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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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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恶的是那劳什子的阿玛和二哥,自从上次一见后,都没了踪影,说什么疼我爱我,哼全是骗人的,这时代男人的话要能信,垃圾也能当饭吃。”我在心里赌气地咒骂着。

“笑笑,身体好些了吗?阿玛和你二哥看你来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我一跳,爷爷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干脆去当预言家得了。

他二人进了房,凝儿忙于行礼,礼毕,他二人直朝床边走来,凝儿则退至一旁。

“阿玛,二哥,可真是大忙人啊,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真是稀客稀客,凝儿,还不上茶招待贵客。”我说话不温不火,语气里满是抱怨。

他二人即刻听出我话中的不满随即都抱拳哈哈大笑。

“含武啊,瞧,这丫头,啥时变得这么小心眼。”阿玛对二哥笑道,尔后转向我:“阿玛和你二哥这几日为朝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晚上回府时,你都梦会周公了,我们父子俩如此劳累,你都不关心关心,还抱怨我们不来看你,你说说这有理么?”

“嘻嘻,不好意思啦,我只是太郁闷了,发发牢骚而已,哪有真怨你们呀,阿玛 二哥,你们辛苦了,您二位真是朝廷的好栋梁,人民的好父母官,有您二位,实乃朝廷之福,百姓之福。”我笑嘻嘻地欲盖我刚刚的无理取闹,同时还送了两顶高帽给他俩。

“得了,得了,你就别抬举我们了。,”二哥笑着说“笑笑,让二哥替你诊诊脉,看看病况如何?”

“早好了,”我大大咧咧地说道,“不信,你诊啊,”自觉地伸出手,我看他诊完,“是不是,早好了。”

“嗯,是好了,不过以后得多吃些药膳补补身子,”他斜眼看了看我,“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

“拜托,我这样的身材我最满意了,我才不想发胖呢,不补。”我直接提出抗议。

“笑笑,怎么不听话,你二哥是太医,他说补就得补。”阿玛和二哥站到了统一战线上。

“你们不疼我,逼我喝药,呜……我讨厌喝药,呜……”我看情形不对,立刻见风转舵,哭丧了脸,装可怜,博同情。

“得了,得了,不补就算了,我们不逼你。”二哥抚摸着我的头,如哄小孩般温柔,“别哭了。”

我抬头看他,他对我点点头,又看阿玛,他也无奈地点了点头。

“呵呵,我不用喝药了,阿玛 二哥,你们真好。”我立刻破涕为笑,使劲摇晃着阿玛的胳膊。

“停 停 停,别摇了,我有正事要说,赶明儿你大姨娘从清云寺回来,大哥也从丰台大营回来,丫头你平日用膳都不和大家一起,除非逢年过节,明儿对我们家来说,也算大日子,为父提早通知你,明儿的晚膳全家人一同享用,大家也一起高兴高兴。”

“没问题,阿玛,保证完成任务,我会提前半个时辰,不,一个时辰到的。”我的回答干脆明了。

“嗯,那你好生歇着,阿玛和你二哥也该回去休息了。”

“阿玛回吧,凝儿送老爷和二少爷。”

“凝儿。”我叫住刚折回的她。

“格格,你有什么吩咐?”

“大姨娘去的清云寺,在哪儿?”我一听这个到这个地名,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清云寺会与我有莫大的牵绊。

“在清泉山,京城以东,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如若骑马,半日则可到达。”

“那她去了多久?”

“也就七八日吧,那日格格你高烧不退,大福晋心急如焚,随后便去那里还愿,为格格祈福。”

“原来大姨娘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疼我,我一开始还不觉得,因为她都没来看过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她不在府中,凝儿你也真是的,也不告诉我,害我在心里边误会大姨娘。”

“格格,你又没问。”

我一敲后脑勺“奥,真是的,都是自己犯糊涂,还好,现在知道了,亡羊补牢,为时未完。”

赴宴扰心乱 未来光明路

那天的团圆饭上,我实在是受不了老巫婆仗着儿子有才的嚣张气焰,弄了几句现代的对联整了整他儿子,害得自己的身份差点曝光,当着一大家子人,我只好瞎扯那些对联是自己梦中见到的,还说自己自从失忆后竟做怪梦,怕是中邪了,老父貌似相信了我,遂让我第二天和巫婆一同去戒台寺祈福。

但因一场戒台风波,让我有了借口,带上阿玛给的匕首、大姨娘给的路费、二哥给的金创药,外加凝儿和俩侍卫:蒙西、盘桓,离开京城去了江南,在扬州,我那又当官又做生意的阿玛,有座别苑。呵呵,江南江湖梦,大笑女侠我来也。

康熙四十三年 二月初

京城的二月不比江南暖和来着,尤其是对于仅仅只穿着一套棉制太监衣服的我来说。

岁月斗转星移,眼前物事人非,如今我这具身体也已十五六岁了,三年的江南生活已让我渐渐习惯了以含笑而活,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我是杭笑还是含笑,嗯,分不分得清不重要,关键是她们二人都是我。

我终于还是从风光宜人、自由自在的江南回了京城,全是迫于我那阿玛的压力。

此刻,我充当了个小蜜(这是现代的说法,古代嘛通常是指太监和侍卫,不过我今天很背,没混上侍卫,做了小太监。)和我那混蛋二哥来赴太医院XXX太医的寿宴。

唉,早知道,这寿宴这么无聊,用八台大轿抬我,都懒得来。我抵着刺骨的夜风,扫了一眼正和同僚吹得泡沫横飞的二哥,心里低咒道“这该死的二哥,把本姑娘晒在一旁,自己却大鱼大肉加美酒,气死我了,我那该死的好奇心也真是的,非求他带我来这,既欠了他个人情,又惹得自己一身腥,太监小蜜蜂,哼,真想给自己几巴掌,老天,自作孽不可活呀。”

送了几个白眼给二哥,爷爷的,这该死的仍旧懒得看我一眼,哼,本姑娘到处转转去,做作运动,御御寒,省得在这里一听见他那柔声细语,我就一肚子火。

这老寿星的府邸和我家的差不多大,东转西转,转到了后花园,寻了座假山,我发挥了我的专长,找了个背风的点,一则、寻点温暖,二来、找个自由发挥之地,想想我自己的未来,打从江南回来,我就琢磨着弄点事情做做,趁现在是大小姐,外加从江南回来时,我从扬州别苑管事福伯那多弄了些钱,准备以钱生钱,无论是什么时代,有权有钱都不是坏事, 权利这东西嘛,我向来不想,但金钱嘛,每天都想得发疯,于是乎我找了盘桓(以前是我的侍卫,现在却是我的兄弟了),帮我留意着京城的商情。

“唉,唉。”一抑郁的男子叹气声暮地响起,将我从黄金梦中拉回现实。

我调了调声音,轻喊道“谁,是谁在叹气?”顺势站了起来,寻找发声之源。

叹气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由于是夜晚,很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那忧郁的眼神,却震撼了我。“这位兄弟,你不开心吗?为何一人在此叹气?”

“你是谁,这里昏暗,你怎知我不开心?”雄浑爽朗的声音,与他那忧郁的眼神十分不符。

“拜托,你那种眼神,我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我走近他,赫然发现他可能身份高贵,因为他穿了一件很名贵的深色皮裘,但我仍旧没能看清他的面孔,除了那眼神。

他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道“你是个很特别的人,还没有一个和你差不多身份的人,敢称我为兄弟,说话做事明目张胆。”

“谢谢抬举,我只是习惯了实话实说,我看你也就十七八岁,那种忧伤的眼神,你不该有的,你该是充满豪情壮志、年少痴狂的少年儿郎。”虽知他身份高贵,但我依旧用我惯常的语气,淡淡的说道。

“豪情壮志,我怎能没有,只是人生烦事诸多,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他语气中洋溢着伤悲。

“不错,烦恼人人皆有,不过大多都是庸人自扰,烦恼烦恼,烦烦恼恼,无止无休,你何不豁达些,将之抛开。”

“这话说得轻松,忧愁有那么容易抛开么?”

“这个嘛,说容易也易,说难它还是难,这就要看是谁喽,比如说,像我这人,就很容易,但对于你嘛,或许就有点难喽,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只要每天多开心些,或是多想些让你开心的事,烦恼自然烟消云散,烦恼过一天,开心也能过一天,你何不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呢?”

“话虽如此,只是……”

“哎呀,行不行,先试试看嘛,只要心里是晴天,外面就没有风雨。”

“嗯,信你一次了,哦,对了,你怎么懂这么多呢,你的身份……”

“切,你别钻牛角尖啦,我从小就很开心,经历的多,知道的也就多啦。”我说话向来是大咧咧的。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此时的他,比之刚才,声音中少了些许伤悲。我还挺厉害滴,嘿嘿!

“怎么,想谢谢我,不用了,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嘛,大家萍水相逢,又何必问名道姓呢。”我大笑着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今儿谢谢你了,陪我聊了这么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后,朝我一拱手,便匆匆离去了。

“真是个傻孩子!”看他走远,我发了句感叹。

“你好象比他还小吧。”温柔得如同杨柳般的声音,悄然响起。

“谁呀,二哥,是不是你?”一听声音温柔,我就联想到那个把我凉在一旁的混蛋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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