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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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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他听到身边那个天依男子不屑的声音。不自觉的他睁开眼。

想要看看那声

“来得好!”是为何意。眼睛被一束金光刺了一下,紧接着他只觉一整片金光由他的身边,铺天盖地的蔓延开去……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蓝眼睛,像是奇迹般,那些厉鬼神兵遇光则化。

而那些随后跟来的厉鬼们,则慌恐万分的四下逃命!可是他发现没有鬼能逃出去,反而那金色的光环像是有磁力似的。

有越来越多的厉鬼往这宫中的御花园赶。自己撞入那光坏之中。然后他们再惊恐的逃窜。

然而,他们既使逃出了那光环的笼罩,面对的也是无情的大火。

所有南临王室的人都是他们的仇人!这点她也知道。不过看在他刚有给她带路,又在愤怒中说了那句“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那里面全是无辜的人……”的份上。她有将他从那边带出来的。不然他现在已经葬生火海了。能不能活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先等等吧,也让他尝尝看着亲人被鬼吃掉的滋味不好吗?”飞雪邪恶的说道。出手解了他的穴道。谢奴儿一得到释放,立刻欲跳墙。

“你想去救火吗?”飞雪冷冷说道:”如果你想尝试被活活烧死的滋味那就去吧。”

谢奴儿做到一半的动做僵住了。他知道她说的话是真。因为他有眼看,凡是去打水救火的人结果全都变成了引火自焚。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但是他直觉那肯定与这些天依国人有关。现在整个皇宫大火滔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救火。活着的人都在四下逃命。而且似乎都往这边的花园逃过来了。

他回过头,狠狠的瞪着飞雪“为什么?人你已经救出了,你们干嘛不赶紧离开?却还要放火?”

不等飞雪应话,墨翌涵已经挡在了他们中间。南临人不配与他的雪儿说话。

“哼!你觉得有你那畜生父兄在,我们就算逃出了王宫,能逃得出南临吗?”墨翌涵瞪着他的双眼中已经充满了嗜血的光芒。南临谢氏,都该死!

谢奴儿被他瞪得不自觉的瑟宿了一下。他仍然鼓起勇气道:

“那你们现在是要等我父王回来捉你们吗?”

“你说对了,我们正是在等他们。”墨翌涵露出阴深深的冷笑“只不过,不是他捉我们,而是我们要杀他们。”

“杀他们?就你们这些手下败将?”谢奴儿嗤之以鼻。如果你们真能打得过神兵,又怎么回被抓到这里来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小子真是活腻了!

“我先杀了你这个小畜生!”墨翌涵恕骂一声,一掌击向他的天灵盖……谢奴儿刷的一脸煞白,闭目等死。可是,在最后关头那强劲的掌风突然收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睁眼,只见那只离他只有一拳距离的大掌,让一只洁白的小手给握住了。她又救了他?谢奴儿错愕的望着那个画着鬼脸的假女神仙。为什么?她不是很恨南临谢氏吗?

那小手突然拉着大手指向了他的身侧“师兄,快看那边被鬼抬着的轿子是不是南临王?”

谢奴儿情不自禁的跟着看过去。不自觉的脱口急呼道:

“糟了!父王带着神兵来了,你们快走吧!”

飞雪闻言一怔,倏地转头望着这呆呆的小王子,她以为他应该大呼救命!让那些鬼能来救他呢!想不到他还会担心他们逃不出去。看来她这次没有看错人。南临王生的儿子也不见得都是畜生。她邪邪的问道:

“你怕我们对付不了他是吗?”

“我……”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一看见那个比神兵更今人胆寒的男子,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水。“我觉得你们趁着现在神兵忙于救火之际逃走是最佳时机。”

飞雪拉了拉墨翌涵的衣袖,同他眨了眨眼。墨翌涵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反正他现在恨上所有的南临谢姓人了。

飞雪晲了一眼那个呆王子,指了一圈越烧越旺的王宫道:

“看见了没,这整个王宫就只有这里没着火。你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们要从这里逃走,所以有不放火吗?

“你只猜到了一半,我们是选中了这地方集合。但,最主要的是,这块地方景适合做降鬼阵的阵眼。你看着吧,只要进到这个阵来的恶鬼们,没一个能出得去的。”

“降鬼阵?”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可是光听她那自信的语气,他就不由自主的在心里为父王捏了一把冷汗。他是看不贯父王的所做所为,可是那毕竟是他父亲,他自然也不愿意着着他受难。

不用看他的脸色变化,飞雪也知道这天真的少年心中在打什么注意。

“如果你现在想通知他们退出皇宫,不进我们的阵,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指着那些从四面八方涌入这片净士的鬼和人提醒道。

谢奴儿猝然一抖。要说她不是神仙,他还真有点不相信了。她连瞟都没瞟他一眼,就能说出他的心事。他开始有点相信她有可真的能对付那些鬼兵了。心下对他父王的担忧又增添了一层。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那刚刚落地的王轿。紧按着二王兄的轿子也从天而降。

“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救火!”父王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那些神兵和刚从火场逃出来的宫仆们,一起扑去火场救火。他想提醒那此宫仆们别去送死,可是他张开口才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了那些那些扑上去救火的神兵,同样被那火给点燃了。

突然!他的心里竟然涌出一股兴奋的感觉。他终于了解到比起较那些宫仆的命,他更希望那些鬼能这被烧死。他恨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恨它们因为有父王撑腰,就能为所欲为。

当然,他没想过,就算他叫出声来。他也救不了任何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火越扑越大?”南临王愤怒的声音又传来了。

父王也发现了问题吗?可是他怎么就没发现他们呢?他不自觉的觑了一眼身边那些天依国人。他们正目露凶光的瞪着父王和王兄。当然除了那个假仙女。她只是一脸鄙夷的环胸观望,她的眼神他看不懂。里面没有仇恨的凶芒,却透着幸灾乐祸的邪肆。

“水缸里装的全是火油!”突然一个鬼嚎声响起,谢奴儿倏地回头。只见一个浑身着火的厉鬼冲向了南临王。

“父王小心!”他脱口大叫!可惜,他的声音没有鬼的速度快。只闻得“啊!”的一声惨叫,南临王已经被那团鬼火给紧紧围住了。瞬间,火已经烧上了他的黄袍,接着是他的眉毛,他的头发……南临王推开了那团鬼火,但是他身上的火却越来越大,“哇!啊……”他被火烧得又跳又叫……

这一切似于发生得太突然,竟然没有人上前去扑救那惨叫连连的国王。

“王儿救命!救……”他向怔愕中的二儿子求救。

他身边的二王手闻声,在怔了一秒钟后,扑了上去。所有人和鬼都以为他是去救人,可借他不是。只见他一把推倒了南临王,奋力扑灭了他手臂上的火。然后从他手中抢出了一个令牌。接着他一脚将正在地上来回翻滚自救的南临王再一次踢进了火场。

谢奴儿整个人呆住了!他知道二王子拎出来的是什么?那些鬼也知道。那是号令鬼兵的令牌。可是他不敢相信,二王兄竟然敢当众谋逆他只觉天晕地暗,只觉那火已经燃到他的身上,他浑身灼痛不已。

“啊……”火场中有无数嘶吼的惨叫,唯南临王的厉叫声为最。

“父王!”谢奴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尖叫一声,欲冲过去。“啪!”他手臂一麻,发观自己又无法动弹了。“放开我!”他用嘴形朝那个老是点他穴的天依妖女叫道。可那女的根本就不屑看他一眼。她那怪异的目光一直望着火场中哀嚎的父王那边。

“这种感觉怎么样?亲眼看见自己的亲人互相残杀。是不是很痛苦?以至于,痛到很想跟他们一起死对吗?”阴冷的,略带嘲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怎么知道他此时的感觉?难道她也尝试过吗?谢奴儿愕然望着她。她的脸上画着东西,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的眼神更是诡异漠测。他仍然看不懂她。

“你知道你的父兄,你们谢家的祖辈们,他们一手导演了多少这样的悲剧吗?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心情许多人都曾有过。而且,如果他们不死的话,还将有更多的人有……”

飘忽的声音像魔咒般紧紧的揪住谢奴儿的心。

她说得对,他们是咎由自取。因为他曾经亲眼见过他的父王将那些厉鬼的家人,赏赐给他们当宵夜的场面。他当时不知道那些鬼有没有感觉,可是他现在知道,就算那些鬼没有感觉,可是那些被当成亲人食物的人们,在他们被自己的亲人撕裂那刻,他们的心痛肯定比身体上的痛更甚。他想这样的下场对他们或许才是最好的。他们死了,南临百姓也就安生了。

谢奴儿的声音!来了二王子的注意。他辉舞着手中的令牌,令一队恶鬼扑向了他们所在的高墙。

“八王子造反,给本王拿下!”

八王子造反!八王子不就是他吗?谢奴儿凄然闭目,在心中默念。神啊!让南临谢氏所有的人都从这个世界消失吧!让这个世界充满光明吧!

“来得好!”他听到身边那个天依男子不屑的声音。不自觉的他睁开眼。想要看看那声“来得好!”是为何意。眼睛被一束金光刺了一下,紧接着他只觉一整片金光由他的身边,铺天盖地的蔓延开去……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蓝眼睛,像是奇迹般,那些厉鬼神兵遇光则化。而那些随后跟来的厉鬼们,则慌恐万分的四下逃命!可是他发现没有鬼能逃出去,反而那金色的光环像是有磁力似的。有越来越多的厉鬼往这宫中的御花园赶。自己撞入那光坏之中。然后他们再惊恐的逃窜。然而,他们既使逃出了那光环的笼罩,面对的也是无情的大火。

他似乎听到了二王兄比父王更加凄惨的哀嚎声!因为鬼影实在太多了,他想看清那里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可能,他想二王兄多半是尝到了父王同样的恶果。

他知道这些厉鬼逃不掉了。父王被烧死了,二王兄也活不成了。这就是她说的那个降鬼阵吧!他们的确厉害!

不过他才知道那些所谓的神兵也是会怕死的。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因为他们已经进不了轮回,再死就只能恢飞烟灭,连鬼都做不成了。”

她是在为他解释吗?他惊喜的偷觑身边的女人。可是她依然没着他,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别玩了,收阵吧!”

突然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破空而来。紧接着只见那层层令光之上,多了一个仙风道骨的白须老仙者。只见那老者手中抚尘一撇,那层层金光瞬间收缩,而那些厉鬼根本无处盾形。

片刻间,金光不再,乌云消散。澄澈的天空露出了他只从书中看到过的那叫做月亮的东西。从他出世起,南临国的夜空就没有过月光。他痴痴的望着那像小船似的月亮。它光洁而柔和,它美丽而清新,它的光辉散遍南临。它美好浸人心脾!

情不自禁的,他又望向了那个来自天依国的仙女。是她为南临驱走了黑暗,带来了光明。此时此刻,在他的眼中她那张画得比吊死鬼更可怕的脸也变得美丽无比了。但是,他仍然渴望能见到她的真颜。哪怕一眼……可惜,他的愿望只能成为愿望了。

因为他们似乎已经将他遗忘了,将他一个人留在高墙上就飞走了。

“丫头,这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置?”玉虚子指着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问他身后的人。

“咦,他竟然还没被那些鬼给弄死吗?”飞雪只拿眼角扫了一眼,便忍不住扭头干呕。

“嗯!手脚被咬掉了!眼睛被挖出了,下(禁止)废了……不过他竟然还能喘气,真是奇迹啊!哈哈……”墨翌涵讽笑连连。

“杀……求……”谢二拖着最后一口气,以求速死。

“求我们杀你吗?”墨翌涵冷冷问道。

“师伯,你说他这样还能支配鬼吗?”飞雪嫌恶的问道。

“招魂令已毁,聚魂阵已经破。南临谢氏将不会再有阴阳眼存在。”玉虚子如实以告。“不过,丫头是怎么知道……”

知道他要问什么?可是她答应了判官不能说的,说了他就要倒大霉了。他倒霉了本来不关她的事,可是她还得指着他指点方向去找老公呢!

飞雪急忙打断玉虚子的话道:

“既然他不能为害人间了,看他现在也怪可怜的。师伯你就再好心送他一颗保命丹吧!“

此言一出,全场皆怔。这丫头脑子没坏吧?她竟然会可怜仇人?不过随即见了她那一脸的邪笑,他们就不这么想了。他们坚信她仍是那个有仇必报的雪儿。

“你们怎么那种表情啊!”飞雪收起邪笑,一本正经的说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可是圆功德的好事。”

这丫头真狠,明明是想让人生不如死。却还能说得自己像菩萨似的。墨翌涵在心里叫绝!

谁让你敢得罪她呢!白凌门的弟子们幸灾乐祸!

“哈哈……你这丫头”玉虚子大笑着将一粒保命丹拍进了那二王子的嘴里。同样正经说道:

“谢王子,依你们的罪行,老道本来是想按照上天的旨懿将你们南临谢氏灭绝的。不过看在我师侄如此慈悲的面上。就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就再多活过三五年吧!”

“师伯,问题解决了,我们走吧!”她真的是非常讨厌这鬼地方。这里的空气她是一口都不愿吸。

南临皇宫的大火仍在继续,宫外的夜市已然不复存在,可是依旧一遍肃静。因为南临百姓早已经养成了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要事不关及的习惯。

不知他们明日一觉醒来后,发现国王死了,太子残了,神兵没了,王宫烬了亡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是欢呼雀跃呢?还是哭大喊地呢?

当然,那都不关飞雪他们的事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行人五十多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南临的国都。

天亮的时候,他们驾着小渔船回到了“飞雪号”上。一直提心吊胆的等在船上的渔民水手们,兴奋得又哭又笑的跳起来了。

“飞雪号”再度起航,这一次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寻找失踪的白慕寒。不过目的地就没个准了。虽然,飞雪帮了地府大忙,令他们终于可以接管南临的阴魂了。可是,判官毕竟只是地府小神,而且又是初管这南临境内之事。他所能查到的也非常有限。

不过,他也准确的告诉了她,白慕寒仍然活着。只是在哪里?就要靠她自己去找了。

对此!飞雪并没有要求太多。对她来说,只要他活着就好!她坚信只要他活着她就能找到他。

南临处在一个岛群的中心,它的周围分布着无数的小岛。这些小岛凡事有人居住的,都成了南临国的殖民地。“飞雪号”沿着墨翌涵师徒提供的沉船时,白慕寒他们最有可能漂流的方向绕着南临这个中心航行。

历时两个月,他们又回到原点。这期间他们寻回了九个在那次海难中生还的白凌门弟子,每找回一个,飞雪的信心就增加了一分。可是当他们搜遍了所有的海岛再回到原点时,飞雪的心开始忍不住发慌了。

而其他人看在眼里,更是为她心痛不已。这一路走来,他们清楚的看着她每到一个岛上时充满希望的下船,再失望而归。然后再打起精神,告诫自己和他们。下一个。下一个岛上肯定能找到完好无损的他。

“丫头,回去吧!你已经尽力了,不为你自己,你也该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吧!”着着她日益鼓起的小腹,玉虚子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孩子!飞雪轻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她不就是为孩子着想,才更加不能放弃的吗?她的孩子怎么能一出世就没有父亲呢!鼻子一酸,她的眼睛不自觉的开始聚集水雾。她仰起头,将那已经快要凝成滴的水雾,强生生的给逼了回去。咸咸的液体顺着泪腺例流进鼻道,她用力一吸,咽下了喉咙。

“雪儿!你干嘛这出逼迫自己,你哭出来又会怎么样?”墨翌涵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心都要揪成结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恨她的坚强。

不,她不能哭,寒又没死,她怎么能哭呢!她哭了不就是咒他吗?飞雪拼命摇头,她无法开口。因为一开口,她准会忍不住哭出来。

“雪儿!”墨翌涵自己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不哭,他帮她哭好了。他不是为二师兄哭,他是为她。天知道他有多心痛她们母子。

从上船起,前一个月!她是吃什么吐什么。日也吐,夜也吐。原来以为她是晕船。师傅给她把了脉有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生孕。他们劝她先回去,由他们去找人就好。

可是谁的话她也不听。说什么,她也只有一句回答你。

“要找的是我的老公。”

可恶,他当然知道那是她的老公。他也知道他们夫妻情深。该死的情深,他们不就成亲七天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好像过了七世一样情深似海啊!

是谁说她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得很啊?他真想抽死那人。

算了,她对二师兄有情他也接受了。可是她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她怎么就不知道考虑一下,他们这些旁观者的感受呢?

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见全船几十口人,个个都在为她心痛呢!

不,她看出来了,所以,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她就变得更加坚强。两个月了,她没有掉过一颗眼泪,反而时刻挂着笑脸。不光对他们笑,她对那些不认识的人也笑。为这事,他几乎吐血得内伤。

她将这“飞雪号”变成了商船。每到一个地方!一边寻人,一边将船上的东西用来与当地的人交易。有时换得粮水。有时换回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品,然后到下一个地方再换。

刚开始他们都不能理解她的做法。没有人愿意去卖东西。因为他们都觉得找人就找人嘛!又不缺金银,干嘛要去干这种货郎似的小卖买。

只有她不怕丢人。她明明身体虚弱得很,心里又急又难过。可是她却总是带着世上最能令人信任的微笑,去面对那些如野人一样愚昧的岛民。

有时他看了,都忍不住想骂她,想质问她是不是商人的毛病太重了。这种时候她都忘不了赚钱?卧龙山庄的银子都能拿出来铺地了,她赚那么多干嘛?他真恨不能将她那笑容给掩起来,不准那些没有受过教化的蛮人看见。

可是到了后面,他们遇到好多小岛根本不知道金银为何物。他们只认实用的东西。一匹布能换回全船人几天的口粮和水。可是一块能买一百匹布的金子给人,人连一碗水都不买给你。直到那时!他们有知道她的用心。

你说,这样的她能不让大家心痛吗?

“夫人,我们要进南临都城吗?”张大城跑过来询问航程。

南临都城!好讨厌的一个鬼地方。她本想说绕道,重新再找一遍那些小岛。可是脑子里面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应该去那边试试。

“进港吧!”她脱口道。然后眼前突然猝然一亮“师伯,你们上次更本就没有在南临都城找过人是不是?”

“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哪能出去挨家找人呢!”玉虚子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他不想再看到她报着希塑,再又失望的表情了。

“不过我们联系的信号弹,可是都能看见的。要是寒儿真在那边,他怎么会不找过来呢?”他极力想让她打消那种念头。

“是的,我也一直跟您有同样的想法。”飞雪点头呢喃道:“所以,在那天晚上我连想也不想就拉着你们离开了。”

“不过……”她突然抬头,凤眸中又充满了希望之光。“不过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假如寒当时有伤在身,他当时或许在某个救起他的恩人家里养伤。如果那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看得见外面的信号弹呢?你们说对吧。”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靠谱似的。一双凤眼是熠熠生辉,流光放彩。

看得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开,不敢与她对视。

因为一旦对上她那神采亦亦的视线,回头再到看到她失望时的黯然神伤。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们欺骗了她的感情,是他们害得她失了生气一样。每到那种时候,他们真的恨不能跳海自尽算了。当然,那只是一种感觉。真要他们跳海,那也不是自尽!而是觅食。

“你已经决定了就上去再找一次吧!”玉虚子无法反驳她的话。他只希望这一次别再让他看见她失望的神情。不然,他真的要提早成仙了。因为,他的心脏实在是再经不住碎掉再合一次的折腾了。

离开两个月再回来,“飞雪号”停靠在南临港的商号码头。飞雪特意在船舱里面多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敢踏出来。说老实话,如果不是报有一线找老公的希望,打死她也不想再到这个污秽的城市来了。

“雪儿,出来吧!这里已经变了。”墨翌涵清楚的记得,两个月前的那晚她出了这城后那翻肠倒胃的情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提前下船去考察了一番又回来了。“那个八王子当了国王,现在城里已经彻底清除过了。空气中也没了那种令人恶心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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