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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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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依山而建的一处小庄园?

他循着一痴的路过来,一路上,并没有看见其他的什么路可以通到别的地方,只这一条路,他来了,然后看见这个没有牌匾的庄园?一个庄园,都没有牌匾的吗?

归剑道眯着眼睛仔细的看这周围的景色,嗯,地处城郊,被山林围绕,地方很是幽静。可是,他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座庄园在,从来不知道青州城外还有这样一处隐秘的地方,那么,那个奇怪的和尚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庄外庄?他依稀记得和尚口中庄园的名字。

归剑道慢慢在门口踱着步,一会儿,庄园三面有墙,两面墙上安了门,显而易见,刚才他见到的是大门,那么,这一处像是狗洞一样的小门是侧门了,只见门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庄外庄!这字是狗啃的吗,是人能写出这种字,这人手是残废的吧?

另外一面,靠的是山,建庄的人真会选地方,这地方环境清幽,不易被人发现,适合一痴那种和尚住。归剑道不自主想到。

庄外庄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归剑道在门外徘徊许久,终是没有进门,转身朝青州而去。

“走了么?”阿布问身边的人。

“走了。”一小厮模样的人回道。阿布点点头,看床上的一痴。刚才一痴满眼通红,像是发疯一样跑进庄园。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看到一痴发疯的样子了,今天,是碰上了什么事情么?

“阿布,我已经给一痴针灸过,等一下一痴醒了,给他服下这宁神汤。”一位白衣姑娘从一痴床边站起身,收拾好行袋,将一包药放在桌上,对阿布说道。

阿布点点头,看着白衣姑娘,“辛苦你了,小白,让墨阳送你回去吧。”

白衣姑娘便是阿布口上的小白,长的万分清秀,看上去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轻灵脱俗,皮肤是没有血色的,在阳光下看去,就像是透明的玻璃娃娃,一碰就碎。小白点点头:“好啊,我很久没有见到墨阳了。”

阿布点点头,朝小厮使了眼色,小厮立刻去了,小白与阿布告别,便自己走了。阿布走回房,看着床上镇静躺着的一痴,如今一痴脸上仍是痛苦的面容,眉头纠结,似乎遭遇了非常恐怖的事情,那么,今天,一痴到底碰上了谁?

阿布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人。

许久之后,终于转身,朝客厅走去。

过去

阿布还记得两年前看见一痴时候的情景。

那是他和云清还在京城。有一个晚上,他们正打算出京城,回到青州,在出城的时候,恰好遇上城门附近的一处宅子大火,那时天气干燥,起火是极容易的事,他与云清,都没有心情理会。可是,他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蓬头散发发疯似的跑出城郊。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跟着那个女子,或许他看到了女子脸上的表情,那种木然的、苍白的、诡谲的……或许有着更深的悔恨。

所以,他不由自主的跟在那个女子身后。

直到那个女子跑到城外的河边,站在河水中,像野兽般的嘶吼咆哮,拼命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阿布,从来不曾见过谁变成这个样子,那种痛苦,就算是阿布,云清,都没有尝过。所以他出手了,他让云清打晕了一痴,不由分说,将昏迷中的一痴,带回了青州。

不管是谁,痛苦发狂成那个样子,他身处的环境一定对他产生过深厚的不可磨灭的影响。所以,阿布义无反顾的将一痴带离了那个环境。事实证明他当时的决定并没有错。回来之后,一痴昏昏沉沉,高烧不断,不断呓语,似乎连梦中都不得安宁,经历着痛苦的事,时不时还从床上跳起来,没有意识的伤害自己,伤害周围的人,小白不分昼夜的照顾一痴,差点将自己累垮,直到一个月后,一痴才恢复了一点直觉,不再昏睡。

可是醒了之后,却如同行尸走肉,每天不是对着花呓语不断,就是一个人喃喃自语的拔着自己的头发。再后来,一痴的肚子大了起来,一痴更是慌乱,不停的殴打自己的肚子,拒绝进食,阿布知道了之后,让小白,打掉了一痴肚子里的孩子。

一痴虽然是醒了,可是神魂却都回不来了。无论边上人同她说什么,她都无法回应。有一阵子,阿布以为自己错了,再也救不回一痴的时候,云清从外头带回一个尼姑。

一痴跟着尼姑走了,半年之后,一痴被送回了庄外庄。

回来的却不是尼姑,而是一个和尚。

入了和尚庙,剃了光头,穿和尚的僧袍与袈裟,手里一串佛珠,镇日喃喃自语,不说话,也不看人,在庄外庄就像是一抹游魂。她不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别人,而是将自己封存,似乎活在自己的结界中,没有别人。

为此,阿布没有少受云清的白眼。

可是,阿布决定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他既然已经带回了一痴,一定要将一痴,带回人世间。

阿布天天缠一痴,日日与她说话,吃饭睡觉,都要同一痴说上几个时辰,终于过了一段时间,一痴眼中,有了阿布。

那半年对阿布来说,比身处炼狱还要辛苦。

可是,一痴好起来了,眼中看的见人了。

两年之后,一痴终于记得庄外庄里的人,知道小白,知道云清,知道墨阳,然后阿布,一痴虽然尘封了过往,可是那些过往,都在一痴心中,被深深藏了起来,其根未断,其源未清。

事情终究是没有解决,阿布不知道那个老尼姑是怎么解开了一痴的心结,让一痴尘封过去。可是这样的一痴,像是深埋的火药,危险的令人害怕。

阿布担心什么事情什么人,影响了一痴,让一痴重新进入过去的可怕梦魇,现在,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难道是她?

阿布心下一惊,抬头,眼前是云清。

云清正站在阿布面前,似乎等待阿布说些什么,又似乎是一副了然的神情,阿布心里忽然松懈了,还好,云清一直都在他身边。

一痴离开庄园的半年,阿布动用所有的关系,调查了一痴的过去。

一痴,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执着之人。

一痴原名秦依依,是京城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秦府上,只有她这样一只独苗,爹娘待她,犹如掌上明珠,什么都教导她、什么都满足她,决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纵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秦依依并没有惯出娇纵的性格,反而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爹娘高兴的简直像抹了蜜,对她更是千依百顺。京城的王孙公子,莫不知秦依依的大名,媒婆就要把秦府的门栏给踩烂。

可是,秦依依一个都没有看上,都没有答应,她早已心有所属,看上了城郊一户清贫人家的儿子。

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是个樵夫,他们的儿子名叫陈秀生,聪明过人,礼义孝廉,做得相当出色。爹娘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供儿子读书,儿子也很争气,一点都没有让父母失望。而今,只等着京城赴试,高中状元。

秦依依见过这个樵夫的儿子,在她上山进香之时。陈秀生在帮父亲挑柴禾,虽然挑的不多,却看出一片孝心,在挑柴之时还不忘背书复习,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秦依依看见之后,便生了好感,心里烙下了印,从此便为情所困。

她只是没有想到,看上去这样文静秀气又温柔贤良的人,竟然会变成那样的禽兽。

陈秀生家里穷,想要考试,想要高中,光靠他父母那一点点微薄的收入,是绝对办不到的。就算是陈秀生才情天下无人可比,没有足够的金钱与可依附的势力,不管多少才能,都会被埋没下去。秦依依生在富贵人家,看惯了许多事情,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懂得关系的重要。秦府的老爷主母,为了这个事情不知道劝了秦依依几次,可是秦依依看上去柔柔弱弱,在这件事情上却绝对不含糊,她分析利弊,动之以情,终于说动爹娘帮助陈秀生。

陈秀生并不是没有才情,他只是没有遇到伯乐。秦依依告诉爹娘。

秦府的两老人,终于被秦依依说动,认可了陈秀生,他们帮助陈秀生,给他金钱上的资助,并带他认识权贵,打通关节,然他在后援势力上,绝对不落于人后。

可是,就在秦依依和她爹娘为了陈秀生努力的时候,陈秀生却搭上了另一户人家的女儿。那户人家,复姓欧阳,钱财比过秦府,为人远比秦家来的经营势力。那家人的女儿,也是独生的千金小姐。只是与秦依依相比,却是娇纵蛮横,不讲道理,她看上了陈秀生,千方百计霸着陈秀生。她也帮助陈秀生,却不鼓励他看书上进,反而拖着他,享受锦衣玉食,过上浮华生活,她带着陈秀生见识很多富贵人家的富贵生活。从来没有如此生活过的陈秀生,在朝夕之间,变得势力、小人、不思上进,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暴发户样的卑劣。陈秀生的爹娘屡次劝他,他却变得厌烦,甚至离开家园,不顾颜面的随着欧阳家的小姐,住进了欧阳府。欧阳府的老爷,为陈秀生打点好一切,陈秀生眼见未来一路风顺,便不再刻苦用功,随着欧阳小姐四处游山玩水、花天酒地。

秦依依心痛难当,多次找上陈秀生,要他回头。可是陈秀生不但不听,反而对秦依依冷嘲热讽。

陈秀生的爹娘被气的卧病在床,秦依依的爹娘也唾骂他们所帮非人。秦依依尴尬、后悔、无言面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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