一个小小的火焰。妖艳美丽如精灵的小火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长成一个小火球。阿紫又将双手向两旁拉开更大的距离,留出更大的空间,小火球忽然一分为二,二变为四,四又化身为八,八个火球成环形在阿紫的双手空间处跳跃起舞。阿紫翻掌向外一推,八个小火球呼啸着向四大恶人扑去。

明玉发出黑色的空间刃后,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用精神力遥控着空间刃。见阿紫发出了火球,便随手一挥,一道风力托着火球,去势更急更猛。叶二娘仍处于惊魂未定之中,见火球袭来,拍出一掌,将火球拍向一旁,自己闪避于另一边。这一来,云中鹤的压力陡增,上窜下跳,手忙脚乱的模样让阿紫咯咯的直笑个不停。

众人心中都是惊疑不定,不知明玉小小年纪,竟能练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竟然可以将内力外放,擗出如此劲急的掌风来?而阿紫所发出的火球算是什么武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如果是明玉发出的火球,是受她精神力操控的,更加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可以算作是活的;而阿紫虽能运用火能力,但她没有锻炼过精神力,所以发出的火球只能是直来直去的,只可算作是死的。现在只是借助明玉的风能才会在空中灵活转弯,上下左右飞舞,追踪着敌人的。

而说到内力,明玉修炼北冥神功满打满算也才五年而已,就算吸取的是天地灵力,但也是不能与萧峰、段正淳、段延庆等人几十年的功力相较的。而且因为她从修炼之初吸取的便是星月之能与自然灵力,所以他人的内力对她来说只能是鸡肋,吸之无益,反有害处。其实连明玉自己也不知道,她已走上了一条与武功迥然不同的道路,是修真?修道?还是魔法?谁也不清楚。旁人是更加无法窥知一二了。

忽然站于一旁的段延庆伸出左手铁杖,向明玉隔空点来。明玉见机得快,右手一翻,显出一把蓝色短剑,横于胸前。众人耳边只听得‘当,当,当’的三下金属交鸣声响,又见明玉‘蹬,蹬,蹬’的向后退了三大步,却是正挡下了段延庆的三记一阳指的指风。

段延庆见她只是退了三大步,人竟是毫无损伤,心中也是又惊又奇,看来今日自己此来,怕是讨不到便宜了。

忽听正闪躲黑刃和火球的云中鹤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翻滚不已,双手却是紧捂着自己的□□处,哀嚎惨呼,双手指缝中不断有鲜血涌出。被三声‘当当当’的金属交击声惊醒的叶二娘慌忙上前,想为他止血包扎,但一时却又无从下手,不由得怔愣住了。见火球再次袭来,只能拍掌推出,用掌风将火球一一弹飞开。

却原来是段延庆见黑刃一直追着云中鹤,想当然的认为是明玉在捣鬼,又见三片黑刃对着云中鹤的咽喉直射而去,危急中便向明玉出手,来了招围魏救赵。果然,明玉再无法遥控空间刃的走向,黑刃开始向下坠落,但因为之前去势不变,只是向下偏离的。云中鹤虽逃过死劫,活罪却是难逃。无巧不巧的,一片黑刃划过他的大腿,另二片黑刃先后划过他作为男人的骄傲,随后三片黑刃才一起坠入湖中不见。

众人见湖边青草地上的点点鲜血,心中也为云中鹤哀叹不已,看来他以后是再也别想重振雄风了!只怕是不是还能算作男人,也不知道了。

段延庆心中愤怒,铁杖再次抬起,向明玉点去。段正淳忽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前去,道:“你要杀的是我,尽管来取我性命便是。”

段延庆微微冷笑,也不答话,两人即刻战于一处。两人的武功同出一源,相较之下,段延庆的功力更胜一筹。两人你来我往,一用铁杖一用剑,但使出的全都是段家剑法。段正淳剑招力求稳妥,脚步沉着,剑走轻灵,第一招攻守皆不失法。而段延庆以铁杖使的段家剑,剑法大开大阖,端凝自重,纵在极轻灵飘的剑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气象。

二十余招后,段延庆手中的铁杖显得渐渐沉重,使却时略比先前滞涩,段正淳的长剑与之相碰,震回去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眼见段延庆的细铁杖如运钢杖,而且越来越重,似无止境。段正淳奋力接招,但渐觉敌人铁杖加重,压得他内息运行不顺。

拆到六十余招后,段正淳鼻上渗出几粒汗珠,呼吸之声却仍曼长调匀。段延庆见他内力居然如此悠长,倒也不敢再小觑了他。杖上内力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杖击出时都随附着嗤嗤之声,段正淳招架一剑,身子便是一晃,招架第二剑,又是一晃。

范骅等人看到这里,已知段正淳支持不住,各人使个眼色,手按兵器,便要一齐出手相助。

却听一旁的阿紫道:“我来助你。”众人只见三只火球从阿紫手中脱飞而去,直奔向段延庆面门。

段延庆身一转,便闪到一旁。火球变成直向着南海鳄神而去。之前因云中鹤的事,叶二娘因是女子不好帮忙止血包扎,便叫停了南海鳄神来相助。二人将云中鹤抬到一边的小树林中,给他上药包扎妥当了。南海鹤神刚转出来,走向众人相斗处,便见几团火焰直飞而来。暴躁脾气立时发作,两掌挥动,拍掌向火球。

却没想到火球忽的一个转弯,绕至他的身后左右。三团火焰分从三个方向竟将他包围在中间了。南海鳄神不由愣了愣,还未等他明白过来,火球已攻近身前,一时手忙脚乱得顾了前面又顾不上后面。身上的短衫立时便起了火来,害得他大叫大跳起来。

跟在他身后转出树林的叶二娘见了,立即嚷道:“快跳到湖中去!”

众人只听‘扑通’一声,南海鳄神已跳到了湖中。身上的火焰这才熄灭,但见刚刚爬上岸来的南海鳄神,全身水滴淋漓不尽,短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无数个破洞,后背后的破洞已连他的身子也掩不住了,一身的狼狈模样。原是明玉见段延庆躲开阿紫的火球,用了风力相助。但因风势去得迟了,最终烧着了南海鳄神。

而场中正打斗着的段延庆与段正淳,却因阿紫的帮忙反而成了剑杖上交,比拼内力之势。忽见段延庆喉间咕咕作响,猛地右杖在地下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左杖仍与段正淳的剑尖粘在一处。

顷刻之间,这一个双足站地,如渊停岳峙,纹丝不动;另一个全身临空,如柳枝随风,飘荡无定。旁观众人都知道两人已至比拚内力的要紧关头。过得片刻,只见长剑渐渐弯曲,慢慢成为弧形,那细细的铁杖仍然其直如矢。

段正淳眼见手中长剑随时都会折断,深深吸一口气,右指点出,正是一阳指的手法,指力射向与剑相交的铁杖。他一连点出三指,段延庆的铁杖一晃,段正淳的长剑便伸直了。

忽见段延庆右手铁杖一起,嗤的一声向段正淳的左手食指点来。段正淳也不相避,指力与他杖力相交,登觉手臂上一阵酸麻,他缩回手,再聚内劲,第二指跟着点出。却见眼前黑杖闪动,段延庆第二杖又点了过来。指杖相交,段正淳身子晃了一晃。

段延庆深恐夜长梦多,当下运杖如风,顷刻间一连出了九棒。段正淳奋力抵挡,到第九杖时,真气不继,噗的一声轻响,铁杖插入了他左肩。他身子一晃,啪的一声,右手长剑跟着折断。

段延庆喉间发出一下怪声,右手铁杖直点对方脑门,手上用了全力,决意立取段正淳的性命。范骅、华赫艮、巴天石三人同时纵出,分攻段延庆两侧,但相救却是已迟,三公均想逼迫段延庆回杖自救。但段延庆好似早已料到,左杖下落支地,右杖上贯足了内劲,横将一震,将三公的三种兵刃尽数荡开,跟着又直取段正淳脑门,点向“百会穴”。蓦地段正淳身子向旁飞了出去,这一杖竟点了个空。

却正是萧峰在这千钧一发之即,硬生生将段正淳拉开。这手神功当真匪夷所思。一旁的阮星竹还未从惊骇中醒来,却见情郎已是无恙,心中又是一喜,泪花再忍不住籁籁的落了下来。阿朱刚刚的心也是提到了半空,现见自已的意中人出手救下自己的生父,心中甜密、惊喜、疑惑,种种情绪复杂难明。见母亲落泪,不由走上去拥抱着母亲,给她安慰。

而场中段延庆心思机敏,不等萧峰放下段正淳,右手铁杖便如狂风暴雨般递出,一杖接着一杖,尽是点向段正淳要害。

萧峰提着段正淳左一闪,右一躲,在杖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段延庆连出二十七杖,始终没带到段正淳一片衣角。他心下骇然,自知不是萧峰敌手,一声怪啸,陡然间飘开数丈,问道:“阁下是谁?何以前来搅局?”

萧峰尚未回答,被叶二娘一起带出树林的云中鹤虚弱的道:“老大,他便是丐帮的前任帮主乔峰,你的好徒弟追魂杖谭青,就是死在他手下。”

此言一出,不但段延庆心头一震,连大理群豪也是耸然动容。段延庆又是愤怒,又是疑惧,伸出铁杖,在地下青石板上写道:“阁下和我何仇,既杀吾徒,又来坏我大事。”

但听得嗤嗤嗤的响声不绝,竟如是在沙中写字一般,十六个字每一笔都深入石里。

萧峰见他写完,一言不发,走上前去伸脚在地下擦了几擦,登时将石板上这十六个字擦得干干净净。

段延庆见罢,自忖不是对手,转身飘然而去。南海鳄神圆睁怪眼,满心不服。但他一低头,看到此刻自己的狼狈模样,不得不乖乖跟随而去。只叶二娘踌躇不前,眼望着明玉却说不出话来。

明玉看她这样,心中一软,但思及她所作恶事,心中实不愿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这么容易便告诉了她。便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叶二娘,你不想将来,老天将你所做的恶事,报应到你亲生孩儿的身上吧?你好好想想吧。有些事该知道时就会知道,急也没有用。”叶二娘见明玉不肯说,只能无奈转身而去。

阿紫忽从旁边伸出脑袋,问道:“阿玉,你跟她说的是什么?”

明玉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切!”阿紫不满的转身向阮星竹和段正淳道:“爹,娘,我好饿啊!”

众人这才兴高彩烈的回到竹屋中,屋中飘出一股诱人的香味,一锅鱼汤熬得浓浓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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