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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 1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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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将将划破罗郑廷的囚衣,执刀的手便被人狠狠握住。

我愤然地看着赵仅,罗郑廷已趁这个间隙躲进了狱中,惊恐俱甚地盯着我手里的匕首,开始不停的叫喊:“来人、来人呐,杀人啦,杀人啦!”

叫喊的声音在空幽的监牢里愈加可怖,还伴着阵阵回音。赵仅迅速夺过我手中的匕首,甚至顾不上阖上刀鞘,便塞入他袖中。不多时,两个狱卒匆匆跑来,罗郑廷指着我大声控诉:“他,他要杀我,你们快把他关起来!”

狱卒疑惑地盯着我,不过是这监牢里最普通的狱卒,眼神却甚是犀利,逼得我没来由的惊慌。赵仅忽而站至我身前,声音清冷,道:“怎么?二位是觉着这样一只丧家之犬还值得本王亲自动手?”而后,故作愤怒,一甩衣袖,回头对我道:“小林子,走。这天牢里居然容得一个待罪之身随意诬蔑本王,本王明日定要向圣上禀明。”

那两个狱卒这才惶恐起来,赶忙赔罪:“惠王息怒,小人一时受奸人迷惑,还望惠王轻恕。”

赵仅不理二人,迈脚便走。我稍一愣神,也跟了上去,余下罗郑廷还在叫喊。只听闻开锁的声音,那两个狱卒大声喝斥起来。走得远了,听得不甚清楚,整个监牢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呼痛声。

马车行了一段,我终是放下心来。抬头正瞧见赵仅双目深邃,眉头紧锁。我心里发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避着他的眼神,低下头却发现赵仅左手指尖一滴一滴向下滴落血珠,他衣袖上已经浸湿了一片。

我立刻抬起他左手,从他袖里取出那把匕首,这才看见他左手手心至小臂赫然一道触目的刀痕,殷红深长。一时手足无措,从怀里取出方帕擦拭,可那血还是不停的渗出,如同一眼泉水,涓涓不息。急得大声向他喝道:“车里有救急的药么?赶紧拿出来啊,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失血而死!”

赵仅拿过我手里的方帕,在拿到刀口上方扎住,末了抽开他座位底下藏着的暗格,拿出一小瓶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上,这才止住了血。

我松了一口气,却听见他道:“怎么?你还晓得心急?”

我呐呐点头,不敢看他。

赵仅挑起我下巴,皱着眉,面色稍霁,看了我一阵,又放下。轻叹一口气,道:“你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若不是我听得你声音激动,赶了过去,你那一刀下去还不知今晚要如何,到时候,你要我怎么保你?你究竟至我于何地。”

我心里一惊,沉痛着道:“到时,杀人偿命。我自是一人担了祸,与惠王无关。”

只见赵仅轻轻摇头,带了几分叹息说:“我哪是怕什么祸事。我是担忧嘉鱼你啊。平日里脑子灵得很,怎么这时候又转不过弯?再说,你是成事了,那琛儿该如何?你忍心让他小小年纪便莫名其妙没了娘?”

他一番话,说得情意绵绵,我只能低下头,轻声回他:“你说过你很是喜欢琛儿,我想,”我闭上眼睛,一狠心接着说道:“我想,我若真有个万一,琛儿你是能替我照顾好的。你要是不愿意,也自会送去添香那里,我,我不用担心琛儿今后……”

“胡闹!”还未说完,便被赵仅粗暴得打断,“你就不怕我因爱成狠,虐待你那宝贝儿子?!”

我一个恍惚,复淡淡一笑,看着他说:“怎么会呢。你,赵仅你,其实是心肠很软的人。我若……你定会好好待琛儿,比我这个做娘的待他还好。”

赵仅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揽过我,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不似上回那般缠绵挑拨,他发了狠要给我些教训,牙关嗑得我的唇生疼。我顾及他刚止住血的左手,不好如何挣扎,只撑着手肘抵住他的胸膛,紧咬牙关,不让他有更一步的动作。赵仅啃咬一阵,不得要领,直到感觉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终于放开。

我瞪着他道:“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赵仅笑得残虐,死死盯着我说:“你既那么想死,那我便成全了你。与其让你死在刽子手的刀下,不如死在本王(胯)下。”

我不及深思,狠狠一巴掌过去。赵仅也是一怔,蓦地站起身,却撞在车顶上,只得再坐下,抓起我扇他的那只手也瞪着我。

我们就那般互相瞪着看了好一会儿,赵仅又朗声大笑起来:“好,好!不愧是我赵仅看上的女人,连我都敢扇。这天底下,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了。”

我甚是奇怪得看着他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犹如看待一个疯了许久的人。或许甫一扇他时,有些惊慌,但后来只想着他居然那样欺负我,竟觉得扇得甚是解气。心底却丝毫未觉得,赵仅他,其实是一个王爷。一个虽没有实权,但仍能轻易执掌我生杀大权的王爷。

我也是好强得回他一句:“你说得那样混账,该扇!”

赵仅笑过,伸手安抚地摸着我的发丝,那样子像极了我平日逗琛儿,他说:“好了,这会子你心里舒爽了吧?”

确实,这一会儿稀里糊涂的倒是忘了先前在狱中的烦闷。我点头道:“已经不大记得了。”

赵仅欣然,又劝慰我道:“前尘往事,逝者已矣。你那姐妹知晓你为着替她申冤精心谋划这些年,已然够了。她若是在天有灵,也会教你感动。你实在不必搭上了你一条性命。”

我不说话,他复又道:“我不问你出身过去,也只希望你诚心信了我。琛儿我要,你,我也是要的。别想丢了我,还指望我替你养儿子。”

我偏过头,不敢直视赵仅,良久,才斟酌道:“赵仅,我需和你商量一件事。”

“哦?”赵仅挑眉,问道:“嘉鱼这可是将我放在心上了,做事前都学会和我先商量商量了。”

“嗯,”我深吸一口气,道:“我还有件不得不做的事,我答应你,此事一了,我,定然回来还你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嘉鱼,我们,我们……”思及要说的话,我脸亦微红,然后望着赵仅的那双桃花眼道:“如果那时,你还要我,那我定陪你地老天荒!”

赵仅不可置信的瞧了我半天,明了我的意思,一脸阴霾,压抑许久,才未发泄出他一腔的怒气,只道:“你这是说又想从我身边跑开?这回又是哪位大人?嗯?”

“我……”

我还未细加解释,马车一顿,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添香的声音,她轻声唤了一句:“绿竹?”

赵仅终是压抑不住,死死捏住我的肩窝,怒道:“你是养不熟的狼崽么?我为了你连最避若蛇蝎的官场也闯了,好言好语的哄着你,你又要跑?还与我说什么商量,就是你一早计划好了再告知与我?”

我忍着肩上传来的阵阵痛楚,道:“我不想瞒着你偷跑,所以才……”

“那你原先还打算让我不知道便跑了?”赵仅已是怒极,“你原先打算如何?”

“我,我那帕上是早沾了迷药的,我本欲趁你不备,捂住你口鼻再……”

“好,很好。”赵仅欲加用力,双目微凸。

我眼一闭,心一横,吻住赵仅的唇。他的唇异常的柔软,弥散着淡淡的馨香,像是桂子糕的味道,我几乎能感觉出他每道唇纹的形状。赵仅稍一愣神,立即反客为主,不断加深这个吻,甚至探了舌进来,邀我一同缠绵。

此生所经历的每个吻,都不及这个这般温柔细致,摄人心魂。

我已有些微喘不过气,赵仅这才停下,深情隽永的望着我,又在我额间印下轻轻一吻,道:“还真是学坏了,知道怎么消了我的怒气。”

我也是微微一笑,回道:“这个方法的确是很管用。”

赵仅竟噗哧笑出声,伸手敲了我一下:“那我就信你一回。你记住了,至此一回,再有下回我真会把那小子掉在树上狠狠得打。”

我略微点头,酝酿许久,却不知要说什么,望着他像是想将我所有的思绪透过眼神告诉与他,最后只是转身,下马车。

听得他在身后怜惜着说道:“嘉鱼,你要知晓,赵仅等着你和他天荒地老。”

我身影一顿,跳下马车。

此去不甚明朗,若得安然归来,嘉鱼愿为你尽洗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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