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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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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茜体恤俩实习生,叫他们先行下班。她把采访来的带子送剪辑室,麻烦里头的同事进行后期编辑,自己回格子间撰写采访的新闻稿。

等她完成手头的稿子,剪辑室的同事正好来电话说画面编辑好了。她关闭电脑,忙跑过去看,过目满意后,就让他们着手进行混录。随后把完成片和自己写的新闻打印稿交给李长年预先审看。

李长年拍板定案,可以通过,吩咐她让剪辑室的人做好录像带标签,把带子复制存档,让她把新闻稿的电子版和手写版存档后一并给他。

沈茜领命出来,把最后形成的片子送到“真情时刻”栏目组组长处,他会负责把其排入下期“真情时刻”节目播出列表。

至此,她的任务也算完成,像陀螺一样忙活了一天,总归能够长舒一口气。她坐下来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会,然后才无事一身轻地拿包下班。

夜色暗沉,万家灯火已上。

沈茜想到江淼可能已回家,于是快速驶出电台停车场,思索加大油门赶回去应该不会太晚。耐何路况实在是糟糕,几个红灯后车流基本上呈移动状态,她就是想快也快不了。

她无奈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伴随手机铃声响起。

她瞅了一眼来点显示,接起:“喂,你那边干嘛呢?这么吵!”

……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

“王开,我赶时间,别给我废话一大堆!”

……

……

电话那头还是一片嘈杂,她压根听不清楚王开含含糊糊在说些什么,没耐心地掐了线。她断定王开一定在他们之前常去的那家名叫“忘忧”的酒吧,估计是喝高了。

她这会儿心急如焚的,也没心思管他那档子事。可一想王开自从当了人民警察后向来自律,哪会独自去酒吧喝到醉,今朝委实反常,又联想到他在电话里讲的声音冒似也不对头。

多年的好友,她终归放心不下。若被有心人看到,也算可大可小的事。权衡过后,只得顾此失彼。想来江淼应该不会介意她的晚归,于是瞄准前边的路口熟练地打方向盘转弯,嘴里不甘心地骂道:“死王开,吃空就给我掉腰子!”

江淼布置好队里的常规作训任务后离开支队。

在小区外面的超市购买了新鲜的果蔬。一手拎一个袋子一步化作两步地跨楼梯上三楼。

下午支会过沈茜早点回来,想着她应该在家了,也就没掏钥匙开门,直接按响门铃。

按了两遍,始终没人开。看着硬邦邦的铁门纹丝不动,江淼一时怔住。心头凝结一股失落,与来前的雀跃僵持不下。

微不可寻,他叹了口气。

刘大妈正好也从外面买菜上来,看到他,热情地招呼:“小江放假回来啦!怎么,没带钥匙?要不上大妈家先坐会儿,小沈这点应该还在外头呢!”

江淼忙解释:“带钥匙了,只是空不出手拿。”说着把手里的一个购物袋放地上,伸手从裤袋里摸出钥匙。

刘大妈笑着说:“没耽误事就好。”绕过他打开门进屋。

江淼简单把房间收拾了下。阔别一月,他的感受决然不同。旮旮沓沓,壁壁角角总觉得充实了些,里里外外增加了不少沈茜的东西。

他的心热乎起来,适才的失落立马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感觉到心头掩盖在暖意下的轻颤,一下一下撞击他的感官。从前的冷清霉味不复,这个房子总算有家的味道了。

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多了份人味,而且还彰显了一种新的生活模式。

一个人长久面对四方白墙,习惯空旷、单调环绕左右,目前的状态足够使他丛生珍惜。

打开冰箱门,果然是他预想中的空空如也,里头只横七歪八躺着几个空的矿泉水瓶,竟然还有一包抽取式面纸。

他忍不住摇摇头笑了,对沈茜的自理能力,他实在不能恭维,连纸巾都能被她冰在冰箱里,估计她自己也没意识到,随手放了。

他站起来。脸上的笑容顿住,厨房的流理台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用想也知道自他离开她就没动用过厨房。他皱眉,难以想象自己不在,沈茜一个人都是怎么过的?他思忖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耳提面命她一遍,厨房不是摆设。她不会照顾自己这点正是他头疼的地方,他想自己也只能每次回来多做些补偿。

快速把晚饭准备好,边摆上桌边瞄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还不见沈茜回来。

他心里有稍许担心,拿起座机的话筒想给她打个电话。手指按在数字键上滞住,傻傻愣了几秒,苦笑着放下,心说自己疏忽了,下午又忘了问她的手机号码。打电话回沈茜外婆家问就显得唐突不合适,做丈夫的哪有不知道妻子手机号码的理。

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到位,他与沈茜好像还是缺少沟通。

无法,只得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徒然地盯着电话机,期望她能够主动打电话回来。

钟的指针已到八点半,他的心里更加烦闷,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去撩起窗帘张望一下,看沈茜的车有没有进小区。他兀自不受控制地乱猜沈茜是不是开车发生什么意外了?

他想自己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出去敲了刘大妈家的门。

犹豫了下,又斟字酌句后他才问:“大妈,沈茜是不是每晚都很迟回来?”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她的境况,她的生活规律,以此多了解她些。他的工作使他无法掌握他不在的时候沈茜都在做些什么,在这点上他就生了无奈。一月一次的相处让他感到颓然,今天兴致勃勃归来却扑了个空让他觉得失望,见她迟迟未归让他心生焦灼。他们的婚姻他想努力经营好,而时间的错开不得不把他阻隔在外。他在尽最大努力把握,可不得不承认他开始力不从心了。

刘大妈说不准:“我和我家老头子睡得早,这我也不太清楚。”

刘大妈见江淼一脸担忧,好心地建议:“小江,你也别太着急,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小沈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江淼已经顾不得尴尬不尴尬,问道:“大妈,您知道沈茜的手机号码吗?”

刘大妈神色平常,赶紧回屋给他找了号码,好像对江淼向她要自己老婆的手机号码并没觉不可思议。沈茜之前给她留过号码,说是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她想我老太婆活了这么些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对小夫妻她老早就看出来不寻常。她认为沈茜这闺女挺懂分寸知理的,平常进出看到她也是亲热地打招呼,是个有心的孩子,有好东西也记得给她老太婆送过来,不像是个没交代的人。她见江淼急急进门打电话去了,心里并不担心,关上门继续陪老头子看电视新闻,小夫妻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要是不闻不问那才叫人担忧。

江淼拨了沈茜的手机,知道她并未发生意外后悬着的心安下来。那头杂七杂八的声音搅和在一起,他隐忍着问清楚地址,然后拿上钥匙出去。

沈茜吃力地扶着跌跌撞撞的王开从酒吧出来,王开喝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倒还能认出她来,兜着她的肩一个劲地绕舌头:“沈茜,我今儿个总算明白了,她叫叶常青,那个女人叫叶常青!”他大笑出声,又语无伦次起来,“晓秋,吕晓秋……我……对不起……”

沈茜辨析不出他的意思,吕晓秋就吕晓秋,又是哪里冒出来个叫叶常青的女人,王开跟她有劳什子搭旮?这人喝醉了就跟座泰山似的压在她身上,大冷天的,她累得额上都能冒汗,也就无暇去揣测了,权当他酒后胡言乱语。

“王开,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学啥不好,学人买醉,德行了!”

眼看着扶不稳又要往下滑,沈茜暗叫不妙,旁边适时伸出一双强健有力的手帮她扶住了软虾米样的王开。

沈茜刚想道谢来着,抬眼一看竟然是江淼,喜上眉梢,仿佛救星驾到,“你来啦!快帮忙拖到车上。”

江淼默默地接过王开沉重的身体,把他安置在后车座。沈茜用手背拂去额上的汗,舒了一口气。

江淼口气不好地命令:“上车!”

沈茜没作它想,打开副驾驶门坐进去。

路上拨通了吕晓秋的电话,王开这样也不敢往他家里送,他家老头子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幸好吕晓秋今天晚上在家休息,简单说明情况,告知会送过去。

她挂了电话,在后视镜里看到王开已经浑然忘我地呼呼大睡。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折磨她一晚上晓得安生了。

她把额前碍眼的长碎发撩到耳后,转头跟江淼说:“前面左转去锦江小区吧!”说完,她瘫陷在座位上,望着车窗外呼哨而过的夜景出神。突然猛地一把坐直,撇头奇怪地去瞧江淼,终于意识到好像这四个水的从上车开始就没搭理过她。

她仔细观察他黑脸上的神色,见他双唇紧抿,波澜不惊地专注于路面,看不出情绪。

她想自己今晚放他鸽子理亏在前,便讨好的没话讲话:“江淼,你说王开这人欠不欠揍,一人民警察还不注意影响去酒吧喝得醉醺醺,要不是我他十有八九要挨他老头子的训。”间接也算解释今晚迟迟未归的缘由。

江淼没吭声,她自己讪讪地笑了两声又问:“你傍晚几点回来的?”

江淼还是不搭腔,当她空气似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沈茜眼不眨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江淼还是老僧坐定般无动于衷,仿佛旁边压根没她沈茜这人。她自讨没趣,沉下脸,转过身赌气,不再自说自话。

顿时,原本静谧的车厢更是沉闷,低气流徘徊在两人的周身。

吕晓秋等在楼下,见他们的车子开进来,上前打开后车门。沈茜下车,憋着股气又不好在吕晓秋面前表现出来,可又装不出没事人一样,就懒得跟她多说。吕晓秋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沈茜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她也管不了,任他们自个折腾去。江淼倒还自觉,帮忙把人送了上去,留沈茜在原地等待。

然后两人又一路无话地回到自家小区。在停车场把车停好,沈茜甩上车门,小心翼翼地偷窥江淼的脸色,似有话跟他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合适。

江淼锁好车门,终于说话了,语气却硬邦邦:“你自己上去,我回队里!”

一听他刚回来就要走,沈茜急了。死要面子的臭脾气跟着发作,明明觉得今儿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思量着找个台阶跟他服个软,可他这阴阳怪气又令她捉摸不定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她,要放低姿态的想法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摆着脸,口气也不善:“江淼,你有事说事,作这样子给谁看?我笨猜不透!”

江淼紧紧抿着嘴,情绪莫名地瞪着她,像是在极力压抑。他声音低沉地说:“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沈茜最恨别人把她半吊子吊在那,随自己思前想后不得安宁。她戳破他,态度强硬:“我知道你有不满,有话就说,别藏着捻着不来事!”

江淼看她丝毫不收敛的气焰,奈何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她的嚣张。刻意隐藏的火气犹如蛰伏暗处伺机待发的导火线,被她成功点燃,只刹那就窜出来嘶嘶燃烧。

他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沈茜,你得寸进尺!”

沈茜冷笑,不服输:“江淼,你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

“就你,四个水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别以为摆个臭脸我就得接受,我沈茜不是你手下的兵,不用无条件服从你的指令。”

江淼险些被她气炸,放大嗓门吼道:“我告诉你,一个水的。有些事情不是我说了就能解决问题,是你自己的态度有问题。你有事没法回来不知道打个电话通知,不知道家里会有人替你担着心。你就是没心没肺!”

沈茜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四个水的,你凭什么人身攻击!我不是跟你解释了,我是去接王开才没来得及回来。他是我那么多年的哥们,我好意思不管他!今天这事是我欠考虑,但你一个大男人,不要把问题扩大化,计较这些也未免太过小气!”

江淼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就是对牛弹琴,他有多少年没像此刻这般冲动,这般无所顾忌的发怒,她沈茜就是有能力令他倒退十年,让他无可奈何。

面对沈茜的咄咄逼人,他忽然感到很无力,说不出话来。他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争吵并不能解决问题,只能使问题严重化。

江淼突入而至的沉默让沈茜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的胸膛急遽起伏,双肩却慢慢松懈下来。她就像只胜利的斗鸡一样昂着头不肯落下风,可又有什么意思呢?她从没想过要跟江淼吵,在她设想的无数种的相处里,从来没有吵架这一出。

一时,无人说话,无话可说。空旷的停车场骤然安静的使人觉得几分钟前两人斗志高昂地赛嗓门简直不曾发生过。

江淼轻按太阳穴,心情高低起伏的落差不言而喻。他疲惫地摆摆手缓缓说道:“沈茜,结婚不是小时候办家家酒玩玩就算,婚姻也不应该只是一个空壳,我们应该努力填些东西进去。我们是没有感情基础,可我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我希望我们之间不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你却神游在外,没有半点要进来的意思。沈茜,我们都不小了,既然成立了家庭就要用心去经营,甚至要把它经营好。我希望有那么一天,当我们七老八十,牙齿掉光了,头发花白了,背也佝偻了,还能互相搀扶。”他顿了顿,接着说:“今天我情绪是激动了,我很抱歉。”

不是这样的!沈茜想辩解,却百口莫辩,无从下手。起初她承认她对婚姻的心态是有问题,可她想通了,她在改,她只是没来得及表态。

沈茜不知道从何解释,她发觉自己一贯敏捷的口才面对江淼的指控竟是这般百无一用。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喃喃低语:“对不起,我也有错!”

尽管声音细如蚊蝇飞过,江淼还是听见了,他叹口气摇头:“沈茜,我们之间道歉不是症结所在。我生气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你对我们婚姻的责任心,我感受不到你的心意。你扪心自问,有没有把我半点放在心上?先前,我叫你抽空打电话给我,你一直没打来,那好我给你打。可每次我打回家都是没人接,你有把我说的话放心上吗?这些本来我不想提,我不能理解的根源就是你从头到脚忽略漠视了我的存在。我们这种情况不单靠我一人,你的参与也至关重要。我是你老公,不算陌生人,这点你意识到了吗?我的努力你看见了吗?还是你觉得我江淼轻如牛毛,微不足道,根本不值得你沈茜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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