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1 / 1)
话说我们可爱美丽温柔贤淑的桑渡善小姐,自那日查森雪地一吻,就跟着我们英俊潇洒的关司瀚先生私奔了。二人婚后的生活怎样,我还真是特别好奇,这不本小姐不远千里,从温哥华赶到了美国阿拉斯加费尔班克斯,那里,据说冷到能冻死狗熊,不过这终归只是传说,话说这是一个传说的年代,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来之前我特意给渡善打了电话,如下:
我:“渡善,我明天下午五点的飞机到,听说你那边超级冷啊,连狗熊都会冻死?”
渡善:“我跟你打包票,绝对冻不死狗熊?因为据说一百年前,这里的狗熊早就冻死光了,现在只能冻死人熊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倒!这小妮子!
第二天由于遭遇暴雪,飞机晚点,我到达费尔班克斯的时候,机场里已是华灯初上,星光粲亮。
我跟着如潮的人群慢慢的往前挪,远远的就看到渡善的身影,不,不,不,确切的说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虽然我从没见过她的男人,不过那个长得又高又帅又酷的男人,应该是他老公没错,要不怎会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呢,那个站在两人身侧,穿着与身旁男人同系列外套的小男生,看他那拽拽的酷酷的样子,一定是他们的孩子没错,我不禁开始怀疑,性情活泼开郞的渡善,如何与这两座冰山共同生活的?不会被冻伤吗?强烈好奇中!
我刚走出关口,渡善的身影就扑过来,她眼眶红红的,一把将我抱住,“白丽,你这个死丫头,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想死我了。”
我眼眶一热,竟然也有了流泪的冲动,是啊,温哥华一别,竟已有五六年了,我细细打量她,时光似乎从未在她身上停驻,她的样貌依旧是六年前的样子,清纯、秀丽,一如我第一次在机场见到她的样子。
时光荏苒,竟已过去了这么些年,我拭去她眼角的泪,“你看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哭!”我的话带着戏谑的成分,因为两个已婚已育的应该算是老女人的家伙,这样哭着,实在有些不雅。
她身后的男人已经走至我们身边,“你好,白丽,我是关司瀚,常听渡善提起你。”
我点头微微一笑,“你好,久仰大名啊!我也常听渡善提起你,她连讲梦中都只提你的名字。”
渡善与关司瀚相视一笑,空气里顿时荡漾着温软的气息。
那个本是可爱至极却喜欢装酷的小男生,奶声奶气的叫了声阿姨好,就继续一边装酷去了。
我不禁抬眼打量身前的男人,对这个叫关司瀚的男人,我一直有着浓烈的好奇心,这么多年了,我总想看看这个让渡善放弃了一整片山林,在荒芜寂寂的岁月里苦等待若干年的男人,究竟是何文神圣?
在我低下头的瞬间,我已然明了,单是看外表,他就有足够的魅力让一个女人为他疯狂,他那伟岸挺拔的身形,一张被上帝打磨的毫无瑕疵的脸庞,那眉浓密秀挺,狭长双目中透着犀利与睿智的光芒,却在看向身侧女人时,瞬间敛起一切,眼波里只流淌着温润的光泽,他的鼻子应该是上帝安放时,错把希那人的鼻子安在他脸上了,因为我记忆中很少看过鼻子这么有形这么挺的亚洲男人,就是碰到少数几个,估计也是和他出自同一批,都是上帝一时错误下的产物,他的唇吗?薄、削,倒是生得和他性格不太相符,都说薄唇的男人情淡,不过关司瀚看起来不像,因为他也苦苦等了我们迷糊的桑渡善小姐,十年有余啊!
还有一点忘记说了,这个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如山般沉稳,如海般宽广的气息,处在人群熙嚷的机场大厅,也让人感到淡定与安心。
我开始有些明白,为何那么优秀的林斯亚,还有那么痴情的肖宁,都打动不了我们桑渡善小姐的心。因为这个男人,本就是卓然傲立在巅峰,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片刻后,我们就坐上了车,关司瀚驾车,副驾驶座上坐着他们酷的一米的儿子,我与渡善坐在后座,这个女人性格倒是没多大改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这样子真好,时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我们坐在酒吧的高脚椅上,忽左忽右的摇摆着,谈天,谈地,谈人生,谈理想,最后谈到了我们避讳许久的爱情。
我由衷的感到欣慰,他们两个绕了这么多圈,浪费了这么些年,终是没有再错过!
眼光瞄到前方那抹小小的身影,我决定逗逗她,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渡善,怎么你儿子长得一点不像你啊,不会是你在温哥华的那几年,你老公跟别人生的吧!”
身旁的女人白了我一眼,“切,一看你就是没生过儿子的女人,有几个儿子长得像妈妈的?”
我诧异,反问到:“为什么儿子就不能长得像妈妈。”
某人一脸奸笑,“儿子如果长得像个女人,哪来的男人味,笨!”
我倒,难道这么些年,她的智商一直在进步,而我的一直在倒退,并且以飞快的速度!
我只能说,姐说的不是话,姐说的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