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殇逝（1 / 1）
本来待在西流魂街80区等着结果的璎珞听到了那声震动了半个静灵廷的声响，强忍着越来越不安的心，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过去，否则计划就无法完成了。可是，为什么明明现在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她却有这种将会失去重要东西的预感呢？
与其他的队长交手的大虚都是他们能力范围以内的，但却都是在一定时间内无法打倒的敌人。而朽木白哉面对的是三头亚丘卡斯和十头基力安，就算他的战斗能力再强，没有副队长协助的他也不可能在那种连鬼道都用不出来的地方全身而退。而紫绫一定会因为他灵压的异常而赶到现在进行救援，以她的能力，只是区区几只大虚而已，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这样的话，问题就可以摆出来当面解决了。
但是，到底有什么是她没有考虑到的呢？快点想，快点想……她做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刺激那个迟钝的女人和那个不停逃避的男人，让他们看清楚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那么，到底有什么是自己忽略了的呢？
可是，时间并没有给她充裕的空闲来思考她计划的漏洞，因为远在那个令她担忧的地方突然爆发出了一个恐怖的灵压，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种来自灵魂的熟悉的战栗感。那个女人出现了！
该死，到底朽木白哉那个家伙做了什么，居然让紫绫体内的神之意识觉醒了？如果真是他做了什么的话……璎珞咬紧了嘴唇，将手放在了腰上的长鞭上。不顾一切地朝那个方向飞奔过去，在冲到森林边缘的时候却敏锐地察觉到前方爆发出的毁灭一切的气势，当机立断地强制命令所有还等在森林边缘的六番队队员撤离到流魂街去。
前脚刚着地，扭头就看见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情景。一股看不见的气浪向这边扩散开来，波及到的一切都毫无悬念的消失了，眼前美丽的森林正在快速荒漠化，不光是花草树木，飞鸟、昆虫，甚至是那些怪物都没有逃过它的侵袭。不到十秒钟，它就将森林整个毁掉了，同时也停止了那恐怖的吞噬，让自己身边所有的人都送了一口气。
在身旁的人开始放松的同时，璎珞却更加得焦虑。她绝对不会记错，这种力量，就跟那个时候完全一样的波动。这是神使用的特定法术！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气势，轻易地击溃她所有防线，甚至是心理，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已经，来不及了吗？紫绫……
“你们听着，在我们没有出来之前，你们不准放任何人过去！”璎珞临走时对还能在这种气势下勉强同她说话的队员交代，“包括山本总队长在内，记住！”
紫绫，你要等我，我马上就过去！你一定要等着我！
“你是谁？紫绫怎么了？”朽木白哉举着千本樱，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拥有陌生的灵压的女子，强压下对紫绫的担忧，他必须保持冷静。
“…………”没有回应，她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一直用那种令他生厌的眼神注视着他，淡淡的，没有感情。但她却也不移开目光，仿佛这种注视可以持续到世界毁灭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他垂下了握刀的手，皱着眉头看着她满身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
“不管怎么样，这是紫绫的身体，既然你有治疗的能力，为什么不治好它？”都怪他自己，如果他没有被那区区几只虚逼到绝境的话，紫绫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而眼前这个女人也不会出现了……
“……”她的视线终于有了变化，慢悠悠地抬起淌着血的手放在自己眼前，眼中的光却依旧没有波动，就像在看一样没什么用的东西一般，“血……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刚才那个法术的代价？还是她出现的代价？而且，明明是同样的声线，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冷？一直以来，他都很喜欢听紫绫的声音，柔软、温婉，令他想到了那个很早以前就离他而去的人。所以不管她在自己身边有多少说不完的话，他都不会介意。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声音也可以变得这么冰冷的。
“……”又没有了回应，她也不再看着自己的手，而是抬头望着他，目光很纯粹，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的感觉，却仍旧没有什么温度，连怜悯的感觉也消失了。那只是很单纯的注视，她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就只是这样。
已经是第二次被这样的眼神注视了，可能紫绫自己并不知道，他们第一次在梅林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没有开心，没有悲伤，没有多余的任何情感的宣泄，那是种专注的目光，但却将他内心里一切掩藏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在那双如眼睛的背后，他看见了自己最想念的人，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力。他唯一所爱，却无法亲手保护，那种无力，那种自责，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从心底里涌了出来。虽然她很快地回过了神，变回了平时的她，但那短短几秒的注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晚上出门散步时，却在门口看到了那个徘徊不前的身影，问了才知道原来是迷路了。既然他是梅的朋友，又是灵王殿下下令保护的人，纵使路有些远，他还是答应了送她回去。
夜风轻拂，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各自想各自的心事。已经没久没有跟其他人一起散步过了，自从绯真离开之后，他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的感觉。但看着身旁这个脸上一直挂着浅笑的女子，他总有种她还在自己身边的错觉。当她轻唤他的名讳的时候，那种温婉的感觉直刺入灵魂，让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能告诉自己说，因为她是梅的朋友，可以纵容她。
一直以为她其实是个和绯真很像的人，都是温柔如水的样子，却比流魂街出生的绯真更像一个天生的贵族。她给人的感觉如同一杯甘甜馨香的茶，久久回味。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喜欢在树上午睡。不过不可否认，她斜倚在树杈上的样子，确实风情万种。
白皙莹透的肌肤在树叶间隙中漏下来的光斑的点缀下，显得更加细腻，墨色的长发纠缠在树枝间，还有连睡梦中都带着微笑的唇角。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四枫院璎珞那个从来不管别人死活的家伙会这么宝贝她，生怕坏人把她给拐走了。她安宁地躺在那里，仿佛正在休憩的天使，让人觉得连惊扰她都是一种亵渎。而他，恰恰惊扰了她的休憩。
不知她是怎样察觉到他的接近的，敏感地睁开眼睛发现是他之后又迷糊了过去，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她半支起身子看了看他，然后示意他上去，坐在她的身边。没有拒绝，因为他站在这里的时间有些久，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而树这边有着璎珞布下的天罗地网，普通人想靠近都做不到，他也乐得轻松。
只是没想到，他的银白风花纱会钩掉她本就有些松的发簪。当她顺滑的长发滑过他的指腹时，那一瞬间有种异样的感觉。鬼使神差之下，他居然亲自为她插上了梅托自己带来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挽起她的长发，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嗅到她发间的淡淡清香。不得不说，梅真是个很有眼光的人，这个发簪非常适合她。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想到绯真。其实绯真并没有戴任何饰品的习惯，她总觉得对她来说，那是种束缚，也是种压力，她更喜欢简简单单的感觉。虽然自己也曾为她梳过头，但却很少用到发簪，因为她并没有这么长的头发。他从来没有觉得绯真的短发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下意识地捋了捋手上的长发，如果她是长发的话，他就可以天天为她挽髻，留下更多痕迹了吧～于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紫绫愣神时眼中蕴藏的黯然。
她跟露琪亚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似乎同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因为从那天起，他的妹妹有了些改变，不过却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就干脆任她去了。只是有些不能理解，明明已经困得走路都会撞柱子了，为什么还非要回家，只想回到有璎珞的地方去吗？终于，在她即将撞上第六根柱子时，他无奈地抱起了她。没想到的是，明明是这么高的人，却轻得仿佛没有重量一般，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这个时候有一阵大风吹过，她一定会被吹走。看了看这个在他怀里蹭了蹭的女子，他解下了银白风花纱将她包起来，紧了紧怀抱，因为不这么做的话，他就有一种她会就这么被风带走的错觉。
那天散步经过双殛，却意外地看见了那个脱线的女人从上面跳下来的身影。虽然说她的姿势是很美没错，但也不能否认她在做危险运动的事实。可令他惊讶的，却是她在下降的时候，周身聚集起的宛若双翼般的绿色灵子。一愣之下，就看着她缓缓地向自己这边落了下来。不自觉地伸起了双臂，打算承接这个从天而降的精灵。但没想到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顿时呆在了那里，手收回来也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只是没想到，她绽放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笑颜并向自己伸出了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足够他清楚地看到，并用一生来回味。
似乎是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她那样急着想要把银白风花纱还给自己。不知道她在紧张些什么，不过在发现她在夜风中几不可见的一抖时，在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削肩和白皙的肌肤时，他觉得自己拿回围巾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满意地看到她的印记如此明显地标在她的身上，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没想到的是，这个没什么太大意义的举动却为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女协那个莫名其妙的组织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无孔不入，上次才抓住了敢跑到朽木家的大宅里拍他照片的涅音梦和虎彻勇音，这回又是紫绫那个家伙的“无意识地吐露他们的秘密”。那些每天堆得六番队队舍连站人的位置都没有的礼物，和每次出门都会套话的无聊八卦人士，让他不胜其烦。才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那个始作俑者，结果却被她一个无辜可怜又充满希冀的眼神给杀了个回马枪，让他火还没发出来就被浇灭了。
几天之后，正在批公文的他看到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里，穿着死霸装拿着文件的紫绫，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个迷路狂人，究竟是哪个家伙居然叫她出来送文件啊？不知道这样会让静灵廷的整体工作效率降低吗？一边快速地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完，一边随意应着她的话，可等他终于做完了工作可以陪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人已经不见了。无奈地看着明显是寻着露琪亚的灵压而去的紫绫，难道她连那是出静灵廷的路都不知道吗？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她的专属保姆了，跟在她的后面，他很不爽地想。
没想到那个诡异的山洞里会别有洞天，明显的实验室设计样式，而且看样子是专门研究整转化成虚的方法的。可惜的是，等他发现的时候，里面那些珍贵的资料都被烧得差不多了，如果涅茧利那家伙知道了一定会很吵。不过算了，反正跟他没关系。小心地避开那些烦人的液体，发现里面的人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他也就乐得在一旁看着。只是，在那个亚丘卡斯的肉壁闭合时，他清楚地看到了紫绫脸上那种下定了决心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但那种表情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快要不见了那样的预感。而且，眼前这个东西真是很碍眼，看不到她和露琪亚的感觉很不好。于是，他出手了，虽然觉得可能自己做得有点多余，但要他什么都不做的话，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到底是什么人？”眯起了眼睛，现在不是想这些过去的事的时候，他必须确定紫绫的安危才行。
“……莉芙。”幽幽的声音，却说出他听不懂的话。不过，这个词，应该是名字吧？有些古怪的发音，不过却很好听。
“那你……”
“紫绫！”朽木白哉扭头看向打断他话的某人，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璎珞以最快的速度向有着他们两人灵压的地方冲了过去，却看见了满身是血的紫绫和毫发无伤的朽木白哉。也不再管她的身份了，没有什么比紫绫本身更加重要。
“紫绫，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赶快拉住还傻站在那的紫绫，璎珞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帮她止血。可是，不管她的治愈鬼道有多厉害，却始终无法让她的伤口愈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好？为什么啊？”看着平时连小擦伤都没有的美丽肌肤，现在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伤口，璎珞心疼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沉默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眼前焦急的女子，仍旧没有开口。
“她说，这是代价。”朽木白哉充当了解说员，可惜被璎珞的一记眼刀狠狠地砍了回来。
“紫绫，紫绫，我是舞阳，你还认得我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璎珞颤抖地捧起血流不断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姐妹的！呐，记得吗？”可惜，最后的希望变成了泡影，她的眼依旧古井无波，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不……”不顾她满身的伤口，璎珞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泪水无法抑制地淌下。“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不……你告诉我，紫绫没有消失，她还会回来，回来我身边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猛烈地摇晃着她的肩，璎珞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她费尽心力亲手设计了一切，却将她的紫绫推进了深渊。“你告诉我啊……”
“璎珞，你冷静点……”把有些失控的璎珞拉离紫绫的身边，朽木白哉不希望她让紫绫的伤势更加严重。
“冷静点？”使劲挣脱了他的束缚，她的嘴角挂上了一抹讽刺的笑，“你叫我冷静点？哈，哈哈哈哈……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是我，都是我，本来这一天并不会这么快到来，可是！”她抬起头怨怒地瞪着那个仍旧“冷静”的人，“我却错以为，你是那个可以阻止她消失的人！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我以为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可以盖过绯真……结果，呵，呵呵……”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她说得颠三倒四，但大体意思他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相信紫绫这个人，已经不在的事实……
“朽木白哉，”璎珞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了，只是在自顾自地往下说，“为什么总是你？先是绯真，然后是紫绫……为什么总是你？你为什么非要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不可呢？可你抢过去了又不知道珍惜，害死了绯真还不够吗？为什么连我的紫绫，我可怜的紫绫也不放过啊啊啊？！”说完扭头看了看平静地望着这边的紫绫，她的心已经彻底冰封了。
“既然这样，既然这样的话……”璎珞解下了缠在腰上的长鞭，当着朽木白哉的面变回了望舒。“你既然这么喜欢绯真，放弃紫绫的话，那你就下去陪她好了！让我永远也别再见到你！”
平时压制的灵压瞬间爆发，震动了整个尸魂界，她却毫无所觉。现在璎珞全心全意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情，她要朽木白哉，死！
在璎珞恐怖的灵压压迫下，本就重伤未愈的朽木白哉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勉强才能招架住她疯狂地攻势。正想反击的时候却看到了紫绫空洞的眼神，即便是现在这种状态下，她仍旧执着地望着他，没有任何杂质地注视，直望进他的灵魂。
一个愣神之下，璎珞的剑就到了眼前。已经没法躲过的他只能闭上了眼睛，准备硬受这一剑，毕竟，是他欠她的，总是要还的！
不是不知道，紫绫看着他的眼神所蕴涵的意义，只是，他们俩都刻意忽略这个复杂的问题。他依旧宠着她，纵容她；她始终依恋他，陪着他。这是种无言的默契，微妙的平衡。纵使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个没有结果的游戏，仍旧乐此不疲。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他能够幸福；但他所做的一切，却是将她给予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她的痛苦之上。她为他做了身为一个女人所能够做到的最好的包容，他却一边享受着这种温柔，一边将其践踏成灰。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不再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她就是她，她是卯之花紫绫，不是绯真，他清楚地知道她快要取代自己心目中那个人的位置了。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放弃绯真！绯真不顾一切地选择跟他站在一起，毫不顾及自己虚弱的身体，他不能背弃她！璎珞说的没错，是他害死了绯真，所以在她死后的日子里，他必须背负着自己的罪。绯真已经去世了，如果再让别人取代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那么，她曾经存在的痕迹也会被慢慢遗忘的，他不能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说，我不能接受你的爱，因为一个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的人没有这个资格得到这份纯粹的爱。对不起……
我欠绯真的已经没办法还清了，欠了你的，就由我的命来补偿吧！
“嚓——”刀刃刺入□的声音，却没有预料中疼痛的感觉，同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了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脸上，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那混合着血水与泪水的液体不断地滚落，溅到他的脸上，很温暖。
“……白……哉……”盈满泪水的眼眶中，没有温度的目光渐渐被温和所替代，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无比深刻，无比清晰。“白哉，白哉……”
“紫绫？”她不是已经……？
“白哉，你没事就好……呜！”紫绫微微一笑，泪水却成串地滚了下来，猛得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在了他的衣襟上。她仿佛使尽了最后的力气环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地一吻，混合着血与泪。
“……希望你，幸福……”紧贴着他的脸，嘴唇的翕动让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刚准备像平时那样环抱住她时，她却贴着自己的胸口滑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露出了背后插着的剑和彻底崩溃的璎珞。
他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不再有色彩。
“不——”璎珞凄厉地叫声划破了整个天空。
雪，越下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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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相遇的地点
才知我对你不了解
以为爱得深就不怕伤悲
偏偏爱让心成雪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想起我和你牵手的画面
泪水化成雨下满天
如果我和你还能再见面
就让情依旧梦能圆
我们在不同的世界
想着每一次的误会
好想再一次依偎你身边
偏偏你有千里远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PS:本来素要虐白哉的，但为什么……某霖觉得是把自家女儿虐得更狠了，外加虐了璎珞呢？果然素酒喝多了吧～
最后的是韩雪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