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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无情大火(二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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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飞雪以为宝宝只是故意躲起来了。可是将屋前屋后找遍了都没人后,她开始心慌了。种种可怕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她想静心倾听孩子在哪里?可是田野里的蛙鸣令原本就七上八下的心更加的狂燥不安。她根本无法凝神静心!她沿着去山庄的小路一路找去。

远远发现两个黑影在山庄的墙头上行动。“宝宝!”她的心不自觉的一紧。提气用轻功飞了过来,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远远落在稻田中的田埂上,借着半人高的稻子掩护。小心靠近。听到宝宝在与那两黑衣人对话后。她堵在嗓子眼儿的心,稍稍往回落了不少,她总算是能呼口气了。可是,当她听到墨翌涵那声“二师兄”时,她的心脏立刻漏跳了一拍。

那两黑衣人闪后,她正想上前带宝宝溜,可是宝宝一句“大侠……”又差点令她大脑停机。接着他们三人同时出现在宝宝面前,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令她的心脏衰竭。

特别是宝宝叫“爹!”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真的有一秒钟的缺氧,一阵晕眩后,她都要冲出去抢人。却意外发现宝宝竟然挣脱了那双大手的钳制,冲她隐身的地方冲了过来。

她兴奋激动之余,急中生智,手里抓了一团泥土,用上十成功力,在宝宝之前将谷穗打动。然后拦截住宝宝,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将宝宝按在她的怀里。母子俩趴在半干的稻田里,等着危险经过。

见那几个师兄已经追远,飞雪忙抱着宝宝飞身进到山庄里。她肯定那几人追不到宝宝,就会往回我的。所以,她们现在往家里跑,估计没走到一半就会被发现。

见宝宝都已经成泥人了,飞雪抱着宝宝到庄主的房间给他洗换。

山庄只是个晃子,卧室里只有她身为庄主时要穿的男装。宝宝的衣物一件也没有。没办法,她只好随手拿起一件上好的中衣,“喀嚓”一剪刀,变成了短衣。给宝宝当戏服穿上。然后又剪了一条腰带往那小腰上一扎“哇,好帅的小伙啊!”用力在宝宝粉嫩的脸蛋上啃了一口。

“啵!”宝宝也不肯吃亏的回亲了她一下。“妈咪,宝宝会好乖的。”

宝宝用力往妈咪怀里贴,他就知道妈咪会来救他的。“妈咪!宝宝以后再也不乱问问题了。”用蚊子似的声音嗡嗡保证。

飞雪心里一热,将宝宝搅得更紧。或者是因为妈妈当久了,就会潜意识的想让孩子按照大人的意识发展。宝宝再天才,他也只是个孩子。他有超常的记忆力和分析力。可是他缺泛常识与综合判断力。他的天份需要大人的引导,而不是扼杀。

“宝宝没错,今天是妈咪的错。”对自己饭桌上随意说的那句话,她早已将肠子都悔青了。双手抚着宝宝的小背脊,将下巴轻轻搁在宝宝的小头上,温柔的说道“下次宝宝不明白的事情就问。妈咪一定会回答你的。如果连妈咪也不知道的问题,妈咪也会直接告诉宝宝的。”

“妈咪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吗?”宝宝天真的问。

“当然啊!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知识是无止境的。所有,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有知道得多与少之别。明白吗?”飞雪细心解释。

宝宝似懂非懂,不过他的小脑袋自然的已经将这句话收录进去就是了。

“宝宝,你在床上玩一会儿,妈咪也去洗洗好吗?”

“好”宝宝乖乖点头。

宝宝见妈咪突然摇身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叔叔。不禁学着妈咪刚才的样子,赞美道:“哇!妈咪好帅啊!”

听到儿子的赞美,飞雪心里美滋滋的“哈哈,帅吧?过来亲妈咪一口。”

宝宝听话的扑过去,在妈咪滑溜溜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再将妈咪从上到下看了一逼。心道,那个坏叔叔说太监就是不男不女的人。那妈咪现在就是太监吗?

飞雪见宝宝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小脑瓜里又有问题了“宝宝,妈咪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问吗!”

得到允许,宝宝马上问出疑问“妈咪,你现在是太监吗?”

呃!飞雪有一秒钟的愣神,随即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随便套上的男装,没有束胸,也没有束发。的确是不男不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勾笑,孩子的眼睛真是雪亮啊!

“宝宝,你再等等,妈咪一会儿就告诉你什么是太监。”她连忙走到屏风后面,重新穿着。将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妈咪,刚才那个叔叔说不男不女的人就是太监。”宝宝告诉妈咪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飞雪捋着长发,从屏封后走出来“那个叔叔是说将男人变成不男不女的人,是太监。可是宝宝想知道是怎么变的吗?”

“想,想”小脑袋像小(又鸟)啄米似的点个不停。

“太监是生活在宫廷中的一个特殊人群,皇帝为了显露他唯我独尊的个人魅力。不允许有别的男人跟他同住皇宫之内。可是皇宫里面又有许多需要男人办的事,所以,皇帝就下令,将一些男人的小JJ给割掉了。这样他们既能做男人的力气活,又不能影响皇帝的虚荣心……”宝宝太聪明了。她不能再以对平常孩子的教育方式来教他了。她尽可能的将这个名词解释清楚,同时让宝宝也对这个社会有一定的认识。

“皇帝是坏人!”宝宝立刻有了评论。

她只管告诉他一些事情的真像。至于宝宝对事情的理解,飞雪不做过多要求。由他那小脑袋自由发挥好了。“宝宝现在还觉得妈咪是太监吗?”她重回主题。

“妈咪不是。”宝宝连连摇头。

“妈咪这个叫做女扮男装懂吗?”飞雪坐到宝宝身边。宝宝点头。软软的小身子一下倒了过来。飞雪将宝宝抱进怀里“宝宝,答应妈咪,下次别再跟陌生人说话好吗?”她真担心宝宝被人抢走。

回答她的是宝宝的“呼呼”声。

小家伙肯定被刚才的事吓住了。平常要他睡觉,非得听上五个故事才成,现在竟然倒在她怀里就睡着了。

宝宝睡着了,她开始考虑接下来的问题。

她在来京城的第一年,就见到了师兄金元,他们两还在同一张赌桌上赌过一次,只不过他没认出她就是了。她已经从那个小豆芽长成大树了。一米七几的她,与当时一米四的她不用怎么变妆,也少有人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她的易容术可是早已得到了师傅的真传。

白慕寒他们会来帮太子,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建这卧龙山庄做晃子,将那些用尽手断骗回来的田产分给那些农民,多半也是为了防他们。不是她故意看不起太子和二皇子。太子有才,可惜太过仁厚。如果他身在他爹那个年代,估什会是一代明君圣主。可是现在世道已经被他爹给冶乱了。乱世显然不是仁者能治得了的。二皇子阴狠毒辣,可惜是草包一个。皇位落在他的手里,只会加速朝代的灭亡。

望眼天下,三大世家,抛开云家不说,邵家的野心已经暴露。真正能撑起一片天的人,舍了白慕寒还真的就挑不出别人来了。虽不清楚白慕寒有没有野心,不过他与太子联手对付二皇子那是一定的。在她看来,这乱子肯定是无法避免的了。到时无论谁当皇帝,这京城外的土地都得成为皇帝征用的对像。因此,是不是她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手里握有足够的真金白银。无论将来这世道怎么变,她们一家子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本打算过了秋收节就离开这里住进城里的。可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们父子会相见。而且白慕寒竟然能从宝宝的一句称呼之中认出他来。

现在她不得不重新恩量,现在住到京城还能避得了他吗?还是干脆与他面对面的说清楚,让宝宝认他当爹,抚养权归她?可是,这如果能行得通,她三年前就用了不是吗?思来想去,还是得逃吗?

飞雪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抱紧怀里的宝宝,这明明是她的儿子。为什么她要像做贼一样,才能与他一起生活?白慕寒,你可别逼我!暗自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抱着孩子,起身从窗口跃出,消失在夜色中。

……

“不对,宝宝不可能跑得了那么快!”白慕寒追出了两块田后,便反应过来。他立刻折回来,发现稻田中有一团被拔开过的痕迹, 里面有大人的脚印。他沿着脚印,在田边找到一双沽满泥桨的绣花鞋。然后就没了脚印。

“她刚才就在田里。”白慕寒屏息凝听,周围十仗之内并无人息。可恶,竟然又让她从眼皮底下溜走了。

“你说师妹?大晚上的她在田里干什么?”金元不解,“也不知道师傅她们这几年以什么为生?”

墨翌涵看着一望无际的稻海回道“你说住在这地方的人能以什么为生?”

“可是师妹那小身子骨能下田种地吗?”金元突然眼睛一亮,“刚才宝宝有叫爹吧!师妹肯定嫁人了!”话一出口,他便感觉被两道寒光给凌迟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墨翌涵故意扇风。“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要怎么过活啊?”

“你住口!”白慕寒顿时觉得心口扎进了两根芒刺似的难受。“她不是有钱吗?怎么不能过活。”她要是真的敢嫁人,他就……他能怎么样?她只会跟他拚命吧!

他愤慨的瞪着金元。

“你在京城三年,不知道她在你眼皮底下吗?”

“我……”金元想辩解却无话可说,他也非常郁闷。他与师傅她们同在京城,却三年都没相遇。偏偏,白慕寒一来就遇上了。难道他真的与她们无缘吗?

“他们这个时候到这里来,肯定住在这附近。我们明天再来吧!”墨翌涵四下张望了一下。远远看到小村子里传出的点点灯火。

“明天她肯定又跑了,我们现在就挨家的去问。”白翌涵再一次朝着宝宝刚才跑的方向找去。他相信,一个几岁的孩子,在遇到危险时肯定是会朝着家里跑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儿子是天才。他的思维可是不同于普通的孩子。他跑的方向,就正好是与他家相反的村子。

因此,当他们找尽各种借口,挨家挨户的敲门,将村民从床上拉起来确认,受尽白眼和埋怨后,他们始终也没找到想找的人。

“大叔,这儿真的没有两个妇人带着孩子的人家吗?”已经是最后一家了。白慕寒不开心的问道。

“我们这里都是干农活的粗人,哪家能缺得了劳力啊!”大叔淡淡的回到。一看这些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就知道他们不知人间疾苦。

“或者您想想有没有一个南方女人。带着孩子嫁到你们村子的?那女孩生得非常娇贵,大概同大娘差不多高吧!”墨翌涵指着那个又矮又黑的大娘问道。

“我们这村都是本地人,没有外人。”大娘不耐烦的接到。“公子,你们要找人明天白天来找吧。”

“那打抚了,不好意恩。”墨翌涵忙道歉。

金元又从袖中取出那块始终没有送出去的银子,送了过去。与之前一样,立刻遭到大娘的白眼。

“公子,如果是三年前我们讨饭的时候,您施舍这银子咱们一定感恩戴的接下。可是现在,我们不需要施舍了。”大爷是识礼之人,没像大娘那样直接给他们脸色看。他只是明白的告诉他们别拿银子来砸人。城门快关了,师兄弟人只得将希望寄予明天,不过让儿子从手里溜掉的白慕寒,心里那个堵啊!简直无法用语言能形容。

……

飞雪抱着睡着的宝宝,从另一条路绕回家去,才接近后院,她便察觉到空气中有异味。悄悄跃到窗口,正谁备往里面看,脖子上立刻传来一阵冰凉。

“师傅,是我。”她连忙出声。

“你怎么趴窗口?”拿剑的手一抖,收了回去。“你要是再慢半拍,或者我再忙半分。你就只能到阎王殿去叫师傅了,”师傅懊恼的教训道。

“孩子找到了?”目光锁在宝宝身上。看见他们都换了衣服回来。“他去山庄了?发生什么事了?”

“嗯,说来话长,我们得立刻去城里。”飞雪轻轻一跃,直接从窗口进屋。

“邵全刚才已经解决了几条狗。”吴妈平淡的回道。“是那个笨太监总管派来的。他们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全庄上下,只有你跟庄主最熟。所以要抓你去问话。”

小忘忧睡在床上。桌上的包袱都收拾好了。

“邵全呢?”

“他去处理那几条狗了。”吴妈仍在收拾两个孩子平常喜欢玩的小玩具。难怪她刚才闻到了怪味。

目光不舍的扫过住了几年的家,其中有苦有乐,她真的非常不舍,事实再一次证明,超脱于现宝社会之外的桃花园只适合存在于诗人的梦境之中,而她的梦也该醒了。她用狂热与执着,亲手打造出的理想生活喧布结束了。

“师傅,除了门后夹墙中的那个小匣子和人外,别的东西都别带了。”

老太太倏地停下动作,回头看向她。师徒俩对视一眼,一切了然。

三更敲响,远处村子里更夫“天干勿燥,小心火烛”的提醒声刚刚落下。田园中独立小院中正青烟袅袅,倾刻之间,漫天的大火印肛了整遍天……

……

清早,城内城外各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只等城门一开,便各奔己路。随着门接上一声钟响,城门在几名卫兵的合力推动下缓缓开启。

白慕寒师兄弟三人第一批从左边出了城门,同一时间,飞雪他们一家五口从右边进了城门。一个急着出城,一个急着进城。他们都认准了自己的前方。谁也没有斜视一眼,就这样他们再一次擦肩而过了。

出城后,白慕寒他们直奔卧龙山庄。他们决定直接去登门拜访人,然后再查问佃户的情况。可是到了山庄门口,大门上仍然挂着锁,门口围了不少山庄的工人正在议论纷纷。

“一家五口啊!怎么能一个都没跑出来啊!”

“唉!听说更夫赶去的时候,闻到有灯油的味道。看来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他们家的人平时也没怎么跟人来往。怎么能惹上仇家呢?”

“听说昨天丫头可是将那个公公给得罪了,不会是……”

“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小心惹祸上身。”

接着人群立刻安静下来了,然后有人开始扯开话题……

昨晚最后见的那位大叔突然转身发现了他们。

“咦,几位公子,你们来得可真早啊!”

“早啊!大叔,”墨翌涵跟他打招呼“昨晚村子出事了吗?”

“唉!”大叔沮丧的叹息一声,“不是我们村子里的,在山庄的另一边,昨晚一声大火一家五口一个都没能幸免,可惜了那双可爱的孩子哟。”

“就是说,那些人也太狠心了,三四岁的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三四岁的孩子?一双?五口?三人相视一觑。“大叔,那一家五口是不是姓吴?老太太带着儿子媳妇和两孩子?”

“他们姓什么?我们还真的不太清楚,老太太和女儿外孙是三年前来的。过了大半年吧,老太太的干儿子又带着干孙子来了。他们平时也不同大家来往……”

大叔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人提起来了“她们在哪里?”冰冷的声音令大叔哆嗦了一下。“被烧的房子在哪里?”金元同样急切的追问。“快说啊!”

墨翌涵急得一头大汗。可惜大叔已经被他们的样子吓得失声了。

“你们放开他,我带你们去。”大娘见老伴被人拧起来,忙过来帮忙。火灾现场围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少数像那位大叔一样与她们有过接触的人在为他们惋惜。大多数都是报着看热闹的麻木心态。

“二师兄,你来看!”

冒着余烟的废墟里,三个被烧焦的头颅豁然醒目。在那旁边还有两个烧得只剩下一点点。分不清是大人还是孩子。可是这样的情况下,除了知情人外,有谁不认为是那两孩子呢?

就在前一刻,他仍带着这火是她自己所放的念头。转瞬间,希望破灭了。忽然,眼前一黑,他感到灵魂与躯体分离开来……那张粉嫩的小脸正带着灿烂的笑答叫他爹……他又见到那双惶恐不安的凤眸。凤眸的主人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都有哪些人欺负过她们母子,她要他帮她们报仇……

“二师兄!二师兄!”墨翌涵眼及手快才接住突然晕倒的师兄。一直都知道二师兄心里惦记着雪儿母子。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以无情公子著称的二师兄。竟然有着如些激烈的感情。

老天为何要这么残酷呢?昨天才让他见到儿子,今天就要天人永隔?既然这样又为何要让他们父子相见?难道,只为让他见上最后一面吗?

金元望着地上的头骨发愣。他来晚了!为什么昨晚他要回城?为什么昨晚他不接着过来?为什么?为什么师傅到死也没有正眼瞧过他?

围观的群众,全都惊讶的望着他们三人,他们许多人都认出,他们就是昨晚去敲门寻人的那几位。现在看他们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出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一家了,只是,他们终究是错过来。唉!有人为他们叹息,有人默默落泪,有人转身离开,有人上前劝说……

“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公子,既然是亲人,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金元朝他们弯腰谢礼!他脱下华丽的外袍,将所有残余的骨头通通捡起来带走,师傅,徒儿一定给你们找个风水宝地,让您和师妹,师侄共享天伦!

……

京城最大的“好运来”赌场坐落在最繁荣的西门大街上,这里二十四小时营业。总是门庭若市,飞雪一家五口,从后门进到赌场。

“公子,院子已经给您谁备好了。请跟我来。”赌场的杨管事半夜接到飞鸽传书,立刻命人将赌场后面那空院子收拾整理出来。只等这位大老板的驾到。

“嗯,我们一家人的行踪除了你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飞雪叮嘱道。

“公子放心,我说这里住的是我家亲戚。”杨管事是聪明人,老板不说的事,他从来不多问。尽管他非常好奇,可是好奇心会害死九条命的猫,他这一条命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嗯,我们可能要在此暂住一个月,这一个月的伙食你帮我们准备一下。”飞雪暂时不准备在京城露面,那场火烧毁的可不止是她们,还有二皇子府的几人。她们只要一露面,可就是腹背受敌。她宁愿当缩头乌龟也不要逞那种没把握的英雄。

“行,我每餐会亲自送来的。”杨管事利落的回道。

“不,你亲自送目标太明显了。你帮忙顾一个知根底的大婶吧!让她每天负责给我们买菜就行了。”飞雪谨慎的吩咐道。

“行,我这就去办。您看看里面还需要些什么?呆会我再去办”。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入一个干净的小院。看得出是刚刚清理出来的,三间房一个小厨房,给她们一家人住刚刚好,房间里面也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铺着全新的被褥。

“嗯,很好,有需要我再找你吧!你先去忙吧!”飞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管事向吴妈他们拱手打了招呼,匆匆离开。

“雪儿,我们为什么不回在京城的家?”吴妈这才问出心中的疑团,“那边什么都有不是吗?”听她说什么都不带,他们都以为是回城里的那处房子。

“师傅,二皇子的人难保不会查到那处房产是我们的。咱们先避一避再回去吧!”飞雪将被点了睡穴的宝宝放到床上。拉个单被盖上。

“可是,这赌坊人多嘴杂的地方……”邵安有点担忧。

“来,把忘忧也放这里吧!呆会儿他们醒来,见到陌生的地方肯定会不习惯。”飞雪打断邵安的话。

邵安并不知道她是这赌场的大老板。倒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她不想解释太多。因为,她当初跟师傅说这事时,可没少费口舌。

邵安没有再说什么。他应声将无忧放到宝宝旁边。然后提着他的行李,到隔壁房去了。

“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瞒着你师傅?”吴妈知道她从不把那个二皇子看在眼里的。她突然变得那么小心谨慎,不得不令她怀疑是不是寒儿来京城了?

“师傅您想多了。别担心,这里也是咱们的家不是吗?”飞雪走到师傅的身边,将她抱到床边坐下。“那个二皇子虽然不足为惧,可是他身边也不泛高人。咱们小心些总是好的。”

见师傅不出声,她转移话题:“呆会儿两个宝宝醒了,我们得跟他们说好,要他们叫我爹和干爹,可不能让赌坊的人看出我的女儿身来,不然到时,他们一准造反。”

“宝宝应该没问题。就是忘忧得费些神。”老太太点头应道。

“呵呵,关建时刻,天才宝宝就会发挥他作用了。”飞雪抚着儿子精致的小脸欣然笑道。

“你啊!下次别再对宝宝说不喜欲他的话。”老太太也握着宝宝的小手,心痛道:“孩子心思敏锐,你说什么他都能记住。”目光移向小忘忧“那孩子就缺心眼,你怎么说他,转过背他就忘了。”

“师傅是说,我想骂人时就找忘忧,想赞人时就找逸凡吗?”飞雪故意曲解道。“那邵安不拿眼睛瞪我才怪呢!”

“他敢!”老太太说完才发现不对,又改口“你敢!”

“呵呵……”飞雪双手捂嘴偷笑。

……

太子听说白慕寒晕倒了,立刻赶来探望,可是他一进来,就有种窒闷感。屋里坐着几个师弟,却没一个人起来与他打招呼。

他走到脸色苍白的二师弟身边关心道:“二师弟没事吧?”

“没事!”坐在椅子上的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回道。

听他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冷。看他浑身的寒气都能揭下一层霜了。这样叫没事才怪呢!太子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师弟,也是同样阴沉着脸,一副悲愤异常的神情。

“出什么事了?没有见到卧龙庄主吗?”太子关心的问道,没人回答就当默认了。他淡然一晒道:“没事,不见就不见吧!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借他的力嘛!”

六道寒利的目光立刻从各个方向射向他。确没人跟他说话。就那样瞪着他。太子像脸上的淡然终于挂不住了。他讪讪的捏了捏鼻子,小心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仍然只有无声的瞪视。太子被他们的目光瞪得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线,突然,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堆头骨上。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什么人的?”惊声问道。

“我师傅,师妹,宝宝,邵安父子。”金元沉重的回道。

朗目倏睁“谁?你,你说是谁?”不敢置信的惊问声,透着强烈的震颤。没有人再回答他的话。他们再一次沉浸在深深的哀痛中,特别是白慕寒,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变得更加寒气逼人了。他突然站起来,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道:“太子殿下,二皇子必须死。”

“这,他始终是我兄弟……”太子为难的回道,他不想手足相残,更不想争那皇位。可是,他偏偏身为长子,不得背上太子的责任。

“他必须死。”白慕寒再一次强调。

“师姑与雪儿的死跟他有关?”太子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可是他们怎么能搭得上边呢?”他仍有疑惑。

他们本无关,可是因为雪儿见过卧龙庄主,更因为雪儿得罪了他府里的总管。所以,他们连妇孺都不放过,你说,你这样的兄弟该不该死?”金元怒了。三年来,他第一次对太子发火。“你要是再妇人之仁,他就连你也一起杀了。”

“这,我,我会禀报父皇,让他……”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叫我们怎么帮你!”墨翌涵也忍不住了。再不发泄,他怕会立刻杀入二皇子府去。

“二皇子已经与邵家联手了,你知道吗?”白慕寒冷冷问道。

“我听金师弟说了。”太子轻声回道。

“云家现在也无法置身事外了,相信云堡主收到他女儿出事的消息后。

随后就会赶来。如果你不想当皇帝,那你就回静虚观去陪师傅。他正愁没人接他的衣钵。”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两声惊呼。

“二师兄!”

“寒!”

太子则整个人都懵了。他愣愣的望着白慕寒。

“大师兄,你别怪二师兄。他只是一时的气话,我保证他决对没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墨翌涵连忙为二师兄求请。“你不知道宝宝有多可爱,我们昨晚刚见了他一面……”墨翌涵的声音已经沙哑了。眼圈不自觉的红了。

“我几时说过气话?”白慕寒冷冷打断师弟的话。逼近太子两步“我非常认真。”他凝着太子有点呆滞的目光“当初我让师傅帮我救雪儿时,曾经以永不与你为敌为条件。”

太子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

“现在雪儿已经不在了。”言下之意,那条件也不成立了。顿了一下他又问:“我要为她和宝宝报仇就要杀你兄弟,你选哪个?”

太子不自觉的往后追了一步。

“如果真是皇弟的错,我不会估息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大家想听的话。

“可是,你想怎么做?皇子府的戒备深严,你不可冒然行动。”

“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取他的首级。你信不信?”白慕寒面露冷笑。

他肯定信。只是……太子很矛盾。

“不过,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

“二师兄想怎么做?”墨翌涵壮着胆问。

“我要等到他最开心得意的时候,再将他打下地狱。”冷戾的声音,配上他嘴角的那一丝冷笑。令旁观的人不由自主的竖起了毫毛。

“你要我做什么?”太子问道。

“你只要继续做你的太子,什么都不要管就行了。”金元代为答道。这三年,他不知道在暗中帮他解决了多少麻烦,救了他几次命。可是这死心眼儿的太子,就是不相信他的兄弟会害他。他早就不对他报希望了。“别的事情,我们自己搞定。”

“那行!你们也要多加小心。我最近政事比敢多,可能很难常常出来……”

“你不用出来,我们有事会让人传信给你的。”墨翌涵也觉得大师兄太婆妈了。特别是在这种时刻,他就不能干脆一点点吗?他简直连雪儿都不如!

想到雪儿,他的心不自觉的开始揪痛起来。坚韧不屈的雪儿,临危不乱的雪儿,聪明狡黠的雪儿……这样的雪儿怎么可能被几个太监给算计了呢?

不,他不相信!就算她的功夫仍是那么不济,可是她师傅呢?邵安呢?

他们没理由一个都跑不掉的。想当初白家,就几百个人围着,她都能将宝宝救出去。现在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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