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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心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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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临水挥起宝剑,连杀数人,靠近了玉亭亭:“玉姨,这里危险,你快回去!"

玉亭亭看了看他,轻轻一笑道:“金露,你来啦!”

金临水把剑从一个宁军士兵身上拨出来,口中道:“玉姨,你醒醒!朕是金临水!”

玉亭亭呆了呆,清醒了一些,正想说话。

金临水眼中精光一闪:“小心!”肩膀一撞,将玉亭亭撞开,紧接着一掌劈落一把飞刀。

玉亭亭定定地看着金临水,他长得实在太像金露,但那双眼睛,分明是宋长月的翻版。他是长月与金露的儿子,承两人血脉于一身。自己与长月夫妻十年,竟一无所出,难道真是天意?自己注定是走不进长月的心中?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爱恋,不过是一厢情愿?

金临水这一冲入乱军,情势立即大乱。金吉士兵拼了命冲上去保护皇帝。但奇怪的是,看到金临水冲到,那些宁军士兵竟没有斗志,纷纷躲避。楚辞一愣,机不可失,下令金吉军全军压上。本来势均力敌的战场忽然发生了变化。金吉兵攻势如虹,宁军的士气却受挫。纪青山见势不好,急令收兵!由大将刘自勇带一队人马断后。

刘自勇带一队人马,挡住了金吉追击的脚步。

刘自勇横刀鞍上,大声道:“楚元帅,可否阵前讲话?"

金吉士兵让开,楚辞纵马出队:“刘将军,多年不见!将军风采依旧!”

刘自勇目光复杂的看着楚辞:“楚元帅风采更胜当年!”

楚辞道:“刘将军请我阵前讲话,有何见教!”

刘自勇道:“当年一战,金吉已经认输称臣,怎能再与我国刀兵相见!”

楚辞冷冷地道:“这怪你宁军皇上,背信对我金吉用兵,我金吉也不能任人宰割!”

刘自勇道:“身为属国,不听上国皇帝旨意,是金吉不对在先!”

楚辞道:“宁帝有心吞并四国。他要金吉出兵进攻大邻,不过是要金吉将士做他的替死鬼而已。若不胜,损失的是金吉的士兵,若胜了,他正好得渔翁之利,等他打下了其它三国,就一定会吞并金吉!金吉怎能束手待毙?”

刘自勇叹了口气:“刘某不过一个粗人,这种事懂得不多。总之是各为其主。刘某请元帅来,只有一个不情之请!”

楚辞道:“刘兄不用客气,只要不违大义,楚辞愿意帮忙!”

刘自勇沉声道:“请金吉陛下阵前一见,可否?”

楚辞道:“陛下的事,做臣子的不能做主。等我禀报陛下!”

刘自勇眼含肯切:“即使不方便相见,请代传刘自勇对陛下的问候。”

楚辞点头。就在此时,金吉众将士山呼“万岁”。金临水在侍卫的簇拥下出现在两军阵前。

楚辞冲金临水行了个礼。金临水平静地道:“父王免礼。刘将军,听说你要见朕!”

刘自勇震惊于金临水的惊人美艳与非凡气势,顿了几秒才道:“陛下天人之姿,真是无人可比。”

金临水笑,他的笑容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冷傲:“刘将军怕是想到了某个让你愤恨的人吧?”

刘自勇诚实地答道:“是!在下的确想起了陛下的母亲。但在下更想念陛下的父亲!”

金临水脸上高不可攀的笑容淡了些。刘自勇接着道:“陛下的风采智谋,不愧为宋元帅之子。只是陛下,宋元帅一生,为宁国尽忠。今日一战,他一定不想看到。”

金临水道:“金吉,宁国,都是朕的父母之邦,血脉相连。若说这天下间,最不想看到这场战争的人,除了朕再无第二人。刘叔叔也是明理之人,应该知道朕不能不这样做!”

刘自勇深深看着金临水:“陛下,请受刘自勇一拜!”在马上深施一礼。

金临水一拨马头,躲开了他这一礼:“刘叔叔非朕臣下,又和先父是故交,不用行此大礼!”

刘自勇沉声道:“这一礼,不是对金吉皇帝,而是对武王之子。受了此礼,刘某才能放开手与陛下对敌。否则心实难安!”听了他这话,金临水不再躲开,坦然受了刘自勇三拜。

三拜过后,刘自勇抬起头来,眼眶通红:“众将士听令!现在你们面前的是金吉皇帝,是我们宁国的敌人!你们动手不可犹豫,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刘自勇的声音悲壮无比,宁军将士鸦雀无声。忽然间,旁边一位将军道:“请陛下也受未将一拜,一礼之后,未将手刃金吉将士,不会负咎;死于金吉手下,也是心无所怨!”话说完,已是拜倒在地。他这一带头,宁军齐刷刷地跪下一大片,向金临水行礼。

此时本来是金吉军进攻的好时候,但此时,所有的人都受到了无比的震撼,一时喧嚣的杀场静得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金临水在马上,看着行礼的宁军士兵,心中波涛汹涌,又沉重又自豪,刘自勇对他行礼,毕竟他曾是父王的爱将,生死之交。但这些年轻的士兵,很多根本就没有见过父王,竟依然视他如天神!这种真心的敬仰爱戴,岂是区区权势可比。身为他的儿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金临水觉得肩头又沉重了许多!

而心情更加沉重的却是宁军后方的宁帝。到了两军阵前,他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宋长月在军中无法动摇的地位。吴青白一拳击碎了帐中的木柜。他的脸中闪过父皇驾崩前对他说的话:“宋长月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过了帝王。他的儿子将是你统一五国最大的敌人!”

当初吴青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向自负,自然不会怕小自己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但是现在他不能不承认父皇的英明。虽然不满二十,但金临水的光华已经无法遮掩。他的治国才能,统兵天赋一一得到了展现。再加上楚辞这样久经杀场的名将的辅佐,金吉已经不再是个任人欺凌的弱国,它足以与宁国抗衡!

吴青白恨恨的自语:“宋长月,当年没有弄死你。朕不会再让你儿子这么幸运啦!”

忘心提着一桶热水进来,将水倒入大木桶中,道:“师父,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洗身子吧!”

玉亭亭答应了一声,走了过来。她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夜,身上的确是不能不洗啦。脱去衣物,玉亭亭慢慢地坐到了雾气蒸腾的水中。忘心在一旁,一边用水轻轻浇着她粉嫩的肌肤,一边轻轻的帮她搓背。

玉亭亭闭上眼,慢慢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

忘心道:“师父,您太累啦。就让徒弟来服侍你吧。”

玉亭亭苦笑道:“没错!我是太累啦!”指指心口:“心里累!”

忘心小心地道:“师父,都是过去的事啦。宋王爷他已经过世多年啦。您就不要再想了!”

玉亭亭眼睛睁开一条缝:“你真心爱过吗?”

忘心脸红:“师父,怎么问这种话?”

玉亭亭又闭上了眼道:“出去吧!”

忘心犹豫片刻,回答道:“师父,我爱过,真心真意的爱过一个人,可是,他却骗我害我伤我,差点毁了我!”

玉亭亭没有睁眼,也没有回答。

忘心接着道:“但是,我还是愿意再爱一次。如果男人负心,女人为什么不可能再来一次?”

玉亭亭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长月他,负了我?”

忘心吃了一惊,摇手道:“没有!师父,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玉亭亭睁开眼,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天下没有一个人会说他不对!若有不对,那一定是我!对吗?”

忘心呆望着师父,不知如此应答。

玉亭亭淡淡地道:“你看看今天两军阵前,那些宁国士兵,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宋长月,但只凭这三个字,就可以让那么多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折腰!又有谁会说他的错呢?”

忘心抿着唇不答。玉亭亭接着道:“不怪别人,所有一切都是我自做自受。在山上三天,我已经想明白啦。自作孽,不可活!”

玉亭亭将身子完全浸在水中,只露出头,接着道:“当年是我一定要嫁给他。其实从头至尾,都是我一厢情愿。我爱他,惜他,我怕他伤心,听他的话。是我自己贱,放着那么多全手全脚,英俊不凡的男人不选,一定要嫁给他!出嫁的时候,也不象其它女孩一样,三媒六聘,弄得热热闹闹,显示出个身价来。你可能不相信,出嫁时,他连一盒胭脂都没送我。还是他师父从山村里买了一点来。”

玉亭亭不停地说着,仿佛在宣泄某种情绪。忘心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听,不时的给她往桶里加点热水。

这一说,足足说了一个时辰,玉亭亭慢慢抹去满脸的泪水:“我说这些做什么?忘心,今天说的话,你要把它全忘掉!”

忘心答应了一声,正想站直身体,脚已经麻得完全失去了知觉。身体一晃,就要跌倒。玉亭亭连忙轻轻一托,内力如有形的手,轻轻扶住了她。

忘心站直身子,慢慢道:“师父,如果他在你心中那么不好。那就忘掉他,永远不要再提起他!”

玉亭亭一呆,木然地看着忘心。

忘心平静地道:“忘了他。你这么美丽,这么出众。全天下那么多全手全脚,英俊不凡的男人。你可以重新开始!”

忘心说完,静静地看着玉亭亭。

玉亭亭没有说话,忽然捂住胸口,表情痛苦不已。

忘心吃了一惊:“师父,你怎么了?”慌手慌脚地将玉亭亭从浴桶里扶了出来。

玉亭亭脸色苍白,五官几乎皱到了一处。人也没有一点力气。忘心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扶住她。

忘心从来没有见玉亭亭生过病,惊得她一身冷汗:“师父,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玉亭亭“哼”了一声:“我没事!扶我去躺会。”

忘心吃力地将她扶回床上。看着闭眼躺在床上的玉亭亭。忘心道:“我去请军医!”

刚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忘心回头,却见玉亭亭闭着眼,右手死死的拉住她:“不许跟任何人说!”

忘心急道:“你生病啦!”

玉亭亭冷冷道:“我没病!就是忽然有点不舒服!”

忘心紧张的看着她,师父的身体好得让人吃惊,隆冬季节也永远是一件单衣,怎么说病就病了。而且刚才脸色看起来这么吓人。此时她的脸色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冷冷的神态却是忘心非常陌生的。那种冷,一直冷到人的骨子里。

玉亭亭拉着忘心的手如铁圈一样。忘心读懂了她的心思,轻声道:“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守着你!”

玉亭亭这才放开手。忘心连忙找来衣服,小心地帮她穿好。为她弄好被子,忘心就静静地守在一旁。玉亭亭在山上三天三夜,就没有合过眼,此时慢慢的有些困意,合上了眼睛。

忘心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

玉亭亭睡得并不安稳,口中时时会发出轻声的梦呓,但忘心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她床边。

忽然间,玉亭亭睁开了眼,一下从床上跃起,就向帐外奔去。

忘心吓了一跳:“师父,你再休息一会!”

玉亭亭冷冷地道:“有高手往皇帝的大帐奔去。我要去看看!”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忘心追到门口,夜色沉寂,早没了玉亭亭的影子。忘心苦笑一声:“师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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