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1)
“你不喜欢我们住在这里吗?”南凌飞在角落找到郎月溪,只看到她手拿着小锄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是”我没有回头,专主着手中的活。
“那么是为什么?”南凌飞很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是师兄弟,一块长大,那个时候气氛有那么的尴尬,我在那里你们只会觉得更不舒服。”我扭头看着南凌飞委屈的脸,觉得好笑,小脑袋瓜就会向歪的想。
“东西收拾好了没有,你在啰唆啊,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就要饿着肚子过一晚了。”我将脏脏的手在旁边的溪了一下,在衣服擦干净,搂着他的腰向竹楼走去。
“哎,放手了,当心师姐、师兄看见。”南凌飞红着脸,挣扎着。
“不放,我们都分开三个月了,抱一下也不会怎么样。”郎月溪现在什么淡定、仙人之资都没了,像个小无赖抱着南凌飞的腰不放手。
“你、你、你,原本师叔告诉我,我还信,看来师叔说是真的。”南凌飞自言自语。
“什么是真的?”我皱着眉,有不好的预感。
“师叔说,你对人两种设定,一种是外人,一种是家人。对外人,冷冷还是冷,对家人缠、赖,无所不用。”南凌飞也没什么顾虑的全部说了出来。
“是吗?”一望,你死定了。南凌飞抬头看着郎月溪,明明是一脸温柔的笑,却让人心里怪怪的,才知道自己可能会害惨师叔哟。
在前面的一望正要就寝,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这天真是怪,怎么突然就冷了。”
‘啾啾啾’鸟儿的叫声将樱林轩的人叫了起来。
“好香啊。”才来到前厅就嗅到一股饭香,钟球儿一脸开心的闭着眼睛。
“球儿,你没吃过饭啊。”北晨燕挑衅的看着一脸看心的钟球儿。
“你们一天没吵是不是就没法活。”西灵巧抢先堵住要回嘴的钟球儿。
“这里不是我们的闲庄,都没闹了。”东尘语温柔的看着师妹、师弟们。
“这里是我们的地方用得着吧”西灵巧不喜欢东尘语的说法,真是不知道那个娇生惯生的郡主有什么。
“你们真早啊。”南凌飞来看前厅看到自己的师姐、师兄还有师弟都已经到了。
“四师哥是不是昨晚约会去了,这么晚才起来。”钟球儿取笑着他。
“才不是呢。”南凌飞刹时红了脸。
“你们都起来了,过来吃饭吧。”这时,郎月溪从侧门走过来,手里端着菜与饭。
“怎么没等我们就忙起来了。”东尘语不好意思让主人忙,连忙去帮忙。
“师兄,你就让郡主来吧,她现在是主,我们是客”北晨语连着东尘语,不让他过去,还挑着眉瞪着郎月溪,一付你敢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我将端出来的饭菜一一放在桌上,好笑的看着有点幼稚的他,摇摇头无奈的走向厨房。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南凌飞把郎月溪的笑当成了苦笑,看她进去以后,就对着北晨燕开火。
“我、我怎么了,我说的是实事。”北晨燕刚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可是看到南凌飞这样维护她,火气又上来了。
“晨燕,郎郡主是那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开口就……”东尘语看着进去的人,也不好受。
“哼,你们都向着她。”北晨燕吼了一声跑了出去。
“晨燕、晨燕。”南凌飞抓不急,让他跑了出去。
“明知道,晨燕就是嘴巴厉害,你们还这样说他,为一个外人。哼”西灵巧也难掩酸味,扭头向前面走去。
“我们还吃不吃啊?”钟球儿有点怯怯的看着两个脸色难看的师兄。
“什么吃不吃?”郎月溪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钟球儿的话。
“怎么少了两个?”将饭菜放在桌上,看到只有三个人,西灵巧与北晨燕却不在。
“二师姐去师傅那里了,三师哥跑了出去。”钟球儿看到郎月溪松了一口气。
“球儿来,你在这里陪两位师哥慢慢吃,我去将你三师哥找回来。”我微笑着将钟球儿拉到桌前,随手也拉着东尘语,然后才将南凌飞哄着坐下来。
“哎!都这么大的人,还小孩子性啊。”看着在溪边偷偷抹泪的北晨燕很无奈的叹口气,将怀里的帕子递给他。
“管你什么事。”本来在抹泪呢,就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北晨燕狠狠的拿过帕子擦着脸,瞪着她。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看着那嗔怪的眼神,我摸摸鼻子,很委屈。
北晨燕看着一脸没有什么表情的人,心里很难受,为什么对凌飞她可以有表情,对着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泪珠有一滴滴的向下掉。
哇赛!不要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在心里哀吼的我,脸上也是一样的平静。“为什么哭啊?”我又拿出一条帕子,抬高他的下巴一点点的擦着他的泪,真是不明白怎么郎启国的男人是水做的吗?
“不管你的事啊。”北晨燕看着她眼里的温柔,没有推掉她的手,慢慢止住了泪。
真是一个倔强的娃,像只小猫似的。“我以为你们男生都是温柔似水,没想到还有另类的。”我打趣的看着他微红的小脸。
其实他长的很美,大眼睛似猫儿,泛起一点点的金色,睫毛长而微微上变弯,皮肤不太白刚刚好,像个阳光男孩。
“你笑什么笑啊。”北晨燕看着突然笑起来的郎月溪,脸猛的红了。扭过身子不在看她。
“我好饿,我天微亮就起来,做了一桌菜,可是现在却一点没吃到,好饿,哎哟!”我轻轻捂着胃,看着转身的人儿。
“怎么了”北晨燕听到郎月溪痛苦的声音,回头看着她弯着腰,一脸苍白。
哎,真倒霉。“我的胃痛。”我强忍着,笑着看着他。
北晨燕一脸慌张的扶起她,“你这么笨蛋,干嘛不吃饭啊?”说着泪就向下掉。
“你别哭了,我现在没力气帮你擦,你在哭我的心更痛了。”我不无可怜的劝着他,拜托他别哭了,偶是吃软不吃硬。
“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啊,师兄你们说会不会出事啊?”钟球儿着急的在门前转来转去。
“球儿,你可不可以坐下来你转的我头都晕了。”南凌飞受不了的反了个白眼,将她抓过来,坐在椅子上。
“球儿,你放心吧!郎郡主武功那么好不会出什么事的。”东尘语虽然也很担心不过,怎么说自己是年龄最大的,不能慌啊。
“噢!”钟球儿噘着嘴,拿着筷子在那里摆弄,一边还不忘伸头向外面看去。
“啊~回来了,”钟球儿兴奋的站了起来,向外面过来的两个人影跑了去。
“小心点。”看着就要扑过来的壮壮的身子,北晨燕拉着郎月溪闪了过去。
“哼~坏师兄。”钟球儿不怕的用鼻子哼他。
“你欠打啊。”北晨燕横眉用拳头威吓她。
“我才不怕你哟,我有月溪姐姐。”钟球儿一把将北晨燕扶着的郎月溪抢了过去,像小孩子般炫耀。
“你、你就不能温柔点吧?”看着脸有白一点的郎月溪,北晨燕急的眼泪差点有掉下来。
“怎么了?”东尘语与南凌飞走了过来。
“溪,你怎么了,怎么出了那么的汗,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啊?”南凌飞看到钟球儿怀里的人时,吓了一跳。
“我没事,你别急。”我安抚着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喘着气。
“师兄”南凌飞吓白了一张脸,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郎月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先把她抚到房间里。”东尘语也慌了,从来没有想过厉害的她也会这么的虚弱。
“我去找师傅、师叔。”钟珠儿也跟着慌起来。
“站住,我没事我只是饿过头了。”我连忙拉住钟珠儿,现在就够丢脸的了,我可不想让她们在知道。
“真的吗?有没有药啊?”南凌飞眼圈红红的。
“珠儿妹子,拜托你去药房帮我拿一瓶贴有‘胃药’的瓶子。”我只着三个脸色惨白的小男人,只好拜托现场还健康的女人去,哎!女尊国的男人啊,真是让我很不爽。
“嗯”钟珠儿飞身向药房去。
“现在,拜托你们先扶我进去。”如果不是真的没力气了,真不想理他们三个。明明是我痛,结果他们的脸色比我还难看。
“还痛不痛了?”南凌飞坐在亭子上面,问倚在自己怀里休息的郎月溪。
“现在都过了三天了,真的没事了。”没好气的狠亲了他一下。
南凌飞红着脸也没说什么。
“月溪、凌飞,师叔要走了,师傅让我过来叫你们。”东尘语看着亭里的两个人,微微苦笑了一下,即使自己住进来又能如何,她的眼里还是没有自己。
“要走?”我猛坐直了身子。拉起了南凌飞就下去了。
“尘语,一望要走?”我有点不信。
“师叔,三前天就向师傅禀明。”东尘语老实的回答,只道她不喜欢别人骗她。
“为什么你们没人告诉我?”我看看南凌飞,有瞅瞅东尘语。两个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她。
“师妹,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住在这里陪陪师姐不行吗?”望空看着收拾好的师妹在次劝说。
“师姐,你也知道我自由自在惯了,住在这里也三个月了,真的是到了极限了。”一望怕怕的表情。
“你就不告诉溪丫头一声。”望空提醒一下一望,后山可还有一个呢。
“哈……告诉她,就甭走了!”一望才不告诉那个丫头,气死她。
‘砰’“告诉谁就甭走了?”该死的一望老太婆。
“哇,”一望看着如夜叉似的郎月溪,腿乱抖。
“你想吓死我?”一望拍着胸口,安慰自己不怕不怕。
“吓死,比被我掐死的强。”瞪着那个老太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早死了。
“哈……”一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你放心,我不会留你。这个你拿着,还有这酒你拿着。”我顺顺气,将怀里的玉牌和一葫芦酒交给了她。
一望看着手里的东西,一个白玉玉牌,一面纹有月夜之景,一面只有一个象形字‘月’字。而葫芦打开一个股清香扑鼻而来,真是好酒。
“就一壶。”看一望的眼神就知道她还想要这酒,可惜我就酿这么多。
“太可惜了。”一望可怜巴巴的看着郎月溪,希望她在酿。
“一个品种的酒,我只会酿一次。”我瞟了瞟那个葫芦,一望连忙搂进怀里,抓起包袱,就走了。
“哼,跑慢一点我就抢过来喝光它。”望空看着一脸平淡的郎月溪,对她的言词只是笑笑。
“好冷啊,在过七天就是除夕了。”南凌飞窝在郎月溪怀里,两个身上盖着厚而轻的薄子,郎月溪身在贵妃椅里面手环着南凌飞,拿着书看着,而南凌飞背靠在她的胸前,被角掖在肩头下面,贵妃正对着门,左、右各放着一个火盆,看着外的白雪与院中的红梅融在一起,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