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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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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唱歌?”我转眼看他,吐出这三字,传说中,阿尔木夕的新婚王妃阿依娜是草原上的夜莺,草原上她的fans可不少啊。

“嗯”他骄傲的咧嘴笑了。

“什么类型的歌?”我轻问,随后抬头看星空。

“什么?”

“哦,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是说要比情歌、民歌还是军歌?”

“情歌”

“哦,是么,她会输的。”望着银河,我道,比情歌,就凭我今晚的心境+21世纪穿越女+以前对待喜欢的歌,不学会,誓不罢休那劲,我会怕?哼,如果输了,我会调查她的身家,看看她是不是同行。

“含笑格格,未免太大言不惭了,比都没比,怎可妄下定论。”阿尔木夕立刻发表抗议。

“好,如果皇上允许,比就比。”我转回目光,定定看他。

“皇上和我父王们商议国事,没有精力管这档子事,岂有不允之理,以免影响皇上谈论国事,我们去那边比赛。”他指了指远处的灯火阑珊处。

“好,请。”我起身,尾随他而去。

到了那里,我才明白,阿尔木夕那自信又骄傲的目光由何而来,哼,想在气势上压倒我,搞了那么多啦啦队出来,且看他的王妃,千娇百媚,明艳动人,和他那张妖颜相比,也不逊色。

“怎么比,有见证人么?”虽然没有啦啦队,我也得先搞清章法。

“老夫便是见证人,”一华衣中年男人道,“王妃与格格,看谁能唱的多,而又动听者为胜。”

“好。”看了眼阿尔木夕,我道,爷爷的,这死小子,弄这阵势,明显想报我上次对他的不给面子,好,既然有恩怨,就该了却。

“那开始吧。”华衣裁判宣布,刚刚言罢,阿尔木夕的啦啦队便叫声乍起,么么色,吓唬我,靠。

“含笑,我们来了。”不远处,两骑黑马,向我们轻奔而来,是老十和十四,呵呵,这个二五眼,还算够义气。

“含笑,你要和她比赛,义兄我自然捧场。”下马后,老十道。

“你们……你们,没事了。”看着他们,我有些受宠若惊。

“皇阿玛,留了太子、大哥在身边其余的兄弟都没事了,八哥、九哥随后就到。”胤祯道。

乍听这个,我心里一喜,他还是会来,“谢了,二位大哥。”朝他们甜甜一笑,我道。

“王妃,这是草原,含笑不敢造次,王妃请先。”对上阿依娜的美眸,我拱手道。

“好,那含笑格格,可听好了。”言罢,她开唱了,听着她的歌声,我心下感叹,草原上的夜莺,够格,虽然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

待她唱完,我问老十他们“懂蒙语么,她唱的是不是情歌?”,我倒要看看阿尔木夕会不会跟我玩阴的。

老十一听直摇头,而胤祯却点了点头,好,那我也该开始了,走到场中,我先说道“各位,含笑只是唱歌而已,我要唱的歌呢,都是四处搜集而来,其中歌词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各位别乱想。”这时代的人,思想太复杂了,还是说清爽,才搞得成,说完,我也开唱了:

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

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

蓦然回首中斩不断的牵牵绊绊

年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大漠那落日下吹萧的人是谁

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

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

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

烟花烟花漫天飞你为谁妩媚

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流沙流沙漫天飞谁为你憔悴

不过是缘来缘散缘如水

一曲唱罢,就听见老十大声叫好,这浑球声音大得可盖过对方三四人了,转回营地,我看着阿依娜,她想也没想,走出场,又来了一段天书歌曲,这才完,又是连片的掌声。

哼,看着阿尔木夕的目光,简直是欺我是哑巴,抢过胤祯腰间的酒囊,我闷了一口,走出场,提声高唱《新女驸马》的片尾曲:最近的人,最远的人:

一路风雨走过来

只为寻找梦中的爱

一 次次的误解是因为对你太在意

一 路风雨走过来

住为寻找梦中的爱

一 次次的伤害是因为对你太亲切

一 次次想离开你

可你总在我心上

一 次次想走近你总也走不近你心里

最近的人是你和我

最远的人是我和你

爱到深处此情最难留

最近的人是你和我

最远的人是我和你

留在梦中天长地久

唱完,毫不意外,叫好声也起,转身欲回营地的一瞬,我见到胤禩,和他身边的欣妍,呵呵,自顾笑了笑,我走到胤祯身边,毕竟我是他未来的老婆。

这边,阿依娜的妙曲又来,而且更甚先前两首,“么么色色,这个姑娘,太板扎了。”

“你说什么?”身边的胤祯发来疑惑目光,哦,我一激动说了云南方言,“我是说这个女人,真是个劲敌。”

“我们的大笑女侠也不赖阿。”胤祯变疑惑目光为鼓励眼神,呵呵,这家伙,我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恨只恨我两的初次相逢太不巧了,否则,我可能会喜欢他也不一定。

再喝了口酒,我走上前,接她的第三首,我也得一首比一首煽情,遂这次我唱的是《花姑子》的插曲两两相望:

每一寸目光交错成无言片段

在心底里还有今生无解的忧伤

只因相遇匆忙将那时光随青春流放

看城外水色山光都已被你笑忘

那一次相遇的目光将我彻底变凉

所谓地老天荒是一副少年模样

魑魅魍魉的世间将你我飞短流长

到最后才看到彼此眼中的泪光

两两相望

不知道身边的高山变成了海洋

只看见前生来世中你我不变的模样

两两相望爱要怎么来收放

两两相望

我不再飞翔折断了翅膀

你眼中的泪光是我坠落下去的地方

两相望今生我们会怎样

唱完,自己笑了笑,如此凄凉的歌,我的心境,可悲吗?

阿依娜深思几秒后,又开唱了,如果说前几首是不可思议的话,那么这首就是妙不可言,好厉害的女子。

听她唱完,我再接,这次就唱《孝庄秘史》的插曲,有关爱的事情,写我们多尔衮和玉儿的:

是从哪里传来了马头琴声

仔细听琴声响了又停了

忽然一根琴弦断裂的声音

将我从梦中叫醒梦中叫醒

从这里剪断吧不顾伤心

一滴泪落了下来摔碎了

摔成一串句点了断了曾经

慢慢等明天来临明天来临

从今有关爱的事情

不许它在我的眼里停

不管幸福悲伤离我有多近

就算是独自照镜也不行

唱完,舒了口气,我走回胤祯身边,没看任何一人。

一分钟后,我抬头看阿依娜,“王妃怎么不唱了。”

“我输了”她道。

“这胜负未分呀。”

“我输了。”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王妃,含笑有东西要送给你。”我急忙跑过去截住她。

“什么?”她面无表情。

“一首歌。”说话间,我已开唱: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间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摇

“王妃,输赢本无常,赢了不能怎样,输了却又何妨。”唱完,我对她说。

“含笑格格,”被她一唤,我收住返回阵营的步子,转身,看她,“含笑格格,我对你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不知阿依娜能否与你交个朋友?”她一字一句道。

听完,我笑了,“朋友,求之不得。”她听后也笑了,走近我与我击了击掌。

“王妃,今晚有空吗?”

“何事?”

“含笑想和你,秉烛夜谈。”看了眼黑脸的阿尔木夕,我道。

“自当奉陪。”

“那走啊,去我那儿。”说完,牵了她的手,往我帐篷奔去,也忘了其他那一杆人等,回到帐篷,方才想起,嗯,老十这厮,明儿肯定要骂我不讲义气。

那晚和阿依娜谈天扯地从女人说到男人,又从男人说回女人,连皇上脸上的痘印、老十嘴里那一个小飞丁、李公公走路时外八字也扯了进去。

次日,果然,被胤礻我大训一番,什么不讲义气,有违君子之道,不过听在我耳里却无关痛痒,因为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两个不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会幸福吗?”我一人呆在帐篷里自言自语。

“唉,即使不会幸福,但至少也不会悲伤吧,毕竟,谁也不在乎谁,好烦阿”

“含笑格格,在么?”不速之客,掀布而入。

“哟,姣若格格呀,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自从上次后,我对她就不想客气。

“含笑格格,八哥哥和妍姐姐终于成双成对了,多值的高兴啊。”姣若在我帐篷里东瞄西看,好生神气。

哼,死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想看我笑话,作梦吧你,“可不是,这就叫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主角上场了,其他人都得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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