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最后的生日会（1 / 1）
くり返し见る梦に
目が觉めてみると
胸の动悸が早いことに气づく
いつも白线踏みはずして
走る私がいる
何故？理由(わけ)もないのに
声をあげて泣きたくなる
从反复梦见的梦境中
试着张开眼睛
发现胸口的悸动变快了
以往我总是奔驰得逾越了跑道
为什么？明明没有什么理由
却变得想要放声大哭
——by《少女の顷に戾ったみたいに》坂井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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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我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我会告诉你是青苹果，只因为它酸酸的味道和吃起来清脆的响声会让我想起那段青涩的岁月。
如果你问我最喜欢喝的东西是什么，我会告诉你给我一杯苦茶，只因它郁久弥香，沉淀出人生的苦涩，独留一份馨香。
如果你问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会说月白色，因为它温和，不浓不淡，不冷不暖，不论到哪里都可以恰到好处地融入进去。
如果你问我最重要的人是谁，我会指指身旁沉睡的人，告诉你他陪伴我走过时间的长河，驱散我所有孤单与寂寞，给予我安宁。
什么？讨厌的东西吗？不清楚，可能我没有这种强烈的感情吧～
无爱就无恨，无喜则无悲，没有喜欢的感情才会没有讨厌的感觉，那么，是说明你本质上没有喜欢的东西，还是说有讨厌的东西却不愿意承认呢？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啊！我没有骗你！也许，让我讨厌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吧～等它出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需要我告诉你，你也能知道的吧。
我不会也无法欺骗你，因为我必须对你诚实，才能拥有前进的力量！
今天是5月27日，是影家下任家主雪-吕那莱斯16岁的生日，也是她最后的生日。因为从今天起，这个名字将不再存在，留下的将是只为守卫平衡而存在的“影”。明明该是个令人愉悦的生日宴会，却因为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影响了所有人的心情，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紧张的气味，层层叠叠，压得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连本来不是很担心的我也被这气氛弄得慎重起来，开始研究自己考虑得是否仔细，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呐，我说各位，今天再怎么说也是雪的生日啊～你们一个两个都皱着眉头板着脸的，到底我们是在办喜事还是办丧事啊？”陌终于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爆发了，被她这一吼，庭院里倒一扫刚才的沉闷，多了几分轻松与自在。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神经那么大条啊？”小蝶还是那个三头身的模样，悠悠哉哉地在空中打着圈地飞到陌面前，彻底无视其他人的存在，虽然说在场的都是看得见她的人。
“…………”觉得现在没什么心情斗嘴的陌不顾小蝶的死命挣扎揪起她的小裙子就往身后的水池里一丢，动作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气得发抖的小蝶歪歪扭扭地从水池里飞出来，无技可施的情况下扑到奇莉雅怀里撒娇去了。
“我说雪啊，你就不要担心那边的情况了！”伸手敲了敲我的头，迫使我回神注意她的话，“先不说那家伙的目标根本就是你，就算他真的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只要你没事，你们家保存的那样东西不就没事吗？再说了，你请了那么多的人过去帮忙，再出问题的话，我想他们那些人的脸都不知道要往哪搁了！”
没错，在塞特放出话来说要在我的生日宴上出现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在本家举办宴会，而是在自己家里。如果真像他所说，在最大限度地保护本家的前提下，离开对于我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凌雨缙、玖兰枢，还有昆仑的诸位守护者，除了绝对不会离开我身边的艾尔达和芙蕾雅，死都不愿意躲起来的陌和奇莉雅，凡是抽得出时间的人全被我调了过去，如果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影家还出什么状况的话，我想我再怎么厉害也没用了吧～
“所以，”她改扯我的脸，“你要担心的不是那边，而是这边！”她指了指我家城堡前空旷的庭院，以及现在待在这里的三个人+两台电脑+一个剑灵，嘴角抽搐地继续，“这就是你说的天罗地网？！”
“嘛，别这么激动嘛～”蛮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不去看某人额头上冒起的十字，“我说的天罗地网当然是说那边了，毕竟柱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其次啦。”
“其次？你自己也算是其次？！你以为你要是出事那边还能保得住吗？”陌似乎是对我的想法彻底无语，松开了掐着我脸的手，叹了口气，“你啊，真是个不适合当领导的家伙～”哪有族长冲锋陷阵，其他人留守的道理呢？
“陌，其实这很正常啊，在影家，最强的是族长，当然遇到强敌的时候需要族长亲自出马啦！而且，”我扬起一贯的笑颜，语调轻松，“要是一大帮人在这里，说不定还会给我添乱，害我发挥不了实力呢？”
“……算你有理！”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她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反正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我们这样一直傻坐着也没什么意思，奇莉雅，把你昨天做的蛋糕拿过来，我们边吃边聊吧～”
“恩，我现在就去拿。”她展颜一笑，小心翼翼地把小蝶放到桌子上，转身跑进了房子里。
“艾尔达、芙蕾雅，如果等下出了什么意料外的状况的话，你们俩记住，不要回影家，想办法去侑子那里。”心里的不安如潮水般汹涌，一波一波冲击着我，这种负面的强烈预感还是第一次。但我必须稳住，事情走到这一步，我所熟知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即便如此，我也不能退缩。
“雪……”艾尔达皱着眉头，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
“雪小姐，我会记住你的话，带妹妹到侑子小姐那里去，等着你来找我们的。所以，请保重自己，不要逞强！”芙蕾雅还是一常地推了推眼镜，冷淡的语气也不能掩盖她的忧虑。
“雪，事情还没有糟这种地步吧？凭我们几个会挡不住他们？”陌还是不以为意地随性，对我的紧张非常不理解。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陌，你要小心，等下我可能也没办法顾及到你，所以……”
“停，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照顾啦？”她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与我并肩坐在一起，“我们一直是共进退的伙伴，不是吗？”
“呵呵，是啊～”忽略心底一闪而逝的焦躁，我把话题带了过去。
“久等了——”远处传来奇莉雅的叫喊声，她抱着大大的蛋糕朝这边跑来。
“哇，看起来好好吃哦～”小蝶抱着跟她差不多大的碟子摇摇晃晃地飞过来，“我要最大的一快！”
“……你能吃吗？”陌非常认真地问了一句，成功地引来了一个白眼，转眼间，电闪雷鸣。
“啊哈哈，呐，小蝶，最大的给你！”奇莉雅连忙切下蛋糕，平息了这场战火。
“说起来，奇莉雅你昨天做蛋糕做到很晚才回来呢～”吃着美味的生日蛋糕，我才有觉得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个事实。
“啊……”轻微的停顿，“我可能还是第一次做吧，觉得太紧张了，所以重做了很多遍。你们现在觉得味道怎么样？”
“不会啊，超～好吃，可以跟专家相比了。”陌指了指旁边看着我们微笑的艾尔达，吃得满嘴奶油和巧克力酱。
“呵呵，真的吗？那……就没有遗憾了……”她抬起头，看着逐渐西下的落日，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纯洁得像个天使，眼神却显得很忧郁。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突然觉得自己想让她恢复记忆或许是错的，或许我不该破坏上天赐给她的这份无邪，染上尘世的喧嚣与污浊对她而言是种亵渎。
“我刚说我很开心，你们这么喜欢吃我做的蛋糕，”她开心地笑，整个人像发着光，“我好喜欢你们～”
“呃，奇莉雅你怎么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啊？”陌装模做样地搓了搓胳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捶了下手。“对了，我也准备了生日礼物的，差点忘记了！等我一下哦！”飞快地拿过手帕擦了擦脸，这次换她冲进了房子里。
不多时，在我们猜测的目光中，陌将长发半挽起来，换了身纯白的长裙走了出来。说实话，对于白色很适合她这个想法从刚见面就浮现过，只是她从来只穿深色调的衣服，我也没有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勉强她的意思。现在看来，果然，很合适呢～她的性格过于外向，白色能将她为数不多的细致之处展现出来，给人一种纤细的感觉。夕阳穿过她的身体照过来，透明得像快要消失的人鱼公主般，却又耀眼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恩，果然，你穿白色很漂亮呢～”我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蛮怀疑她是怎么知道我想看她穿白色的事情的。
“…………”黑线。
“哈哈哈哈……”小蝶很没形象地开始狂笑，连插在蛋糕上的叉子掉了也不管了。
“笑什么笑？！”先是恶狠狠地瞪了笑岔气的家伙一眼，再尴尬地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雪，我实在不知道要送什么给你，就跳支舞给你看吧～”她不知道，她的脸也被夕阳染得很美丽呢。
白色的舞裙在风中绽开一丝飘逸，宛若天边的一抹流云，自在潇洒。不似她平时的大手大脚，跳舞的她多些妖娆，少了些刚强，轻盈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一样。陌是个把潇洒自如刻进骨子里的人，不管她做什么，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啪啪啪啪……”突如其来的鼓掌声从半空中传来，正在跳舞的陌猛得停了下来，再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妩媚，持着剑的她依旧是那样的潇洒～陌，你知道吗？我最爱你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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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好兴致的，”空中的人一脸无辜地看了看飘在他旁边那个鼓掌的家伙，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不过看起来塞特似乎很喜欢这位小姐的舞呢～”
“你们终于来了……”让我们从早上等到晚上，还真是会摆架子！“既然来了，下来坐坐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他有礼地向我鞠了个躬，跟他旁边始终不发一言的人一起下来，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艾尔达端上了茶。
“请！”说完自己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哦，我们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呢～”戴眼镜的家伙似乎总爱接话，有这种下属应该很头疼吧。“我是宸-苏科德，旁边这位是塞特，认识你们很高兴！”
“…………”认识我们很高兴？“你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势力的领导者啊？能够见到你还真是不容易～那么，”不想再继续这种无营养的废话，我直接转向一旁的人，“塞特先生，请问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一样东西，一样只有你才有的东西。”言简意赅的话，看起来这位仁兄很不懂得交涉，怪不得什么话都让眼睛来说。
“哦？只有我才有的东西？”我有的东西太多了，反而让我不知道他的目标了。“说说看，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
“我要轮回之环！”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声调，却像炸雷般冲击着我的听觉。
什么？轮回之环？他怎么会知道轮回之环的？就算是要柱之钥我都可以接受，毕竟是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东西。但他怎么会要本不应该为这个世界所知的轮回之环的呢？
“你，你……”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知道创世之密？！
“不要这么惊讶，尊～贵～的神使大人！”虽然隐藏得很深，我还是感觉到了他话中极度的轻蔑与讽刺。“觉得我知道这个很奇怪？我也不想跟你解释什么，反正你的神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剩下的都是你不应该知道的。所以，你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就行了！”
“……你就这么笃定我有这个东西？就算我有，”看来他只是把我当作普通的神使而已，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凭什么交给你？”
“就是说，谈判破裂。所以我说宸，一开始就没必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对话。”
“是是是，全是我的错，好了吧？”上一秒还在那里跟塞特闲扯的宸，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的身后，锐利的劲风刺痛了我的后颈。
“呛——”陌及时出手挡住了这一击，他们俩就很有默契地开始互攻起来。而我和塞特，坐在这里谁都没有动。
“怎么？你不去帮她？”悠哉地饮一口茶，仿佛谈论天气般的口气，不见波动。
“我觉得，这话我该问你。”看来我们对彼此的同伴都很有信心呢～无声地对视地半晌，我静静地感受他气息的变化，结果却让我失望，古井无波，除了这四个字我想不到什么别的词可以用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办法看透我的破绽。既然这样的话，这种无意义地对视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几乎是同时，我们身形一闪，同时出现在空中，双剑相交。
“我以为，神使都是喜欢用魔法的……”依旧是聊天的口气，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我觉得，同时用也没什么不可以。”从我们相交的剑旁用空闲的左手扔过一个小小的黑炎，真的只是小小的而已，只能够把我家这么大的范围吞噬而已。
“看来，你是个很野蛮的人呢～”闪身躲过我扔过去的小球，他似乎很愉快。但是，我很不愉快，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成野蛮！
“哈，那还真是抱歉啊！天雷，”趁我们短暂分开的空隙，我以剑指天，引雷而下，“降！神罚之殛！”挥剑一甩，五道十人合抱粗的雷电朝他轰然劈下，将已经暗下来的天空照得一时明亮耀眼。
明白自己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右手将剑平举，“小蝶，幻化，灭天！”长剑围绕着我的手如水银般开始流动，很快凝成一把银色的弓，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一瞬间，星辰为之暗淡。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聚集自己所能聚集到的所有元素，七彩的光芒混在一起，再注入我承袭自父母亲的混沌之力，整个箭身变成了如同我瞳孔般的深紫色。我相信，这一击必能毁天灭地！
瞬移到他的正上方，轻轻放开拉弓的手，离弦的箭便冲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轰——”正中，直把塞特射到了沙滩上，砸出一个大坑，沙尘四起，模糊了视线。
“塞特！”宸突然发力逼退了陌，冲进了这片朦胧中。
烟尘散去，坑的中央是浑身染血的塞特和震惊地扶着他的宸。“你，你绝不仅仅是普通的神使！”塞特的受伤让宸有些歇斯底里，“普通的神使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力量！”
“呵呵，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们的说辞，何必怪我呢～”瞟了眼站到我身旁的陌和匆匆赶过来的艾尔达、芙蕾雅和奇莉雅，我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担心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不会被摧毁。
“哼，咳……”塞特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说话，我是不是该夸奖他呢？“是你……咳，逼我的……”什么意思？不用我再想下去，因为发生的事已经证明了一切。
“呛——”架住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刀，我诧异地看着向我挥刀的陌。“陌，你做什么？陌，陌？”没有回答，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很明显被控制了心神。
“陌，你快醒过来啊～陌！”一边挡着她不断攻过来的刀，我一边尝试着用夹有精神魔法的声音唤醒她，可是，似乎没什么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对陌下的暗示，居然连我都无法解除？
“呵呵，你不用费力了，你解不开的！”耳边传来宸幸灾乐祸的声音，“承袭自血液中的力量，就凭你那普通的精神魔法根本别妄想破解得了！”血液中的力量？什么意思？陌不是Malkavian族的吗？跟Setites族的始祖塞特应该在血缘上没有联系才对。
“啊，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Malkavian族也会被塞特影响？很简单啊～因为除了Setites族以外，他们也是塞特的后代！”什么？因为惊讶，手上一顿，身上就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不过这也提醒了我，不让我被那个罗嗦的家伙分神。“律令-定身！”陌的动作静止下来，我也可以稍微喘口气，不能还手的打斗太耗体力了。陌一停下来，奇莉雅就立刻跑过检查她的伤势。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了。”稍微治疗了下伤口，让它不再流血，我想要继续跟他们讨论我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律令术……号称，生命女神恩赐的，律令术……”说话的是那个已经快死掉的塞特，“真没想到啊，没想到千年以后，我再次见到了……”他被血覆盖的脸上流露出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怀念与温柔，眼神悠远，似是看着永远无法到达的梦之国度，“爱莉希……塔妮亚……”
“你是天青大陆的人？”知道律令术的只有那边的人，原来他是来自那边的人，怪不得……“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告诉我，你对Malkavian族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啦～”回答我的依旧是那个宸，他摆摆手，“你知道Malkavian族的人有个很大的缺陷吧？而其根源，就是因为不完整的血统，他们一族拥有塞特的一滴血！因此，得到了远超其他密宗种族的力量，而付出的代价就是灵魂！”
“原来如此……”所以才有那么多的Malkavian族人发疯、精神失常，灵魂的损耗是致命的。如果有血脉传承的话，确实始祖的影响力超乎想象。不过，我的血应该可以冲去使用力量时的灵魂损耗，这样就能救陌了，让她不至于精神分裂而死。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现任Setites族的族长是DIVA吗？”想到另一个让我搞不懂的问题，明明DIVA是翼手女王，怎么会突然变成血族的？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跟血族很相似，相似到几乎没什么不同……不，还是说所谓翼手只是人类对Setites一族一厢情愿的叫法，这样就都解释得通了。
“不错。看来你比我们想像的知道的东西更多，果然太小瞧你了吗？呵呵……”他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完全不像一个身处危机中的人。
“你们已经败了，就认命地把该说的都告诉我，我会考虑放过你们也说不定。”
“呵呵，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宸狂妄地大笑让我感到奇怪，还有什么是我没考虑到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刀刃穿过心脏的声音和冰冷的触感回答了我的疑问。陌抽出刀，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雪！”艾尔达和芙蕾雅的声音，焦急地传了过来。
“别过来！”又是毫不留情的两刀，斩断了我的双臂，“啊——”刺骨的疼痛让我不自禁地叫出了声。羽翼自然而然地展开，手臂开始自疗。但还没治好，就再次被斩断。如此反复，似乎陌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渐渐地，我的血和她的血混在了一起，染红了她美丽的白色舞裙。呐，陌，这样就不漂亮了，知道吗？我还是喜欢你穿白色～
“为什么……为什么……奇莉雅……”强忍住血肉重组与再次破裂的折磨，我勉强抬起眼，看向一旁那个一直不发一言的人。能够解开律令术的除了魔力高于我十倍以上，就只剩下使用同种法术，律令-消除了。而唯一会这个法术的人，当时正站在陌的身边。
“不为什么～”奇莉雅依旧满面笑容地看着我，“对我而言，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她笑嘻嘻地跑了过去，开始为塞特治疗，“我回来了，哥哥，塞特～”
陌的动作停止了，握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眼泪从没有焦距的眼中滑落，滴到我溅满金红色鲜血的脸上，有着滚烫的温度。慢慢地，挣扎越来越剧烈，“咣”的一声，是刀掉到地上的声音。
好响啊，震得我鼓膜嗡嗡作响的是谁的哭喊？不行了，血似乎流得太快，我的意识也随之远去……
呐，我想现在你知道我讨厌什么东西了吧？我想我也知道了！
在你被刀锋穿过时，感觉很不好吧，刀锋太冷了，对吧？所以我决定讨厌刀！
陌的舞裙白白的，清爽又飘逸，但是现在被血弄脏了，一点也不漂亮了。所以我决定讨厌血，也讨厌红色！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PS：这章真素废脑细胞啊，不过总算完成啦～还有一章就结卷了，明天继续努力吧！下章番外，不过是承接剧情的，雪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也写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