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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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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格格!”小南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琼儿。渐渐从梦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动了动身子,全身疼痛,倒吸了一口气。

“格格怎样?还疼?”琼儿关切的问道。

“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小南找回了知觉,开始打趣琼儿。

琼儿回头望了望,转过来时已经变了脸,狰狞道:“才好些!就打趣我!”

“我是怎么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小南不敢动弹。

“马不会骑就别骑了,弄的大家都不安生。”琼儿埋怨道。

“我想起来了,我骑马掉下去了。”小南想揉揉太阳穴,可惜全身疼痛,便作罢。

“你都昏了三日。可把我吓死了。昏时倒是手舞足蹈大声嚷嚷的,醒了倒乖了?”琼儿拧了把面巾,把小南的脸当地板一样拖了一圈。

“我都嚷嚷什么?让你这样虐待我?”小南对琼儿的行为表示不满。

“什么巴巴啊嫲嫲的,还有什么莫白?还我?”琼儿寻思道。

“那些是我做的恶梦。”小南垂了眼,想起梦中的情景,又是一阵伤神。琼儿见小南恹恹的,也不接话,起身端了碗粥来。

“怪味道……”小南嘟了嘴,不肯吃粥。

“是燕窝。”琼儿白了一眼,“给你好的倒不吃了?”

“你一个人守了我三日?”小南看着琼儿发黑的眼圈问道。

“你是想问你心上人的事吧?”琼儿坏笑着眨眨眼。弄的小南一脸的不好意思。“你睡梦中发疯,要不是他按住你,你这脚估计还要折一次。”

“哦……”小南心想一定糗大了,发疯的样子都被他看全了。

少时,琼儿端了药来,揪了小南的鼻子直接灌了进去。粗暴的行为立刻引起了小南的抗议。

“你果然恨我!”小南怒视琼儿,“不就是守了我三夜?回头你病了,我也守回去不就得了?”

“这三夜,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过的?”琼儿没好气的接着说道,“你那位快把我给杀了,放下话来说你再不醒,就把我煮了做你的药引子!”估计琼儿还是不解恨,拿了粥逼小南吃。

“好好,我吃就是了。”小南心里很委屈:又不是我要受伤的。

养伤是很痛苦的,除了要喝那苦到掉渣的药之外,还有就是要吃很清淡的食物,而且一次不让多吃。就这点,差点要了小南的命。本着吃不好没关系,吃的饱最要紧的原则。终于在忍了三天之后,小南可怜巴巴的望着琼儿请求吃点她的体己点心。

“十六福晋在吗?”小南才咬了一口点心,便有人来探病。琼儿打了帘子让来人进了。原来是乌仁图娅,小南见了她点点头。好歹人家救了自己,不能给太难看的脸色,更何况以后可能就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还不快出来?”乌仁图娅说道,只见她背后有个东西一步一蹭的出来,原来是弘时。

“还不快给你婶赔礼?”乌仁图娅推了推他,小弘时抿着嘴,僵着身子不肯往前,最后还是乌仁图娅接了自己的话桩,“这个小阿哥,真真是个该撕嘴的。说那些话哄骗你十六婶。”

“他又骗我什么?”小南不明白乌仁图娅的话。

这话问的乌仁图娅倒红了脸,便又推了推弘时,低声说道:“说什么我早就与十六阿哥相好。小脑袋瓜子里也不知道怎么蹦出这样的想头来!”说完也不忘戳了戳弘时的脑袋。

小南听了这话,大脑短路了两秒钟,继而“嗤”的笑出声来。弘时抬头看看乌仁图娅,又望望小南,眼睛眨了几下,调皮地说道:“十六婶原谅我了呢。”

“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胡闹了!”乌仁图娅见小南发笑,知道是不再追究了,便安心拉了弘时在床边坐了下来。

“小骗子,你又给我燕窝了?”小南躺着也闷,找人聊天倒是不错。

“婶,我哪来那么多的燕窝啊?”弘时本想贴过来,可是闻到一股跌打的药味,便又缩回去了。

“算了,你嘴硬。反正你骗子名号已经打的震天响了。”这“亦可贴”现在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

“这回他倒真没撒谎。”接话头的是乌仁图娅。

“是你家的……十六阿哥送来的。”琼儿在一旁说道。

“怪不得那么难吃。”小南皱皱鼻子,“无事献殷勤……”一旁的琼儿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忍着。

“时候不早了,弘时阿哥快些回去吧?”乌仁图娅对弘时说道。天色将晚,弘时便起身对小南做了个揖。小南见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又是一阵好笑。

“小南……”乌仁图娅似乎还有话要说。

“什么事?乌仁图娅。”小南看着琼儿把弘时送到了外面,才注意到乌仁图娅的脸依旧红着。

“十六阿哥他……他怀疑有人给马下了药!”

“下药?谁和马有仇啊?”小南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害马,是害你啊!”乌仁图娅才说完,只听门口“咣当”一声,小南寻着声音望去,见琼儿正蹲下收拾药碗。

“郡主这话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琼儿胡乱收拾完,凑过来低声说道。

“那马是我挑来送你的,他们自然疑心我了!”乌仁图娅说着说着就流出了泪。

“那……那天你怎么没来?”小南开始回忆“堕马”事件前发生的事。

“家里有事……”乌仁图娅低了头自顾弄衣摆。

“既然是这样……那么郡主……”小南话还没说完,乌仁图娅就起身,气愤的跺了跺脚,恨恨说道:“你居然改口叫我郡主了!”小南还没回过神来,她便已经扭头哭着跑出了帐篷。

这厢小南和琼儿自然被弄的一头雾水。

“我不过是顺口一说,她就误解了?”小南回头看了看琼儿。

“郡主心里藏了事吧?”琼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了。”小南微微一笑,“果然好可爱啊!”

乌仁图娅这一跑,愣是好几天不见人影。不过弘时倒是经常来,还把他阿玛给他的字帖送给了小南。乐的小南跟什么似的,直叫琼儿收好,等她伤好了再练字。又提及乌仁图娅,弘时说她好几天没见了,倒让小南揪了心:难道真的被当成犯罪嫌疑人了?

受伤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被皇上知道了,头一天下了赏赐,第二天就来了一群探病的。小南也不大认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应着。恐怖的是一拨人走了后又来了另一拨人,一直闹了好几天,慰问的话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听的耳朵都出油了。真想不通,不就是出来打个猎么?带那么多女眷出来干吗?而后又换了批蒙古人来慰问,叽哩瓜啦的用蒙古语杂加些满语来慰问,小南自动把这些话翻译成前几天听到的话。这样慰问已经变质了,倒成了折磨病人了。小南心里暗叹。倒是苦了琼儿,端茶倒水,吃饭递药,都她一人揽了。才不过十来日,整个脸便迅速削了下来,差不多瘦了十来斤的样子,令小南心疼不已。

这日午间,一拨“慰问团”走了之后,小南发觉屁股躺的有点发麻,见琼儿收拾东西,也不忍打扰,便自己挪了挪,不想动到了左腿,发出了“哎哟”一声。

琼儿见状,忙过来小心的扶着,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才不过几日,就不安分了?”

“那些人实在是烦人。不过因为皇上知道了这事,才来看望我的,又不是真心。”小南用手支了身子,好让琼儿给她翻身。

“有人看就好了啊。你还指望冷冷清清的?”

“该来的又不来……”

“嗤……”琼儿捂嘴偷笑。

“笑什么笑?我是说乌仁图娅的事。”小南已经侧身躺了,感觉舒服了许多。

“你也不瞧瞧这几天我忙的?”琼儿指了指自己发黑的眼圈,“回头得闲了,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过了几日,小南身上的小部分淤青差不多褪去了,不过脚上的药还是要常换,可怜的琼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受苦受累。每回换药的时候,只要没旁人在,琼儿的眼神绝对可以把小南一口吃掉。小南只好把“星星眼”拿出来糊弄琼儿,不过此法还挺有效的,每回琼儿看到她的“星星眼”,总是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一日傍晚,琼儿正为小南换药,又见了她闪闪发光的“星星眼”,只好叹了口气问道:“我说,你家男人还真不来看你了?”

“他爱来不来……他来了伤又不会马上好。”小南很显然是在说气话。不过换了谁都一样:一个女孩子放下脸面来告白,最后还被人家无声的拒绝,不嫉恨才怪。更何况这还是林辰南的初恋。虽然初恋对象是她的现任老公,但是被拒绝总是不好受。小南气愤的歪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了。琼儿见状,也不再开口,闷闷的换好了药出去了。

正迷糊间,小南觉得帐篷外忽而闪过一人影。

“谁?”小南一惊,心想:该不会是来害我的人吧?

过了许久,也不见任何反应,便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婶在不?”帐篷外有人高声问道。

“我不在这躺着难道上你屋去了?”

“那弘时进来了哦~”门帘被撩起,小南透过纱制的屏风看到一个小人影进来,继而“哇”的一声往后摔倒了。

“啊?弘时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南急的差点从床上起来。不过早有旁边的人扶了弘时起身。

“谁把书放这啊?”弘时揉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

“婶这有的是跌打药,不怕不怕。”小南见弘时进了里头,便让他坐到了跟前。

“刚刚你踩到什么书了?”小南见他已经没事,便放下心来。

“这个。”弘时拿出了害他的“凶器”,书面已经被踩花了,还和下面的脱了线。

“啊?我的《封神榜》?怎么掉外头去了?”完了完了,要是被那位知道了我还不死惨?小南望着这本书苦了脸,继而看了看弘时,便挑了挑眉毛说道,“你把婶的书踩坏了,怎么陪?”

“啊……婶,这书是你的啊?可是你也不该乱放啊?”弘时揉了揉屁股,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大不了我找本书赔你么……”

“嘿……乖侄儿。婶也很喜欢读书的。”弘时因为上次的“堕马”事件后,对小南安分了许多,不再在她面前乱讲话了。小南便又以次“要挟”了好些东西来,才放了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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