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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征女(修改完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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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又等到很晚才去洗澡。洗完澡后,用剩下的一丁点水搓了几下衣服算完事,不敢再去马厩,以免又碰上谁。

一出澡堂,一阵寒风就迎面扑来,花翎打了一个哆嗦。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今晚可能会下雪。

花翎贴着营帐慢慢地走着,寻思着待会儿是不是应该将外裳晾在营帐外,寒风这么大,一会儿就吹干了吧。

有营帐挡风时,她就走慢点;没营帐挡着,她就走快点。她自以为聪明的举动,在别人看来是极为鬼祟的。

“站住!口令!”一个声音严厉地喝道。

“彭城!”风水轮流转,上次她喝人,这次人喝她,还好这次她没有口误成“公主”。

花翎转过身,发现喝住自己的是大营的军医,似乎是姓刘,据说他本是冯大将军的家仆,深得大将军信任。

见刘大夫还是眼定定地望着自己,花翎心里一阵慌张:衣服没穿好吗?还是哪里穿帮了?

“刘大夫,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看他站在自家营帐门口,一副被天上陨石砸中头的表情。

突然他一手伸过来,扣住了她的命脉。她大惊,刚想用力挣脱,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下巴。

“你想干什么?!”她又惊又怒。

他用力一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头,露出她光洁平滑的颈项。她猛然想起平时一直系在脖子上的汗巾现在正塞在自己的裤腰里。

“你果然是个女人!”

他冷冷地放开花翎的手,表情却是轻松的。

“是女人又怎样?”一上场就探出了她是男是女,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你就不怕我将你军法处置,砍了你的头?”他声色俱厉地。

吓谁呀?反正这艰苦的军营生活我也过厌了,砍了头说不定就将我送回现代了呢。总担心身份被揭露,真到这一天,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你想要我的头很简单?报告大将军就是。需要那么多废话吗?”

“哼!你还真不怕死呀,像你这样目无法纪,女扮男装,扰乱军营,可不是砍头那么痛快!”他冷笑。

“那你想怎样?五马分尸?凌迟处死?”这里的大哥又不是你。

“按照法令你是必死无疑。但如果——”他终于肯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

“如果什么呢?”她积极配合他的表演欲,毕竟小命捏在他手里。

“如果你可以戴罪立功,那我可以向大将军求情,免你一死。”他上下打量花翎,一副掂量我能否立功的样。

“那请问刘大夫想要我去完成何事?”

“现在这军营只有你可以做这件事。” 不是要去敌营行美人计吧?她可没有这姿色。

“那究竟是何事?请刘大夫说具体些。”

“我们大将军中毒了。”他目光闪烁,不愿多说。

“啊?中毒?厉害的毒吗?你不是会解毒吗?——这和那非我莫属的事又有什么关系?”不是要女人的血做药引吧?不过那也不是难事,在现代又不是没捐过血。

刘军医望了望主帐方向,咬了咬牙说:“他中的是□□的毒。”

“啊——”□□?这唱的是那一出呀,人家的穿越小说不都是言情类的吗?不能因为我会一点拳脚功夫,就一脚将我踹到武侠小说里来,还演出以身解毒的滥戏码?天上那位你是不是受《雪山飞狐》的毒害太深?要演这种戏也要找个美女吧,我是不是有些滥竽充数了些?花翎心底在哀号:不要啊——被人无故拉了一次壮丁,浪费了多年青春,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又要被拉一次——拉皮条?TNND,真没天理。

“现在只有你能解他之毒。”说得咬牙切齿的,还面露嫌恶。

觉得我来解毒是有辱你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哪就别找我呀!花翎气愤。

“□□并非是什么剧毒,不解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吧?”

“这药是不伤性命,但不解可能会有伤后嗣。”

“可能?那就是不一定了?”呵呵,怕大将军绝了后呀。但要她这样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那太为难她了。

“大将军身份尊贵,岂容有半点闪失!”

“大将军只是需要发泄,那也不一定要找我呀。据我所知,军中有一些士兵应该也可以帮他……”军中玩耽美的多的是,不都是找个地方吗……

“你……你……胡说八道!竟敢对大将军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他怒极,扬手削断了插着的火把。

她往旁边闪了闪,缩了缩头:他刚才想削的是我的头吧?

“你现在马上去主帐给大将军解毒!如果再有什么不敬的举动,我马上砍下你的头!”刘大夫的脸在阴暗的光线下显得阴森恐怖,胡子似乎“生气”勃勃。

看来他是被她给气坏了,她也是过分了。同性恋在现代都不能被接受,何况是在古代呢?哪怕魏晋时期,男风盛行,但不包括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难怪他觉得如遭受了奇耻大辱。但她真的要和这个冰山酷男冷冰冰地完成自己的第一次吗?

花翎慢慢地走向主帐,主帐还透着昏黄的光线。大将军还是清醒的?突然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脚步停在帐前,无法再前进一步,更没有伸手撩开帐幕的勇气。

“快进去!”花翎被人从背后一推,送进了帐里。原来刘大夫一直跟在她后面。他也会一直留在帐外,看她是不是有按他的吩咐去做吧?

花翎抬头一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睡着了,被子盖到腰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领口还微微敞开着。

很安静,但太安静了!电视小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躁热不安地撕扯着衣服,面色潮红,口中喃喃地嚷着“好热!好热!”吗?

帐中气温是挺高的,炉中的火正烧得旺,床头只留了一支小小的火把。光线有些暗,但他无懈可击的脸仍可以看得很清楚。

花翎不禁再一次慨叹: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将有些人造得如此地完美呢?你看看,这人天生就是来扰乱人们视线的。常年呆在军中真是太浪费了。如果是在现代,但凭这张脸就可以颠倒众生,成为天王巨星,有无数的女粉丝会为他痴狂,有众多的“杨丽娟”愿意为他献身。

这样想想,她是不是没那么亏了?有多少人的第一次是跟一个这样的优质男人呢?据她所知,女人的第一次大多都会痛,感觉并不太好。她又何必太在意呢?现代还有些女人特地去星期五店找牛郎呢,她就当成是找了一次免费的牛郎吧。

“看开点,看开点,外面还有个人虎视眈眈,正准备随时扭下我的头呢。”她捏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面对牛郎,第一步应该怎么做?

上下其手!

她轻轻走近,正想伸出禄山之爪,他却突然轻哼了一声,吓得她连连后退。

但他只是转了一下身,面朝门口侧卧着。漆黑的剑眉,轻闭的双目,蝶翼似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柔软艳红的双唇,衬着散落在枕头和白色内衣上的黑发,在昏黄的光线里,有说不出的诱惑。

于是她又斗胆接近他,刚站定再次伸出罪恶的黑手,竟被他一把抓住了!

他——他——竟蓦地睁开了眼,目光清亮,在昏暗的光线中熠熠生辉,似冬日里的一泓清澈的泉水,但不同于平时的清冽,这是温泉水,散发着莫名的热力。

他正直视着她!

我要被他枕头下的那把剑砍得身首异处了吗?她不由得颤抖起来,用力一挣,却被他借势扯倒在床上,正压着他的身体。

她还来不及挣扎起身,已被他像个枕头似的搂在怀里,头顶抵着他的下巴。

她闭上眼睛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但他竟然再没有任何动作。她耳朵可以听到他“咚咚“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头顶的发丝不时被他呼吸时温暖的气流吹拂着,双腿正被他横跨过来的大腿紧紧地压着。

她睁开眼睛,但只能看见他的衣襟和袒露的胸膛。

现在该怎么办?

那个刘大夫一定是大惊小怪,一剂□□根本不会有什么损伤,她不来,他静静地睡一觉也就过去了。

现在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她轻轻地移动他搭在她背上的手臂,过去一点,再过去一点,YE,成功!

接下来是大腿,啊,太重了,再用点力——啊,推下去了!

——呜,手和腿又再次回到了她身上!而且他好象还嫌放得不舒服,手脚动来动去的。

手——手为什么还伸进腰际里的衣服里?我不是你的暖炉!她的身体冰得很,他温热的手一伸进来,她就不由得颤抖,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他的手又滑过她的腰和背,所到之处似有电流通过,一阵阵地麻痒。那双手还伸到胸前,不耐烦地撕扯着那碍事的束胸带。但她束得很结实,他无功而返,转而攻击她的衣服。

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耳根,柔软的嘴唇擦过她的下巴,引起她身体轻轻的颤栗。

接着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额上、眉上,她一惊,忙用手捂住了嘴——以前曾在书上见过,说性可以是发泄,吻一定是有关爱的。所以虽然你很帅,但我的初吻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人!

他的唇四处游走,炽热异常,她的脸、手、颈承受了无数的热吻,她有点迷糊地想:“原来他的唇不是冰冷的,而是温暖的。”

不知何时他的上衣不见了,露出宽宽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他□□的胸膛紧压着她,她有些呼吸困难。想推开,但他的身体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她绝望地喘着气,眼泪汩汩地往外流。突然,他双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正要爬起身来,腿却被紧紧地压住了。衣裳一件件地离她而去。

但内裤却顽固地留在了她的身上,因为那是她自己特制的内裤,在腰后绑带子。

他再用力地扯了扯,她急忙守住最后的阵线。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始用唇和手攻击她的脸和胸。她又连忙去抢救她的唇。同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可以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他又开始沉重地压着她,并有规律地撞击她的身体,呼吸越发沉重,身体变得炽热。她才突然发现此时他已是身无寸缕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汗一滴滴地滴在她的胸口,平时让她嫉妒不已的白皙如玉的脸,此时在炉火的映衬下是那么地红,似乎要滴出血来。——他这样能发泄他的欲望吗?这样会不会害得他更惨?看他现在的样子真的会憋坏的。——呵呵,想不到一条现代设计的内裤竟立下奇功保住了我的贞操。她几乎要为此情景发笑。

但还来不及得意,他突然低吼一声,一手攥住她的裤腰,另一手一扯,只听见“嗤啦”一声,刚以为坚固的城防此时却不堪一击,最后的一层保护也弃主人而去,投奔大地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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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给他穿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妥当了,再望一眼帐内,确定没有留下任何不应留下的痕迹。

虽然感觉很累很累,但她仍是振奋精神,走向帐外,准备迎接另一仗。

刘大夫果然守在门外,表情高深莫测。那么喜欢听壁角,刚才全程放送还不满意?

她冷着脸说:“你要求的事我已经照办了,别再拿我的身份来要挟我,如果我的身份曝露,你们身为统领,也是难辞其咎。”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蚱蚂,她在军中这么多年没被发现,他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你帮了大将军,我自然会禀告大将军对你从轻发落。”

“别,我希望你不要让大将军知道今晚的事。——你之前是不是给他吃过一些安神的药?”

“是,我希望可以缓解一些□□的药力……”

“那只要你不说,他就应该不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她再一次诅咒他的小心谨慎。

“那怎么行?你竟女扮男装混在军中,你的身份也太让人怀疑……”

“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倒霉虫,被官府摆乌龙当成我弟弟抓来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弟弟,我早就逃跑了,我才不管你们打什么仗!你们的战争关我屁事!”她一激动脏话都出来了。

“但是……”还真是大将军家的一条忠狗,迫不及待地要向主人邀功了吗?

“有什么好但是的?我在这军中已经五年了!不信你去查一查,如果是什么间谍的话,这里早就该鸡飞狗跳了!五年!女人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又有哪个笨蛋会派一个女人混入全是男人的军队里做间谍?他有病吗?”花翎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大将军知道我是女的,对我区别对待,那么我的身份很快就会被人发觉的,这对大将军的声誉也不太好吧?”

“好,如果大将军不问起,我也就不说,你好自为之了。” 被她一顿抢白,他也不再执着了。

“不用刘大夫费心,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她冷笑着准备离开,但又回身说了句。“对了,刘大夫,你应该能熬碗药给我喝喝吧?”

“呃?”

她笑了笑:“你应该不希望看到大将军的长子从我的肚皮里蹦出来吧?”

刘大夫的脸色都白了,刚才他只顾着解毒完全忘了这茬事。

“等会儿,你再来我帐中喝。”

“不!你送过来给我喝!”她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住的营帐。

风好冷,她抬起头,今年第一片雪花正飘飘荡荡降落。她伸出手接住,晶莹的雪花倏地不见了,只剩下手心里的一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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