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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眸初凝(三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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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黑衣人再次闯入,燃烧着杀欲的眼睛欣喜的盯住我身后 ,发现目标后竭力地砍去 ,我稳举刀侧劈向那人手里的长刀,那人出力受阻,拦腰向我划来,仍不顾一切扑向我身后的血衣男孩,我向前用脚钩住黑衣人的手腕,面不改色的将刀直指来人的脖颈。他的手已被我擒住,动弹不得。

“你,你是什么人?”随后黑衣男子口中急速地发出暗响。

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喊渐次变的声小,有人逐渐向我们所处的这间房靠近。我猛的扇了他一耳光。

发现四周匍匐了很浓的杀气,男孩的身体愈加抖动不堪。我将黑衣人缓慢的反向,以一种劫持的姿势,挺胸逼视四周不知何时接近的黑衣人群。

“别动”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寻常的纠纷在路上见过多不胜数,我都尽力避开。火势越来越大,我已然无可避免地卷入了一场我不知道棋局始末的棋局。

“上”

所有黑衣男子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一齐冲向我的四周,甚至不顾我手里的死士,而我手上的黑衣男子

竟然一瞬间咬断自己的舌头服毒而死。似乎从他们赴上杀场便不有生与死,只有任务和绝对的服从。失败的死士不足怜悯。

我将手中的黑色尸体扔向正面扑来的黑衣死士。这必是一个高度机密的任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想至此,我拿起刀柄自头而下飞快旋转,如飞刀一般射出去的刀刃划过这七人的衣襟,头部,和下腿。我飞身跳起连连踢向来人的头部,握回飞出去的银刀叉入肋骨深处,来不及思考,便快速闪过身后空门的刺杀。

抽出刀的那一刻,刀身染上了鲜艳的大红月季色,看到身前的人徐徐倒下,心里止不住苦笑颤抖。杀人,

我与死士有何区别?

然而此刻没有我叹息的余地,我用头猛烈的撞击左侧来人的腹部,用刀削去前方来人的右手腕。在一阵惊喊中横切两人的腹部,从上面扑向我的死士还未及近我身,我早已翻转过来用双脚腾空着力将他踢出斜后方的窗口,发出巨响的窗口支离破碎余留下深夜没有星光的苍穹,杀戮在暗夜,显得合情合理却也渺小。

周围已没有向我攻击的人,我的胸口微喘,汗从背部流下,沾湿了衣裳,粘稠似血,我心生厌恶。额头略有檫伤。因为刚才的剧烈扭动腰伤复发。

艰难回过头来,却看到无比震惊的一幕。

一身着月白袍的男子,亭亭立于暗夜的屋内,不知道何时候手心按住五岁男孩的背,此时火光已熄,他的四周却仿佛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逼视却生生让人夺不开目的气势,没有黑衣蒙面,似乎连蒙面都是对他容颜的亵渎。他那样清俊挺立着,黑的比人性阴的暗面更加黑沉的眼眸镶嵌在如象牙白的肌肤,远看似女子。却透着威严,眸内星光流转如黑曜石,无法令人看清 ,只会让人沉陷。

一时间,四周绝静无边。又如有暗涌流动。

谁也没发出一声,宇宙洪荒,六道轮回,都似没有这样的沉默。

手里的刀还残留在黑衣死士的腹部。抽回已然迟了一步。

月白男子缓缓从端坐的椅上起身,我闪电般抽出腰内缠绕的玲珑软剑,“浅吟”低啸而出,体内凝出的真

气随着软剑直直刺入男子面门。他不躲闪。快到他眉心的瞬间,他单手就那样将剑挑开,像是轻捻花瓣那

样轻盈而利爽,于无形中有强而不可摧毁的内力将我的劲气逼回,他眉心微凝,转而又如同没事一样眼中

含笑,如皇兄看着我一样的如沐浴春风的笑颜。他比皇兄的笑颜更加魅惑,眼神,也更加的冷。

五岁小男孩蓦地扑到我身前,抓住我的手,回头对月白男子道“别伤害他,是 。。是他救了我”

“你们认识?”我反问。刚才交手,我知道想要获胜远无想象中简单。敌意瞬时触电般抵达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是我兄”

不远处男子眼中片刻冷凝被掩饰的杀意已骀荡。刀刻般无瑕疵的嘴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却并不让人生厌。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盛开,我们回家”

“可是。。那哥哥救了我,我们是不是要谢谢他”

“她是女人”月白长袍男子随意的说,转头瞥了眼我。满眼笑意。少了丝阴霾,竟有丝圣洁。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我身体震了震。虽被人一眼看穿,我也未尝想过刻意隐瞒。

“猜的”月白男子露出璀璨如月的精致笑容,比女人还要迷人几分,“救命之恩 ,家弟实需答谢,现天色已晚,此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且你身负隐疾,不如去府上暂作歇息。你看如何?”声音浑厚低哑带有微

不可闻的叹息,优雅的举止和周全的应请让人无法拒绝,许多年回想起来,也让人甘愿不自觉的沉溺。

我冷冷的笑笑,想不清他是如何看出我多年的腰伤,也没有过多解释,便随他们兄弟走去。

待到步入“南草堂”早已接近日出时分。

仆人们如贵宾般款待我,我也一一应允,没有丝毫矫揉。多年的公主生涯,令我学会了对福泽的享用和对仆人的大度宽和。每个人似乎都很和善,又似乎都很谨慎。

这是个朴素却不失华贵的府宅,然而比起南御城的皇宫却远远不如。

邺城繁华早已尽人皆知,坐拥一方的巨贾便是这府里的尹姓人家。长子尹盛莲即是那个月光下的月白少年,已弱冠之年。近年接手尹家的生意,从一方笔墨纸张生意,将势力扩展到草药,茶叶,讲武,饮食等数不清的门类。虽掌管了邺城乃至整个南御之国的命脉,却家族行事低调,很少露面江湖,真正势力有多大,无人得知。尹盛莲平日话不多,对下属极严。而年老的继母,也就是次子尹盛开的母亲尹夫人以及尹老爷都已经故去。

来这里半月有余,盛开平日羞涩很少开口,却也喜欢与我亲近。硬生生拉着我不放手,跟我说话说不停歇。

我记得年轻的母亲曾经孕育过一个弟弟,如模样小猫一般,我摇着他的摇篮长大。有一次不小心把篮子摇翻,弟弟拼命的哭,我也是拉着他的手,摇呀呀,然后他对着我笑。眼里没有一点瑕疵,犹如小盛开。可是我亲生的弟弟最后终是被宫人害死,连名字都还没来的及起,这之后娘的病更加重。

我不想再去深想。我告诉他们我叫新。没有过去,没有现在,只有未来的新。

在这颇大的府中停留了半年,对这里一草一木甚是熟悉。推却不了小盛开的盛情,寻常应尹盛莲的邀,在偌大的清荷湖畔教盛开一些《诗经》和舞剑的招式,避开了白吃白住的闲言碎语。也方便了恢复我的伤势痼疾。幸而额间的檫痕被尹盛莲请来的最好的大夫诊治,未有毁容。

小盛开自小敏锐,一经提点便掌握的精到。进步神速,写完了一幅作品或是一套剑法练下来的时候总是扭过头来寻求我赞许的目光,便得意而羞赧的笑。

每每如此,家业操持繁忙的尹盛莲总会在暮色四起的走廊尽头驻足。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的时候,尹盛莲会拿起一本书在太阳初升时的荷畔下娴静的看着,纯洁而宁静,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许久不见的故人。雾气有时萦绕在他四周,都像是为他而舞蹈旋转。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始终如融入画中一样。

他抬头看我,眼中若有所思,也是很温文尔雅的点头。

尹家近年介入的领域广杂,我曾在父皇那听臣人们将南草尹家如何私藏兵器有异心,如何雄居一方谋取暴利无视皇家权威。然而父皇只是沉默,他苍老而发黄干瘪的脸旁出卖了他掩饰的憔悴。一日不如一日的暗处危机正如同皇兄所说潜伏在南御这个古老城邦的周围。

时日久了,尹盛莲也如盛开一样见到我也不再拘谨,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如有星光流转,原先的阴霾如雾气般消失。

十七岁的我总是忍不住想,是什么另这样的如玉少年背负这么多,又是何时让他眼中不时盛满阴霾?

喝口上等红印普洱,我暗笑自己又闲来无事了。

这座府宅看起来庞大无比,却是以一座莲花池为中心,主池在院中,旁边巧夺天工的沟连许多分支在回廊处穿过各间小屋子,偶尔可见小鱼徜徉其中。而池子正中央则是一座钓鱼台,非引渡不可登临。

我带小盛开行至湖心亭。素日勾勾莲荷写意或看书临扇面便可过一下午。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间。吱吱的蝉鸣提醒着人四周的安静。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盛开蹭到我旁边,拿起扇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我趁四周夜色掩盖狠拍了下小家伙的脑袋“小鬼,别看”

盛开嘟囔着嘴。

“有什么嘛”他一把抓过扇面,窜到桌子另一头。我看他个小灵活,却怎么也捉不住他的人。懊恼万分,心痒如蚁。盛开正跳翻过亭子的栏杆,吐着舌头瞧我,还把眼角翻下来。我羞愤不过,怒气大发,扑过去正准备不装闺阁女子的大叫“盛——”

还有又半个字没吐出口。盛开脸色阴晴不定,手上下摆动太过激动,竟然重心不稳,时光变快了步伐,我看着他往后跌去。

心下焦急,翻身把他往亭子里送。未想到这推力太猛,我竟然快坠入这三米高台下的湖面。那感觉应该是很凉吧,早知道这样何必和盛开开玩笑,多让着小孩多好,无知者无畏。惧意和失落感让我来不及挣扎反抗。

恍惚间天旋地转。正站在行舟内要过来的人影在我下落的时候忽的一闪,竟然捞住了几近落入水中的我。我只觉得那人臂膀有力,身形就像荷花破土的茎干一样□□。他足尖不知是如何施力,轻盈如雨打荷塘一样踩上浮莲叶瓣。将我抱入舟内。

微微凉的手指轻轻将我乱了的发丝撩到后方。指尖不经意间流连到我的肌肤。我战栗后接着就是双颊不自觉的火热。

轻风袭来,圆月生出毛绒绒的边。模糊而暧昧,我的脸。我抬眸,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尹盛莲。

如果水照得见我的脸,我祈求照不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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