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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情两难—痛惊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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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谁

不能给你安慰

只能看着玫瑰凋零

让希望成灰

就象云和月

并不是彼此的盈缺

即使痛彻心扉

谁又记得谁

我们安静的对望着,看着对方眼中那个唯一的影子。

他低下头转过身,径直走到崖前,指着冰雪覆盖的山脉说:\"那日带你来时是近春,如今却是入冬。我对你说过这里是我的福地,而你是唯一与我分享这里的人。可是……\"他停住了,空谷幽然,只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击破长空,更添几许凄凉:\"只怕是来一次少一次了。\"

任我如何拒绝想起,你给我的过去和现在都执拗的淅淅沥沥,滴进我的眼中,侵扰我的思绪,让我悄悄打开心底闸门,浮出往日笑语嫣然。我离开你的时候不敢回头,怕给你看到我的泪,怕牵绊你,怕你担忧,我头也不回决绝转身,我听见你的心碎裂像玻璃,一地残破,入心入骨。

\"对不起……\"如果时光能够复制,我愿给你一个完完全全的我,做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一生一世的永远。

他的脸上却渐渐露出笑容,眼中柔情万千:\"柔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美的奇迹。\"

胤禛对这次的见面仿佛全然不知,神色未见异常,只字未提,任我又见了几拨家人。

赫图不再是那个虎头虎脸,跟在我身后\"姑姑,姑姑\"的孩子了,如今的他已是17岁的少年,一张干净,不加修饰的脸,宽阔的下颚,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赫图?”我有些迟疑地唤他,这个俊郎的少年并不说话,几分探究几分回忆地看着我。九年的时间真是太长了,长的足够让他在成长的岁月里忘记我。到是他身边的两个小家伙一如当年的他,扑向我,嚷着“姑姑”。

这是容齐的一双儿女,最是长辈跟前撒欢的年纪,围着我叽叽喳喳。

“姑姑,阿玛说你会唱好多好听的曲子,是吗?”

“姑姑,除了马夫,傲雪真的只吃你喂的草吗?”

“姑姑,阿玛和赫图哥哥每天都去看傲雪,总跟傲雪说些很奇怪的话,说会回来什么的。”

一抬头,正对上赫图那双清澈的眼睛,我的眼睛也渐渐湿润了起来,原来他们并没有忘记我,或者根本就不想忘记我。

雍正元年的第十天,屋外飞雪飘飘,屋内香气袭袭,我坐在窗边为容齐的那两个小家伙折千纸鹤。那天说要为他们做两个风铃,当两个小家伙忽闪着眼睛明白是挂在屋檐下会随风飘荡的发出声音的挂件,开心得什么似的。

我让春儿为我搜寻了一些彩纸和铃铛,凭着仅存的记忆,先对折三角形打开,再对折另一边三角形,打开后便沿着中间的十字线四个方向再对折,终于做好了一只,再细细地穿过两只小铃铛,如此往复叠加,最后连成一串千纸鹤风铃。正欲做第二个,却见小福子在门外同春儿耳语着,怕是胤禛又让小福子为难了才到我这搬救兵。

“小福子,进来说吧。”听见我的声音,小福子忙不列叠地走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焦急中似还带着点哭腔:“姑娘,您快去劝劝万岁爷吧,他都一天没用膳了,茶碗也摔了几盅了,脸色发青还直冒汗,还不准传太医,这样下去龙体可怎么好啊!”

我一听也急得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他:“是病了么?还是怎么了?”春儿从后面赶上来为我披上大衣,我一把拨开要为我系扣子的春儿,双手拢了拢大衣向养心殿奔去。

一进大殿就见外间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个个大气都不敢出,耸拉着脑袋,进到里间满地的碎瓷片和茶水,胤禛铁青着脸坐在炕上直瞪着桌上的一叠奏折,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本性凉,这样的天还满头大汗想必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拣起几片碎瓷,交给身后的小福子,走到胤禛面前,对他行了半蹲礼微笑着说:“沁柔在这给皇上道喜了。”

他闻声抬头,见是我,脸色稍稍有些缓和,示意我起身,却又拧了拧眉头,沉声问:“朕能有什么喜?”

我走到他身边用袖子为他抹去额上的细珠,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瞧着一地的‘岁岁平安’,今年一定是个好年。千山万水之后的风景才最美,不是么?”

他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些暖意,轻轻拉过我坐在他身边,一声叹息:“朕不是畏难,只是有点心凉。这样要紧的时候,竟是朕的兄弟跟朕作对。”他指着那些奏折说:“这些都是请辞的折子,什么告老还乡、疾病缠身,全是托词,他们还不都是老八的人,是要给朕一个下马威!”

八爷党的势力我也是知道的,虽然胤禛为了安抚他,封了个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只怕这对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是永无止境的。我无言以对,也不能开口,我的介入只能更糟。

“心凉的话更要用膳呀,热乎乎的食物才能温暖你那个饱受你摧残的可怜的胃啊!”我戳了戳他的胃,可怜兮兮地说,“你听,它都在抗议了,说你虐待它,害它变得扁扁的了,一点都没有往日的雄姿了!”

看我扁着嘴装样,他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脸,说:“好,现在就用,不然它也要请辞了!”又一脸暧昧地凑在我耳边说,“朕的雄姿可不在胃上,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好心劝他吃饭,他倒调戏我!我红了脸别过去不理他,更招得他笑出了声,惹得小福子和一帮宫女太监惊讶地张望了一下,他却不顾我的尴尬,死搂着我不放。

看着他用了饭我才出了养心殿往如意轩走,却在拐角处听见阴阳怪气的一声:“九哥,还真是她呐!”

一转头,两个锦衣玉带的男子正对着我看,一个阴柔至极,另一个肥头肥脑,正是九阿哥和十阿哥。

九阿哥轻笑着向我走来,那笑容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沁柔姑娘,近来可好?”

“九贝勒、十贝勒吉祥!”我强压住心底的恐慌向他们行了礼。

十阿哥也踱着八字步走了过来,粗声粗气地嚷着:“皇阿玛把你一藏就是九年,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就是留给新皇帝的礼物?哈哈……”

猪头三,叫你笑,嘴巴张大象个瓢喝风吃雪粗三圈!我恨恨地在心里诅咒他,却听见九阿哥幽幽地一声:“姑娘这么些年风采依旧,也无怪乎当年的四哥对你用心良苦了。”他这话似暗藏玄机,我警觉地侧眼看了他一眼,他阴鸷地一笑:“我最佩服当今皇上的就是看人和用人,且不说当初从他府里出来的两个奴才如今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就是当年救你那一招也是看的极准的。”

我知道九阿哥口中的两个奴才是年羹尧和李卫,可说到当年他救我,我却不明白了。

九阿哥见我疑惑地看着他,似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姑娘忘了汀兰?你的二嫂,那个用命换你的索绰络·汀兰!”

我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涨开了,害怕、不解让我不能思考,只听见九阿哥的声音:“当年若不是他找到索绰络·汀兰,叫她替你顶罪,你如何能逃得掉?太后是铁了心要置你死地,还拉了德妃下水,他这么一招既救了你又不牵累到他额娘,真是一举两得。我真是佩服他在那样短的时间里竟能找到索绰络·汀兰这么个愿意用命保你的人。”

“不……不可能。”我的声音虚弱得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

九阿哥轻蔑地哼了一声又说:“要不是他,索绰络·汀兰如何能那么容易就进宫去见得皇阿玛和太后?要不是他,那汀兰又怎么知道当日宫里发生的事,对太后的质疑回答的那样滴水不漏?他明明知道那珠花根本就在德妃手上,汀兰根本拿不出来,才编了个什么捏碎了喝了!当日就是他派车接索绰络·汀兰到京郊见面安排这一切的,怎么,还不信?那就去问问你的好皇上吧。”

如果我能选择,我情愿一辈子不知道真相,是我太自私还是那九年的禁锢让我更加渴望如今与他相守的每一刻。可是那雪白外衣上血迹斑斑,猩红遍布的情景却如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与我生生隔阻,走近他就好似踏着汀兰的尸体而行,想念他的每一分都带着血腥的滋味,长夜梦醒谁在痛,沉醉也难掩愁情,我该如何放,又如何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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